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嫂子生病了
一回到家裏,就被老爺子質問,禦聖卿緊繃著一張俊臉,並沒有說話,瞥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傅雲茜,她好像在打點滴,微微的皺眉,看著黎漠問了一句,“她怎麽了?”
還不等黎漠開口回答,趙敏慧就走到了禦聖卿的身邊,對他一頓埋怨,“你也是,昨天小雲照顧了小雅一天,你也不會關心她一下,聽張嫂說,她昨晚回來晚飯都沒吃,累的睡到了今早,現在還發高燒了。”
原來傅雲茜是發燒了,想著她又是因為照顧傅雅茜而累到,禦聖卿走到了床邊,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真是滾燙滾燙的。
“好好照顧她。”禦聖卿隻是淡淡的說了一聲,轉身便毫不留戀的走出房間,就好像是對待一個不相幹的人一樣,根本就不再過問傅雲茜的情況。
禦天國麵色陰冷的盯著要走出房間的禦聖卿,厲聲怒道:“你給我站住。”
禦聖卿聽到禦天國的怒聲,頓住了腳步,高大的身影背對著房裏的人,直立而站,帶著讓人不可忽視的強烈之氣。
“到客廳等我。”禦天國開口說了句。
禦聖卿緊抿著唇,沉默著站了一會兒之後,才又走出了房間。
被老爺子數落了一頓之後,禦聖卿就沒有再去醫院看傅雅茜了,下午下班之後,他又接到她的電話,讓他去醫院看她,也被他找借口回絕了,說是公司有事要處理。
心裏挺煩躁的,禦聖卿也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約了幾個好友,一起去喝酒。
***
皇宮,是隸屬禦龍帝國旗下的一處產業,這裏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整天整夜都開門迎客,從未間斷過。
一輛奢華的黑色勞斯萊斯,帶著霸道、囂張的氣焰,猛然緊急刹車之後,穩穩地停在了皇宮門口。
車門打開,一隻鋥亮的黑色皮鞋落入人們的眼底,緊接著是一雙筆直修長的腿,最後便是一張冷貴孤傲的俊臉,似冰霜一般,陰沉沉的,射入人們的視線之內,帶著不容忽視的淩冽寒意。
一身修剪得體的黑色西服,包裹住男人無可挑剔的完美身材。
優雅的關上車門,向著皇宮內走去,他走過的地方,皆引來不少人的回眸,認識他的人,便恭敬的彎身,喊一聲:“禦少。”
禦聖卿自始至終,都懶得撇周圍人群一眼,邁著穩重的步伐,向著他專屬的VIP包間走去。
“大哥來了。”禦聖卿才剛出現,便聽到了宮華君的聲音。
聞言,英俊瀟灑的滕廉,轉而看向了禦聖卿,臉上和眼底都暈染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緊不慢開口:“為什麽隻有你一個人呢,沒帶嫂子來?”
禦聖卿因為滕廉的一句問話,而擰起了眉,冷冽的眼神射向他,數秒之後收回,走到沙發邊優雅的坐下。
“我為什麽要帶她來?”禦聖卿端起早已為他倒好的拉菲紅酒,淡淡的抿了一口。
滕廉唇邊揚起興味兒的弧度,隨意猜測一句,“該不會是怕她的絕色容顏,被其他男人覬覦吧?”
話說,滕廉和禦聖卿雖是多年的兄弟,但是對於傅雲茜卻不甚了解,也隻有過兩麵之緣而已,令他不懂的是像傅雲茜那樣的美女,禦聖卿卻不怎麽喜歡,反而愛上了她的姐姐,這是為什麽?
禦聖卿聞言,涼涼的睨了滕廉一眼,不做任何的解釋。
一旁的黎漠,見大哥不說話,便替他解釋道:“嫂子生病了。”
宮華君勾唇一笑,純真的俊臉上,盡是無害,其實骨子裏,早已邪惡到家,“原來是這樣。”
禦聖卿聽到黎漠的解釋,轉而看向他,清明的眼眸裏,卻是冰冷一片,似在責怪黎漠多嘴。
黎漠知道自家大哥,一向對人冷漠慣了,也不介意他對自己的冷漠,反而出於好心開口勸他:“大哥,雖然嫂子中午的時候,就已經退燒了,但是身體還是虛弱,你應該多關心一下她,而且你們都已經結婚了,所以小雅那邊,你還是少和她來往……”
“老爺子讓你這麽勸的?”禦聖卿打斷了黎漠還未說完的話,語氣裏是滿滿的不悅,臉色更是陰冷的令人發指。
黎漠馬上搖頭了,他知道自己說錯話,惹大哥不高興了,便什麽也不再說下去了。
見狀,滕廉和宮華君也都沉默了,唯恐他們開口的話,再惹了禦聖卿不悅。
本就煩躁的禦聖卿,現在因為黎漠的勸,更加覺得心裏煩躁,修長好看的手端著紅酒,慢慢的搖晃著,最後一仰頭,將整杯紅酒灌進了肚子裏……
因為心裏煩躁,想要見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要被人阻攔,禦聖卿一杯接一杯的給自己灌著酒,最後的結果,就是他華麗麗的醉倒了。
宮華君和黎漠一起,將禦聖卿送回了禦家莊園,交給了傅雲茜之後,兩人又一起離開了。
“怎麽喝的這麽醉啊?”傅雲茜看著躺在床上,爛醉如泥的禦聖卿,不由得蹙起了秀眉。
費力的將禦聖卿身上的衣褲脫去後,傅雲茜早已累的半死,無奈的搖頭過後,她還是去了洗手間,打來了一盆水,為禦聖卿擦洗。
驀地,傅雲茜的小手被抓住,原本緊閉雙眼的禦聖卿,瞬間睜開了眼睛,看著傅雲茜近在咫尺的絕美小臉兒,而這張臉又和另一個人有幾分的相似,所以他看的有些入迷了,唇邊緩緩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勾魂攝魄。
這樣的禦聖卿,讓傅雲茜感覺他沒有了平日裏對她的冷漠,看起來是那麽的柔和,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不知不覺中,她陷進了他溫柔的眼神裏,心也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然而他開口喊的卻是,“小雅。”
一瞬間,傅雲茜如遭雷擊,原來禦聖卿把她當成了傅雅茜,怪不得他會對自己露出如此溫情的一麵。
傅雲茜快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轉身背對著禦聖卿,心裏泛起苦澀的淒涼,想哭,卻又不得不告訴自己要堅強,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被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