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被欺騙
林泉跟著盛總進了樓上的房間,林泉以為她用一晚換得的會是風平浪靜的明天,卻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切都是虛言,明天的一切都不會改變,等待林泉的不是平靜無波,而是又一圈陰謀,若是她早料到這些,是否還會這樣的選擇,可惜沒有若是,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預料到明天的模樣。
暗沉的夜裏滋生出很多的情緒,沐爽依舊留在墨千夜的書房裏看書,剛想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卻不小心摔落到地上,跌的粉碎是,沐爽看著空空的手掌,有著不好的感覺。
“怎麽了?”墨千夜聽著動靜趕來,就看到了地上粉碎的玻璃杯。
“沒事。”隻是這心裏的不安是什麽。
“不要收拾了,放在那裏讓傭人上來收拾。”墨千夜看著伏身正在撿碎片的沐爽說道,能夠注意到沐爽眼裏的失神。
“啊~”沐爽發出細微的聲音,隻看到手指上有鮮紅的血液冒出。
“在那裏呆著。”墨千夜迅速的上前拉過沐爽的手,把沐爽按在沙發上,自己轉身去拿藥箱。
“我自己來就好。”沐爽看墨千夜已經拿起的動作似乎要幫她包紮。
“你確定?”
沐爽看了一眼受傷的手,沒有在說話,伸出去,墨千夜接過,冰涼的藥水劃過受傷的傷口,墨千夜的神情是難得的認真,有一瞬間,沐爽有些看癡了,心被打亂了一拍,那一瞬間沐爽不記得仇恨,不記得過去,亦是不記得和墨千夜是什麽樣的關係,隻是感覺身邊有這樣的人在真好,恍惚之間沐爽清醒過來,手瞬時的一抽,別墨千夜抓住。
“別動,一會就好。”
沐爽不在動彈,但是腦海裏卻都是剛才的想法,太可怕了,這種想法,隻是為何她的心裏會這樣的想,似乎有些混亂,而寧靜的夜裏本身就是容易讓人淩亂。
“難得見你會打翻水杯,是在想什麽事情。”墨千夜收好藥箱,似乎有些諷刺的說道。
“並沒有,隻是有種不好的感覺。”沐爽不知道為什麽會麵對墨千夜說出,也許真的是夜太過安靜了,安靜的容易引起人的遐想。
墨千夜隻是將藥箱放置在一邊。
“林泉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這是沐爽今天本來想在公司問而沒有問出口的事情。
“這要看盛總的意思了。”
“是嗎,我不認為是這樣,這場生意的主導權不是在你這裏嗎。”沐爽說的肯定。
“早點睡吧。”
墨千夜似乎並不想提及這個話題,沐爽雖然不甘心但是也知道若是墨千夜不想說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套出,隻是這份不安究竟好林泉有沒有關係,沐爽不知道,總感覺今晚上的月光清冷了幾分。
唐宛心坐在房子裏看著天空中滿布的星辰笑的邪魅,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不能得到,要是想要得到必須要付出些代價。
墨千夜回房的時候,夜寒已經在那裏等候。
“怎麽樣?”
“唐小姐並沒有回家,照顧唐小姐的人說唐小姐是去了醫院,檢查無礙。”
是嗎,墨千夜似乎有什麽樣的懷疑。
“盛世那邊呢?”
夜寒的目光有絲躲閃。
“說。”
“林小姐去赴盛總的約會,至今沒有走出來。”
“愚蠢的女子。”墨千夜說道。
“這個消息不要讓沐爽知道。”即便是沐爽和林泉之間已經鬧翻,但是牽絆不是那麽容易就斷的如此幹淨。
夜寒點點頭,似乎也明白墨千夜這樣安排的用意。
“暗夜”裏,淩浩舉著酒杯晃動著:“怎麽樣了?”問一邊的梁晨。
“倒是沒有發生什麽,隻是和大哥一起拍戲的林小姐現在的處境應該不怎麽樣,我們要去管嗎?”
