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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妖王內亂,趁亂救妖!【求訂閱】

  fd,三點半再看)


  “呼,真是好險!若非是有這件用食金鼠皮煉製的【烏金甲】護身,今天怕是真要大意失荊州,陰溝裏把船翻了!”


  荒山上,周陽滿臉慶幸之色的從地上站起,臉色蒼白的看著地上已經咽氣的沙匪屍體大叫僥幸。


  剛才這件事,真是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千萬不要以為敵人倒地了,就以為可以萬事大吉了。


  修仙者生命力強大,修仙界各種奇功秘法層出不窮,不將敵人腦袋斬下,不將敵人打得神魂俱滅,就不能以為自己笑到了最後。


  就像剛才,若不是他自從得到身上這件用食金鼠鼠皮煉製的“烏金甲”法器後,就一直將之穿在身上沒有脫下,剛才那道血箭,怕是早就將他射了個透心涼。


  而即便是有著這件二階上品防禦內甲的防禦,這麽近的距離被血箭射中,他現在胸口也是疼得厲害,估計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未免夜長夢多,周陽也不敢在這裏多待,當場服下一顆療傷靈丹後,便拖著受傷的身體帶著戰利品離開了荒山。


  因為顧忌著天空中巡查四方的築基期沙匪,周陽離開荒山後,也不敢動用任何法術加持自身,全憑自身體力在荒山野嶺中艱難前行。


  這樣做雖然讓他的行動速度慢如龜爬,可的確起到了極大的隱藏效果,幾次有劍光從附近天空中飛過,都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他。


  如此一連行走了數日後,周陽的內傷在靈丹作用下,漸漸恢複了大半,而他人也已經走到了白沙河綠洲上大名鼎鼎的“白沙河”邊。


  走白沙河借助河水掩藏氣息逃遁隱藏,這是周陽在坊市之時,義母周玄鈺給他的建議。


  無邊沙海中的修仙者,因為靈根屬性和功法原因,大多不喜歡在水靈之氣充沛的地方修行居住,也不擅長水遁之術。


  這一點即便是築基期修士也和練氣期修士沒有區別。


  而周玄鈺在讓周陽借助白沙河的河水遁逃之時,特地給了他幾張“水遁術”靈符。


  “水遁術”和“土遁術”一樣,都隻是二階下品法術,但是在無邊沙海這裏,一百個修士裏麵也難以找出一掌之數的人修行這個法術,因為在沙海之中,這個法術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用途的。


  也隻有周玄鈺這樣的製符師,為了豐富自己繪製靈符的種類,才會特地學習一些和自己功法屬性不匹配的法術,而五行遁術作為修仙者最常用的法術,她當然會作為首選來學習,身上常備有幾張“水遁術”靈符,也不奇怪。


  而這些平日裏堆積在她儲物袋中吃灰的“水遁術”靈符,今天卻是派上了大用場。


  周陽來到白沙河邊後,拿出一張藍汪汪的“水遁術”靈符往身上一拍,他身體便迅速融入河水中借助流動的河水遁向了白沙河下遊。


  在借助河水遁逃之時,周陽幾次都感應到築基期修士強大的氣息從河水上空飛過,他知道這是那些築基期沙匪還沒離開白沙河綠洲。


  想想也是,這白沙河綠洲除了陳家的白駝嶺祖地和金霞山坊市外,還有另外好幾家築基家族。


  在白駝嶺陳家的築基修士被紫府修士盯梢情況下,十幾個築基沙匪一起行動,基本上沒有哪個築基家族能夠擋住這些人攻擊。


  而陳耀輝老祖等人去獵殺四階妖獸,沒有半個月以上的時間肯定不可能回來,畢竟四階妖獸基本上都在遠離綠洲的沙漠深處,不然早就被修仙者殺光了。


  也就是說,至少半個月內,這些沙匪在白沙河綠洲上基本上是可以橫著走。


  周陽現在確信,白沙河綠洲上的幾個築基家族,恐怕也都步了金霞山的後塵,不然沙匪中的築基修士,也不會如此分散的在全綠洲上追殺他們這些逃亡修士。


  “也不知道義母他們都怎麽樣了,希望大家都能平安渡過此劫!”


