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原來如此
“沐爽，你真該死。”唐宛心說著。
不能夠軟弱，即便是傷害了眼前的女子：“死與活也是我的自由，不牢唐小姐你費心。”
“嗬嗬，沐爽你不過也就是一張嘴厲害，除了這個之外，什麽也沒有。”
“就是因為什麽也沒有，所以現在要去好好奪取。”
“嗬嗬，沐爽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決定付出代價。”唐宛心目光幽冷，讓沐爽一震。
“所有昂貴的代價我都已經付出過了，如今，還有什麽樣的代價是會令我卻步的。”
“哈哈，沐爽但願到那一天為止你還能夠說出這番話才好。”唐宛心張狂笑著出去，已經走出去很遠，沐爽的耳朵裏似乎還回蕩著唐宛心那刺耳的笑，已經那份笑容裏夾雜的心碎與傷感。看來唐宛心真的很喜歡墨千夜呢，但是對不起，她已經沒有選擇了，沐爽緊緊的握著咖啡杯，是的她已經沒有任何選擇了，她必須在這裏高昂的站起，無論付出什麽。
沐爽離開咖啡廳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在獨立的包間裏坐著的身影。
“似乎，事情有點麻煩了。”韓澈說道，坐在那裏的正是外出韓澈和淩浩。
“這樣不是很好嗎。”淩浩說著，似乎這樣的刺激正中淩浩下懷。
“你又在計劃什麽？”韓澈似乎能夠看到墨千夜眼裏的一抹幽光。
“你想多了，我能夠計劃什麽。”淩浩無所謂笑笑。
“沒有最好，唐宛心畢竟是千夜在意的人，若是發生什麽千夜應該也不想看到。”
淩浩隻是笑笑：“恐怕千夜也是在別人演繹的局裏，看不清一些東西了。”
韓澈皺眉，終究沒有在問下去，因為了解淩浩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
“子韻那邊可有消息？”韓澈問。
淩浩瞬時再次的來了精神：“看來我們韓少的心真的是被那個叫夏子韻的丫頭給套住了。”
韓澈冷冷的瞥了淩浩幾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麽？”
淩浩的眸子瞬時的緊眯起來：“我幹了什麽？”一幅不承認的樣子。
韓澈無奈，在子韻失蹤的那一天，韓澈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如此慌亂，而當韓澈回國之後，所有的事情來龍去脈都清楚之後，反複思索了片刻，也就得出了答案。子韻如此擔憂沐爽自然不自己故意失蹤，而伊恩在法國的勢力卻沒有絲毫的發現，連綁架的消息也沒有，若是真的在法國境內遭遇到綁架，憑借伊恩的勢力不會得不到任何的消息，那麽做出判斷便是子韻不在法國，在國外認識子韻的人很少，知道夏家的人更是少，雖然夏家在本市有名，但是在國外並沒有什麽交易，那誰又會來特意綁架子韻，若是真是遭到綁架，子韻可不是那麽容易就束手就擒的女子，總會留些線索，畢竟她是那樣一個聰慧的女子，隻是卻什麽也察覺不到，這能夠說明什麽：“我綜合了多種結果，最後得出了最能夠說通的一個。”
“哦！那是哪個？”淩浩笑的一臉深意。
“子韻是乖乖的跟著人走，而且是被熟悉的人帶走。”隻有這樣才能夠說通一切。
“是嗎？”淩浩還在打著啞謎。
“淩浩，在那裏子韻沒有認識的人，即便是子韻的父母出現也抵不過沐爽在她心裏所占據的位置，所以不可能是子韻的父母，而那個時候千夜已經決定將沐爽放走，自然不會在落井下石，劫走子韻，而那個時候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隻有你了淩浩。”韓澈悠悠的說著。
“韓澈，這樣說可太看得起我了，再說我劫持夏家的丫頭幹啥，雖然長得挺漂亮，可惜不是我的菜。”淩浩依舊跟韓澈轉圜。
“淩浩，你的勢力究竟怎樣，不需要我挑明，你有足夠的能力，至於理由嗎，當時正好有一個非常足夠的理由，沐爽要離開，而若是此時子韻出了狀況，恐怕沐爽不會在走的如此灑脫。”韓澈鋒利的目光盯著淩浩。
