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娶妻後娶正
“嗯。”慕輕歌應了一聲,自己正在寫的這一張單子其實是給慕容書彥的。
想到慕容書彥,慕輕歌便忍不住道:“好端端的,慕容書彥怎麽就被賜婚了?而且,明明然然和他的婚約也是皇上賜婚的,為何不讓他們二人先行成婚,偏要讓慕容書彥先娶一個側妃進門?”
容玨不答,黑眸盯著她。
慕輕歌莫名其妙:“你看著我作甚?”
“你難道不知曉,其實世子王子等娶妻,其實大多數是先娶側室的麽?”這世人誰人不知曉這一點啊,這丫頭倒好,竟然問出這樣的話!
慕輕歌愣了一下,笑得有些不自然的道:“但是,你,二王兄不都是先娶正室麽?”
“這隻是個別例子。”容玨道:“通常的情況是娶妻後娶正。”
靠!
還有這樣的規矩啊!
慕輕歌靈光一閃,“今天皇上想要將天驕公主指給你,憑天驕公主的身份,不可能會任其居於我之下,如果這件事成了,是不是會先將我降為側室,然後扶正她?”
“雖然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但是如果按照規矩來的話,是的。”
擦!
慕輕歌暗暗咬牙,赤天驕明知道這一點,卻還裝模作樣的說甘願為奴為婢呢!好一招以退為進啊!
如果容玨當真收了赤天驕為奴為婢,不出三日,應該就會被皇帝給正名了!
難怪當時那麽多人同情和憐憫她,原來還能這樣啊!
雖然事情沒有發生,但是慕輕歌心裏有些不舒服,臉色不怎麽好看的問:“皇上今天動作頻頻,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麽?”
“嗯,應該是。”容玨含糊的應了一聲。
慕輕歌轉頭皺眉將他看著,“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她來這個世界並不算久,再加上自己沒有這個身體的記憶,對於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她也沒有所謂的人脈,她所有的消息來源都來自容玨,如果容玨想隱瞞她一些什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慕容書彥成婚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為何會這樣問?”容玨眸眼微眯,聲音低沉的問,“是不是因為今天赤天驕之事不高興?”
“她會突然這樣開口我是有些意外,但是,我一直覺得不是她也會是別人,所以也沒有什麽高興不高興的。”慕輕歌直言不諱,“不過,經過了今晚的事情,我總覺得我對於周遭的事情知曉太少,也太被動了。我不喜歡這樣迷糊不知的狀態。”
容玨認真的聽著,一雙清泉般的眸子望進慕輕歌雙眼,點了點頭。
慕輕歌瞪他,“你點頭是什麽意思?”
“一切如你所願。”
慕輕歌翻一個白眼,這是什麽回答?
容玨笑,伸手過去摸摸她的臉蛋,“也就是說,你以後想知道什麽,都可以來問我。具體到每天我去做什麽在想什麽,你都可以問。”
慕輕歌翻一個眼白,“你當我審犯人是吧?”
容玨揚眉,表示:“我保證不會煩的。”相反,他還會很高興,以前他每次去做什麽,慕輕歌都不會問,回來也不會問。
好像無論他去做什麽她都不會很在乎似的。
“每天問一遍,你不煩我都會煩,我每天也有很多事兒要做的好麽?”慕輕歌沒好氣的道。說完,看向容玨,是她的錯覺麽,她怎麽覺得容玨好像對自己的寬容還不樂意了,還有些……委屈?
慕輕歌莫名其妙,正欲開口,門被敲了一下。
容玨歎了一口氣,臉上哀怨的神色消散開來,問:“誰?”
“王爺,沐浴的熱水送來了。”門外的人應道。
容玨:“送進來。”
話罷,他對慕輕歌溫聲道:“我先去沐浴,方才我的建議你可以考慮一下。”
慕輕歌哭笑不得,他難不成真的喜歡一整天被自己問東問西啊?
慕輕歌沒有真的將容玨的話放在心上,在容玨去沐浴之後,自己繼續低頭寫單子。
一刻多鍾之後,容玨沐浴出來了,慕輕歌正在低頭寫一個草藥的名字,但是有一個比較複雜的字忘了。
“王爺,黃蘖的蘖你知道怎麽寫麽?”以前她其實很少寫這樣的單子的,以前記載什麽都用電腦,電腦打多了,就抓筆忘字了。
“那種草藥黃蘖?”
慕輕歌驚喜的轉頭過去看他,“你聽過這種藥?”
容玨應了一聲,將手上的衣袍往一個掛子隨意扔了一下,他剛沐浴完,身上穿著一套絲滑的白綢裏衣,裏衣的衣襟隻有一個條帶子堪堪收著,鬆垮垮的露出漂亮喉結,性感的鎖骨,還有一片結實的胸膛。
由於剛沐浴完,露出在外的皮膚還有幾顆晶瑩的水珠,那水珠因為容玨行走的動作,慢慢的向下滑……
慕輕歌咽了咽口沫,臉紅了一下,收回視線,“過來寫一下給我看看。”
容玨剛沐浴完,應該是不冷,所以也沒套上其他衣袍,穿著一套裏衣便邁著修長的雙腿走了過來。
他沒有走向慕輕歌的側邊,而是自慕輕歌的背後彎下腰來,溫熱的胸膛貼著慕輕歌的後背,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抓毛筆的小手,下巴擱在她嬌小的肩膀處,問:“忘了那個蘖字?”
他剛沐浴完,身上的氣味幹淨清爽,異常好聞。
慕輕歌被他被他摟在了懷裏,他說話時,氣息噴在她耳畔處,又灼熱又癢,讓慕輕歌耳尖一紅,躲開了一下。
“怎麽不說話?”容玨懲罰的含住她而耳垂咬了一下,“是不是忘了那個蘖字?”
慕輕歌被他咬得身子都顫了一下,聽了容玨的話連忙點頭,“是是是,是那個字,你寫給我看看。”
“夫人,為夫給你寫,你是不是要給為夫獎勵一些什麽?”容玨說時,慕輕歌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一個濕軟的東西有一下沒一下的舔了舔。
慕輕歌躲了躲,“你別鬧了,我還要將這單子寫好……”
“嗯,你寫你的吧。”容玨很坦然的說著,但是說完,卻又在慕輕歌的脖上留下一個濕潤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