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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誰派你的來的

  聞言,南宮青鳶樂不可支的在陌塵淵的懷中笑開了。


  這家夥,有時候看起來,還真的是萌萌噠,這種感覺,讓她歡喜,似乎這樣,才能讓她真真正正的感覺到,自己還活著,身邊的人都有自己的情緒和感覺,不是整日戴著一張讓人看不穿心情的無形麵具。


  “姑娘,你可還要去見初夏公子?還是你覺得這題目太難?”龜公見南宮青鳶的表現,心中很是疑惑,不懂她這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與那公子偎依在一起,說著什麽話,他卻沒聽清,隻是覺得這兩個人也太過奇怪了些,看樣子這應該是對小夫妻,可是哪有小夫妻組隊來小倌館的?

  不得不說,今日這龜公也算是戳瞎了自己的雙眼了。


  “這個啊……如何難了?隻是你不拿紙筆過來,要本姑娘如何寫答案?”南宮青鳶涼涼的開口,絲毫不覺得是自己耽擱了時間,反而一副都是別人的過錯的模樣,讓那龜公無語了半天,但是還是乖乖去拿了筆墨。


  盯著那張紙,南宮青鳶思考了一番,便決定告知自己的身份,對於夏傑與夏初她沒有什麽好隱瞞的,這兩個人的性子,是不會露出破綻,但是夏黎那家夥,雖然看似冷硬,但是高興起來,很容易被人套出話來的,所以麵對夏黎的時候,她隻能選擇隱瞞,等到到了合適的時機,她自然會將這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那些本就該知曉的人。


  接過龜公遞過來的筆,南宮青鳶提筆在紙上寫下一字:鳶。


  “鳶兒,為夫吃醋了!”陌塵淵見那龜公將紙條收好之後上樓去了,又掰過南宮青鳶的身子,有些委屈的開口。


  “駙馬莫要難過,不管本宮後宮之中有多少美男,本宮都是最喜歡你的。”南宮青鳶伸出一隻手,摸了摸陌塵淵的臉,嗯,皮膚真好!


  “公主,你當真要這般對為夫麽?”繼續哀怨的口吻,讓南宮青鳶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就你會耍寶,放心好了,本宮不會讓夫君你獨守空房的!”對著陌塵淵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南宮青鳶笑的那叫一個得瑟。


  陌塵淵輕咳一聲,遮掩住麵上的尷尬,這小女人真是的,也不看看這到底是什麽場合,就會在這胡說。


  “公子,那姑娘寫了答案,你可願一看?”那龜公拿著紙條到了初夏的門口,聲音小心而謹慎,生怕得罪了屋內的人兒。


  “且先放在門口吧。”屋內的聲音聽起來讓人覺得有些不屑,語音上揚中,卻讓人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邪肆輕佻。


  “可是……”龜公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開口,若是他就這般下去了,那兩個人不得……


  想著,又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嗯?還有何事?”初夏把玩著手中的一把佩劍,在空氣中比劃了一下,眼前似乎出現了幾抹身影,大家走在一起,相談甚歡,可是現在……


  一切都如過眼煙雲,再不複返。


  “那姑娘等著要回複呢,她太過囂張狂妄,我抵擋不住。”絲毫不覺得自己無用,龜公小心翼翼的回道,隻要能讓屋內的祖宗看一眼紙上的內容,給他一個答案,他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去回複了,可是若是不看……


  他害怕自己過去之後,遇到的事情,讓他難以招架。


  “那便將紙條從門縫中塞進來吧。”將佩劍簡單的擦拭一下,放入劍鞘當中,隨即,初夏將那佩劍小心的放至一旁,看起來對其是格外的珍惜。


  “是。”蹲下身子,將那紙條塞了進去,龜公便站在門口開始等回複。


  若是如他料想的一般,他應該在下一刻便能收到答案。


  他可不認為有人能夠回答對初夏的問題。


  初夏修長的手在空中一抓,那紙張就這般飛入了他的手中。


  打開紙,看著那在自己的“夏”的正下麵出現的一個“鳶”字,眸中一驚,手竟有幾分顫抖。


  他生怕自己看錯了,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是鳶字沒錯,也是她的字跡沒錯。


  可是……她不是失蹤許久了麽?他打探了那麽久都沒有得到她的消息,這人……


  到底是不是她?


