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公家的
陳厚看著重生筆記扭著屁股的樣子,手扶額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陳厚可以理解重生筆記這樣的激動,事關回家,沒有真正離開家,沒有真正體會過四周圍一個熟悉的人都沒有的這種情況。
就不能夠理解,一個遊子對家的渴望。
陳厚也曾經無比的渴望,雖然在上輩子的時候,他也是孤兒,可是畢竟他還有幾個朋友。
當然了,隨著年深日久,陳厚的思鄉之情淡忘了,因為這裏也有了兄弟朋友。
陳厚這個算起來,可比重生筆記強多了。
因為他這個世界,到處都是陳厚熟悉的東西,他還有同類,可是重生筆記沒有同類。
“先別扭了,這個實驗室叫什麽名字?”
陳厚說著,手中掏出來一個車鑰匙。
這個貨,之前覺得到處打車不方便,順手把駕照給考下來了,上輩子這家夥本來就會開車。
再加上,這個世界的車和交通法規基本差不多,因此,這家夥除了科目二考了三四次之外,其他的考起來非常之順暢。
再加上沒有什麽新手開車的心理負擔,剛拿了駕照,就讓秦雨涵從紅衣娛樂公司的車裏頭給他安排了一輛。
這是輛,這個世界的大奔,名字叫做飛馳的。
陳厚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心心念念的車。
如今得來,確實這麽的簡單。
“華夏境內,華夏科學研究所。”
重生筆記興奮莫名,坐在陳厚的肩膀頭子上,拍著陳厚的腦袋道。
啾啾…
“什麽?!”
陳厚掏出車鑰匙,開鎖,剛欲拉開車門,聞言整個人行動為之一頓。
眾所周知,在華夏前頭掛著華夏兩個字的,都是公家的產業。
這個實驗室是公家的,那這玩兒意,怎麽能讓你給得著。
“怎麽了?”
重生筆記看著突然間情緒轉變的有點兒大的陳厚,覺得莫名其妙。
“還怎麽了?
公家的實驗室,這裏頭的東西,人家能給你麽!
我看那,你不如就再等等,等人家把這個什麽破心機給弄出來,然後你想辦法買人家成品過來好了。
這還省得你麻煩了呢…”
拉開車門,陳厚坐在駕駛位上,順手拉扯安全帶,一邊拉一邊道。
“要是真能這樣,那倒是也行了,不過現在的這個,弄個水爆炸的新聞,明顯隻是雛形中的雛形。
這要等它弄出來,這得等到什麽時候去?
而且,就算是我們願意等這麽長的時間,到時候他能不能做出來還兩說呢。
如果我拿到可就不一樣了,有了這個底子,雖然局限於這個世界的科技能量也會挺慢,可是那是指日可待。
並且,一定能造出來…”
重生筆記坐在擋風玻璃前麵,抱著膀子,認真的想了想,隨後如此道。
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更何況是這種,東西如果在外麵根本沒譜兒的事兒,更是如此。
“好吧,先去找一下伊人,看看她有沒有什麽辦法。”
陳厚把坐在擋風玻璃前的重生筆記,一隻手拎了起來,放在了副駕駛座上。
然後,正兒八經的帶好了安全帶道。
“出發!”
重生筆記一伸小胖手,精神煥發。
“出發…”
陳厚這家夥就有點兒無奈了,不過沒有辦法。
誰讓他攤上這麽個事兒了呢…
……
沒有名字的新能源公司裏頭。
今天,兩個大姐大都在這公司裏頭,忙碌著。
收購的十三個實驗室,合並成三個實驗室的事情,現階段基本上出於末尾階段了。
她們在這裏,收尾。
陳厚實驗室搶先弄了出來,這兩女人的原意是弄好了這個,陳厚的精力,怎麽著也得往這邊好好的轉移轉移了。
那時候,她們也好跟陳厚多相處相處。
可是現在可好了,即便是弄好了陳厚居然還是沒有露麵,這就太讓人傷心了。
就因為這個事兒,趙伊人和曹雪琪的工作態度都一點兒不積極了。
尤其是曹雪琪,這家夥幾乎就是消極怠工了。
這是一個自由的飛鳥,如今已經甘願落在陳厚這鳥籠子裏頭了。
可是這隻委委屈屈的鳥沒有想到的是,在鳥籠子裏頭就算了,居然還要工作,養活這個鳥籠子。
這麽想下來,心裏頭那個被禁錮的委委屈屈的心思,居然也沒有那麽委屈了起來。
果然,人生的問題是需要對比的。
“哎呀,煩死了,煩死啦!”
曹雪琪坐在趙伊人的正對麵,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她不比趙伊人,陳厚這家夥對趙伊人的感情,那可以說是非常深厚的。
即便是不在公司,或者不在學校,那也是經常主動發信息,打電話的。
可是對於曹雪琪,陳厚就沒那麽的親切了,對於這個瘋女人,陳厚是能躲就躲。
這讓曹雪琪隻能自己猛攻,不過收效甚微,往往發過去十幾句陳厚這才回複一兩句。
這感覺讓曹雪琪發狂,不過這女人還就吃陳厚這一套。
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不過,這一套必須得是陳厚來用,這換一個旁人,那真真是自尋死路。
“這麽多工作,對你這個平時就喜歡撂挑子的人來說,確實挺煩的。”
趙伊人和曹雪琪截然不同,她是一個有能力,並且也很有責任心的人。
她既然答應了要做這個事,那她一定是盡心盡力的。
這公司裏頭,倒有一大半的事務都是趙伊人處理的。
趙伊人雖然在趙家的時候,沒有做過任何的工作,可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
再加上天資聰明,處理事務,調動人員,沒有不順遂妥當的。
“你知道的,我說的不是這個!”
曹雪琪看一眼趙伊人,在辦公桌上爬了下來,百無聊奈的玩兒起了手指頭。
纖纖玉指啊,絕世的美玉,加上世間最強的匠人,也雕刻不出來這樣一雙玉手。
這手指間,每一次的撥弄就好像能夠撥弄到人的心弦一樣。
曹雪琪其實可以說是一個樂師,一個可以在人家的心裏頭,彈奏一曲心動的樂師。
這是天下無雙,這是要禍國殃民的。
然而這麽一個絕世人物,在陳厚這兒那真是一點兒辦法沒有…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