  白沙河沿岸邊某片樹林,周陽藏身在樹林地下數十米的地下洞窟中,心中不由為周家其他修士擔心了起來。


  到了現在,他基本上算是安全了,隻要他安心躲在這裏躲上半個月不出去,除非是築基期修士落入樹林中,全力以赴的放開神識向地下探查,不然都不可能有人發現躲在數十米地下深處的他。


  考慮到這片樹林並非靈脈匯聚之所,這種概率基本上可以小到忽略不計。


  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周陽最擔心的,當然是義母周玄鈺和那些族中的兄弟姐妹們。


  以他的身家手段,逃亡中也差點死在沙匪手中,何況是他那些修為剛到練氣中期的族兄族弟。


  可惜他現在能做的,也就隻是祈禱了,其他什麽都做不了。


  什麽都做不了,這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因為怕修行法術之時產生的靈氣波動暴露自身存在,周陽甚至連日常的法術修行都停下來了,也是這時候,他才有時間檢查自己擊殺三個沙匪後得到的戰利品。


  擊殺三個沙匪,周陽共從三人身上搜到了七個儲物袋,另外還有兩個儲物袋在交戰中被打破了,裏麵的東西都無法再取出,他也就沒撿。


  搜到的七個儲物袋裏,一丈容積的占了四個,剩下三個也都有五尺容積的儲物空間。


  在這些儲物袋裏,周陽發現了大量靈石,足足有一千六百多塊,顯然這些靈石都是三個沙匪打劫得來的。


  另外他還在儲物袋中發現了十幾件二階下品、中品法器,大部分法器都有或多或少的損壞,不用說,這些法器定然也是搶來的。


  除了靈石與法器外,周陽找到的最多東西,竟然不是丹藥靈符或者靈物材料,而是上百本各種書籍和十幾根珍貴的玉簡。


  這些書籍和記載著珍貴知識的玉簡,都有一個他很熟悉的記號,那便是黃沙門對外的標識,一個黃色葫蘆標識。


  一般人可能不知道黃沙門為何用一個黃色葫蘆做門派標識,可是周陽卻從周家老祖周玉泉留下的記載中知道,黃沙門有一件極其厲害的傳承法器名為“神沙葫蘆”,這件法器放出的神沙,連金丹期修士都能滅殺,極其厲害。


  前陣子,周陽為了研究那塊漆黑色礦石,還專門去黃沙門在金沙坊市開設的店鋪買了些書籍,如今一見到沙匪儲物袋中的這些典籍,他就知道這定然就是黃沙門那家店鋪裏的東西。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這些沙匪竟然真的如此大膽,連黃沙門的東西都敢搶!


  雖然黃沙門在金沙坊市的店鋪,隻有一些練氣期弟子在打理,但那也是黃沙門的產業,一般築基期修士進入那家店鋪,都不敢擺什麽架子。


  “一般來說,沙匪雖然無惡不作,但是對於黃沙門這個無邊沙海中的大派,總歸還是忌憚的,輕易不會動黃沙門的東西。”


  “這次這些沙匪卻打破了這個規矩,看來是有人給了他們不怕黃沙門報複的底氣啊!”


  周陽心中一沉,忽然意識到,這次的沙匪襲擊事件,恐怕並不隻是劫掠那麽簡單。


  想想也是,沙匪平時雖然也結夥作案,但都是幾個或者十幾個沙匪結成小團夥作案,沙匪各個團夥之間,也基本上不會有任何聯係。


  然而這次,不單是平時極其少見的築基期沙匪一下子出現了十幾人,普通練氣期沙匪也來了一百多人。


  想要將這麽多沙匪組織起來聚集在一起,可不是什麽簡單事情,更不是修為高就能做到的,那是必須要有充分的人手和靈通的消息渠道才能做到。


  “而且那些築基期修士,究竟是不是真的沙匪,還是兩說之事!”


  周陽想起金霞山大戰之時那些築基期沙匪的表現,心中陰霾更重了幾分。


  他有種感覺,這次的綠洲遭襲事件,怕是不會就這麽簡單結束,白沙河綠洲附近的修仙界,以後恐怕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太平了。


  可惜礙於消息麵的匱乏,他縱是猜測到了一些東西,在缺乏實際情報驗證的情況下,也不敢亂下結論,隻能暫時壓下這些想法,留待以後驗證。


  不過有了從沙匪儲物袋中搜來的上百本書籍,周陽接下來的大半個月時間就不覺得難熬了。


  這些黃沙門放出來賣的典籍,當然不會是什麽珍貴之物,都是一些低階功法、法術和基礎的煉器術、煉丹術、製符師、靈植夫、馴獸師等修仙百藝入門知識。


  這些基礎的修仙百藝入門知識和低階功法,周家的藏經洞都有,對於周陽來說沒有看的必要。


  但是那十幾根玉簡卻是對他有很大吸引力,這些玉簡都是築基期修士乃至紫府期修士遊曆修仙界書寫的遊記、自傳,裏麵記載的修仙界各個地方風土人情和各種稀奇妖獸、寶物、禁地的傳說,都是他平日裏最為喜歡看的東西。


  另外,周陽還在一根黑色的玉簡中,找到了那個沙匪暗算他的“血箭術”秘法。


  這門秘法竟是和傳說中的魔道修士有關,乃是魔修血魔道一脈的秘法!