  心中遲疑著,初夏心中也是忐忑的,他生怕這隻是一場夢,隻是自己太累,所以才出現的幻覺。


  當初因為那一次的失誤,他失去了自己親如家人的兄弟,他自責,他痛苦,所以他走的決然,為了以後不至於再發生那樣的事情,他屈辱的在此處活著,就是為了能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而他也從未因此而後悔過自己的決定。


  可是在夏青鳶失蹤的消息傳出之後,他就再也無法鎮定自若,那是他第一次恨自己,怕今後再也見不到她。


  今日……僅此一字,竟勾起了他內心深處最無法掩埋的傷。


  “公子?你還在麽?”半天都沒有等到初夏的回答,龜公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他該不會是休息了吧?不然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任性妄為到這個地步,他也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嗯,你且將她帶過來吧,我有話問她。”初夏掩住眸底的一絲激動,淡淡的開口。


  “是。”龜公得了消息,便下樓去了,心中還忍不住的在嘀咕,莫非夏初是因為知曉來人是個美人,所以才同意讓她上去的麽?這感覺,還真是可怕。


  “怎麽樣了?”見那龜公下來了,南宮青鳶迫不及待的追問一句,眼底滿是著急。


  她也想確定,那人到底是不是夏初,雖然已經確定,可心底還是忐忑不安。


  那種怕得了希望又失去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殘忍。


  今日她見到了夏黎,本該開心了,現在又得到夏初的消息,她如何能平靜的下來?

  吵鬧雜亂的小倌館裏,南宮青鳶竟感受不到絲毫的熱鬧氛圍,她的心中隻有不安與擔憂。


  “鳶兒,不管如何,隻有看到,才能知道你心中所想到底是對還是錯,不是麽?”似乎是讀懂了南宮青鳶心中所想,陌塵淵握住了她的手,眼中閃過一道堅定的光,隻要相信,一切都有可能。


  “是啊,隻有看看,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不過,塵淵,你不是吃醋了,如何還慫恿我去親眼見一見呢?”南宮青鳶收回了飄遠的思緒,看著陌塵淵,忍不住的調侃道。


  “此事關乎鳶兒的心情,你開心與否,與這答案相關,你若開心,我便開心,至於此人,我還不將他放在眼中,我相信自己,更相信鳶兒不會對為夫如此絕情。”陌塵淵不等南宮青鳶發話,便牽著她的手往樓上走。


  既然她害怕,那他便為她將怯意驅逐出去。


  不管結果如何,他的肩膀懷抱都一直在。


  樓上的房間很多,但是陌塵淵與南宮青鳶便看準了一間,二人相視一笑,去了那最裏麵的一間。


  “初夏公子,我們可否進去?”南宮青鳶話音一起,屋內的初夏心中卻一冷。


  這……不是她的聲音。


  煩躁的想要將門外之人趕走,卻又聽到南宮青鳶說了一句話:“有些事情,聞聲不如見麵,見麵不如一敘,公子何必這般就放棄心中所猜所想?”


  南宮青鳶見屋內的人沒有說話,便能猜到他心中所想。


  自己的字跡,若是夏初的話,不可能看不出來,但是自己的聲音……也的確與當初的自己雖有相似,但是也絕對能分清不是一人。


  “你們進來吧。”聲音不似之前的邪肆涼薄,反倒多了幾分低沉,或許,可以稱之為沉重。


  推門而入,南宮青鳶似乎對初夏一點都不客氣,拉著陌塵淵隨意的坐在了一旁的軟塌上,那模樣,一點都不拘謹,好似到了自己的家。


  見此,初夏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一番,道:“姑娘這般行為,怕是有失體統,在我的房間裏,竟是比我這主人還隨意。”


  淡淡的語調,是擺明了的譏諷。


  “是麽?可是本姑娘覺得這般甚好。”對著初夏笑了笑,南宮青鳶的表情十分得意。


  但是心下卻是忍不住的感歎,終於,又見到了他。


  眼前的男子不是那種一看便讓人驚豔的類型,比起陌塵淵,他的麵容並不出色,可他那清秀的臉上卻又帶點說不出的邪肆感覺,讓人沉浸於他的神秘之中,加上那通身的氣質,竟活生生的壓過了他的容顏,讓他變得超凡脫俗,讓人趨之若鶩。


  不過……他的臉卻也不屬於那種平凡,隻是比起陌塵淵,百裏瑾瑜和夏傑差了些,可若與他們站在一旁,絕對不會被人忽視。


  說起來,他們幾個人的氣質或許有些相似,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夏傑的特點是清冷,百裏瑾瑜是儒雅,陌塵淵是病弱,而初夏卻是邪肆。


  一點不同,便感慨良多。


  “姑娘若是無事,大可以離開了。”初夏冷聲說道,他是鬼迷了心竅,才會讓這女人進來。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請神容易送神難麽?今日本姑娘既然來了,那便沒打算就這般離開。”南宮青鳶笑笑,看著初夏那不耐煩的神情,慢悠悠的拋出一記重彈:“夏家的人都是格外的執著,不管遇到了什麽事情,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說是不是?夏初?”


  本不打算與南宮青鳶糾纏,但是聽到南宮青鳶的這句話,初夏的身子猛地僵直,手隨即拿起一旁的佩劍,一手撥開劍鞘。


  陌塵淵本欲抱著南宮青鳶躲開,卻被南宮青鳶製止,任由初夏將那短劍抵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說!誰派你來的?”聲音極冷,好似穿透了冰層,竟讓人活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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