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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你根本就沒放下祁斯辰

  “嗯好。”


  陸岑箏簡簡單單的回應道,內心卻百感交集。


  願她很聽話的遵從宋司少的話,便能順利的逃脫祁澈撲麵而來的魔掌與圈套。


  因為在她的心裏,以及她的直覺都告訴她,祁澈,不管他是祁澈還是祁斯辰,他的出現,目的並不簡單。


  女人的直覺,往往都是很準的。


  就比如這次。


  所以。


  一切都要小心為妙。


  而與此同時,宋司少也陷入了沉思。


  他始終堅信,祁澈就是祁斯辰。


  如果當年他沒有手下留情。


  是不是如今的一切都不同了。


  或許陸岑箏會愛他,也或許,會恨他。


  當年他手下留情,不代表如今他就會手下留情,放過祁斯辰。


  他要——


  殺了祁斯辰!

  宋司少暗暗握緊拳頭。


  而後,抬頭,對陸岑箏說道:“我明天有事,在家好好呆著,餓了就吃,困了就睡,別等我知道嗎。”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可她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宋司少滿意的點了點頭,把陸岑箏輕輕的摟在懷裏。


  ……


  翌日。


  早上的時候一切風平浪靜,陸岑箏原本懸掛著的一顆心,漸漸的放了下來。卻在午覺過後,看到了一條新聞。原本放下來的心逐漸墜入深淵。


  新聞大致內容是祁澈在路上遇人襲擊,傷情嚴重!

  陸岑箏心裏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肯定是宋司少一手策劃的!可她卻有不敢肯定。


  她立馬撥通了宋司少的電話,“你馬上回來,我相信你也看到了新聞,不管是不是你幹的,都立馬回來,我要去醫院。”


  電話另一頭的宋司少猶豫了半晌,聲音悲涼,“好,我馬上回去。”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果然,她還是從未放下過祁斯辰。


  ……


  兩人很快便到達了醫院。


  宋司少先走了進去,市長的蘇夫人正坐在床頭削蘋果,聽見聲音回過頭來,可當她看到跟在宋司少身後進來的陸岑箏時,立刻沉下了嘴角,目光下意識落在他們緊緊相握的手上,雙眼微微半眯著,“我當是誰呢,原來來的是宋少和宋少奶奶啊,不知前來有宋貴幹?”


  宋少奶奶……


  嗬,諷刺得真徹底。


  陸岑箏垂在身下的手指緩緩收緊。


  他敏感的察覺到挽在自己身上手臂一瞬間僵硬,接著視線就落到了陸岑箏身上,她長長的睫毛在顫,咬著下唇渾身繃緊,他驟然眯起眼,冷笑,“來醫院當然是看望病人,難不成還是來奔喪的?”


  “你——”蘇夫人沉著臉說道,聲音裏已經忍不住怒氣,而泛著怒極的顫抖,“我們蘇家和你們宋家向來沒有生意上的來往,好意心領了,二位請回吧!”


  一雙眸子更是惡狠狠地瞪著陸岑箏,恨不得剜下她一塊肉似的。


  陸岑箏瞪了一眼宋司少,從他身邊繞過,緩緩地走向蘇夫人。


  “伯母……”陸岑箏蒼白著臉叫道。


  看到蘇夫人這種怒極而呼吸急促的樣子,陸岑箏心中越來越涼。


  “我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來看看祁……”


  “啪!”


  誰也沒有料到的,蘇夫人揚手就給了陸岑箏一巴掌。


  她甚至連句話都沒說完,突然而來的一個巴掌,把陸岑箏整個耳蝸都打懵了。


  不同於上次的委屈,這次,她甚至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陸岑箏垂在腿側的雙手慢慢收緊,小臉歪過去,淩亂而柔順的發絲散開在側臉上。


  盡管如此,那一片白皙的肌膚還是可以隱約看出漲紅了起來,火辣辣的蔓延了一片。


  “你少來在我麵前假情假意的!我兒子就是被你給毀的!”蘇夫人看著陸岑箏的左臉頰上,白皙的皮膚上五道清楚的指痕那樣明顯。可她一點兒也不痛快,恨不得再衝上去將這髒楚楚可憐的臉給撕爛了,看她怎麽來禍害蘇家,怎麽勾引祁澈!


  “如果不是你,小澈又怎麽會好好的被人襲擊!”


  越想越氣,蘇夫人抬手一巴掌又要扇下去,卻在半路被宋司少握住,力道那麽大,差點將她五根手指都捏變了形。


  蘇夫人痛得弓起身子,抬頭看見一臉沉鬱的宋司少,他的眼神,冷的像冰。


  “蘇夫人,別太過分了。眾所周知,你根本沒有兒子,祁澈,是不是你的兒子始終是個迷!”他低沉的嗓音裏濃濃的滿是危險,利劍般的目光看著神情扭曲的蘇夫人,眼裏一點收手的意思都沒有。


  蘇夫人臉色慘白,“宋司少,你,你欺人太甚!就算他是我的養子,也與你們無關。我,我們家老蘇是不會放過你的!啊——”說完,蘇夫人的臉色愈發慘白,想起了從前宋司少的所作所為。


  宋司少冷冷一笑,“我倒是想看看他要怎麽不放過我。”


  “宋司少!”陸岑箏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衝上去掰開宋司少的手,衝他吼道,“你快放開!這是我的事,不用你不插手!”