  關於傳說中的魔道修士,周陽所知極少,隻知道魔道修士修行的功法和正經仙道修士大相徑庭,而且修行過程中據說會伴隨著極大的痛苦,很容易走火入魔。


  修仙界似乎對於魔道修士極為忌憚,消息封鎖的很嚴重,周陽隻知道,任何地方的修仙界一旦發現魔修蹤跡,馬上就會有高階修士出動過來除魔衛道。


  他曾經在一個參與過除魔之戰的築基期修士自傳中,隱約得知魔道修士是按照功法類別分成幾脈的,其中擅長煉屍馭屍的魔修就稱之為屍魔,擅長煉魂驅鬼的魔修則稱之為鬼魔,另外就是他這次從黑色玉簡中得知的血魔一脈。


  黑色玉簡中並未有血魔一脈的功法記載,隻是記載著“血箭術”、“血沸術”、“血遁術”三種血魔一脈的秘法。


  “血箭術”對於修為的要求最低,練氣期修仙者都可以修行使用,不過沒有血魔一脈的功法作為支撐,這門秘法在修仙者手中發揮出來的威力,要比在血魔一脈魔修手中小上許多。


  “血沸術”和“血遁術”對於修為的要求就高了,修仙者若要使用這兩門秘法,必須得有築基期的修為才能使用。


  其中“血沸術”是拚命秘法,乃是燃燒修仙者自身精血換取法力上麵的臨時性提高,最多可以提高數倍的法力。


  而“血遁術”則是逃命秘法,同樣是燃燒修仙者精血來使用,此法一經使用,最少可遁出百裏,築基後期修士使出來後,從紫府期修士手下逃得一命也不是太難。


  周陽研究了一下這三種魔道秘法後,隻能感歎魔道不愧是魔道,不但對別人殘忍狠毒,對自己也是如此。


  修仙者的精血,可不僅是普通的血液,而是包含著修仙者精氣神三種元氣的精華之物。


  一個練氣期修士,全身精血加起來也裝不滿一個飲酒用的小杯,損失一滴都會讓人虛弱幾天。


  而精血若是損耗過多的話,修仙者不但修為會倒退,壽元也會降低,若是彌補不及時,日後道途基本上就完了。


  所以,修仙者不到生死關頭,基本上不可能耗費精血施展出一些被列為“禁術”的拚命法門。


  可是周陽從得到的玉簡中卻知道,魔道血魔一脈的修士,大多數法術都和精血有關,而且法術施展之時消耗的精血越多,威能就越大。


  以“血箭術”為例,按照周陽從玉簡上麵看到的信息所知,一個修行了血魔一脈功法的練氣九層魔道修士,若是願意舍棄全身精血施展出此秘術的話,血箭的威能比之普通三階下品法術還要高出一籌,築基初期修士一個不注意,都很可能栽在這一擊上麵。


  練氣期修士施展秘術越階斬殺築基期修士,哪怕是以生命為代價,這也夠驚人了。


  周陽從剛接觸修行到現在,所知所聞的情況就是,除非是身懷高階修士賜下的寶物,或者敵人本身就身受重傷修為大降。


  不然以練氣期修為越階斬殺築基期修士,以築基期修為越階斬殺紫府期修士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哪怕是那種傳說中身懷靈體的修士也做不到。


  練氣期和築基期之間的差別有多大,周陽作為一個練氣九層修士,再清楚不過了。


  以最簡單的法力來論,就算不論法力質量上麵的差距,隻算數量,一個剛築基的築基一層修士法力數量,最少也是練氣九層修士的五倍以上!

  這麽大的差距下,練氣期修士拿什麽去越階反殺?


  “難怪修仙界高層要封鎖魔道修士的消息,這要是讓那些散修尤其是沙匪知道,魔道秘術能夠讓他們實現越階殺敵,他們不去修行才怪!”


  “而一旦修煉魔道功法秘術,又怎會不想煉製魔道法器和丹藥?”


  “可是魔道法器和丹藥是那麽好煉製的嗎?動輒以數萬數十萬凡人血祭煉器煉丹,動輒以修仙者精血神魂煉丹,要是這樣的魔道修士在修仙界多起來,現在的修仙界該是個什麽情況?”


