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一十六 老大?!你怎麽能這樣
“十三樓?等著我,我馬上來。”
任重極度佩服瞿鷹的地方就在這裏,這種找事尋人的能力,放在別的地方妥妥的吉祥物啊,是要上供拜起來的。
“等等。”
瞿鷹開口叫住了任重。
“怎麽了?”
“你來的時候動靜小一點,這裏門口有個小姐姐睡著了,別吵醒她。”
任重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瞿鷹一直壓著聲音說話呢。
“行,我知道了。”
“恩。”
電話掛斷後。
瞿鷹看了看值班室裏的護士姐姐,沒有醒來的意思,再望了望裏麵,眼神飄忽不定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等任重來呢,還是先去看看呢。
理智告訴他應該停下腳步,回到樓梯口那邊去等任重到了之後,再一起去找老大,但是架不住他心中莫名湧起的一股衝動,於是他慢慢的向著裏麵走去。
就是有的樣子,偌大的走廊全部鋪上了地毯不說,而且兩側的盆栽以及畫像,讓瞿鷹頓時覺得自己走在了藝術館裏麵,而不是醫院裏。
不過瞿鷹有些好奇的是,據他的了解,這所醫院貌似是公立醫院,在公立醫院裏弄這些東西,是被允許的麽?
一層樓那麽大,走廊與休息的空間占用了一半,其中還有各個科室的房間,核磁共振等什麽都有,想來這個樓層的病人檢查身體都不需要一趟一趟跑來跑去,確實方便了許多。
而且瞿鷹還發現,這一整層樓,正兒八經的的病房居然隻有四間,瞿鷹透過門口的玻璃向房間裏麵望去,嘴巴張的老大。
這哪裏是病房,這根本是總統套房好吧。
果然有錢人的待遇是我們想象不到的。
第一間沒有人,所以瞿鷹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還沒到第二間病房的門口,瞿鷹就發現那邊有些動靜。
猛的朝邊上的廁所裏鑽入,然後露出一條小縫來看去。
聽到開門的聲音,以及交談的話語。
“按照概率來說,聶總你夫人已經成植物人十年了,昏迷蘇醒的概率真的小之又小,雖然我們院不是著名醫院,但是由於聶總你們幾位老總的援助,我院的儀器設備在國內都算的上是頂尖的,所以…………”
“行了,這些話我都聽了一遍又一遍了,聽煩了,醒不過來就醒不過來吧,隻是可以參加不了孩子們的婚禮了。”
“啊!聶總的女兒結婚了?這可真的是天大的好事啊,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參加聶總您女兒的婚宴?”
“這當然沒問題了…………”
說話聲音忽然一頓,說話的人仿佛想起什麽來似的。
“還是別了,你還是別去了。”
“啊?這是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讓你別去就別去。”
“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了。”
話音落下,瞿鷹又聽到關門聲,隨後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去,然後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為止。
再等了一會,等確定了外麵沒有動靜了,瞿鷹這才從廁所裏走了出來。
伸出頭左右張望著,瞿鷹忽然有些後悔了,他覺得自己太心虛了,感覺像幹了壞事一樣,而且還聽了一段莫名其妙的對話,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瞿鷹也不想偷聽別人的話,隻是剛才那種情況下意識的就這麽做了,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我是來找老大的,我是來救人的。”
瞿鷹強行給自己灌輸這些念頭,這樣可以讓自己內心的愧疚感少一些。
出了廁所,繼續向前走去,來到第二間病房的門口,就在廁所的右手邊不遠處,瞿鷹估摸著剛剛那兩人就是在這裏對話的,不然他也不能聽的這麽清楚。
知道裏麵有人,瞿鷹小心翼翼的向裏麵張望著,生怕自己有什麽動靜,驚到了幾年的人,然後把自己當壞人抓起來就不好了。
透過玻璃向屋內望去,瞿鷹隻看到一個西裝革履,頗有種成功男人氣質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病床旁,看著床上躺著的骨瘦如柴,而且渾身都是導管纏身的女子。
隔著玻璃瞿鷹也不知道裏麵是不是在說話,他並不關心這個,隻是略微打量了兩眼,並沒有發現異常就作罷了。
再接下來,瞿鷹將剩下的兩個房間都看了一邊,都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就連陰氣的感覺都沒有,似乎隻有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瞿鷹察覺到了陰氣的存在。
“什麽情況?難道這陰氣並不是從裏麵飄出來的?”
察覺有些不對勁的瞿鷹決定回到出口那邊看看。
正當他經過第二間房間時,恰好門被打開,他從後麵過來,那邊隻有走廊,廁所在第二間房間的另一頭,這下他躲都沒地方躲了。
………………………………………………………
任重很快就來到了十三樓,一路火花帶閃電的,不可謂不跑。
站在入口處,任重看著上麵掛著的牌子,眉頭微微皺起。
“?”
這醫院裏居然還有病房?
任重知道這個,但是也隻是聽說,而且這種病房一般都出現在大醫院裏,沒想到這種醫院居然也會有這種病房。
任重倒沒覺得病房不合理,因為這是供求的存需關係,有人就是喜歡安靜舒適,以及更好的服務,並且願意為此花錢,這是個人的自由,並沒有什麽好吐槽的。
但是任重隻是覺得,醫院方便能提供相應的服務麽?怕不是坑錢吧?
不過這種事情,離任重太遠了,多思無益。
任重輕輕的推門,按照瞿鷹的說法,這裏還有人在值班看門的。
動作很輕,聲音很小,任重進去之後,先看了眼值班室,果然有個護士小姐姐在睡覺,然而這一看,任重愣住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臥槽!老大?你怎麽在這裏啊!”
瞿鷹看不見,任重看的見。
那老大的靈魂此刻正靠著那護士姐姐,從身後環抱著她,雙目緊閉著,同著護士小姐姐臉上的潮紅一樣,一臉的享受。
“嚓!太猥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