“我們管了有什麽好處,再說該管的人都沒有管,咱們何必多管閑事。”墨千夜都沒有行動,他幹什麽行動,他可沒有行動的理由。
梁晨給了淩浩一個白眼,好處自然是沒有,但是林泉和你眼中在意的那個沐家小姐曾經可是朋友,要是讓沐家小姐知道了應該不會坐視不理吧,算了,他家的大哥都不在意,他又何必瞎去操心,操心到最後也不會得到什麽好結果。
淩浩眯起眼睛,林泉,看似那麽精明,看來也不過是一個愚蠢的女子,說幾句好聽的就被人拐上了床,被名利遮蔽了雙眼的人,如何鬥的過那隻披著羊皮的狼,這次就讓那個女子好好的認清現實的,看清人的嘴臉,盛總,是一個不錯的課堂。
清晨的陽光劃破黎明的時候,林泉隻感覺到全身的酸痛,昨夜折磨她的男子已經不在,淚就這樣滑落,沒有預兆,卻隻能落在這無人的角落裏,因為外麵的世界不會給林泉任何的安慰,這都是她自己選擇的,林泉一步步的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向浴室,突然想起了沐爽,那一夜是不是她也遭受過這樣的折磨,可惜沒有任何的回應。
“盛總來的這樣早想必是已經估算出那套首飾的價值了?”墨千夜看著眼前的盛總說道。
沐爽站在一邊,卻依舊不喜歡眼前的這個男子。
“墨總談錢的話就有傷彼此的情麵了不是嗎。”盛總笑著說道。
“哦,那盛總是有什麽打算?”
“我這次來是為了和墨總談合約,但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回去倒是不好交代。”
“盛總有話直說,何必繞那麽大的彎子。”
“嗬嗬,墨總就是爽快,我是來和墨總談合作的,既然墨總想表示誠意不如盛世在本地的專櫃由墨氏出資,在此基礎上,兩年之內關於盛世珠寶的代言費不要分毫如何?”
站在一邊的沐爽一愣,在這裏設置專櫃的資金由墨氏出本身就是一筆很大的資金,再加上兩年內不要代言費,要知道盛世珠寶的代言費,每一次可是以千萬計算,兩年之內,那代言費會是怎樣的龐大,沐爽想想都感覺心驚,這位盛總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盛總以為我會同意嗎?”
“墨總也應該不希望墨氏的藝人被爆出有偷盜嫌疑吧,那樣可是對墨氏的信譽大打折扣,饒是墨氏想必也會受牽扯吧。”
“盛總是不是將墨氏想象的太簡單了。”
“不,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隻是墨總傳媒的力量是巨大的,而現在的人們很喜歡看這樣的八卦,饒是墨總選擇封殺,也總會有幾個遺漏出去,我想墨總應該不想看到不利於墨氏的風波才對。”
墨千夜的雙眸如鷹般勾起,沐爽站在一邊都能夠感覺到那視線的可怕,而正麵對墨千夜的盛總不會感覺不到。
林泉剛進公司的時候,就看到了到處對她指手畫腳的人,都在小聲的議論著,林泉能夠聽到他們議論的無非是關於昨天拍攝時候珠寶丟失的事件,隻是怎麽會在墨氏傳開,林泉不明白,那些責備還有鄙視的目光讓林泉感到無地自從,想要從這樣的空間裏逃離。
“呦,這不是我們有名的林大小姐嗎。”薇兒堵住了林泉上去的路。
“請讓開。”林泉注視著薇兒。
“哦,忘記了,林大小姐可是我們墨氏著力捧出的新人,隻是我麽的新人怎麽會幹出這樣轟轟烈烈的事情呢。”薇兒應該是聽說了什麽。
“你怎麽知道的。”林泉問。
“難道是真的。”薇兒的聲音有幾分銳利。
“不是!”林泉回答的極快。
薇兒似乎也察覺出了這裏麵的不對勁,收起了原本奚落的表情:“盛總在墨總的辦公室裏,剛才墨總的助理進去倒茶的時候聽到賠償的問題,似乎很嚴重。”薇兒點到為止。
林泉被薇兒瞬時轉變的態度嚇了一跳:“多謝。”
“林大小姐的謝謝我可當不起。”又恢複了原本的張揚,但是林泉似乎已經不是很厭惡薇兒了。
