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開枝散葉
第二天,衛思雅早早起床穿戴整齊趕赴皇宮上早朝,花欣卷著被子裹成蠶寶寶的樣子躺在床上酣睡。
阿秋走進來叫她起床:“夫人快起床啦,王爺都快上早朝回來了。”
花欣一聽到“王爺”噌的睜開眼,迷糊道:“在哪裏?”
阿秋一臉無奈:“雖然你們昨晚那個,但也不至於累成這樣啊。”
花欣躲在被子裏害羞的問道:“那樣?”
阿秋看著她身下床單上的一小塊血跡,忍不住笑了出來。
花欣臉色一變羞赧道:“露、露、露出來了。”
阿秋奇怪的問:“什麽?”突然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對了,夫人你昨天剛來葵水,啊,原來這隻是葵水啊。”
花欣哭笑不得,不然她以為什麽?
周管家在門外敲門,阿秋過去打開門問:“怎麽了?”
“皇上下旨詔賢王妃入宮。”周總管雖然不滿昨夜賢王妃留宿王爺屋中,但是既然王爺喜歡他也就沒辦法幹涉了。不過為何今天皇上突然下詔要詔王妃進宮呢?
阿秋一驚,忙回身對著花欣喊:“夫人快起床梳洗,皇上召你進宮。”
花欣猛的起身問道:“他找我幹什麽?”
“不知道。”阿秋跑過來幫她更衣,兩人手忙腳亂的梳妝打扮好後坐上進宮的馬車走了。
馬車行進不久,衛思雅下朝歸來,周總管在門口迎接:“皇上召王妃入宮了,王妃剛走沒多久。”
衛思雅下車匆匆往府裏走去,不過昨夜一晚他就開始行動了麽?
花欣隨著太監的帶領來到了一處格調高雅的院子,皇帝衛兮揚正在飲茶,花欣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免禮。”衛兮揚放下茶杯看著自己對麵道:“賜座。”
花欣坐到他對麵:“不知皇上召臣妾進宮所為何事?”
“賢王妃跟思雅成親數日,王妃對朕的賜婚滿意麽?”衛兮揚眼睛始終未看過花欣,隻是自顧自的喝著茶說著。
花欣自然也不敢直視帝王,低頭頷首道:“臣妾十分感謝皇上賜的這段姻緣。”
“你怎麽著也是我衛國的郡主,能看到你跟思雅結為佳偶良緣朕是十分欣慰,還望王妃快快誕下小王子才是好事成雙啊。”衛兮揚說罷,目光落在花欣身上,花欣隻覺渾身壓抑,垂頭看著自己放在腿上的手道:“是。”
“思雅是七皇叔的唯一的兒子,三年前他迎娶兩位夫人卻一直未見動靜,皇叔家丁本就不興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皇叔一直抱不上孫子不能享天倫之樂。”
花欣深感責任重大,用力的點點頭保證道:“皇上放心。”
出宮回王府的路上花欣一直在思考著爬上王爺床的辦法,當然此“爬”非彼“爬”,要她主動勾引王爺什麽的,“哎呀,好害羞。”花欣捂著臉忍不住笑眯了眼睛。
回到府中,花欣首先來到了衛思雅的院子,周管家站在院外道:“王爺的朋友來了,正跟王爺在屋裏談事情,王妃若無急事還是先回自己房中,待談話結束我會告知王爺。”
花欣點點頭看著緊閉的房門,這才回到自己屋裏。
阿秋守在屋裏見她回來忙湊過去問:“皇上召你為了什麽事?”
“就是閑聊了一下順便說讓我盡快跟王爺生娃娃啊。”花欣坐下支著下巴:“皇上真是關心王爺啊。”
阿秋露出了然的神色故意為難道:“夫人你前些日子還說要逃走的。”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賢王爺就是陸賢啊。”花欣自顧自倒茶說著。
“陸賢?”阿秋奇怪的重複道。
“我們十年前就認識了,不過三年前他突然離開來到了帝都,所以……”
“所以你就來帝都找王爺了?哇,好感動。”阿秋握著雙手感慨道。
花欣遮住臉不好意思道:“差不多吧。”
一直到晚飯結束,衛思雅才得空閑時間,周管家請了花欣去王爺屋中。
花欣進房時,衛思雅正在寫字,花欣湊過去看:“在作詩嗎?”
“恩,隨手寫兩句。”衛思雅放下筆,走到桌旁坐下。
花欣低著頭看著紙上的詩句:“莫道人長久,千載都為客。”
“今日入宮所為何事?”衛思雅問道。
花欣收回目光走過去,頓時臉上一片緋紅,“呃,皇上說,要我早些為王爺開枝散葉。”
“恩。”衛思雅不再提起此事。
花欣失落的離開衛思雅的房間,好像他對自己十分沒興趣!花欣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有胸有屁股啊,怎麽會沒興趣?難道真的……”想到這裏花欣甩甩頭:“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衛思雅除了上早朝,其它時間偶爾看書,偶爾閑庭散步。花欣都陪在她身邊,隻是衛思雅再也不留她晚上一起睡了。
花欣刻意打扮了一番換上抹胸長裙,準備“夜襲”衛思雅,誰知一進他房間卻看到有兩個陌生的女人,花欣心中頓時警鈴打響,問道:“她們是誰?”
衛思雅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領命後打開桌子上的盒子開始給另一個女人化妝,花欣不解的看著那兩人女人,難道衛思雅要學化妝?所以找兩個女的示範?
那個女的貼了一張薄的近乎透明的肉色紙片在另一個女人臉上,接著伸手開始揉捏她的臉,不時的看向花欣。
花欣這才明白兩個女人是在幹什麽,走到衛思雅身邊低聲問:“為什麽要這樣做?”
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另一個女人已經變成了跟花欣有九分相似的模樣。
“讓她代替你在王府中呆著,過幾天我會派人偷偷送你出去。”衛思雅滿意的看著屋中兩個“花欣、”
花欣臉色一變:“讓她代替我?為什麽不直接讓我來?”
“到時候你最好離開帝都,不然總會有可能被皇上發現。”衛思雅想伸手摸摸她的臉,最終半路還是垂下了手。
花欣深吸了一口氣:“你就這麽不喜歡我?這麽著急趕我走?”
“你不懂。”衛思雅歎了口氣,揉揉她的頭發:“始終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