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二) 大鬥法人戰變他鬥 理思緒混打成擂台
大神聽見說話聲音,就是一驚,等著這佛祖現了真身,大神可就真愣住了,來者並非他人,正式佛祖之中排行第六的南無彌勒佛。你見他笑嗬嗬的現出真身,直接坐在蓮花台上,撚著佛珠,微微笑道:“你們的膽子真夠大的,借著這道家一劫,你們便猖狂幾日吧,但是,生滅天注定,你們自然有灰飛煙滅的那一天,你們好自為之吧,還有一事,這孩子你們也已經知道了是誰,所以,真身有成,金身不壞,你們應該能知道,把他送還人間,於你於他都是有好處的,嗬嗬,我佛慈悲,傳下旨意,嗯,話既然已經帶到,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好自為之吧。”說著話,隻見彌勒佛轉過蓮花台,直向外麵飄去,頓時,這裏又恢複了黑暗,小周彤看著他,抿著小嘴,皺著小眉頭,不再說話,身上的火,滅了。大神瞅瞅他,那種凶神惡煞的眼神,確實讓小周彤受不了,轉過臉來,不再理他,隻聽他道:“帶他回人間,記住,就送給莫伯達當禮物了!”“是!”兩個妖魔說著,帶著他就向外走去,不在話下。
且說這安清將君,看著小周彤被人帶走後,由於天下封閉,自己無法測到小周彤的地方,因此,沒有追過去,但是坐在這裏,就像是被人掏空了五髒六腑一樣,怔怔的發呆。突然,他猛地一回頭,感覺到了有些異常,確實是有些異常,笑聲已在空中傳蕩:“想想堂堂的‘三界極神九天上仙五元無量大天尊’竟會坐在這裏發呆?”季皚聽到聲音,當然能聽出是他的聲音來,因此回話:“佛祖此來,可是有了喜訊?”“嗬嗬,叫你猜著了,小周彤這孩子安然無恙。”季皚一聽,臉上漸漸浮現出笑容來:“嗯,嗬嗬嗬,吉人自有天相。”“嗯。”彌勒佛點點頭:“這孩子,老衲也看了,果真不錯,還是安清將君有眼光呀,佛家弟子千萬,道家弟子千萬,可是無一人能及呀,嗬嗬,恭喜了,有了這麽一個愛徒,也可謂是功德無量之中又高了一層呀。他沒有事,想必,不久的將來,你們便會相見的。”“哦?何意?”季皚一聽不久便可相見,便有些吃驚,因此問道。“等著你們攻打第三關的時候,你可要保持住秉性,不能為了孩子亂來呀!”季皚聽得明白,微微一笑:“嗬嗬,這就很不錯了,隻不過……”說到這裏,就又止住了,改口道:“也可以的,受受苦也是對他有好處的。”彌勒佛又是笑了:“嗯,想想以後的日子,苦,可是必須要吃的。好了,小忙幫了一件,我也該走了,你可要保重呀。”說著話,彌勒佛徑自駕著蓮花台,又是飄然而去,這裏,安清將君理理思緒,點點頭,向江明關走來。
上午就這樣過去了,現在已是正午了,季皚隻一個人回來了,守門的將士們也是有些吃驚,季皚搖著花蒲扇,看著將士們,沒有說話,徑自向裏麵走來,等著進了自己的屋子,正看見小玉倓在這裏,一看見季皚來了,小家夥連忙起身:“您終於回來了,師父。”說著話,又向外麵瞅去,久久不見人影,不免有些驚疑:“師父,哥哥呢?”季皚搖著花蒲扇,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淡淡說道:“沒有與老朽回來,被人家抓去了。”“什麽?”小玉倓脫口而出,季皚再一瞅他,又是淡淡的重複道:“被抓去了。”“誰有這能耐,可以在您的眼皮子地下抓走哥哥?”“你說呢?”“難不成,是妖魔?”“正是。”“啊?那哥哥會不會……”“不會,現在,他已經在敵營了。”“敵營?您的意思……”“嗯。”季皚知道他想說什麽,所以點點頭,不再說話。“這就好,哎,師父,我們什麽時候去救他?”“馬上!”說著話,季皚就向外瞅去,傳進一個侍衛來,說道:“去請呂武大元帥。”侍衛應著,出去了,季皚端起茶來,慢慢喝了一口,那彌勒佛的話又在耳邊徘徊者:“這孩子,老衲也看了,果真不錯,還是安清將君有眼光呀,佛家弟子千萬,道家弟子千萬,可是無一人能及呀,嗬嗬,恭喜了,有這麽一個愛徒,他沒事,想必,不久的將來,你們便會相見的。”
