第1760章 令人惱火
就目前,天劫範圍之中有著四顆逆道之種。
那個客卿一顆,妙山大尊一顆,虹嶽峰主一顆,禪宵尊者一顆。
如此是個持有逆道之種的人,那個客卿是半點性命之危都沒有,妙山大尊的對手的防禦不行,也就不會給妙山大尊帶來危機。
與虹嶽峰主對敵的那一夥人,以法寶和合擊之術構成的陣勢有好幾把的刷子,即便虹嶽峰主倚仗著逆道之種的虛影的強悍,直接的撞了過去,沒想到也沒有起到將他們的陣勢給撞亂的戰果。
是那一夥人的陣勢當真堅固無比?那倒不是,而是陣勢陣勢,宛若軍陣,是能變化的。
因此在虹嶽峰主攜著一眾的七嶽峰的高手,倚仗著逆道之種的虛影的強悍撞過去的時候,人家陣勢一個變化,令虹嶽峰主一下如同陷入了泥潭,一點一點的被磨滅衝勢。
就像是遭了減速,速度一點一點的被迫減下的,虹嶽峰主他們就處在了那一夥人的陣勢當中,淪為被環環包圍的核心位置。
在那樣的位置,虹嶽峰主他們麵臨的來自那一夥人的攻擊變大的。
倒不是天劫對那一夥人的攻擊的削減減小了,而是同等的削弱之下,那一夥人借著陣勢的一變,攻出的攻擊的威力整體提升了。
然後……虹嶽峰主承受到的壓力就增大了。
本就有著來自天劫的壓力,再有來自那一夥人變大了的壓力,虹嶽峰主是有點苦苦支撐的意思。
當然了,即便是苦苦支撐,他的苦苦支撐也不會讓他三五下的就步入死亡的邊緣。
真正步入了死亡邊緣的人乃是禪宵尊者。
禪宵尊者今日是倒了大黴,莫名其妙的就被那個“敵對勢力”的那位老祖給挑中,而後還被人家逼得使用了逆道之種。
再然後就是被一眾的修士和宗門勢力圍攻,而後眼看可以遁入空間雷鋒,誰想有勞什子的空間亂流令他無法遁入,再之後,迫於無奈的他不惜付出不小代價的引下天劫。
結果呢?本以為可以利用天劫將圍攻他的修士和宗門勢力給除掉,哪像自身的神魂出了問題,因而在遇到該針對方麵的天劫的時候,有些撐不住了。
這都還罷了!他好不容易以自己的那顆逆道之種為代價,向外求救的,誰想當先等來的不是幫他的持有逆道之種的人,而是搶奪逆道之種的家夥。
而且他的運氣的不好之處在於,這些人還不是一夥兩夥,是好幾夥的想要強奪逆道之種的家夥!而且當中還有好幾個是被禪宵尊者故意拖累的陷入天劫不可出去的那一類。
那一類的高手,在天劫之中待了這般久都還不見身亡,足以證明他們的實力的強大。
但是實力強大不代表就是正在的麻煩,正在的麻煩點在於這些人的他同伴在天劫之中傷亡不小。
所以說,這些人不僅有搶奪禪宵尊者的逆道之種的心思,還有將同伴的傷亡之事報複在禪宵尊者身上的恨意之類。
然後最為令禪宵尊者絕望的是,這些分為好幾夥的高手,沒有一見麵就相互之間來上一個廝殺戰鬥,以來決出誰才有資格成為逆道之種的持有者。
他們是一致同意的先把禪宵尊者給宰了,再來爭奪逆道之種。
其實這也是逼不得已的,天劫是禪宵尊者引下來的,那麽想要天劫停止,要麽禪宵尊者將天劫成功的渡過,要麽就是禪宵尊者死在了天劫裏頭。
而將天劫成功過的渡過這麽一個事,絕對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完成的,主要是天劫也有好幾重,就目前而言,恐怕才到三四重上頭。
好幾重,最為常見的是九重,九重啊!三四重距離他還差得遠,因而還是把禪宵尊者給弄死,以來結束天劫的方法相對快些。
於是乎,禪宵尊者就被那麽好幾夥的高手於天劫之中圍攻了。
天劫是可怕的,尤其是作為天劫轟擊的核心目標,禪宵尊者深刻的體會到了這麽一點。
禪宵尊者的那顆逆道之種凝出的方方正正的盒子的防禦力也的的確確是非常非常的強悍,強悍到令他每次遇到天劫都不用擔心。
但是那是以前啊!以前的他雖然修煉邪功魔功,但神魂沒有受傷啊!且每次渡劫都是以最好的狀態去渡,就不存在神魂和意誌都被折磨的事情出現。
現在不同,神魂和意誌都遭受著折磨的他,又倒黴的遭遇到了逆道之種的違逆,這樣的情況之下,逆道之種凝出的方方正正的盒子的防禦力就有時不時的出現衰減。
這樣不利的時候,又被好幾夥高手圍攻的,這當真是要他禪宵尊者去死啊!
禪宵尊者很是後悔,他後悔死了!
“早知道今天就不來的,早知道今天就不該來的!”
後悔是無用的,而後悔到了極致,禪宵尊者就又出現了無限的恨意。
是對明明答應了要來救他,卻不曾到場救他的其他的逆道之種的持有者的恨意。
“你們就那般想要我死嗎?”
是!禪宵尊者是有以自身的那顆逆道之種換得了其他人向逆道之種發誓,說什麽要保他今日性命無憂。
可是那也是得到了他的逆道之種過後才來保住他的性命,至於過後的每當他渡劫之事,要幫他渡劫什麽的,更是需要得到了他的那顆逆道之種才行。
如此一些條件,說實話,是有點坑人,也是有點引人不喜。
問題是,禪宵尊者需要為自己的安危著想啊!
但同樣的問題是,隻要在得到禪宵尊者的那顆逆道之種之前,禪宵尊者死了,那他提出的條件什麽的,即便因之向著逆道之種發了誓,也照樣不用去做遵守。
就是這樣去做的話,禪宵尊者的那顆逆道之種的認主方法,可就沒有人能夠得到了。
這倒是個令人惱火的地方,但是除開那個客卿,虹嶽峰主和妙山大尊可都是衝著相救禪宵尊者而來的,隻不過他們兩個都被人給攔住了去路罷了,而這就怪不得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