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危機四伏的求婚宴會
萬俟淩絕是讓她跟赫連清陽在一起,斷了赫連清陽的念想,可這比要了赫連清陽的命還狠!
萬俟淩絕冷冷瞥了一眼大驚失色的陳千惠,眼裏閃過一絲陰狠。
赫連清陽敢用用恩情捆綁唐夢,那就讓他也嚐嚐那不能掙脫的滋味吧!
1號宴會廳裏,服務生來回穿插,隨時補齊茶水和點心。
熱鬧非凡的舞池裏,唐睿擁著林玲,隱藏在耳朵裏的微型通訊響起了下屬的聲音。
“白狼,我們這邊解決了。”
“現在一號廳裏除了有兩個偽裝成服務生的殺手,還有定時炸彈,在蛋糕桌下。”
“一分鍾後斷電四十秒,那兩個殺手一定距離赫連清陽最近。”
“其他的,靠你了!”
唐睿定定看著林玲,小妞兒的臉蛋可比那些整容的女明星強多了。
“人家被求婚,怎麽你比主角還要高興呢?”唐睿帶著變動舞步,逐漸靠近蛋糕桌的方向。
林玲白了唐睿一眼,嬌嗔道:“你懂什麽?赫連跟唐夢就像我眼中的金童玉女一樣,他們在一起讓我再一次相信了愛情!”
“那你的愛情關豈不是要毀了?”唐睿調侃。
林玲聞言,死勁踩了唐睿一腳。
“啊……你這女人可真狠心!”唐睿放開林玲,頓時抱著腳痛呼,好像很疼的樣子。
林玲是武術世家出來的女人,平時大大咧咧,可別人的五分力也不如她的一分,當下眸子裏閃過一絲懊惱。
心裏雖然罵著唐睿嘴賤, 可還是伸手過來扶。
就在這時,整個宴會廳突然斷電。
“哎呦,我的手。”
“啊,誰啊,別摸我的屁股!
“天呐,剛剛跳舞把手機放到休息區去了!”
“怎麽會停電,不會有節目吧?”
黑暗中到處都是嘈雜的聲音,唐夢下意識抓著赫連清陽的手。
赫連清陽安撫地拍了拍唐夢的手,隨即擁著她往人少的窗戶邊過來,以防黑暗中被人踩到。
林玲在原地喊了兩聲唐睿,結果沒人理她。
她以為唐睿生氣了呢,往前抓了兩把誰也沒抓著,正在這時,忽然響起兩聲槍響。
眾人正懵逼呢,驚恐的視線還來不及交疊,隻見落地窗的簾子被拉開,而在那燈光閃現的夜空裏,卻忽然炸開了五光十色的煙花……
“哇塞,嚇死我了!”
“哎呦,我去,原來是節目啊?”
“整的我都魂飛魄散!”
眾人七嘴八舌交談著,目光全都放在了外麵的煙花上。
正在這時,燈光忽然亮了。
林玲下意識找尋唐睿的身影,卻發現他坐在三米之外的沙發上。
“剛剛叫你你怎麽不吭聲啊?”林玲過去捶了他一拳。
唐睿往旁邊一倒,嬉笑道:“嚇嚇你,看看你還敢不敢下狠腳!”
林玲白了他一眼,疑惑道“剛剛我怎麽聽到有槍聲啊?”
唐睿微眯的視線閃過一絲暗芒,抬頭就給林玲一個爆栗。
“你當是M國呢?還槍聲!”
“真的!”林玲再一次強調。
這時隻聽到樓下的停車場發出“嘭,嘭,嘭”的爆炸聲。
劇烈的爆炸聲把窗戶的玻璃都震碎了,唐睿下意識把林玲壓在身下。
還好看煙花的眾人都在燈亮時第一時間回頭交流,所以也就個別被玻璃碎屑劃傷的。
而在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唐夢正目光灼灼看著屋外的煙花,所以當那高大的身影擋在她麵前的時候,唐夢幾乎想也沒想就抱著赫連清陽翻滾在地上。
碎裂的玻璃割傷唐夢的手腕,她忍不住痛呼一聲。
“嘶……”
“怎麽了?”
“傷到了哪裏?”赫連清陽抱著唐夢就往休息區跑。
“沒事,手腕劃到了!”唐夢安慰道,赫連太緊張了。
這時,摸到唐睿後背有血的林玲也忍不住驚呼道:“你流血了?”
“你沒事逞什麽英雄呢?你看吧,受傷了!”林玲大大咧咧,根本沒有察覺唐睿逐漸陰沉的眼眸,和周身冷冷的氣場。
此時的蠍子正在微型通訊器裏說道:“白狼,暗殺的人分了兩撥,我發現不對的時候隻阻止炸彈沒被扔上來。”
“我會回去接受處罰,還有,毒蛇犧牲了!”
“沒事,隻有刮傷而已,回去處理!”唐睿對林玲說道,其實是傳花給蠍子,等他回去再說。
赫連鏡的夫人果然是狠角色,竟然聲東擊西。
而且算準了他們會關燈拆掉炸彈,所以故意用煙火吸引黑暗中的人靠近窗戶,然後再扔炸彈進來。
三個炸彈,到時候宴會廳裏的人誰也活不了!
突然出現的爆炸使得現場很混亂,外麵的聲音逐漸比宴會廳的熱鬧,赫連連忙用毛巾給唐夢止血,周圍全身慌亂不堪的腳步聲和驚呼聲。
所有人全都往後靠,酒店的工作人員第一時間進來疏散和做後續工作,朱姐沒有受傷,連忙招呼受傷的同事出去。
臨走時,朱姐對著赫連打招呼道“他們有幾個被劃傷了,我帶他們去醫院看看,順便送他們回去!”
“好的,麻煩你了!”赫連致謝,可緊張的他根本顧不得周圍的人了。
在唐夢抱著他調換位置往後倒去的時候,他的心從未有那麽緊張過。
那種窒息的惶恐直到現在依舊散不去。
雖然唐夢已經安全了,可現在,他清楚地知道,今天僅僅隻是開始。
宴會廳被疏散後,偌大的休息區隻有唐夢,赫連,唐睿,林玲。
唐夢和唐睿的傷口都被止血包止住了,可因為傷口太大,需要縫針,所以四人又去了醫院。
直到他們出了香格裏拉酒店的大門,得到的官方解釋依舊是汽車起火連環爆炸,目前隻是懷疑氣場上有爆炸物,排除有目的製造恐怖襲擊。
現場來了好多警察和救護車,一樓二樓傷亡的人數太多,今夜注定不會太平。
當爆炸響起那一刻,萬俟淩絕眼前的熒幕就徹底消失了。
那一刻,他從未有過的恐懼侵襲著他身體的每一處。
那種失去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仿佛比失去性命還要讓他無比恐懼。
他和陳千惠第一時間就衝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