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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天空樹

  身體再次發育之後變得身高腿長的許昂在短跑方麵實力不但沒有因為身體的變化而減弱,反而變得比以前強大得多,這讓許昂對十一區的比賽信心十足。


  在之前他就能創造新的世界記錄,現在他實力更強了,他還有什麽好怕?

  要不是想到日後還有那個橫空出世的博爾特,許昂都想來一句群嘲:“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十一區的這場賽事以規格而論是真的不算高,它僅限於亞洲範圍,要不是為了奧運會的參賽資格許昂都懶得專門為它跑這一趟。


  就當是應付任務吧。


  許昂這麽想,可那隻是他的想法,別人未必這麽看。


  他想的是應付比賽,隨隨便便跑個第一,拿下金牌,順手再破一破自己去年創造的世界記錄,然後好完成本月的簽到任務。


  然而,其他選手想的卻是打敗他,踩著他成名。


  “請在十一區比賽中奪得金牌並再次打破世界記錄,完成前置條件後可在領獎台上簽到,簽到獎勵:天空樹建造圖紙和相關技術詳解。”


  對天空樹這個名字許昂很陌生,好在係統給予他的相關信息中許昂找到了熟悉的名字——冬京新鐵塔。


  高達634米的它可是經過吉尼斯世界記錄認證過的世界第一高的自立式電波塔。


  聽起來是很厲害,但許昂要它來有什麽用?


  華夏又不允許有私人電視台,這玩意兒要麽就落在倉庫裏吃灰,要麽就送給朝廷台做人情。


  等等!


  或許並不是這樣。


  要建造634米之高的天空樹,華夏現在有那技術?

  這裏麵涉及到的材料和建築設計方麵的知識,怕是遠超國內這個時期的水準吧。畢竟它是十一區零八年才動工,修到一二年才完工的,技術領先這個時代的華夏十幾二十年。


  在華夏即將開始大規模基礎建設,為自己日後的騰飛打下堅實基礎的前夕,正在變身中的基建狂魔若是得到了天空樹裏麵的技術,對國家的促進有多大許昂無法想象。


  天空樹上的技術即使許昂自己無法完全使用,可他隻要交給上頭,那就是立下了大功,等於是有了一道護身符。即使是日後那個全國人民都調侃的名為國內財富排行榜,實為殺豬榜的東西出來之後,許昂也不用擔心落得與上榜的某些人一樣的下場。


  要說發家的過程,許昂是白得不能再白,不是某些底子不幹淨的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這個獎勵我要定了!

  許昂在心中暗下決心。


  雖說國內現在的政策是先讓一部分人富起來,然後讓他們再帶動其他人,可許昂這個先富富得實在太快。手裏的錢太多,又沒有足夠的人脈關係,正是最最脆弱的時期,此時的他便猶如小兒抱金過鬧市,實在太過危險。


  別看許昂平時一副對此並不在意的模樣,實際上他是知道自己在意了也沒用,因為沒有解決的辦法。


  要不然他一個億萬富豪為什麽要親自去拍電影,做《野蠻女友》的導演?


  你以為他答應做短跑運動員參加世界比賽僅僅隻是為國爭光,誰沒點私心?


  做這些還不是為了讓自己出名,為自己施加一層名人的保護殼,讓某些想打他主意的人心有顧忌。


  但許昂自己也清楚,這一層名人的保護殼終究還是太過脆弱,它隻能嚇唬住山狗野豺,一旦被老虎盯上很難有反抗之力。


  除非他拋下國內的一切,到國外生活。


  然而,世上哪有真淨土,你一個外來戶到別人的地盤,又沒了國家做後盾,還不得被死裏欺負。


  家裏的老虎厲害,外麵的豺狼虎豹不更多?

  現在可好,天空樹這個任務獎勵的到來能在很大程度上解決許昂的煩惱,可謂是及時雨。


  至於之後怎麽樣,許昂覺著自己度過這段新手期後成長起來,抗風浪的能力應該不會弱。


  自從跟著國內參賽的隊伍一塊來到十一區之後,張明發現許昂總是愛分神,他開始擔心許昂的狀態。


  “怎麽了?”


  “是不是不適應這裏的氣候?”


  許昂擺擺手,示意張明不用擔心。他對張明說道:“不是氣候的問題,而是我在想我需要用幾分力才能不那麽累又能拿到金牌。”


  張明:“……”


  你造嗎,你說話的樣子真的很欠打。


  別人爭金牌都生恐有失誤,出意外,人人都拿出全力去爭勝。你可倒好,盤算的是要怎麽才能花最小的力氣去贏。


  “我們不能大意,驕兵必敗啊。”


  張明的語重心長換來的是許昂的反問:“那麽,教練,我即使驕傲了也能輕鬆跑進十秒,我的對手裏有能跑進十秒的嗎?”


  “你這……”


  張明張了張口,他詞窮了。


  競技場上就是這樣,大家都是憑實力說話,你強就是強,弱就是弱,不會因為你狂傲強就變弱,也不會因為你彬彬有禮就能以弱勝強。所以許昂這種姿態貌似還真不是事,因為他有狂的資本。


  “老張你知道嗎,我們華夏人就是因為太彬彬有禮了,那些個根本不懂謙遜為何物的家夥才有膽子嘲笑我們。你跟他們講內涵,說禮貌,根本沒用。他們狂你就得比他們更狂,再在賽場上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揍得他們鼻青臉腫,這才能鎮得住他們。”


  拍了拍張明的肩,許昂對他說:“禮儀是對懂禮的人講的,而不是讓它成為束縛我們的無形枷鎖。對崇尚拳頭的野蠻人,唯有用拳頭才能教會他們做人。我在賽場上奮力拚搏,勇爭第一,揮灑汗水創造世界記錄,除了為國爭光之外,也是為了讓其他人好好與我們說話,而不是露出他們欠揍的拽樣,這會讓我惡心。”


  張明很鬱悶:“行,行,行,你說什麽都對,我說不過你,反正你總有那麽多歪理。”


  有一句話張明沒說,那句話就是:你這小子說的話為什麽聽起來好有道理,讓我從心裏認同。


  成功讓張明啞口無言的許昂卻在此時歎了口氣:“可惜這一次是隨隊比賽,行程都定死了又不能自由離隊,既無法檢驗銀座的夜晚是否名副其實,亦不能領略澀穀的風情,更糟心的是這個季節的冬京它一點都不熱。沒意思,真是沒意思,白來一趟。”


  張明緩緩的打出一個‘?’。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許昂說的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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