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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子銘的魂一瞬間就丟了一半,連連低頭道著謙,聲稱自己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小錯誤了。穆清蘇悶哼了一聲,這才再次將門給關上。
確認穆清蘇真的進去後,紀子銘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要知道,剛才要是穆清蘇真的較真了的話,他絕對是沒有辦法拿捏好自己該怎麽做的。
而銀此刻也剛好走了回來,瞥了一眼紀子銘,而後這才聳肩表示很無奈。還好他剛才跑的快,否則被奚落的人應該就會是他了吧。
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似乎是有些愧疚一般,這才好心提醒著:“自己多注意一些吧,省的到時候連自己的性命都賠上了,那可就不劃算了。若是沒有足夠的決心的話,那還是趁早離開吧,否則到時候吃虧的人是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心無旁鷲是最好的。”
紀子銘嗯了一聲,這才急匆匆的跑向了廖靜馨的位置。而讓他驚愕不已的是,原本應該跌坐在地上的廖靜馨此刻竟然沒有蹤影了!
暗叫了一聲糟糕,紀子銘這才詢問著周邊的護士,確認好了廖靜馨的位置後,他這才火速燎急的衝了出去。這人若是看丟了的話,事情就大了!
而廖靜馨此刻正狼狽的逃竄著,她很聰明,知道不能跑到大街上,所以索性直接跑到了女洗手間內去。
她的動作很利索,幾乎沒有被太多人注意到就陰隱藏恰來了。而後到的紀子銘自然是追不上她的速度的,很快就跟丟了人。
“這下糟糕了……”
頗為懊惱歎了口氣,紀子銘這才趕緊跑向了之前和廖暮景在一起的那小會議裏麵。現在也就隻有廖暮景可以幫助他了。
雖然不知道成率是否高,但是隻要有機會的話,他就一定不能放過,總比他這樣大海撈針要來的強多了吧?
然而,他剛湊過去的時候,廖暮景醫院裏的保安就湊了上來,不讓他再繼續前進分毫。
“不好意思,我們院長現在有事情在處理,您若是有事情的話,等一會再過來。”
他們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麻木,對於紀子銘也多少有些輕蔑。畢竟就紀子銘這個身子板,想要和他們對抗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有些著急的伸出手將自己額頭上的汗珠擦拭掉,紀子銘這才死死的握住那保安的手一邊解釋著:“我是有急事的,這件事情關係到穆清蘇還有廖靜馨的事情,你們院長對於穆清蘇很在乎的,我知道,你們幫我問看看吧!否則到時候出了什麽事情的話,可就不好了。”
可惜那保安說什麽都不肯鬆手,態度堅決的可怕,而紀子銘無奈之下也隻好選擇妥協。漫無目的的瞥了一眼周邊的環境,而後這才毫無頭緒的跑了出去。
雖然不知道自己該跑去哪裏,但是現在若是停下自己腳步的話,那肯定是不對的,這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大概過了半小時後,廖靜馨這才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腦袋給伸了出來,左右環顧了一番,確認沒有人發現自己後,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
廖靜馨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後這才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分析著:“該死的……這個男人現在應該慌亂了吧,這樣的情況看他也不敢給穆清蘇說,若是要離開的話,現在就是最佳機會了。”
瞅準了機會後,廖靜馨這才灰溜溜的跑了出去,隨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後,這才利索的離開,而與此同時,廖暮景也關掉了監控器。
廖暮景有些頭痛的戳了戳自己的眉心,而後這才吩咐著劉紫詩道:“想辦法幫她離開這邊,不管是為了她自己也還,還是為了廖家好,廖靜馨不出現在A市內姑且就不會掀起什麽波瀾來。”
劉紫詩點頭,看了一眼廖清中的表情後,這才欣然應允著:“我明白了,院長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立馬安排下去的,不會出現什麽紕漏的。”
嗯了一聲,廖暮景這才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而劉紫詩也不敢耽誤,禮貌性的彎腰,而後這才緩緩轉身。
門剛被關上的那一瞬間,廖清中就開始有些坐不住了,主動的湊了上來,而後一臉擔憂道:“景,這樣真的可以嗎。畢竟廖靜馨也是有廖家血脈的,就這樣讓她出去自生自滅嗎?而且那小子若是急了的話,給穆清蘇高密的話,恐怕……”
廖暮景不耐煩的側開自己的頭,而後這才不太樂意的解釋著:“按照清蘇的做法,若是知道紀子銘看丟了人的話,不會給他多說話的機會,何況你有哪隻眼睛看見我幫助廖靜馨逃跑了?我也是為了廖家好,你若是不想要這件事情被捅破的話,就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說著的時候,他的手還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發出了碰碰的巨響。嚇的廖清中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了。
尷尬了好一會後,廖清中這才主動的重新將重點放回了那假肢的話題上:“嗯……那個,暮景,其實對於你剛才說的那個假肢我似乎有些印象,你可以稍微放大一些嗎?我想要確認一些東西跟事情。”
果不其然,廖暮景的注意力立馬就被吸引了過來,剛才還一副怒目圓睜的樣子,下一秒立刻就又變的全身心投入。
雖然說有些善變,可是廖清中卻是因為這樣而悄悄的鬆了口氣。而後立馬也跟著集中精神開始研究起了那假肢。
不過畢竟是拷貝過來的東西,多少還是有些模糊不清的,不過就算是這樣,廖清中也抓到了一些關鍵的東西。
反複看了好一會後,廖清中這才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哆嗦著手指了指那照片一邊踧踖不安道:“我問你……這孩子叫什麽名字!”
名字?這廖清中突然問這個事情做什麽,就算知道了那孩子的名字,也查不出什麽東西吧?雖然心存疑惑,可是廖暮景卻還是回答了默默兩個字。
廖清中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慌張的神色,雙手更是緊緊的扣住了廖暮景的手而後追問著:“默默?這個名字我似乎沒有印象,你有辦法嗎,我想要和那孩子見一麵,這個孩子的身份恐怕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告訴我,你是在哪裏看見她的,這件事情比你想要的複雜多了!”
廖暮景現在可以用一頭霧水來形容自己的感受,錯愕了好一會,而後這才迷茫道:“這個孩子現在不在我這邊,在紀葦葦原本姐妹的手上,好像是……是叫齊珍珍來著的。這個照片是陸景鍇傳給我的,你若是想要聯係的話,我可以先叫陸景鍇過來,一起商討計策。”
廖清中有些煩躁的跺著腳,而後連連催促著:“馬上把他叫過來!若是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好的話,關係可是大了去,快點!”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情一般,而廖暮景雖然不知道是什麽狀況,卻也還是照辦了起來。畢竟能看見這樣的廖清中實屬不多。
唯一能確認的就是,這件事情比他所了解到的要負責很多,那個叫默默的小孩子似乎來頭不小,但更是因為這樣的話,那齊珍珍是怎麽認識的?
看那孩子似乎和齊珍珍很熟悉的樣子,莫不是齊珍珍以前在齊家的時候就認識了?可也不對呢,那時候齊珍珍還很小的時候就流落街頭了,恐怕她在流落街頭的時候那叫默默的孩子都還沒有出世呢。
在思索著的同時,廖暮景已經簡單的將自己這邊所發生的事情簡單的闡述了一邊,而陸景鍇更是聲稱自己會立馬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