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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消息,彪哥似乎不知道一般。
而後瞪大了自己的眼眸詫異道:“死掉了?你說那女人死了?”
彪哥的情緒變化有些大,自然而然的也引起了廖靜馨的好奇:“我說彪哥,這件事情你現在才剛知道嗎?不過我哥的反應有些奇怪。我問他想要確認紀葦葦是不是死了,可是誰知道我哥卻一反常態的痛斥了我一番,還將我趕了出來,你說我哥是不是很反常?好像隻要一沾染到紀葦葦的事情,周邊的人全部都變的不對勁了起來!”
一想到剛才那事情後,廖靜馨多少還是有些納悶。
該不會,廖暮景喜歡紀葦葦吧?所以才會在聽見那件事情的時候處於暴怒的狀態……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後,廖靜馨的心一瞬間就繃緊了起來。
不行,她絕對不會讓紀葦葦做自己的大嫂!
廖靜馨的眉頭緊擰,而後伸出手主動的撥撩著彪哥的胸膛一邊道:“彪哥,我有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一下,我懷疑紀葦葦可能還沒有死!”
那彪哥虎軀一震,而後這才不解道:“剛才你不是說那女人已經死了嗎,現在怎麽又……”
看著他開始起疑,廖靜馨慌忙將自己的身子再度覆蓋上去而後撒嬌著:“這不是怕出點什麽意外嘛,我相信彪哥你的實力這件事情絕對不在話下,而且……這樣對你來說也是百利無一害不是嗎?”
似乎是覺得廖靜馨說的有些道理一般,彪哥這才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若是能借機除掉穆清蘇的話,那更是好上加好了!
彪哥陰森森的笑了笑,而後用力的握住了廖靜馨的柔軟這才示意道:“我明白了,不過你既然要求我幫忙的話,是不是應該付出點什麽……”
房間內,一室旖旎……
B市病房內,紀葦葦基本上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身上的傷口雖然多,不過在尚子明精心照料之下,大致上已經沒有太大感覺了。
推開門,尚子明將早飯擱淺在了桌子上後這才關心道:“今天感覺怎麽樣?喉嚨應該舒服了不少吧?”
紀葦葦點了點頭,而後憋著嘴端過那一大碗的稀粥,翻了個白眼這才一口將她飲用完。
這段時間內,尚子明每天都隻讓她喝白粥,什麽東西都搭配不了,就連醬油也不肯施舍一點點……
看著紀葦葦的樣子,尚子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也吃膩了,但是再忍忍,三天,最多三天你喉嚨裏麵的東西就能徹底排泄光,而插在喉嚨上的導管我也可以給他弄出來了,如何?”
兩人大眼瞪小眼著的,可是尚子明卻說什麽都不肯讓步。
之前紀葦葦曾經瞞著所有人偷吃了一個蘋果,說是舌頭乏味,結果卻尚子明逮個正著,慌張之下竟然被蘋果卡在了喉嚨間引起了惡化……
這也是為什麽此刻尚子明態度這般堅決的原因之一了。
紀葦葦無聲的抗議著,可是卻還是老實的將碗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尚子明是她的救命恩人,且不論他如何對她,隻要是救了她的命,那紀葦葦絕對會死心塌地以死相報。
看著氣氛有些不太對勁的樣子,尚子明這才趕緊轉移話題道:“不過你若是真的打算留下來的話,你能做點什麽?掃地的話醫院裏人滿了,沒有多餘的職位了。”
這個事情說的倒是挺實際的,一瞬間,紀葦葦也陷入了兩難之間。
伸出手想要拿畫板的時候,卻被尚子明阻攔了下來。
尚子明攤手表示無奈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過策劃部的這裏我們也有經營,況且,在那邊時不時的都要開季度會,按照你的狀況,實在是有些不太適合……呃……我不是說你聲音的問題,而是……”
紀葦葦側過頭去,不再多流露出一絲表情來。
是啊,她現在連最基本的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更何況要做季度報告了?
有些自責的走上了前頭,尚子明這才開始轉移起紀葦葦的注意力:“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隻不過,我想你應該還有什麽事情沒有解決完。例如……你不想要回去為自己問個說法嗎。那日我相信你不是自己摔下來的,而喉嚨上的傷口,明顯是外傷,絕對不是你自己做的。”
不是他愛管閑事,而是因為這件事情關乎到了穆清蘇。尚子明並不想要和穆清蘇成為敵對的狀態,更重要的一點是,廖家和蘇家的關係一向都是不錯的,而他短期內和蘇家還是有一定的合作關係。
若是將這秘密給捅破了的話,會出現什麽局麵他自己都難以猜測。
所以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將紀葦葦這個燙手山芋給丟出去!
正在尚子明誘導著的時候,紀葦葦的病房卻突然被推開來,而後一個熟悉的臉就傳入了眼簾。
‘廖暮景’順手將門給關上而後這才不解道:“明,你在這裏做什麽?我剛才在你辦公室裏找了好久,但是都說你不在。”
說著的時候,他還主動的走了上前,而原本漠不關心的紀葦葦在轉頭的時候,不小心瞥見了那張臉後,哆嗦了一下整個人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手臂上的針頭也因為這番掙紮而被硬生生的撕扯開來。
紀葦葦疼的倒抽了口氣,可是卻強忍著不敢做聲。
廖暮景怎會是這裏!難道尚子明剛才所說的那番話,隻是為了勸她跟廖暮景回去嗎?
怎麽會這樣……這一切都是騙我的嗎?
紀葦葦在自己的心裏無聲的呢喃著,淚水差點就滾落了下來。
原本以為這個男人是好心人,所以才會救了她,收留她,讓她在這裏住下去。可是這一切原來是早就預謀好的嗎?
尚子明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紀葦葦,而後這才半俯下身子將紀葦葦從地上拉扯了回來而後這才埋怨著道:“嗯,擎蕭,下次進來的時候記得敲門,不要嚇著我的病人了。”
被稱為擎蕭的男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頭,這才無奈道:“我知道了,不過這不是普通的病人而已,你這麽在意是為了什麽,該不會是金屋藏嬌吧?”
兩人互相打趣著,而紀葦葦也悄然回神來。
如果她剛才沒有聽錯的話,尚子明叫那男人是叫擎蕭?而不是廖暮景吧?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可不覺得廖暮景會憑空多出來一個哥哥。
雙手插在口袋裏,他這才半依靠在chuang邊回答著:“你說的這是哪裏的話,若是金屋藏嬌的話,我會藏在這病人這般多的地方嗎?”
兩人互相調侃著,可是氣氛卻不容輕鬆。
廖擎蕭搬了個椅子坐了過來,而後下意識的瞥了一眼紀葦葦的位置,眼中明顯帶著一絲警惕。
紀葦葦自然是明白人,起身就打算離開的時候,尚子明卻比她更快一步,伸出手扣住了她的肩膀,重新將紀葦葦摁壓到了病chuang上以便重新幫她將針管紮入了皮膚內後一邊道:“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吧,這個女人沒必要對她見外。”
因為,紀葦葦這輩子都開不了口了!就算是她說出去的話,他若是想要紀葦葦的命,不需要他開口,紀葦葦想必也會自願交上來的吧?畢竟……他是紀葦葦的恩人。
見他都這麽說了後,廖擎蕭自然也就沒有什麽顧慮了,直切主題道:“行了,我今天過來不是要來和你貧嘴的。前幾日我兒子似乎從這裏回去了,不知道為了什麽事情。不過,我們之間的合作還是要繼續下去的,關於那批貨物你怎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