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忘情曲
“我現在命你,每天都彈你最在行的曲子,隻要寒君燿在這裏一天,你就彈一天”。樂怡決定用自己的方法留住寒君燿,父皇的命令對寒君燿沒有任何作用,現在隻能自己想辦法留下他了。
楚歌一聽,稍稍有些猶豫,公主,她該不會是忘了自己最擅長的曲子是什麽曲吧?這些曲子的副作用她該不會忘記了吧?她得提醒一下公主。
“公主,你可記得奴婢最擅長的曲子是什麽曲?”楚歌想再一次確定公主的主意,這忘情曲,一般人聽不會有什麽影響,可這得了情傷的人聽了影響可不小。公主她,真的要這樣做嗎?
“我知道,楚歌,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隻管彈就是。有什麽後果我自己負責”。樂怡清楚地記得,先前有一個一直聽忘情曲的人,雖然他後來接受了那個心儀的女子,但最後發現真相的他精神崩潰,瘋了。寒君燿若是聽了這忘情曲,也可能會瘋掉,但那又有什麽關係呢?隻要他在她樂怡身邊就好,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她都愛他。
“是”楚歌作揖,既然公主明白,那她就隻能聽命行事了。這聽曲人最後的結果,也就不是她該打聽的了。
寒君燿站在窗口,眺望著遠方。傍晚時分,鳥兒們紛紛歸巢,幾行白鷺排成隊形劃過天際,美麗極了。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讓人心生寧靜。寒君燿此刻很是享受,良辰美景,獨獨缺少了佳人。他的顧惜,他什麽時候才可以再見到她?寒君燿一想到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的顧惜,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她。對,不能再停留了,寒君燿便去收拾行李。
“君耀,可以吃飯了”。到了用晚膳的時間,樂怡遲遲不見寒君燿的蹤影,便過來叫寒君燿。楚歌已經在彈忘情曲了,很快就會起作用了。
“你去吃吧!不用招待我了,我今晚就走”。寒君燿不想瞞著樂怡他要走的事情,便跟她說她計劃離開的時間。
樂怡看見寒君燿整理好的包袱,有些抓狂。她樂怡哪裏不好?他寒君燿憑什麽心裏都是顧惜,沒有她樂怡?顧惜顧惜,哪裏都是顧惜。
“君耀,你不要走,留下來陪我”。樂怡試圖留下寒君燿。
“不行,我必須走,顧惜還在等我。不行,我不能等到晚上了,我現在就走”。寒君燿決絕地要離開,他不能等到今晚再走了,不然樂怡不知道又會耍什麽手段。寒君燿拿起包袱頭也不回地離開。
“你難道想要陷顧惜於危險的境地嗎?”樂怡使出最後的殺手鐧,他寒君燿難道忘了她說過顧惜在她手中了嗎?現在,她隻有,隻有拿顧惜的性命作擔保,她才能留下寒君燿。
寒君燿的腳步慢了下來,對了,他的顧惜,還在樂怡手上。寒君燿不禁有些猶豫,雖然他不太相信顧惜在樂怡手裏,但他的不確定,他不敢拿顧惜的命冒險,隻能留下來。
“你不要動她,我留下來就是”。寒君燿放下包袱,喃喃道。
樂怡欣喜,隻要寒君燿答應留下幾天,他很快就是自己的了。凡是聽了忘情曲的人,最後都會忘記他深愛的人的。
晚上,孤星實在受不了寒君燿頹廢的樣子,去找樂怡理論。
“你怎麽可以這樣?你這樣會害了王爺的”。孤星知道寒君燿的計劃,本來今晚就要走的,可寒君燿現在又突然改變計劃,他就知道是樂怡在搗鬼。
“我做什麽事情,什麽時候輪得到你這個奴才來指點?”樂怡淩厲的眼神掃向孤星,如何不是看在寒君燿的份上,他孤星怎麽可能還站在這裏?
“樂怡,你個狠毒的女人,王爺是不會喜歡你的”。孤星怒火中燒,這個樂怡實在太過分。
“來人,把這個賤奴才給我關進大牢裏,掌嘴”。樂怡不想再聽孤星說出些什麽難聽的話出來。下令叫人將孤星抓進大牢。
“嗬,被掌嘴的滋味怎麽樣”?樂怡命人將孤星抓下去之後,忍不住想要看看孤星被掌嘴後的模樣。
孤星朝著地上吐了口血,一臉嫌惡地看著樂怡。這個女人,果真是為達到目地不擇手段。
樂怡氣急敗壞,“你最好服個軟,興許本公主我高興,還能放了你,不然,有你好受的”。樂怡看著孤星鼻青臉腫的樣子,她就不相信他孤星是個硬骨頭,嚴刑麵前還能堅韌不屈。她就給他個機會服服軟。
“我呸,你個賤女人,你不會有好報的”。孤星相信好人就會有好報,她樂怡這樣的壞女人,會不得好死的。想讓他孤星服軟,沒門。他孤星可不是什麽軟骨頭。
“你”樂怡氣得說不出話。“來人,給我繼續掌嘴”。樂怡說完揚長而去。
“顧惜,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祈俊心疼道,自從那天顧惜見完一個人後就整個人都不好了。頹廢,是她現在整個人的行事作風。本來消瘦的臉現在變得更加地瘦削。祈俊滿眼心疼。
“祈俊,你不用再管我了”。顧惜蒼白著臉說,她愛的寒君燿已經跟別的女人成親了,她活下來還有什麽意思?
“顧惜,不管遇到什麽事情,你都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祈俊百思不得其解,顧惜不說是什麽事,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幫她,現在隻能是幹著急。
“不用了,謝謝你們。你們幫不了我的。我最愛的男人娶了別的女人,我活下來還有什麽意思”?顧惜悲痛欲絕,流著淚說道。她知道她給祈俊和其他姑娘添麻煩了,可是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心。
“為了一個男人,你怎麽可以這樣糟蹋自己,你忘了你還有我們這些朋友嗎?”祈俊真是恨鐵不成鋼,她顧惜怎麽可以為了一個男人而讓他們這群朋友擔心。
“祈俊,對不起。謝謝你這麽多天的照顧,你去休息吧”。顧惜不想再跟祈俊多作交談。她的心已經死了,她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
忽然外麵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祈俊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