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夫妻生活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悠有些著急,但伊摯卻不帶她去買菜,而是直接把車停在了公寓,悠有些怨恨得被他推到樓上。打開門,菜香撲麵而來,悠才明白伊摯打死也不願意解釋不買菜的原因。她準備對他笑笑表示抱歉,回頭時卻隻剩下空空如也的樓道。
南風璨端出最後一道湯,那溫柔得甚至有些溫順的眼睛,仿佛就是個居家的宅男,而他們也隻是普通的夫妻,過最簡單的生活。悠笑了,笑的那麽幸福。
但很快事實就說明,南風璨隻可能是南風璨,他將悠攬在懷裏迅速抱到座位上,笑容中帶著點色色的東西,讓悠一下子不知所措,一下子又被燃燒得難以說話。好在他還明白時間畢竟是珍貴的,終於放她下來,好盡快吃完飯。
洗過澡,南風璨還在忙,悠偷偷瞟了一眼,就知道公司的事情還沒處理完,他一定是提前回家的。安安靜靜得坐在一邊,舒舒服服得靠在他肩上,悠開始讀一本叫做夢的解析的書,並很快得出結論,南風璨是常常夢到藍樂的。
她的反映實在遲鈍得讓人難以忍受,直到南風璨的手指已經在她軟軟的胸脯上揉了十幾秒鍾,甚至於那棉花般的地方都有些泛紅,悠才忽然扔下書,直愣愣傻乎乎得望著南風璨發呆。
他無奈得挑了挑眉毛,吻順著眼角的角度落在了她的唇上。‘可以嗎,寶貝兒?’南風璨仍舊溫柔如前,每每此時,他心裏總有種病,怕嚇壞了她。
‘唔,嗯。’悠含糊不清得發出了幾個聲音,漸漸得就變成了舒暢得呻吟,她用兩隻胳膊緊緊得摟著南風璨的脖子,害得他除了能不停得進出,根本沒機會再做別的動作。
他懊惱得想,如果有時間,得好好調教這個小丫頭,怎麽就這麽笨呢?跟自己的這麽許多年裏,居然還沒學會男女之事。然而他在想思考用什麽方式的時候,身體卻急劇報停,不得不全身心得投入到和悠的纏綿雲雨之中了。
悠往南風璨得懷裏鑽了鑽,又鑽一鑽,可是怎麽軟軟鬆鬆的呢,難道他睡著了就沒有骨頭嗎?嗯,不對,可是,為啥還能捏呢?悠皺了皺眉頭,猛得翻起來,居然光身子抱著被子睡覺!而不斷衝進吸的香味告訴她,南風璨已經在做飯了。
她忙做起來,還沒來得及穿衣服,臥室得門打開,南風璨端著早餐站在她麵前。尷尬啊,終於明白啥叫尷尬了!悠急匆匆得抓被子,但是那玩意兒為啥那麽重呢?
嘿嘿,南風璨一笑,悠就知道完了完了,肯定完了,昨晚已經是筋疲力盡,今天恐怕是上不了班了!
‘還不快穿衣服?等著老公幫你穿嗎?’南風璨卻正色道,放下早餐從櫃子裏扔出內衣‘小丫頭,你腦袋裏想些什麽啊!’他賊笑賊笑的,悠心下大呼上當。
仍舊是伊摯送她上班,悠覺得不大合適,讓車在離單位較遠的地方停下,免得同事懷疑她怎麽和南風璨的手下又有瓜葛。上帝似乎相當讚成她的做法,讓她在快要進局裏大門的時候遇到了林宇軒。他陰著臉,顯然發生了什麽不知道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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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華麗轉身vip
‘你還是準備回去?’他得口氣中甚至有些質問的意味。雖然還不敢認定悠就是自己的女人,可她重新回到南風璨身邊甚至於做他的情人,還是讓他不甘。
‘已經,回去了。’悠搓著手,兩隻腳不停得把一塊小石頭在腳尖的兩厘米間踢來踢去,她直到他對她好,可是,心裏隻裝得下一個人。
‘做他的情人?’林宇軒並不準備傷害悠,但她的回答卻讓他大失所望,沒有想就說了這句話。雖然之後有點後悔。
悠揚起頭看了看他,那眼神裏滿是無辜,他說的也太尖銳了,南風璨和司翼蓉還有沈之舟伊摯都說她不是。可如果從某種角度看的話,林宇軒說的沒錯。
但這足以回答林宇軒了,他看著那雙眼睛,心裏就不是滋味。她是懂得自己處境的,但隻能用不懂來解脫自己,隻因為愛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她就必須做情人和第三者,這是不公平的。
‘對不起。’悠弱弱得說,同事們已經陸陸續續得來了,經過時總不免看上一眼他們。
‘悠,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況且,我也沒有資格。’林宇軒激動,接著又失落,他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可是,誰來安慰自己呢?