盛總在墨總的辦公室,而且商談賠償的問題,怎麽可能,昨天盛總明明說過,這件事情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但是現在為什麽會商量賠償的問題,難道……林泉心裏出來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不可能,不會是這樣的,林泉快速的向墨千夜的辦公室走去。
在墨千夜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墨千夜辦公室被猛然的一道大力打開,墨千夜猛然皺起了眉頭,而沐爽也是微愣,沒有想到林泉會來到這裏,隻有盛總看到麵前出現的身影後,隻是無所謂的笑笑。
“不知道敲門嗎?”墨千夜冰冷的聲音響起。
“墨總,對不起,我聽聞在商量我昨天失誤而發生的事情,所以就趕了過來,一時輕擊,忘記了。”林泉解釋著,但是目光卻看向了一邊的盛總,而盛總隻是別有意味的笑笑,讓林泉不安的因素加深。
墨千夜最終沒有將林泉趕出去,畢竟眼前還有一個沐爽,而且還有一個不知好歹的盛總,也需要讓墨氏的員工見識一下社會的黑暗。
“盛總,員工不懂規矩,見笑了,剛才我們說到哪裏了,是不是盛世珠寶在這裏開展的資金由墨氏投入還有兩年內的代言費不受分毫就這些是嗎?”墨千夜眼睛有著一抹狹長。
聽到這個的林泉身子猛然的一震,這是怎麽一回事,發生了什麽,怎麽可能是這樣。
“墨總說的絲毫不差。”盛總絲毫沒有顧忌到一邊林泉的身形,平靜的提出自己的意見,與昨夜那個和林泉訴說著甜言蜜語的家夥完全是兩個極端。
林泉苦笑,被騙了,這份肯定的認知回旋在林泉的腦海裏,她付出一切得到的為什麽會這樣結果:“為什麽,你怎麽可以這樣?”微弱的聲音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裏,墨千夜聽到了,盛總聽到了,而沐爽亦是聽到了,隻是聽到林泉這樣說的沐爽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林泉和盛總兩人人發生了什麽。
盛總似乎不想回答。
“盛總,我們的員工似乎再問你一些事情呢,盛總不打算回答?”
“墨總真是愛開玩笑,我與林小姐不過是昨天才見了一麵而已,有哪些問題需要回答。”盛總一臉的寧靜。
林泉隻是冷笑,真是將所有的一切都撇的一幹二淨,當時她林泉為什麽會被眼前男子的幾句話欺騙:“盛總才真是說笑,若是隻見過一麵那昨夜和我在餐廳裏吃飯的是誰。”
“林小姐,這些話可不要亂說,我昨天可一直都在房間裏休息,又何時去陪林小姐用餐。”
“嗬嗬,盛總倒是撇的幹淨,盛總不會說昨夜和我在酒店床上的人也是其它的野男人吧。”林泉已經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顏麵了,隻是想揭露這個男子醜惡的嘴臉。
酒店床上,沐爽手裏本來拿著的資料陡然落地,發出簌簌的聲響,這個時候林泉才反應過來沐爽也在這個房間裏,隻是既然已經說出的話也已經沒有收回的必要了。
“林小姐想要誣陷也要找到證據才是,若是沒有證據我對林小姐的私生活並不感興趣。”盛總說道,而林泉百口莫辯,有何證據,她什麽也沒有,隻有空空的一個人。
“對了,是你聯係的我的經紀人說是隻要我道歉的話,所有的事情可以當做沒有發生。”林泉像是抓住了什麽,快速的打唐宛心的電話,但是卻沒有打通,林泉不可置信,還想在繼續的打著。
“夠了,先出去。”墨千夜突然發話,林泉愣愣的盯著自己的手機,為什麽,為什麽,她激烈的問著,但是沒有人給她任何的答案,林泉看了沐爽一眼,絕望又痛苦,擊撞著沐爽的內心,沐爽想要說什麽,讓墨千夜一個眼神和退,沒有辦法,現在的沐爽什麽也做不到,林泉苦笑,她究竟都幹了些什麽,她又有什麽顏麵來求沐爽,隻是奢望了一下,像是她們還在學校的時候,無論發生什麽事,都習慣了有一個身影能夠給予安慰,有一個身影給予依靠,隻是林泉早就將這份身影給拋棄了,很久之前就已經拋棄了,而現在又拿出這樣的目光幹什麽,一切的都是她自作自受,林泉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