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還真是無情
說著,他還曖昧不明的看著夏初心。
女生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夏初心昂著頭道:“她問的問題就是我想問的。”
南穆奇看了一眼夏初心,隻好回答道:“沒有。”
夏初心聽到答案也沒什麽太大的反應,點了點頭道:“那這就算我問過了吧?”說著,她就打算坐下來。
沒想到正當她往下坐的時候,南穆奇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問這個問題,不會是對我有什麽想法,想做我的女朋友吧?”
“……”夏初心在心裏“哈”了一聲,此時因為南穆奇這一句爆炸性的發言,剛安靜下來的劇場又炸開了鍋,粉絲們的眼神像是要把夏初心給射穿。
夏初心本以為自己算是過關了,結果她又再次成為了女生們憤恨的焦點,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要把她淹沒,那些嫉妒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剜掉一層皮。
夏初心低著那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目光,心裏有些生氣,覺得南穆奇太過自戀了,因此對南穆奇的態度更加的冷淡,直接甩過去了一句:“你想太多了。”
就拿起來自己的包,再度站了起來,直接離開了會場,會場裏一片嘩然,南穆奇看著夏初心離開的背影,露出一副沉思的樣子……
“夏夏!”白粟見狀,也急忙的追了上去。
夏初心走出會場,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學校裏也沒有多少人。
少了迷妹們要把她看穿的目光,她現在頓覺一陣輕鬆。
夏初心打算先離開學校,然而她還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白粟的聲音。
“夏夏,夏夏你等等我!”白粟從身後追上來,一邊大喊道。
夏初心站在原地等她趕上來,白粟跑到了夏初心的跟前,扶著膝蓋喘了口氣。
“夏夏,你怎麽了?”白粟擔憂的問道:“是不是因為那些人說的話?你千萬別往心裏去,那些人說話一點責任都不負的。”
“我怎麽會在意他們說什麽?”夏初心笑了笑,示意白粟放寬心,“我隻不過是對話劇沒什麽興趣了而已。”
其實她隻是對南穆奇沒什麽興趣,那種自戀的人還是少招惹為妙。
看到夏初心並沒有把那些人帶著侮辱性的言辭放在心裏,白粟鬆了口氣:“你沒放在心裏就好,對了夏夏,你現在幹什麽去啊。”
夏初心抬頭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發現已經很晚了,便說道:“這麽晚了,我要回家了,粟粟,我先走了。”
“那你路上小心。”白粟對夏初心揮了揮手,關切的囑咐道。
夏初心點了點頭,就轉身往地鐵口方向走去,她一邊走,一邊吹著晚上的微風,剛才在劇場裏受的悶氣似乎也消散了一些。不一會,她就看到了地鐵口,正在她想過馬路走過去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汽車鳴笛聲……
因為天色不早了,這條路平常又沒什麽車流量,因此這喇叭聲立刻吸引了夏初心的注意,她眯著眼睛看向聲音的來源處,隻見一輛造型風騷的汽車正從學校那邊開過來,不一會,就停在了自己的身前。
夏初心皺著眉看向那輛車,摸不懂車裏的人是誰,正在此時,車門被打開,南穆奇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瀟灑的關上門,來到了夏初心的跟前。
“好巧啊。”南穆奇嬉笑著說道,他手裏還拿著一副墨鏡。
夏初心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大晚上的還拿著墨鏡?以為自己是瞎子嗎?
夏初心可一點不想跟他巧遇,不過出於禮貌,她還是點了點頭,接著有些驚訝的問道:“你不是在學校嗎?怎麽出來了?”
南穆奇聽到夏初心的問話,臉上浮現出來有些輕佻的笑意,看著夏初心說道:“那些女生問的問題太多了,我怕招架不住,就借口有事提前退場了,結果卻在這裏巧遇你,真是緣分啊,要不要賞臉去喝一杯?”
巧遇不巧遇隻有你知道吧,夏初心在心裏暗自腹誹。
“確實挺巧的。”夏初心假笑了一下,接著就打算跟南穆奇告別,“不過我現在要回家了,你還是找別人陪你喝吧。”
說完,夏初心就想要繞過南穆奇,走過馬路去地鐵口,結果卻被南穆奇攔住。
“這麽晚了,你還坐地鐵回家?我送你吧。”南穆奇輕佻的語氣裏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心,對夏初心說道。
夏初心翻了個白眼,冷冷的回答:“不用了,我家很近,坐地鐵一會就到,不好意思勞煩您大駕。”
“不用不好意思。”原本夏初心隻是客套話,誰知道南穆奇卻當了真,“我都不介意,你怕什麽?”
“算了,天色太晚了。”夏初心依然斬釘截鐵的拒絕,“還請您讓一讓,擋住我的路了。”
說著,夏初心就伸手按下了南穆奇攔著自己的手臂,站在路邊看著車,想要走到對麵的地鐵口。
正當夏初心往前走的時候,南穆奇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夏初心,你還真是無情啊。”
夏初心此時還沒走到路中央,聞言扭過頭,蹙起眉說道:“你什麽意思?我怎麽了?”
“你對你對恩人態度這麽冷淡嗎?”南穆奇又慢悠悠的說出來這句意味不明的話。
“什麽?”夏初心一臉莫名其妙,“什麽恩人?南穆奇,我不記得我們有過什麽工作以外的深刻交流。”
“那你的記性還真是差啊。”南穆奇把玩著手裏的墨鏡笑著說道:“說起來,今天白天糾纏你的那個男生和你是什麽關係啊?”
聽到南穆奇提起來陸佑銘,夏初心不禁一愣,她看向南穆奇,懷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難道說當時南穆奇就在教室的周圍偷窺?可是那個大教室也沒什麽偷窺的地方啊!夏初心看著南穆奇的眼神裏,懷疑越來越多。
“枉我白天上課的時候,還幫你擋住了那個男生的糾纏,你卻還對我這麽冷淡。”南穆奇嘖嘖有聲的說道,接著把手中的墨鏡戴到了臉上,“夏初心,你還真是一點感恩的意思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