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薛白的女朋友
“那這樣好不好,以後要是你們薛總再工作起來不吃飯的時候,你們就打電話告訴我好不好。”司徒晴走過去和那幾個秘書套近乎,眨巴著眼睛的樣子看起來單純無害。
原本大家就在猜測司徒晴和薛白是什麽關係,但是看到司徒晴現在都敢管薛白了,那一定是非同一般的親密,於是連連點頭,“好的,司徒小姐。”
“還叫我什麽司徒小姐,叫我小晴,那說好了,這是我們的秘密哦。”司徒晴笑著,和秘書們交換了手機號。
又聊了一會兒天,司徒晴這才返回安寧桌子那邊去走了午飯,“你看我,一說起話就容易忘,薛白哥哥一定把我等急了。”
對著安寧說完,就提著東西進去了。
進門前看了安寧一眼,停下了要關門的動作。
於是,辦公桌剛好對著薛白辦公室大門的安寧,就目睹了兩個人在辦公室裏愉快而融洽的相處。
薛白,你何以傷我至此。
不隻是安寧,在外麵的同事都看到了司徒晴和薛白在辦公室裏有多恩愛了。
“沒想到薛總還有這麽溫柔的一麵呢,我以為他隻會黑著臉。”
“天啊,這也太少女心了吧,老夫也想要脫單。”
“司徒小姐和薛總也太般配了,簡直就是金童玉女好嗎。”
聽著身邊同事的討論,安寧的心裏更複雜了。
對呀,薛白和司徒晴才是金童玉女,自己不過是個連薛白的爸爸都看不起的人而已。如果不是意外,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和薛白這樣的人有交集吧。
安寧在心裏感慨。
這一個中午,安寧都趴在桌子上低著頭忙自己的事情,努力的讓自己忽略辦公室裏的薛白和司徒晴,還有身邊同事的議論。
忍耐了很久,安寧發現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忽略周圍這麽吵雜的環境,於是離開座位去了洗手間。
可是沒想到安寧進去之後,薛白居然也進來了。
心裏稍微震驚了一下之後,安寧敏銳的聞到了薛白的身上不同的味道的味道,這個味道和自己剛剛在司徒晴身上聞到的味道一樣。
本來還想和薛白緩和一下關係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安寧完全沒有辦法和薛白和平的共處一室。
明明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這麽做就是把薛白往司徒晴哪裏推,但安寧也是實在說服不了自己去屈就。
於是,安寧麵無表情的轉身,直接無視了薛白,準備離開。
薛白見安寧看見自己也沒有什麽驚喜的感覺,居然還下意識的轉過了頭避了避自己,再加上安寧現在就這麽麵無表情的準備離開,心裏愈發不滿。
怎麽這是有了舊人就不想搭理自己這個新人了?
眼疾手快的直接扳著安寧的肩膀,就把人壓在了牆上,結結實實的來了一個“壁咚”。
“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麽時候啊?”薛白不耐煩的壓著安寧問道。
被困在薛白的兩臂之間安寧現在束手無策,隻能直勾勾的瞪著薛白,“我鬧?做事情難看的人是你吧?”
聽了安寧的話,薛白不由自主的嗤笑了出聲,“做事難看,我做什麽了?怎麽就難看了?你說出來給我聽聽。”
看到薛白居然這麽厚顏無恥,安寧也不想在這裏和他胡攪蠻纏,同時也擔心洗手間有其他同事進來,隻能盡快解決這件事。
“這麽齷齪的事情,你有臉做,我還真的沒臉說。你把我放開,我要出去了。”安寧使勁了渾身的力氣想把薛白推開。
這話一出,算是徹底惹怒了薛白,隻見薛白大聲斥責道,“我齷齪?那你呢,你現在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吧,你和我結婚的目的就是單純的嗎,你還不是想借著我忘掉賀明?”
安寧聽到薛白提起了賀明,愣住了。
他怎麽會知道賀明的?
原本隻是想試探一下安寧,沒想到安寧現在的反應恰恰就是最好的證據,剛好應征了自己之前心裏的想法,薛白不知道自己該開心還是該諷刺。
“你難道就不是一樣的嗎?你和司徒晴在辦公室裏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了?”安寧也不甘示弱的吼了出來。
薛白聽到安寧居然這麽說,而且還牽扯進來了司徒晴,頓時心裏有些不爽。
“你有什麽資格說小晴,小晴就算怎麽都比你好一千倍。而且這壓根就不關小晴的事。”
“現在一口一個小晴的叫的多親熱啊,可是你就算再愛她,現在你的正牌也是我,你如果這麽舍不得她,你當初為什麽不娶了她。”安寧已經不知道用什麽表情麵對薛白了。
安寧知道自己的這些話可能有些過分,但是說出來之後,心裏終於好受了。
“安寧,你不要不識好歹,我既然能娶了你,我自然也能不要你,不要以為你成了我薛白的合法妻子就能為所欲為。”
薛白這話一出,安寧就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幹了一樣,再沒有力氣支撐著自己站立了,扶著牆癱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看著在地上的安寧,薛白沒有理會,隻是推開洗手間的門,徑直離開了。
良久之後,安寧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然後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就這樣,安寧在洗手間不知道昏過去了多久,因為這正好是在公司的午休時間,大家陸陸續續的才回公司,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安寧怎麽離開這麽久了還沒回來。
倒是辦公室裏的薛白,故意沒有關上門,一直留意著外麵的動靜,看看安寧什麽時候回來,結果直到開始上班了,安寧都沒有出現。
一開始薛白還安慰自己,安寧一定是故意的,和自己耍脾氣呢。可是後來,越想越不對勁,自己雖然和安寧認識不久,但也知道安寧性格沉穩,絕對不會做這麽沒有分寸的事。
又坐了一會兒,薛白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想到自己離開洗手間的時候,安寧倒在地上的臉色,心裏終究是放心不下,起身朝著洗手間又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