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解藥什麽時候給我
倒不是顧惜不想幫他,隻是要看對方是否值得她出手。周亞信的臉都要扭曲了,想要挽留住皇後的意思,可是對方說了句:“哀家累了,這件事就交給顧惜去辦吧。”然後讓周亞信等人離開。
無可奈何,他懷著不甘願的心隻能出來,看到顧惜還在身邊,便堵住了她,質問道:“為什麽剛才在母後麵前,你不為我說話?顧惜,你實在令我失望。”他把希望放在對方身上都做出了讓步。
“你給我的條件不過如此,現在還是乖乖聽話,不要威脅我,要知道現在皇後喜歡聽我的話。要是還想要當皇帝,你就要聽我的,擋著我的道了,請你讓開。”顧惜懶得跟他廢話,輕描淡寫的說完一句後,便離開了周亞信。
雖然萬般不甘心,可是已經把勝算壓在顧惜身上的周亞信如何也不甘心收回全部的信任,要是放走了顧惜這個靠山,他的皇位真的搖搖欲墜,那就繼續忍著她,等到他得到想要的一切,一定會計較今天的事。
甩開了周亞信,顧惜找到了顧沁愉,命令對方去寒景琦的房間搜找一樣東西,說起來好笑,本來就是顧沁愉威脅顧惜反倒是被對方威脅。
“為什麽要我去?”顧沁愉覺得沒道理,自己與寒景琦是一路人,憑什麽要幫顧惜?
“你是不想要解藥了?不聽話,就等著死,與我沒什麽關係。”命是自己的,要怎麽樣看她把握。
“你老是用毒藥威脅我,顧惜你不覺得自己太卑劣了麽?”真是夠了,老是被這女人喂毒藥,上次也是這樣。顧沁愉覺得自己就是藥罐子,身體越來越差了。
“毒藥吃得越多,身體的反抗力會越強大,以後你就是百毒不侵了,往好一點的地方想想,老是多愁善感,憂心憂慮,難怪老是想著法子去對付別人,你就是太陰沉了才會心腸歹毒。”顧惜覺得顧沁愉的變壞很可能就是自作自受的。
顧沁愉隻好去了寒景琦的房間裏,搜尋了一回,本來沒用多大心思,匆匆翻了衣櫃床鋪沒查到什麽想要回去報告,反正她已經照辦了,沒找到東西顧惜也不能強迫她?
難道想要顧沁愉變戲法把顧惜想要的東西變出來?實在好笑。
可是當顧沁愉想要走的時候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心裏咯噔了一下,怕是有人找過來了,於是趕緊躲在了床底下。
進來的是寒景琦,他倒是沒發現屋裏的動靜,隻是走到了床邊搜索了下,揭開了床鋪,然後打開床板,從裏麵拿出了一樣東西看了看,又放心了下來。
顧沁愉看著他的袍擺便知道是誰,屏息凝視等著寒君氣離開。
把東西放回原處後,寒景琦便不再多疑。
按著他剛才的位置,顧沁愉又找了一遍果然翻出了一本秘籍,想了想便藏在身上。
這也隻是平凡無奇的秘籍,對於武者或許有用,可是也不是什麽絕世神功,吸引不了人,不知道顧惜想要這個幹什麽?
“解藥什麽時候給我。”按著她的要求辦好了事,顧沁愉便要解藥。
“現在就給你解藥,扭頭你就去告狀了,等我救出寒君耀就會給你。”顧惜敷衍道,看著顧沁愉敢怒不敢言,笑道:“你背叛了寒景琦,就不要再為他著想了,內疚也是多餘,因為等到他知道你出賣了他,必然會恨你入骨。”顧惜看著顧沁愉鐵青的臉,不再多說。
這秘籍裏麵也沒什麽稀奇,不過秦浩卻發現了一處秘密,從裏麵拿出了一張信件,遞給顧惜看,原來是寒景琦跟其它官員勾搭的證物。
“寒景琦果然是狼子野心,結黨營私,暗度陳倉,不知道要做什麽?”顧惜表麵上疑惑可是心裏知道對方要什麽東西。
秦浩也心知肚明,於是問道:“現在有了證據,該不該立馬去揭發?”
可是顧惜卻把信件藏了起來:“算了,最近還沒有對付他的意思,等以後再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就寒君耀。”
現在的寒君耀還被關在監獄裏,連皇帝都要處罰他,想要挽回聖心,得用其它的法子,要是從寒景琦身上找破局的法子,倒也不是不可。
“有很多法子救人,但是總想著找一條捷徑走。”顧惜思忖了很久,然後又回到了屋裏,做計劃。秦浩在外麵看著林亦還在打著木樁便上前挑開了幾句,遭到了對方的無視。
“你最近待在顧惜身邊久了,倒是返璞歸真,老實了不少。”秦浩開玩笑道。
“哪有什麽不好?”林亦覺得他刁滑,不好相與。
秦浩隻是怕林亦學好了功夫回來對付自己而已,輸給這個傻小子多少有點沒麵子。
而在房間裏的顧惜,卻開始想念起了寒君耀,也不知道他是否也在想念自己?此刻的他們做不到心有靈犀,故而會多愁善感。
“我都是為了你,可是你又把我放在第幾?”顧惜難免會對寒君耀生出怨念,她逃不出對方的掌心,處處為他謀慮,可是自己卻失去了很多,越來越不自由。
皇宮,一個刺客從天而降,打擾了底下一片和諧,宮女奴才都亂成了一鍋,驚呼著四處逃跑,而皇帝也嚇白了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保護皇上!”寒景琦抽出了大刀,小心翼翼的護在皇帝身邊,橫刀對著刺客卻不上去拚命,隻是維護著皇帝,步步後退。
看著刺客那麽多,皇帝臉頰都抖了起來,已經靠在了花園的牆壁上,然後對寒景琦說道:“快去把刺客抓住,朕不要緊,你要是立功,我就給你官職。”
一聽有功可以領,寒景琦便一躍出去,三兩下把刺客給打了個落花流水,然後把刺客的頭目抓住了。
看他身法矯健,行雲流水,皇帝看得一驚,然後拍手叫好,便要賞賜寒景琦。
隻是寒景琦現在不急著邀功請賞,而是請求皇帝準許自己去監獄看望寒君耀,他有很多話要跟對方說,皇帝以為他顧念兄弟情義便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