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你緊張什麽?
“你說呢?”司允寒懶洋洋的問道,“你在哪裏,我現在接你回來。”
“不用了。”夏初心深知道司允寒霸道的性格,因此有些不想說自己出去玩了,“我……我出去散步了一下,待會就回去了。”
司允寒哦了一聲,似乎並不怎麽關心夏初心在哪裏,更讓夏初心出乎意料的是,司允寒居然說道:“如果你在外麵和朋友玩的話,那我晚些去接你。”
這句話直接讓夏初心愣在原地,她在心裏疑惑司允寒是不是吃錯藥了,所以一向淩厲的嘴也跟著遲鈍了下來,“你說的什麽?”
“我說你如果玩的話我就晚些去接你。”司允寒坐在公寓的沙發裏,微笑著說道,夏初心的反應讓他很滿意。
夏初心張大嘴巴,緊接著輕咳了一聲,鬼使神差的問道:“我要去跟粟粟吃飯,你一起來嗎?”
這下輪到司允寒愣住了,但是很快他就微笑著回答道:“好啊,等著我。”
於是這頓飯局就變成了有些尷尬的局麵,白粟的精神完全無法被美食給吸引,她望著對麵的兩個人,八卦之魂燃燒的越來越凶。
白粟從來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和司允寒坐在一起吃飯,她看著司允寒忍不住問道:“你們倆到底什麽時候搞在一起的,我都不知道!要不是看到新聞,你們打算瞞我到什麽時候?”
“……”白粟的問題來的直接,不給夏初心任何反應的機會。
夏初心聞言,隨即臉色一紅,急忙道:“你瞎說什麽呢,吃飯就吃飯。”
“哦……”
白粟委屈的低下頭扒了幾口飯,接著歎著氣說道:“哎,真是太讓我驚訝了,驚訝的連這些飯都覺得索然無味。”
“就你話多。”夏初心忍不住笑著說道。
然後夾了塊雞肉放到白粟的碗裏,“快吃吧。”
“你什麽時候出去的?”而然就在這時,從來了之後就沒怎麽說過話的司允寒忽然涼涼出聲。
他一邊動作優雅的吃著飯,一邊側頭看向夏初心問道。
“……”夏初心剛堵上白粟的嘴,本以為耳根子清淨了,沒想到司允寒又拋出個問題給她。
她夾菜的動作一頓,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說道:“今天……上午。”
司允寒聞言,揚了揚眉。
他看著夏初心不知所措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麽。
淩厲的小野貓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終於學會收起她尖銳的爪子,不再對他動不動就發動攻擊了。司允寒到有些意外。
但意外過後,他心情很好的笑了笑,“你想出去玩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會帶你出去,沒必要偷偷摸摸的。”
司允寒向來喜歡冷著一張臉,在外人麵前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樣子。
忽然看到這麽溫柔的司允寒,白粟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她很想摸一摸司允寒的臉,看看後麵是不是別人,司允寒怎麽可能會笑的這麽溫柔!
夏初心被司允寒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喝了口飲料壓壓驚,反倒是白粟,越看兩人越不對勁。
但是他們兩個誰也不肯明說,白粟隻好把一肚子的疑問往心裏咽,憋悶的不行。
好不容易捱到了一頓飯結束,白粟再也不想杵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當電燈泡了,擺了擺手就告辭,車裏麵頓時隻剩下夏初心和司允寒兩個人。
“現在才傍晚,你還有事嗎?”司允寒看了看手表,問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夏初心。
夏初心搖了搖頭,“沒啊。怎麽了?”
“那有沒有想去玩兒的地方?”司允寒的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敲擊又問道。
夏初心想了想,隻覺得有些頭暈,便說道:“沒有,我想回去睡覺。”
“吃了睡睡了吃,你是豬嗎?”忽然司允寒輕叱一聲,便發動了車子。
“你!”夏初心下意識的就想對司允寒動手。
“我現在是司機,為了你的生命安全,不要輕舉妄動。”然而夏初心的手還沒審出來,司允寒就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挑了挑眉,難得的無賴了一下。
“……”夏初心攥了攥去按,無奈的隻好坐在一盤生悶氣,司允寒越看她越覺得可愛,心裏的感覺也就越濃烈。
鬱悶的白粟一個人往家走去,今天的夏初心看起來氣色十分的不錯,那麽就說明司允寒真的沒有怎麽欺負她,這樣當然是好事,隻是白粟心裏就是憋悶的慌。
她把這種感情歸咎於單身狗的嫉妒,接著深深的歎了口氣:“什麽時候我也能漫天撒狗糧啊,神啊,賜我一個帥哥吧!”
“喂,白粟!”正在白粟越過一條街往家走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她。
白粟下意識的回頭,隻見安美雅囂張的站在她的身後,一臉的不屑。
白粟也沒有好臉色對她,沒好氣的問道:“幹嘛?有事說事,沒事別攔我回家。”
“你有沒有見到夏初心啊?”安美雅沒有計較白粟充滿火藥味的問話,而是開口這麽問道。
“你找夏夏幹什麽?”白粟聞言,頓時緊張了起來,“我告訴你啊,你休想對夏夏不利,否則我饒不了你。”
“我就是問她在哪裏而已,你那麽緊張幹什麽?”
安美雅挑了挑眉,沒有正麵回答白粟的話。
接著她掛上了一臉的擔憂,“夏初心畢竟是我的姐姐,我當然很擔心她了,她又沒爸沒媽的,出了什麽事,還不是我們這些親戚出麵啊?我都好多天沒見到她了呢。”
安美雅說這些話的時候,雙眼裏流露出關心的意味。要不是白粟早就知道她骨子裏是什麽樣的人,恐怕這個時候都要被她極好的演技給騙了!
“呸,你少假惺惺的了!”這些話聽在白粟的耳朵裏無比的刺耳,她沒好氣的說道:“夏夏要是真出事,沒追究你們的責任都算是好的了,你還有臉喊她姐姐?真不要臉。”
“喂,白粟,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頓時,安美雅見白粟不吃她那一套,立馬皺了皺眉,也收起臉上的假惺惺,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