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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雲倩趕緊伸出手擋在了那門邊而後趕緊解釋著:“我知道孩子死了,也知道孩子不見了一個,這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你放心,我來這裏不是來難為你們的,也不是要來追究你們的過錯,我想要知道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廖靜馨和紀葦葦的下落,如何,你若是能告訴我的話,說不定我還能聯係一下廖暮景給你加加薪水什麽的。”
看他們這麽神經兮兮的樣子,想來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而對方越是想要掩蓋這個事情,梁雲倩就覺得越有探究的價值。
“這……”
那女人有些為難的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而後碰的一聲立馬就直接將門給關上並且反鎖了。
梁雲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女人就在房間那頭大聲道歉著:“小倩真的很不好意思啊,這件事情我也是沒有的選擇的。你還是找別人去問吧!你可以問穆清蘇,你如果有什麽想要知道的話,穆清蘇一般都回答的出來的!”
現在這個局勢有些微妙,誰都不敢貿然說一點什麽奇怪的話,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的話,那可是要被懲罰的,她可還不想那麽早死!
“你……”
吃了個閉門羹的梁雲倩臉色非常難看,憤恨的跺了跺腳後,整個人的臉一瞬間就變的扭曲了起來。
怒氣一瞬間騰升了起來,梁雲倩這才伸出手用力的敲打著門怒吼道:“枉費我平日裏對你這麽關照,想不到關鍵的時候你倒是變成白眼狼了!我真的是看錯你了,哼。你最好不要後悔!”
門內的那女人臉色有些難堪,寫滿的全部都是愧疚的神色。而梁雲倩似乎還是餘火未消,再度用力的敲門,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後這才緩緩轉身離開。
門內的女人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後,而後一瞬間就軟坐在了地上。
回過頭,阿金此刻正笑的歡脫道:“這件事情你這麽做是理智的,否則說不定下回牽扯進來的人就是你了呢。”
沒錯,穆清蘇也早就料到梁雲倩會采取點什麽措施了。既然梁雲倩能知道他底細,同時也就代表了穆清蘇對於梁雲倩的人際關係圈也是知曉的。
這不,等阿金做完事情之後就直接把他叫來這個部門呆著了,謹防梁雲倩想要做出點什麽事情來,他策劃好的一切,可不能被這個女人給破壞掉了。
那女人掩麵而泣,過了好久後惠澤才抽抽搭搭道:“真的很難過……她需要我的時候我卻幫不上,到時候若是她回過頭來責怪我的話,那我……我的工作就……”
聽出了她顧慮後,阿金一瞬間就笑了出來,聳肩而後坦然道:“你放心若是工作有出了什麽問題的話,你隨時都可以找我們穆總聯係,我相信穆總也很願意幫你找一份高薪的新工作的。”
在阿金的勸說下,那女人總算是恢複了一些理智,至少不在繼續哭泣了。而此刻的梁雲倩則是又回到了ICU那邊想要找護士長打聽點什麽消息。
何耐那護士長也是軟硬不吃的人,不管梁雲倩怎麽說,她始終都不肯退讓,更不要說會吐出任何和紀葦葦等人有關的消息了。
這一仗梁雲倩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打的最為狼狽的一次了。緊繃著一張臉,而後這才滿臉怒容的轉頭走了出來,與此同時她也撥通了穆偉民的電話簡單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當然,在一些事情上她還是免不了添油加醋的。
穆偉民在聽見梁雲倩說的那番話後,臉一瞬間就拉了下來,此刻也顧不上自己這邊的生意了。蹭的一聲就直接站起身子來後打斷梁雲倩道:“這件事情可不得了!我們穆家的名聲絕對不能丟,我現在馬上就過去,這件事情辛苦你一個人在做了,我現在馬上過來,你不要亂走。爸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裏了,一大早的就跑沒影了,晚點的時候在通知他吧!”
坐在穆偉民麵前的客戶被他的舉動給嚇到了,一愣一愣的看著他,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才能緩解這個奇怪的氣氛。
而和梁雲倩溝通好一切之後穆偉民這才焦急的將電話給掛掉,帶著一絲歉意看著自己麵前的客戶這才連忙討笑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家裏臨時出了點事情,至於這個合作我們改日再約吧,真的非常抱歉!”
與客戶商量好他日再議的時候,穆偉民一瞬間就衝出了這個咖啡廳而後往廖暮景的醫院趕去。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擠在一塊了,時間怎麽都不夠用。而此刻穆國明又不知去向讓周邊的人也是心慌不已,畢竟之前曾經出過一次綁架的案例,難免不會有第二次這樣的存在。
而廖靜馨這邊的手術也做完了,孩子流的很順利,甚至沒有太多的痛苦。
做完手術後的廖靜馨整個人都像是丟失了靈魂一般,眼眸也開始變的空洞起來。最為心疼的人莫過於七姨了,自己的女人遭受這樣的罪她非但不能幫上忙還隻能緘默的在一邊圍觀著。試問這樣的痛苦有哪個母親不心疼?
通紅著一雙眼,七姨這才伸出手死死的抱住了躺在床上的廖靜馨哽咽著:“靜馨,沒事了……別怕,媽媽在這裏呢,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媽媽都不會離開你的。”
對此廖靜馨依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穆清蘇,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麽。而此刻穆清蘇依舊在和門口那警察說著話,兩人的表情都有些肅然。
隻見穆清蘇遲緩的點了點頭,兩人似乎已經完成了交談一般。
隻見他伸出手而後一邊道:“好。那就這麽決定了吧,你鑰匙給我,我自己去開。若是出了什麽事情的話一切都由我負責。”
那警察也不含糊,直接伸出手從自己的左側將鑰匙給掏了出來遞交到了穆清蘇的手心裏。而後緘默的將門給關上,將這空間重新還給了穆清蘇。
穆清蘇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轉身來到了彪哥的麵前,哢擦一聲就直接把手銬給打開來。動作嫻熟的很,仿佛這樣的事情早就練習過好幾百遍了。
彪哥一邊活動著自己發疼的手腕而後輕巧道:“你這麽做的話真的不後悔嗎。萬一我要是跑了的話,這後果可是全部由你一個人承擔了。”
他現在可是有些看不懂穆清蘇了,若是說穆清蘇這麽做隻是單純的為了博得他信任的話,那未免也玩的太大了吧?他可是毒梟王不是簡單的小嘍囉。
穆清蘇勾唇一笑,臉上寫滿著的全部都是淡然:“我做的事情向來都不會後悔,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而且在你想要逃脫我手心的時候你應該還要打算和我合作揪出蠍子來吧?”
彪哥爽朗大笑了起來,和七姨完全是不一樣的心情,一個哭,一個笑。這明顯的對比讓那阿文一頭霧水。
阿文的手稍稍顫抖了一下,這才不太相信的伸出手指向了廖靜馨的位置道:“阿七,你剛才是說……這個女人是你的女兒?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七姨哭的淚眼婆娑的,可是卻還是聽的見外界的聲音的。顫抖的點了點頭,而後更是緊緊的摟住了一些廖靜馨。
因為剛做完手術,所以廖靜馨此刻也是很虛弱,沒有一會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這個房間內也是彌漫著一種不太好聞的味道。
穆清蘇的鼻尖稍稍皺了一下,而後這才側開頭對著周邊的人道:“換個房間說話吧,廖靜馨把她留在這裏,阿傑你幫我看著,若是有什麽新進展的話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