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不解風情
閑話不提,說回趙伊人,女孩兒原本正在情緒當中,可是被陳厚這王八犢子,這一句伊人你困啦給擊潰了。
女孩兒沒心情了,不僅如此她還,很生氣!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不解風情至此的男人麽?
這在之前,趙伊人是絕對不信的。
其實這不信是應該的,畢竟人嘛,情之所至,哪兒還有什麽純潔了。
所謂的發乎情,止乎禮,其實都是狗屁。
發乎情的情就是發的不夠而已,要是發的夠了,止乎禮?
扯淡呢,乎上床還差不多。
這是人性之中所蘊含的獸性的體現,畢竟人也是動物。
可是你敢想象,就是這樣的一種實際情況,陳厚就是無動於衷,要知道那可是趙伊人啊。
陳厚的這種行為,可以被稱為世界上的一大奇跡。
說實在的,如果陳厚的這種行為繼續下去的話,還是別結婚了,出家比較適合他。
這貨,就是個天生的和尚。
“怎麽啦?”
陳厚顯然是注意到了,氣氛的變化,和趙伊人的情緒變化。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陳厚自己覺得,這不應該啊,自己給送禮物,買蛋糕,還唱生日快樂歌。
這個狀況下,趙伊人怎麽就能生氣呢。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陳厚心裏頭感慨道。
“沒什麽!回宿舍!”
趙伊人緊緊的抱著梳妝盒,隨後站起身來,語氣憤慨的道。
說真的,趙伊人現在非常質疑自己的魅力其實一直就是那麽的普普通通。
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
這種自疑,趙伊人從出生開始僅僅擁有過的幾次都是因為陳厚這家夥。
“回宿舍就回宿舍嘛,幹嘛這麽生氣。”
陳厚聽見趙伊人這話,心裏頭大概有了計較。
他覺得,果然是困了…
要回宿舍睡覺了,可能是生日也過了,蛋糕也吃了,所以困意上湧。
可以理解…
可是陳厚自己覺得自己賊雞兒委屈呀,你困就直說嘛,幹嘛凶巴巴的。
所以嘴裏麵,難免的就嘀咕了幾句。
“你!”
陳厚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直接就懟在了趙伊人的肺管子上。
趙伊人是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懷著熊熊怒火,氣鼓鼓徑直往宿舍去了。
陳厚見狀哪兒還敢繼續嘀咕,老老實實跟在後麵,一句話也不好說。
說真的他也困了…
事情辦完了人是會鬆懈的,陳厚由己及人他覺得他可以理解趙伊人的心情。
有的人有起床氣,而陳厚覺得趙伊人特別,她應該是有睡覺氣。
畢竟女神也是人啊,有點兒小毛病正常。
幸虧,陳厚隻是在心裏頭推己及人,如果這家夥敢把這話說出口。
趙伊人估摸著不會放過他的,由此可見,學會閉嘴在心裏麵說話是多麽重要的一個品質。
禍從口出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
這是老祖宗們,多少年留下來的經驗教訓啊。
……
一路無話,很快宿舍就到了。
“晚上六點,清山莊園那裏宴會開始。
你遲一點去也沒關係…”
趙伊人在宿舍門口站定,對著陳厚道。
還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哈…好…”
陳厚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回答道。
反正是下午的事情,他和另外幾個人結伴一起去就行了,雖然可以遲到但是他準備準時。
“我先上去了…”
趙伊人看著打哈欠,無精打采的陳厚一陣無語。
說完轉身就上了宿舍樓了。
陳厚拍了拍腦門也往自己的宿舍樓去了,太晚了,他需要休息。
……
趙伊人房間…
女孩兒進門,將陳厚送的梳妝盒,小心翼翼的安置在自己的梳妝台上。
對這個禮物,趙伊人的重視程度基本上算是所有禮物裏麵最重視了。
也就是陳厚謝罪燈能夠與之比拚一下,其他的基本黯然失色。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趙伊人用手輕撫著這兩句話,低聲呢喃,對這兩句話她愛極了。
哈…
這個時候,女孩兒終於有了困意,她再次摸了摸這個梳妝盒,然後換上了睡衣。
睡覺了…
今天這個覺,她一定會睡得無比香甜。
因為,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的所思所想,夢裏頭有可能見到。
而見到那個,女孩兒沒有不美滋滋的道理。
叮咚…
陳厚來信息了:【晚安,伊人。】
【你也是,陳厚…】
女孩兒這個時候就一點兒也不生氣了,喜不自勝的嘴角上翹,然後立馬回了一句。
放下手機,她知道陳厚不會再回複了。
這是這麽多天以來的默契…
各自安好,然後不必多言。
……
第二天的陽光正常來到,上午的課程過去,陳厚發現了一個特別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自己沒有一身看得過去的衣服啊,光考慮禮物了,這衣服也是個問題。
陳厚想到這裏,愈發覺得麻煩,也再次覺得上輩子的自己絕對是明智的。
就上輩子的那個條件,自己恐怕是連一件參加人家宴會的衣服都買不起啊。
不過這一輩子,陳厚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改變了,不再是一個屁民了。
有了點錢財,那麽自然而然的交際的圈子也就上來了,所以必備的東西還是要準備的。
“喂,你在想什麽呢,走吃飯呀?”
趙伊人纖纖玉手在陳厚的麵前晃了晃隨後道,趙伊人的精神麵貌很好,顯然休息的特別好。
“別了,我還得去買件衣服去,你先去吃吧。
我出去一趟。”
陳厚道。
“哎…”
趙伊人想到了什麽眼睛一亮。
“我自己去就行,你去吃飯吧,我先走了。”
陳厚似乎是知道了趙伊人要說的,急忙道。
然後直接就出了門。
他一點兒也沒給趙伊人說話的機會,因為一旦是趙伊人說話了。
那麽基本上,事情就算是定了…
“喂,陳厚…”
趙伊人猝不及防,看著一溜煙沒影的陳厚很是懊惱。
不過,人已經沒影一切都已經於事無補了。
文學係大樓外,陳厚拍了拍胸口。
“呼,和你一起去,還不定什麽價格的衣服呢。
我現在現錢可不多…”
陳厚心有餘悸的道。
昨天和那四個女人吃飯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啊。
說是花錢如流水一點兒不為過,一頓飯都是如此,遑論一身禮服了。
因此,不讓她跟著是最佳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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