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四 閻祖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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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長已經幫任重準備好了稿子,任重隻要按照上麵念出來就行了,也算是省了很多的事情。
按照稿子讀完,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正常的人員調配,例如誰和誰一組,負責遺跡的那部分挖掘,又是誰負責出土文物的保護工作,而任重以及他帶來的瞿鷹單冰兒等人,則是全部安排進了後勤組。
雖然考古隊實際上是個幌子,但為了讓這幌子顯的更真實一些,考古隊的其他人是真的要去古城進行挖掘的,但後勤組可以合理的待在營地中,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分配完了分組以後,任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但幸好身旁的老院長站了出來,對著眾人說道。
“我再次強調一遍,這次考古隊得行動至關重要,你們作為隊員,一定要聽從指揮,也就是任重同學的安排,如果讓我發現有任何人不聽令,那麽你也不用回來了,學校也不要待了!”
老院長雖然已老,平日裏也是極為和藹可親近之人,這是大家共同都有的認識,然而老院長一旦威嚴起來,也是極為有威勢的。
下麵所有人心中一凜,老院長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那就是不聽隊長的話,那就連老師都別做了!
“你們……都明白了沒?”
“明白了!”眾人齊聲回道。
………
底下了解具體情況的幾人小聲議論著。
柳夢絮笑著說道:“看來學校還真的是全力支持啊。”
瞿鷹:“唔………真爽,想想能領導一群原來給我們上課的老師,這感覺~”
沒有任重在身旁的時候單冰兒身上還是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哪怕是身為同班同學的瞿鷹也不敢主動和單冰兒搭話,此刻單冰兒卻是難得主動開口說道:“越是這樣,越證明這次的事情的嚴重性,讓任重這樣一個學生去抓犯人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還讓他帶領這麽一支考古隊………”
旁邊的瞿鷹張著嘴看著單冰兒:“哇撒。”
“怎麽了?”
“沒,我隻是很少見單同學一次說這麽多話,所以覺得有些驚訝。”
“…………”
單冰兒對瞿鷹有些無語,索性直接閉口不言。
這邊老院長講完以後沒多久,會議就算是開完了,眾人收拾東西,準備直接出發了的。
一出學術報告廳門口,已經有一輛大巴車在那等著了,也足以說明這件事究竟是有多著急,連走到校門口的這點時間都節省了。
……………
山區中,度假山莊。
一間看起來像是酒店套房的房間裏,一張大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四個年輕的女子,個個赤身,臉上蘊紅不退的。
在這些女子的中間,還有一個渾身都是紋身的男子,身上手上,皆都是紋身,而且這些紋身個個都是蛇蠍毒蟲,拚在一個人身上,讓其看起來刹是滲人。
一個男人和幾個女子,不用說也能猜到他們之間做了些什麽才會變成這般模樣。
啪……
安靜的房間裏響起一身輕不可聞的聲音,或許是陽台外的風吹窗戶,又或許是房間裏有老鼠不小心碰到了什麽發出的響動。
尋常人基本聽不到這細小的聲音或者說哪怕聽到了也不會去在意。
但是房間裏的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目光警惕的望向陽台之外,在感應到了什麽後,他的表情慢慢放鬆了下來,將掛在身上的女人隨意的推開,找了件衣袍,掛在身上,連係都懶的係,就這樣走到陽台處,推開了陽台的落地窗,外麵一個人影背身在看風景。
男子走過去,雙手一張伸了個懶腰說道:“怎麽了,金師兄,這大清早的。”
“昨天晚上,他沒回來。”男子師兄猛的轉過頭,對著男子說道。
“他?誰啊?”男子楞了一會後,忽然恍然大悟:“哦~那個白雲山的禿驢?嗨……沒回來就沒回來唄,這不是挺正常的麽?”
“昨天夜裏,他得到消息,作為據點之一的南明酒吧被警察查封了,在那酒吧裏有一間密室,密室裏養著的是我教他的陰陽鬼胎功!”男子的師兄冷聲說道。
“陰陽鬼胎功?金師兄你竟然這般大方,把如此重要的功法都交給了那個禿驢?
不是說好的,隨便教他一些功法,讓他這從來都沒人教沒人管的禿子過過癮就好了,作為我們接手生意的條件麽,怎麽會突然教起了陰陽鬼胎功呢?”
男子臉上露出一絲不解,其師兄也沒有解釋,隻是目光森然的望著他,男子腦中精光一閃,明白了過來。
“金師兄你是想借那禿驢的手,完成自己的陰陽鬼胎功是吧!
怪不得你前陣子一直在找男童,這般說來,師兄你大功告成,指日可待啊,到時候可別忘記提攜一下師弟我啊!”
男子臉上一副親近的樣子,但眼眸深處的嫉妒卻一閃而過。
男子的師兄沒有回答男子的話,而是轉過身去說道:“就算功成,我在師門中的地位也超不過那個人。”
男子自然知道說的是誰,拍了拍師兄的肩膀,算是安慰似的說道。
“金師兄,你就別和那人比了,雖然我們閻祖派的功法一向以邪著,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親殺自己兄長,再將心愛之人煉製成本命魂的。
閻祖派裏心狠手辣的人多了去了,但是真的能下的了手並且成功的也就那麽一個,畢竟心境這一關可做不得假,那必須得是真愛之人,真親兄弟才能做到的,遇上了也沒辦法不是,所以就別想了師兄,等你陰陽鬼胎功大成,到時候年輕一代裏的第二人,鐵定非你莫屬。”
金師兄沉默片刻,隨後開口說道:“今夜如果那和尚還沒回來,我要去城裏尋他。”
“可是師兄,宗門那邊不是交代過,說麗城有變,讓我們不要進城。”男子猶豫了一會後開口說道。
“管不了許多了,孔門那些人從地府回來就沒出過門,天知道孔家發生了什麽。”
金師兄語氣中的不容質疑,讓男子頓了頓,沒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