淩浩隻是笑笑，這次韓澈沒有說任何的話，而是示韓澈繼續的說下去。
“淩浩知道嗎，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件事是發生在法國，是讓沐爽經受待打擊和做出選擇最好地方，那個地方是伊恩的巢穴，而伊恩是最懂如何折磨人心的人。”韓澈說的有些冷又有幾分無奈，貌似這件事他也而有參與的成分。
“所以呢，即便是如此，你又打算如何？”淩浩的嘴角卷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果然是眼前人做的這一切：“沒有什麽打算。”墨千夜和沐爽現在已經成了既定的結果，再說這種結果也是韓澈經過考慮的，隻是：“何時開始布置了這一切。”
“何時呢！從知道千夜心意開始還是從知道沐爽打算離開開始呢。”淩浩笑笑已經說不清了。
算了，韓澈也不想糾纏於這個答案，也知道淩浩這樣做的理由，不過現在韓澈想知道另一件事情：“子韻在哪裏？”
“黎楓那裏。”既然已經被韓澈猜到，淩浩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
“黎楓，竟是在那裏。”也難怪他們找不到，不，也許不應該說是找不到，而是從未懷疑吧。
“不打算告訴沐爽嗎？”韓澈問，畢竟沐爽很擔憂子韻的安全。
“暫時不要。”現在那個丫頭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不要輕易晃動才好。
韓澈自然明白，隻是這樣真的好嗎。
“韓澈，平靜的生活不適合那個女子，沐爽早晚會浮在這個城市上麵，她的內心有著和我我們相似的東西，仇恨，活著，還有欲望。”
韓澈沉默，但願他們這份隱瞞是對的：“千夜應該很快也會發覺了。”畢竟他已經察覺，更何況是墨千夜，現在不過是被一些事物遮擋住了而已，等墨千夜平靜下來，察覺是很容易的事。
“到那個時候，你猜千夜會怎樣做？”淩浩說的玩味。
韓澈笑笑，會怎樣，他也想看看。
而一切都不知道的沐爽還在看墨千夜給予的資料，隻是越看眉頭越緊，不知不覺中已經日落十分，墨千夜一直沒有回來，而秘書室裏的秘書也不敢貿然的前去打擾沐爽，畢竟他們不知道現在沐爽和墨千夜之間到底是處於何種關係。
夜寒沒有來接沐爽，沐爽自己打車回去，包裏沉甸甸的資料也不及買沐爽心裏的重量。
沐爽回去的時候，燈光亮著，想必墨千夜已經回來，從相處到現在，墨千夜一般不是晚上會在外麵逗留的人，應該是為了心裏的那個女子吧。
夜寒也已經回來：“齊峰安排好了嗎？”從暗夜回來，沐爽就再也沒有見到那個少年的身影。
“少爺已經做了安排。”
“嗯。”沐爽不在多問，既然墨千夜做了安排那想必沐爽不需要在過多的擔心。
墨千夜並沒有在客廳之中，沐爽看了樓上的書房一眼，想必應該是在那裏，沐爽的手觸摸到包裏的資料，走了上去。
敲門聲響起。
“進。”
墨千夜的哦啊是沒有想到進來的是沐爽：“怎麽了？”
“有事情要問。”
墨千夜眼睛眯了眯，將手裏的書放下，沐爽瞥了一眼，似乎是英文，她要學的還真是多。
沐爽將手上的資料放在墨千夜的麵前，墨千夜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沐爽要問的是什麽，等待著沐爽的開口。
“這些是真的？”
“墨氏的資料從來沒有假。”墨千夜說道。
沐爽一愣：“那些都是你做的。”
“算是吧。”
沐爽身子顫動了幾下，原來她真的一點都沒有看透眼前的這個人，韓澈跟淩浩說的沒有錯，沐爽是一點也沒有看清墨千夜隻看到了他狠戾的一麵，卻沒有看到他在商場上的手段。