  周陽想通其中的關鍵處,不禁一陣毛骨悚然,幾乎馬上就想毀掉手中的玉簡,讓這害人的東西從世上徹底消失掉。


  不過他最終還是收手了。


  他收手的原因也簡單,就像他先前布置陷阱陰人一樣,手段無所謂陰損還是正義,隻要不有違自己內心的底線堅持,那就可以使用。


  他隻用玉簡中記載的三門秘術,不去修行魔道功法,就完全不用擔心自己受到影響去害人了。


  反正恢複精血元氣的靈丹,又不止魔道修士能夠煉製,修仙者煉製的靈丹當中,也有一些專門用來恢複精血元氣的靈丹。


  當然周陽得承認,他就是饞那門“血遁術”的效果。


  這門秘術雖然使用後遺症很大,但效果卻是杠杠的好,他以後築基了要是學會這門秘術,天下之大也可以出去闖蕩一番了。


  接下來大半個月時間,周陽一直都安安靜靜的躲在地下室中看書,他身上帶著不少辟穀丹,就算是待上半年也不怕餓著。


  半個多月後,周陽估摸著那些沙匪應該消停收手了,就悄悄遁到地麵上去打探起了情況。


  當然,為了安全著想,他這次仍舊是使用“水遁術”靈符走的水路。


  白沙河自南向北貫穿了白沙河綠洲全境,隻要沙匪還沒離開綠洲,周陽順著河水遁走,總能發現沙匪的動靜。


  然而直到他順著河水來到綠洲最北邊的金水湖上,一路上也沒有發現任何沙匪甚至是一個修仙者的蹤跡,這讓他終於確信那些沙匪是真的離開了。


  沙匪離開了,這當然是好事,周陽確認這件事屬實後,馬上就向著金霞山趕了過去。


  當初逃離坊市前,他便和義母周玄鈺等人商議過,若是僥幸逃出生天,又確認沙匪離開綠洲後,便可以回到金霞山重聚。


  那時候大家都基本上確認了一點,沙匪既然是要等陳家老祖離開綠洲後才敢襲擊綠洲,那麽肯定是不敢占據綠洲上的靈脈常駐下去。


  因此隻要確認沙匪離開綠洲,作為沙匪第一襲擊目標的金霞山,反而是最合適的重聚地點。


  然而等到他一路緊趕慢趕的趕到金霞山外麵之時,入目所見的情況,卻是讓他勃然色變。


  隻見原本山高數百米,靈氣充沛的金霞山,如今竟然變成了一片靈氣全無的死地。


  不單單是山上的靈脈徹底消散了,連帶著整座山峰都坍塌降低了數十米高度,山上原本的建築和花草樹木,更是全部不見了蹤影,地上隻留下大火燒焦過的痕跡。


  “喪心病狂,喪心病狂啊!”


  周陽麵色鐵青的看著這一幕,被金霞山的這種情況給徹底激怒了。


  靈脈對於修仙者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一般來說,修仙者之間的戰鬥,哪怕是門派大戰,也都不會摧毀敵方的靈脈,最多是自己占據罷了。


  畢竟多一條靈脈,就能多供養自己一方許多修士,沒有哪個門派和家族,會嫌自家靈脈多。


  以往就算是沙匪,他們在攻破那些小綠洲後,也不會摧毀綠洲上的靈脈。


  因為沙匪也知道,若是沒有靈脈供養其他修仙者的話,他們也就沒有搶劫的對象了,而且留著靈脈在那裏,才能吸引其他修仙者過來給他們搶。


  可是現在,那些入侵白沙河綠洲的沙匪卻是打破了這個禁忌!

  周陽都已經可以想到,陳家老祖回來看到被地火燒成一片白地的金霞山後,麵上會是什麽表情!

  金霞山對於陳家的重要性不用多說,陳家最大的一項收入,就是金霞山這裏的坊市,這座坊市傾注了陳家太多的心血,十幾代陳家人數百年的經營,才有了“金沙坊市”現在的繁榮和名頭。


  現在,一切都沒了!


  “白沙河綠洲的天,要變了!”


  周陽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似乎已經看到了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金霞山被燒成白地,周陽他們當初埋下的儲物袋當然是取不回來了,這讓他感到很是肉疼。


  要知道,那些儲物袋中可是藏著價值數千靈石的靈物資源。


  隻是肉疼歸肉疼,事已至此,他也無可奈何,隻能把這筆賬記在心中,以後有機會再向那些沙匪討回來。


  接下來的數天時間裏,周陽都在金霞山附近轉悠,希望能夠找到前來團聚的周家族人。


  事實上,不隻是他在附近轉悠尋找族人,當初在坊市中同樣突圍而出的其他家族幸存者,也都是不約而同的將金霞山當做了戰後相聚點,同樣也是在附近轉悠著尋找自家族人。


  他和一些人見麵交流了一下彼此手中掌握的沙匪情報信息後,發現不少人也和自己一樣,似乎從沙匪一連串的異常行為中察覺到了什麽,彼此都有些諱莫如深,不敢多談論相關話題。


  而通過四五天的尋找,周陽先後找到了周元春、周元貞、周雄三個周家族人。


  在和三人的交談中他知道,當日大家分頭逃命後,這三人因為修為較低的原因,並未有沙匪專門追殺他們,他們逃出金霞山後,就和他一樣找了個荒山野嶺藏了起來,直到最近才敢出來晃悠。


  三點半後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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