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血樣清晨
南風璨的臉從未像今天這樣扭曲的可怕,他討厭現在的悠,那個被自己這樣汙辱卻毫不反抗的女人,那個背叛了自己,卻連解釋都不願意給的女人!然而悠卻顫抖的爬起來,扶著沙發邊緣蹭到身邊,她垂著頭,仿佛等待重生的耶穌。 ‘沒聽懂我的話麽?’南風璨的聲音居高臨下,讓顫抖的心再次痛的撕心裂肺。即使為了還債,即使真的心存愧疚,卻要用自己的身體在大庭廣眾之下換取嗎?張了張幹涸的嘴唇,悠卻仍然選擇了服從,她沒有資格,南風璨說的對。 小外套順著肩膀靜靜滑落,充滿著田園風的花色連體衣下微露的乳溝和光滑如絲的肩部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亞光,這樣不真實的美麗,將所有人帶進了另外一個平和美麗的世界,每個人仿若經曆著聖母的神聖洗禮。 南風璨迷茫的抬起胳臂,輕柔的撫摸那柔軟溫潤的肩部,緩慢優雅,滿心的憐愛和欣賞,他緩緩將唇湊近,濕潤的吻緩緩落下,他從未有過今天這樣的欲望,渴望卻不忍,離去卻不舍。悠的心從來都那麽敏感,而時間也停止的太快,原本死寂的空氣開始變得曖昧的溫暖,原本冰冷的表情變得柔和而親切,那吻落在身上,仿佛將愛的熱度傳達給心,那撫摸落在背上肩上,隻覺是最幸福的表達。悠愣著,不敢動,也不想動,那樣的南風璨,許久之前也從未有過,被他尊重的愛著的感覺,原來這樣美好。 ‘寶貝兒,告訴我,為什麽?’緩緩將悠擁進懷裏,南風璨的聲音裏夾雜著痛苦的殷切,他多希望自己的溫柔能讓她有勇氣說出苦衷。 懷裏的身體幽微的一顫,像是剛剛清醒,悠緩緩抬起頭,聞到了南風璨暖暖的味道‘對不起。’隻是淒切的三個字,悠實在想不到更多的解釋,她明白了,他根本沒看到信,那麽它究竟去了哪裏?難道機緣巧合,掉到了桌子下或者被南風夫人看到藏起來嗎?右肩刺骨的疼痛劃破了腦子裏的幻想,還未反映過來,臉上又多了紅腫的指印。 ‘賤人!’南風璨惡狠狠的罵道,一把扯起悠的頭發強行按在沙發上,隻消稍稍用力,單薄的衣服下隻剩下粉色斑點的內衣遮蓋著女性最特殊的地方,他拚命的吻著撕咬著身下的女人,完全不顧在什麽地方,用她因痛不斷發出的shenyin安慰那顆終於還是被刺傷的心。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麽用!他要的是解釋,是她的愛,不是還債式的服從!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在南風璨的撕扯中,悠開始拚命保護將要暴露一空的身子,她做不到,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當著二十幾個男人的麵露出自己的身體任由南風璨淩辱,即使死,即使死也不要! ‘想死是嗎?’南風璨忽然狠狠的捏起悠的嘴,捏到幾乎變形,幾乎破碎‘你給我記住,從今天開始,你隻能過生不如死的日子!’布片破碎的聲音劃破冷寂的空氣,和手下倒抽氣的聲音纏絞在一起,伴隨著女性負痛的哭聲,把綠蔭的早晨,染成了血樣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