  可是宋司少的手腕就像石頭一般的僵硬,非但沒有絲毫的鬆懈,反而更加用力,不悅的抿了抿唇,目光深邃的盯著她,“你倒是大方,她打了你,你還替她求情。你以為自己是聖母瑪利亞啊?你以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特高尚是吧?”


  “我說了這是我的事,放開!你放開啊!”她跺著腳,雙手不停地搖著宋司少的胳膊,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可你是我的女人!”宋司少冷聲說,冷硬的薄唇看著變得更加嚴厲,“陸岑箏,你叫我怎麽眼看著你受人欺負?”


  宋司少盯著她臉上那紅腫火辣的掌印,嘴角不悅的下沉。


  他的女人,自己都舍不得說一句重話,捧在手心裏嗬護著,寶貝著,她呢?竟然敢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手!

  一股怒氣幾乎湧到了嗓子口,可偏偏對上陸岑箏楚楚可憐的眼神,又不敢輕易發泄出來,隻能生生憋回去,憋得他心髒悶疼。


  “啊——”他手上的力道在失控的加大。


  “宋司少!”陸岑箏急的聲音都變了,“放手!你出去,你先出去好不好?”


  宋司少的目光一凜,深吸一口氣,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落到了旁邊罪魁禍首蘇夫人身上,他的眼神,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冷冷的警告道,“我不管你是誰,但在我麵前你什麽都不是,什麽都算不上。現在,我警告你,陸岑箏是我宋家的人,是我宋司少的妻子,如果再讓我看見她身上哪裏有什麽傷,我保證,我會在祁澈身上千倍萬倍的討回來!對了,我記得你剛剛說要找我算賬是嗎?嗬,我宋司少奉陪到底。”


  目光又看向陸岑箏,他聲音喑啞的說道,“我在門口等你。”


  “伯母!”顧不得他,陸岑箏急急跑過去扶住蘇夫人,眼淚在眼眶裏擔心的打轉,“您沒事吧?”


  “滾開!”蘇夫人險惡的推開她,揉著變形的手指,氣得都哆嗦了起來,冷笑著說,“陸岑箏,看來我以前真是小瞧了你,你現在真是好樣的啊!當初害死了祁斯辰現在就別來禍害我的兒子祁澈啊,他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麽要這樣!你看看你,多了不起啊,身後不僅有整個S集團,還有宋家撐腰,哼,你的這聲伯母我可受不起!”


  “對……對不起。”陸岑箏哽咽著低聲說,“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祁澈,是我對不起祁澈,都是我的錯。”


  “沒錯!陸岑箏,你就是個害人精!”蘇夫人尖聲罵道,“如果不是你我兒子怎麽會在路上遇人襲擊?!是!你有宋司少在背後給你撐腰,我是拿你沒辦法,可是陸岑箏你記住,這輩子,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都別想再靠近我兒子,你馬上給我滾!”


  蘇夫人憤力一推,陸岑箏踉蹌著往後退。


  粉色的指尖深深的掐進掌心之中,陸岑箏心痛到窒息,垂著眼,能感到頭頂有兩道怨恨的目光,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


  身下的手指痛苦的收緊,又鬆開。


  她將買好的水果放下,咬咬唇,還是說道,“您放心,我從未糾纏過祁澈,以前沒有,現在沒有,過去也沒有。也請您轉告祁澈,叫他不要來糾纏傷害我,我受不起。對不起……”


  蘇夫人瞥了眼桌上的水果,目光清冷疏離,不屑冷笑。


  陸岑箏剛轉身,身後蘇夫人立刻又叫住,手裏提著陸岑箏剛放下的水果遞上去,“你的東西我們蘇家消受不起,拿走!”


  陸岑箏的手僵在半空中,心裏像堵了根木棍似得幹澀,尖銳的酸澀感,從心底湧上來。


  “對不起……”她捂著唇,淚如雨下,一轉身就衝出了病房的大門,急衝出去的速度像一隻被點燃的小火炮。


  但“砰”的一聲,陸岑箏以為自己撞到了牆,反身落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抬頭看見宋司少鐵青陰沉的臉色,他蹙眉問道,“是不是又被欺負了。”


  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肯定。


  陸岑箏擦擦眼淚,“我都說了不關你的事。”


  宋司少臉色更沉,譏誚勾唇,“那關誰的事?祁澈?”淺笑更陰冷,“他要是個男人,就不會三番兩次的傷害你!陸岑箏,你根本就沒放下祁澈,不,是祁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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