這麽想著,就聽急忙的腳步聲傳來,呂武大元帥現出身來:“丞相,這麽著急叫我有何事?”“元帥坐。”季皚放下茶杯,拿起花蒲扇:“彤兒今天與老朽出去,沒有回來。”“啊?”呂武元帥一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為何?”“元帥既然知道老朽的身份,老朽也不必瞞你了,今天出去,是因為老朽早就算得,彤兒有這一劫,本想著躲過彤兒這一劫,但是……沒有躲過,嗨,該怎麽樣就是怎麽樣,老朽也無頂天之力呀。”呂武元帥一聽,倒也明白,問道:“那大殿下現在在什麽地方?”“神魔關。”“什麽?他怎麽會到了那裏?”“一言難盡。”說著話,便把自己運算的事情的經過徹徹底底的講了一遍,呂武元帥待聽完了,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忙道:“謝天謝地,沒有危險便好,那丞相叫我來,應該是……”“嗯”季皚點點頭:“不錯,現在,彤兒或許就在‘神魔關’。我們,確實是應該走了。”“嗯。”呂武大元帥點點頭:“好,我這就發兵前往。”“嗯。”季皚再次點點頭,小玉倓端上兩杯熱茶來,季皚看了看,哪裏還有心思喝茶,搖了搖花蒲扇,不再言語。
風吹著旌旗亂擺,這一次,算是到了真有實力的一關了,呂武大元帥心裏說道,季皚搖著花蒲扇,下了木椅,慢慢走到兩軍的中央,那一邊的元帥莫伯達也走到這裏來了。話沒多說,隻聽季皚淡淡說道:“你們這裏可有一個孩子?”“孩子?什麽孩子?”“你說呢?”莫伯達一聽,冷冷說道:“哈,我們這裏人多地廣,想要多少孩子就有多少孩子,你要男孩還是女孩?”花蒲扇慢慢擺動著:“嗬嗬,老朽沒有心思與你胡談,你且說,你們收沒收留一個孩子?”“沒有,我們這裏隻有一個俘虜——是個男孩!”“叫什麽?”“嗬嗬,季丞相對於這個孩子很是上心呀,不過我告訴你,這個孩子現在已經成死屍一具了。”“你說什麽?!”安清將君把花蒲扇一搖,萬千的怒火一下子衝上了心頭,就是那一潭清水恐怕也是澆滅不了的了。那莫伯達一看他這個樣子,仰天就是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萬沒有想到這傳揚的像神仙一樣的季丞相,居然會為了一個毛孩子而大動肝火!”季皚漸漸平穩下來:“是呀,老朽確實為此大傷腦筋呀,人在你這裏了?”“不錯,但是,叫我放人,門都沒有,你要是有能耐,就前來把這人搶過去,沒能耐,哼,是殺是剮我說了算!”季皚一瞅他,一副猙獰的麵容,想象出來,這個人是多麽的殘忍,季皚強忍住,不讓自己在人前施法,冷冷說道:“那你就錯了!”
莫伯達還沒有說話,就聽後麵傳來一句:“是嗎?”季皚一怔,向南麵瞅去,隻見那裏慢慢的走出來一個人來,未等季皚開口,就聽他又說道:“哈哈,大將君,你可識得我?”季皚忙用法眼看他,看得明白,正是魔界之中的“裏外人”,但是法術也算是極高的了,因此說道:“嗬嗬,此地不是說話之地,老朽的徒兒可還好?”“好如何?不好如何?”“嗬嗬,走,老朽與你找個僻靜的地方說說話吧。”“嗯,這個當然可以,為了大丞相,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走,騎上馬,隨我來!”說著話,這人騎上馬便奔馳而去,季皚連忙回來,騎上了小周彤的烏騅馬,搖擺著花蒲扇,也是奔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