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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不過你之前沒有聽過嗎,聽說穆清蘇的女人不見了,而孩子也是被他親手殺死的!”
“是嗎?真的是太可怕了,還好我的男人不是這樣的。”
“就是就是。看樣子今天專家是不會回來了,我還是去看看普通的婦科醫生就好,白花那些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給退掉呢。”
在幾個婦女的討論下,這件事情總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而薛晴晴和薛麗麗也是已經掛好了號在外科排隊起來了。
看他們的樣子估計是傷的不輕,想來幾個月內都要好好靜養了。
而這次的負傷對於薛麗麗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她知道紀葦葦是真的失蹤了,而且是在穆清蘇驅動了全部力量還不能將她挖掘回來的情況下。
嘿嘿一笑,薛麗麗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算計的神色。
薛麗麗的笑聲有些突兀,薛晴晴有些不解的換鑽頭,看向了滿臉笑容的薛麗麗。
這是怎麽了呢,明明自己家的姐姐在笑,她卻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是她的錯覺嗎,總覺得薛麗麗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察覺到薛晴晴異樣的視線後,薛麗麗這才輕咳了一聲,而後趕緊收斂了起來:“妹妹。今天能看見那女人被帶回去真好。這樣的話說不定穆總就能得到點什麽下落了。這些天看他都一直在尋找,人很是憔悴的樣子。”
聽著薛麗麗主動提起紀葦葦後,薛晴晴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太好看,稍稍側頭,薛晴晴這才癟嘴道:“嗯。可是我不怎麽喜歡那個紀小姐,真的不知道穆總是怎麽想的……如果不是穆總的意思的話,我真的這一輩子都不想要接觸到那個女人。”
現在的她早就在薛麗麗的‘灌輸’下將紀葦葦當成了一個無惡不赦的壞女人。對此薛麗麗還是頗有成就感的。
話雖如此,可是表麵上的功夫她還是要做足的。聽見薛晴晴這麽說後,薛麗麗這才謹慎的拉過了薛晴晴的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一邊柔聲嗬斥著:“這樣的事情私底下我們兩個姐妹知道就好了,這句話一定不要當著穆總的麵說,知道嗎?雖然我也不知道穆總究竟是看上了她的什麽,可是你若這麽說的話,穆總一定會生氣的。知道了嗎?”
被薛麗麗說的一愣一愣的,薛晴晴這才有些遲鈍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表示她明白了。
緘默的排著隊,薛麗麗和薛晴晴這一對小姐妹也就不再說話了。而收獲最大的阿傑此刻直接將那兩人塞進了出租車內往穆清蘇指定的地點前進著。
七姨的臉漲紅著,而後惱怒的伸出手指著阿傑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你不就是穆清蘇身邊的一條走狗而已嗎,我可是專家,你竟然敢對我這麽無禮,我明明沒有做什麽事情,你這樣的話我可以去警察局裏麵告你!”
這句話她完全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才說的出來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阿傑示意司機開車後,這才威脅似的轉頭看向了七姨冷笑著:“如果你有命活到去告的話,那麽你就試試好了。”
一瞬間,寒意漫遍了全身。七姨的臉色鐵青著,雖然是一肚子的火,可是眼下也不敢發作了。小安的下場是什麽樣她可是親眼看見了。
想著的時候,七姨這才怯懦的轉頭瞥了一眼在旁邊無力呻/吟著的小安,心中一陣惆悵。
這穆清蘇一定是知道了什麽事情,否則不會貿然派人過來抓的。這下她該怎麽脫身才好?要不然趕緊給廖靜馨一個短信,讓她去避避難?
想著的時候,七姨就趁著阿傑沒有看見的時候掏出了自己的手裏,利索打了一段字後就直接給廖靜馨發了過去。
就在七姨慶幸著自己這一切做的完美想要將發信箱跟最近聯係人清除掉的時候,手機卻突然被一把奪過。
七姨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迷茫的神色。
心驟然一緊,七姨這才蹭的一聲直接站了起來,可是因為出租車有些矮小,她這動作剛做出來的時候,腦袋就與車頂親密接觸,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到抽了口氣,七姨這才趕緊伸出手試圖將阿傑拉拽回來一邊道:“你……你,你想幹什麽!把我的手機還給我。簡直是太無理了,穆清蘇的手下人都是這樣的嗎?”
短信她還沒有來得及刪除掉,最近聯係人也沒有刪除掉。這東西若是落在了穆清蘇的手裏,那廖靜馨肯定就玩完了!若是隻有她一個人被穆清蘇抓住的話那還好,可廖靜馨一定不能被扯進來!
阿傑的唇角稍稍勾起,而後這才將手機直接置放入了自己的口袋裏一邊撥撩開七姨的手道:“證據已經在手上了,你如果再亂動彈的話,等一會你的下場就跟那男人一樣。”
他早就預料好了七姨一定會想辦法通知廖靜馨的,想不到這七姨竟然能為廖靜馨做到這種地步,簡直就像是母女一般的感情。
“你……我……”
七姨瞎嚷嚷了一番後,最終還是作罷了。而那司機的神經則是一早就繃緊了。在心裏暗自歎息著這次拉的乘客太過古怪一邊朝著目的地前進著。
穆清蘇那邊此刻也開始和彪哥交流了起來。
掏出了手機,將之前拷貝下來的視頻直接遞送到了彪哥的麵前一邊道:“我問你,這個男人是不是你手下?”
自從之前彪哥知道蠍子泄密的事情後,就一直都保持著沉默的態度,恰巧今天也剛好因為紀葦葦的事情過來一趟,一會說不定還能聽看看彪哥究竟想要個出一個什麽回答。
彪哥隻是看了一眼後,就搖頭否認掉了:“不是。我的手下裏沒有這個人。”
可是他越是這麽回避問題後,穆清蘇就越發的起疑了。就他剛才這麽一瞥就能認出來嗎,壓根就沒有看仔細吧?
好在穆清蘇對於彪哥會抵死不認這樣的態度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登時也就沒有太變臉,頗為無奈的聳肩,而後這才戲謔道:“有沒有你一會就知道了。人我已經往這裏帶過來了,聽說你最在乎手下了,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你手下的話……他被折磨的話,不知道你會是什麽感受?還是說,你所謂的情同手足隻不過是嘴巴上說說而已的?”
他這幾天為了尋找紀葦葦整個人都快要崩掉了,在心裏麵積壓了的怨恨和負麵狀態實在是太多了,確實是需要一個契機好好的發泄出來呢。
聽著穆清蘇的威脅後,彪哥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而後緩緩解釋著:“我確實沒有說謊,我彪哥手下人的臉我全部都認得。更何況我們每個人的耳朵邊都有獨特的耳環,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就他這樣的人也配進我手下?”
進來好些天了,他也冷靜下來想了很多事情。他彪哥不是孬種,他還是敢作敢當的,雖然他沒有別的老大那麽有計謀,也沒有他們那麽詭計多端,可是對於親近手下這一點是其他人所做不到的。
而彪哥卻可以對自己所有手下人的相貌了如指掌。從來都沒有認錯過手下的這個事例在這個圈內也都是眾人知曉的。
對此事穆清蘇也是有所耳聞的,此刻聽彪哥自己說出來後他也開始有些遲疑了。不過這一切還是等阿傑到了後在繼續吧。
穆清蘇有些慵懶的依靠在了牆壁上後這才一邊玩弄著自己的手機道:“那麽換一個話題,上次我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是打算要把蠍子拖下水還是鋌而走險相信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