‘你有,你有的!’悠有些著急得說‘我,我們在一起很快樂,我騙了你的感情,對不起。’悠給自己加了個欺騙感情的罪名後,覺得加得有點偉大。
‘嗬嗬,欺騙感情,說不上,從始至終都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林宇軒忽然笑了,他很納悶自己為什麽在強烈的沉重後有種解脫的感覺,仿佛放下了一些特別沉重的負擔,現在反倒輕鬆了許多。
‘你別這樣說,好嗎?’悠聽來卻覺得他是在自嘲,心底更加愧疚。離開了南風璨,林宇軒曾經那樣得嗬護她照顧她,讓她開心,讓她擺脫痛苦,雖然最後畢竟沒有成功,但他付出了那麽多,悠是懂得得,而且,感動,甚至想過以身相許。可最後,背叛不了心,也不想再用這個不能生育的身體害別人。即使回到了南風擦的身邊,也是手足無措,她並沒有敢想嫁給他的事情。
‘你不是第三者,悠。愛情沒有先來後到,卻有責任和感情。南風璨把戒指送給你,把感情給了你,同樣應該對你負起起碼的責任。你對他的要求太少了。’林宇軒急忙換了話題,他看得出悠的失落和埋藏得深深痛苦。也看出了她的快樂和幸福,他挖不走那些痛苦,就讓南風璨去做吧!
‘謝謝你,軒哥。’悠很認真的揚起頭,她笑了,雖然對於他的態度仍然不是很明了,但她卻知道,因為愛她,所以他喜歡自己笑,隻要開心得笑著,他就也能開心。
‘那就好,你不用再負擔。’林宇軒回應得笑著‘我忽然覺得很輕鬆,好像終於放下了你這個小包袱,可以自由得尋找我自己的快樂了!’他陽光得笑著‘我等你結婚的消息哦!’說完,轉身,華麗得離開了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
林宇軒走了,直到十幾天後悠才聽他的哥哥說起,他去了美國,繼續進修,順便把寵物診所發揚光大到了動物保護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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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隻是情人vip
悠很快樂,可以和南風璨像普通夫妻一樣的生活就是幸福。他們之中誰起早了,就去做飯,誰回家早了,也會把晚餐豐富得準備好。如果兩個人都懶或者來不及,幹脆就去外麵的小店麵對麵坐著看著對方吃東西。
南風璨堅持了幾次帶著悠參加晚宴,她先是找理由不舒服,後來幹脆就在家扭扭捏捏得耽誤時間,他了解她的意思,但想給她個名份的心卻比什麽都重要。
但悠給了他一個足夠的理由,她不想通過林汐緣得方法成為南風璨的女人。對他是充分的理由,對悠卻隻是個借口,她從沒想過逾越那個女人,最終成為他的妻子,因為,孩子。
這樣的生活,他們都很滿足,滿足得有些幸福得忘乎所以,夜夜得纏綿,或許是借著悠不能?萬一有機會,他真希望能借此和悠正式結婚。
纏綿過後,悠鑽在他懷裏睡著的時候,南風璨總是不禁握起那雙小手,看著那枚璀璨得鑽戒,在心底不斷得發誓,要給她個名份。而此時,他的手指已經帶上了另外的那枚叫做‘幸福的手心’的獨家鑽戒。
然而很快,殘酷的事實就告訴悠,她隻能是情人,即使林汐緣並沒有結婚證沒有牧師,卻擁有著她永遠沒有的,南風夫人的認可和幫助。
幸福的生活隻過了20天,伊摯去接她的時候,遺憾得告訴她,南風璨今晚可能回不去了。悠是敏感的,而伊摯的臉色也暴露了他的心情。南風璨已經有很長時間選擇按時下班回家繼續工作了,他不會因為公司的事情不來,唯一的可能就是林汐緣。
‘林汐緣產前出血,所以總裁隻好,是夫人。’伊摯似乎想給南風璨找個理由充分的借口,但是怪到南風夫人身上,他也仍然覺的自己沒那個資格。
‘嗯。’這是悠唯一的回答,她失落,卻並不想讓南風璨知道,孩子是最大的,她沒有理由搶奪,孩子也是無辜的,她沒有資格爭奪他的父親。
回到公寓,悠悶悶不樂得打開房門,桌上整齊得擺著晚餐,家具幹淨整潔,透過門,床已經鋪得整齊,就連她常穿的浴袍也擺在了浴室。關上門,悠忽然哭了,她從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得去表達愛的方式,太愛她了,所以就選擇了這樣去安慰她可能受傷的心。