墨千夜是在三年前接過的墨氏，在三年前墨氏是和沐氏並駕齊驅的家族產業，沐氏主營房地產，而墨氏是以是娛樂圈中的大鱷，但是三年前能夠和墨氏還有沐氏齊名的還有齊氏和榮氏，那是支撐著這個城市經濟的四大家族，擁有者無法撼動的地位，都是傳承了很多年的企業，齊氏是珠寶界的龍頭而榮氏是酒店還涉及一些娛樂場所，似乎有一部分黑暗的勢力，四方在各自的領域裏受人愛戴，隻是三年中第一年齊氏覆滅，第二年榮氏覆滅，這些在當時都引起了相當大的震撼，媒體都曾大肆的報道了一番，隻是當時的沐爽對與這一方麵並不熱衷，就算是聽哥哥提及，也是在頭腦中一閃即逝而已，畢竟商場如戰場就算是百年的家族企業發展到現在在有實力的同時也會滋生出很多的弊端，一不小心走上覆滅的道路也是極有可能，因此當時並沒有引起沐爽多大的好奇與興趣，隻是現在三年後的今天沐氏也隨之覆滅，而這些都發生在墨千夜掌控墨氏的三年間，究竟是有意的安排還是無意的巧合，沐爽在看到墨千夜給與的資料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切。
墨氏這三年裏開拓出許多另外的行業，而珠寶酒店就是模式涉及的領域之一，而這些在之前沐爽也沒有的多大的疑慮，也許是墨千夜想要擴大墨氏所做的安排，直到沐爽發現了這一點，墨氏旗下的很多珠寶店還有酒店都是原本榮氏和齊氏的產業，而當時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這些屬於墨氏，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情況沐爽不知道了，但是唯一能夠確定的一點就是齊氏和榮氏的破產跟墨千夜脫不了關係，而這些難道僅僅是為了對沐氏的報複還是說另有其他的目的，而在墨千夜的這份上廠商的戰爭中，沐氏又究竟是處在何種的地步，沐爽看不出。
“齊氏和榮氏當初為什麽會覆滅？”如果牧師的毀滅是為了仇恨而那兩個家族又是為了什麽。
“其實不過是做了個實驗而榮氏是我看不順眼而已。”
多麽高傲的回答，實驗跟不順眼，僅僅是為了這樣的理由就能夠毀了兩個家族，該說墨千夜是冷血還是應該說這個麵前的人實力太過強大，隻是沐爽第一次感覺到害怕，是對商業上運籌帷幄的墨千夜這個本身存在的害怕。
“怎麽害怕了。”
“嗯，第一次感覺到在商場上你會是怎樣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所以很多人在見到墨千夜的時候都會表現出那份諂媚，那份畏懼，原來令他們害怕的不僅僅是那份權利還有墨千夜本身這個人的存在，三年掌控了本市的經濟大權，將原本鼎力的三大家族產業都掠奪殆盡，這是怎樣一份的安排，怎樣的一份心思，怎能不讓人害怕。
“知道這點就害怕的話，你也不過如此，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你想要向上爬，站立在別人的身上攀登是最快的方式。”
“最快的方式並不一定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嗎？”沐爽說道，墨千夜沒有反駁。
“墨千夜每個人的選擇不同，我選擇了依靠你的勢力爬起，但並不意味著我會和你走同樣的路，我要站起，要麽在在這雲譎波詭的商場戰爭中拉下一個家族，要麽建立一個新的可以屹立不倒的企業，而我喜歡後者。”
墨千夜隻是笑笑：“那你可知道要需要多少年？”
“那是我該考慮的事情，而在這之前我不是有你墨千夜這棵大樹能夠借我棲身嗎。”沐爽臉上洋溢的自信有些刺痛了墨千夜的眼，也許這份想法正是沐爽魅力的所在吧。
“墨千夜說實話淩浩向我提出這條路的時候我是排斥的，但是現在我有幾絲慶幸了，選擇了你，你的身上有我想要知道的想要得到的東西。”沐爽平淡的說著。
“歡迎你來汲取，隻要你能夠全部吸收。”墨千夜也應和。
沐爽笑笑，她當然會，為了她想要的一切。
似乎這是第一次沐爽在這樣的房間裏感覺到興奮，感覺到血液的沸騰，心情也從原本的震驚變道躍躍欲試，墨千夜，墨千夜嗎，原來對於商場母皇蘇昂也會感覺到如此的興奮，原來在哥哥向沐爽說沐家在商場的一切的時候沐爽總是沒有半點的興趣，盡管沐嘉豪說沐爽將來要進沐氏工作，但是因為沐爽的全力抵製，也就不了了之，讓沐爽遵循了她自己的興趣，而現在是沐爽自願走進這個戰場，而且她必須要開辟出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