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折磨皇甫冥
“發燒了?”合上了病曆本,雪薇抬起眼皮,冷冷的問著。
“嗯。”
“嗬,嗬嗬,你想過……你也會有今天麽?!”她勾唇一笑,雙手環抱在身前緩步向皇甫冥逼近著。
他就知道,一跟這難纏的瘋婆子見麵肯定是沒完沒了的。“女人,我今天沒心情跟你爭執!”
“你以為我有心情跟你爭執?!!來,伸出……你的……胳膊……!”說著,雪薇從醫用托盤內取出了一支針筒。
皇甫冥冷著張臉,虛弱的將袖子挽了起來。
她抬起眼皮掃了眼這臉色發白的男人,又看了看手中的針筒。
嗬……嗬嗬……
混蛋男人,真沒想到你也會今天,你也會有落入我雪薇手裏的這一天,咱們新仇舊恨終於可以一起算算了。
鳳眼眯起,她性感的唇角劃過一絲獰笑,下一秒……
高舉起手中的針筒,用力地刺入了男人粗壯的胳膊上!!!
“唔。”這一針,直接把皇甫冥逼的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那張本就煞白的臉也微微的冒出了一絲白毛汗。
惡毒的……臭女人!!
他淩厲的牟峰釋放著一抹要殺死人的光澤。
雪薇昂起頭,挑釁道:“看什麽看?打針就是會疼的,你該不會連這點疼都忍不了吧?!人家別的軍官可都覺得這沒什麽,你瞧瞧你……都流冷汗了,到底有沒有那麽疼啊?”
聽著她碎碎念叨的聲音,皇甫冥真想問一句,她對待每個病人都是用這樣仇恨的紮針手法給人打針的麽?!
而且,最主要的是……
“你還想說多久??快點把藥水給我推進去!!!”皇甫冥忍無可忍的低吼著。
那粗壯的手臂上愣生生的紮著一支針,都半分鍾過去了,雪薇就是一個勁的說,壓根就沒有把藥水推入。
“呃……抱歉哈,忘記了。”說著,她慢悠悠、慢悠悠的往裏麵推入著藥水,就差吹出口哨了。
“Ok,好啦。記得按時吃藥哦。”雪薇終於滿意而歸,收拾好了醫用托盤起身就要離開。
皇甫冥下意識的掃了眼自己的針孔處……
那塊地方已經明顯泛起了青紫色了,足以見得剛剛雪薇的手法有多麽的狠毒吧!!
“你們領導知道你紮針的手法有這麽爛麽?!!”
背後,猛地傳來了男人刺耳的聲音。
雪薇站定腳步,混蛋男人,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是吧?本想就此放你一條活路的,既然你作死,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她冷笑的回過頭:“抱歉哈,我突然想起來了,還沒有給你測量體溫。”從托盤中取出了一支溫度計。
皇甫冥一眼就看出這狡猾的女人八成又在醞釀著什麽詭計了。“給我,我自己側就可以了。”
“不行的!”雪薇為難的搖了搖頭:“你自己側不了的。”
“笑話,測體溫,我有什麽測不了的?!!”
“哦,忘記告訴你了……我測的……是……肛溫!!!!”
刹那間,皇甫冥那雙黑白分明的瞳孔微微擴張著,看來這女人今天是死活要跟他杠上了是吧?!
好!
好的很!!
“測肛溫是吧?”皇甫冥也不顧發病的身體了,直接坐起了身,不由分說就解著自己的褲子。
雪薇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看著男人一件件褪去下褲,眼皮都不眨一下。
當皇甫冥脫到還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冷眼瞄了眼雪薇,一股腦就褪去了最後一件衣服。“來!”
Shit!!這男人真夠狠的!!
雪薇深吸一口氣,忍,忍,反正上次已經見過了,多看一次又不會怎麽樣!
她手持溫度計緩步向皇甫冥逼近著:“我可真測了?”
他沉默不語的蜷起雙腿,完全一副盡管來的架勢。
靠,這該死的男人竟然動真格的了?!!你丫夠狠!雪薇用力咬了下後糟牙,閉起雙眸,一股腦的就把溫度計探了過去……
‘叩叩叩’
“冥,好些了麽?”接近中午的時候,慕辰軒就跑來病房探病了,他一推門就看到皇甫冥麵色鐵青的依靠在床頭。
“你臉色怎麽還那麽差??一點都沒有好轉麽?”慕辰軒緊張的走到了床尾,急忙打開了皇甫冥的病例,細細閱讀著。
當看到……‘肛溫’兩個字的時候,他狹長的眸子頓時瞪得老大。“我靠,你被爆菊了啊?誰那麽牛逼?給你測了肛溫?!!哈哈哈哈哈……”
慕辰軒那刺耳的笑容逼的皇甫冥額角的青筋一個勁的‘突突’跳動著。
“辰軒,幫我一個忙……”一直沉默的皇甫冥終於開了口。
慕辰軒趕忙收起笑容:“什麽忙,軍長大人您盡管吩咐。”
“過來……”
慕辰軒快步走到他身旁,附身,聽著皇甫冥的安排。“行,行,我知道了,馬上去執行。但……這個叫雪薇的女人……該不會就是你內個未過門的老婆吧?”
“就是她!!”惡狠狠的三個字落下。
皇甫冥是打心眼裏不想跟這個候補未婚妻有過多的糾纏,隻想著把她留住在皇甫家就行了。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這麽狠,一次次的挑戰他的底線。既然如此的話……
他就陪她玩到底!!!
“冥……剛剛……我看到……你病例的落款,顯示……今天的值班護士也叫雪薇,也就是說……剛給你測肛溫的人……就是……你這個未過門的老婆咯?”
“閉嘴!!!”一聲低吼落下,他剛恢複的臉色又變得鐵青、鐵青的。
慕辰軒的臉頓時被笑意憋的漲紅、漲紅的,他太佩服這個叫雪薇的女人了,既然敢如此‘折磨’這位狠辣的軍長大人,也難怪向來不喜與女人糾纏的皇甫冥會突然轉變了性情,主動找上這個女人了!
護士部。
“小雅、受累,你能調出403病房病人的資料嗎?”一回到護士部,雪薇就急匆匆的找到了方小雅。剛剛她特別留意了那混蛋男人的病例,上麵隻登記了病情,卻沒有名字,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