那以後將近有半個月的時間,悠沒有再見到南風璨,隻是偶爾回到家,能看到他已經做好的晚餐。之後來了鍾點工,每天會安排好家務和她的晚餐。但悠真正難過的是夜晚,隻是離開他的時間已經很久,早已習慣了用思念代替實際的人。
伊摯仍舊每天接她,漸漸的他開始總問悠一個叫做劉欣的同事,剛來局裏,胖胖的女孩子,像悠一樣喜歡笑,卻仿佛從來沒什麽憂愁。沒有小心思,更對八卦沒興趣的她好像特別喜歡黏著悠,免費看她剛出的書,天天上博客支持她的博文,甚至於演出活動或者其他活動,總是必須和悠一個組。
久而久之,悠覺察出了伊摯的意思,他那種不會笑的人,也許對愛笑的劉欣有點好奇的喜歡吧?問了幾次,伊摯才終於承認也許是對那個胖女孩子一見鍾情了。
這件事傳達到劉欣的耳朵裏,效果就非同一般得不尋常了,她睜著一雙大眼睛,胖乎乎的手指撓了撓頭發‘是那個傻大個子嗎?’悠差點暈過去,這就是她對伊摯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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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傻人真愛vip
‘他可不傻,現在是盛天的副總呢!’悠忙改變伊摯的形象,那個形容詞也太損害人家形象了。
‘盛天的副總,’劉欣考慮了很久‘那是不是太聰明了?’她似乎對於伊摯的印象還算好,問得認真起來。
‘是很聰明。’悠摸不清她的意圖,隻好這樣回答。‘要正式見麵嗎?家世來說,還算門當戶對的。’悠忙添上些有利的內容。
‘那倒是,我爸說過,我要嫁就嫁個聰明男人,但是不能太聰明,否則會被人家耍了。但是也不能嫁個窮鬼,至少要是盛天或者天宇的部門經理才行。’劉欣對於父親的話似乎根本沒有懷疑過,或者已經變成自己的思維了。
‘他,怎麽會耍你呢?’悠有些不可思議,怎麽劉欣得思維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樣呢?
‘我沒有談過戀愛的。’劉欣低頭,臉紅,然後又有些傷感得看著悠‘男生都不喜歡我,從小到大都是那樣。’
悠忽然想到了自己,自己的從前以及藍樂的從前,她忽然和她一樣傷感。但很快笑了‘沒關係,我會告訴伊摯,不許欺負你!’她笑起來,總算在南風璨不在的日子裏,給自己找了件有意義得事情做。
於是,談話就變成了下麵這個人讓人哭笑不得的版本:
‘伊摯,劉欣是沒談過戀愛的,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吧?’她嚴肅而征求性得看了一眼伊摯,希望他已經心領神會。
‘那沒關係。’伊摯卻完全沒搞懂,隻當她怕自己在意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什麽關係不關係!’悠急了‘她爸爸好歹是教育局的局長,你可千萬別當那種女孩子!’她想這樣總算說明白了吧?
‘你放心,我是認真的,她真的很可愛。還有點像你。’最後一句話,伊摯說的有點含糊不清,但臉卻史無前例得有點泛紅。
悠驚訝得張了張嘴巴,隻好再言歸正傳‘我是說,別輕易得,那樣兒,還要負責,要耐心一點,好吧?’她再解釋得更為清楚,如果他再不懂,悠就撞牆。
好在伊摯還算夠義氣,沒有讓她撞牆,而是心領神會得一笑了事。
從此,悠就把那個纏人的丫頭交給了伊摯,自己也總算擺脫了事。隻是從那以後,為了創造她們戀愛的機會,她隻得自己回家了。
整整一個月過去了,再也沒能見到南風璨,他常常會在半夜打電話,聲音和語言裏,無盡得抱歉,悠卻強顏歡笑,常常過早得將電話壓了。可是時間,卻終於在思念中越來越長,悠開始習慣抱著電話,聽著他溫暖的聲音睡去。
然而即使如此,也那麽的奢侈。
而南風璨卻隻能在電話那段,想著她,甚至於聽到已經沉沉睡去的悠,在夢中的抽泣。他不能再抽出時間給她做飯,不能陪著她。林汐緣出血後,母親就知道了他們的事情,竟然提出如果他再見悠,就軟禁直到孩子出生為止。
南風璨選擇了妥協,他想起母親的從前,仍然愧疚得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