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給我挺住
“快撤!”
我相當專業的招呼眾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搞基胡子他們對於炸死人看上去非常的震驚。都已經走了兩條街,快趕回基地了,他們仍舊一副目瞪口呆,渾渾噩噩的樣子。
我大概知道對方是誰。從結果來講,做了一件好事。想到這裏,我不由笑了起來,這不幸被搞基刀疤捕捉到,他震驚的問道:“香主,你笑的好可怕呀!”
眾人頓時驚駭萬分的看著我,我立馬把臉一板,怒道:“胡說八道。我是麵部抽筋了,肯定是你的那顆藥丸搞的鬼。”
“冤枉啊香主。”搞基刀疤悲慟的跪倒在我腿邊就不打算起來。我隻是隨口一說,這下就尷尬了。
避死禪師見狀說道:“阿彌陀佛,你小子,沒有幽默感。”
我心中暗喜,不愧是我最得力的隊友。有的時候還挺可靠的。
我讚許的看了避死禪師一眼,避死禪師繼續說道:“香主怎麽會殺你們呢?”
恩恩,我點點頭,其實我是和平主義者。
“傳說中的天下第一街頭殺手,殺人多年,從未失手的香主。隻殺智障人士,你們智商蠢了點,但勉勉強強不在他的暗殺名單當中,安心啦。”
FUCK!
我聽得興起,忽然表情僵硬,臉上一片灰暗。猛地暴起對著避死禪師臃腫的腰部,便是重重的一腳,避死禪師慘叫著“誤會啊~”光速撞壞牆壁,掩埋在廢墟裏,一陣勁風刮起,吹亂了我的發型。
這個老禿驢淨知道胡扯,他被我踢飛之後,很快中廢墟裏出來,不過眼神詭異,讓我心中一驚。沉默的站了一會的他,抓起旁邊的一塊磚頭放在嘴裏“哢哢哢哢”的嚼了。
啊!
除了我,所有人全是一聲尖叫,但是,隻有我跑的最快。眨眼就到了基地,慌張的把門給關上。
扭過頭,我看見宋堂主皺著眉頭充滿了好奇的表情,我輕描淡寫的說道:“剛才,避死禪師他吃磚了,我這是為了大家好啊。”
宋堂主說道:“不要怕,等他過來我製服他。今天有貴客要來,趕緊把門開開。”
她說著走過來要把我推開,我這才發現院子裏早就擺好的酒席,誰要來呀?這麽大排場,要知道我們如今的日常三餐不是炒韭菜就是燉魚,今天居然有雞腿。
宋堂主把基地的大門打開,心花怒放說道:“你們來啦。”
她的話音剛落,就有兩個人走進院子。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少女滿臉淚痕,單薄的雙臂上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
“媽呀!”
我一看到她的樣子脫口而出的喊道,這不是剛才那個刺殺皇上的女人嗎?
中年男人聞聲看了我一眼,那個叫做邵旖春的少女,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叫什麽?”
我在這個被眾人矚目的瞬間,腦筋電轉,想到了一個絕妙的答案,笑眯眯道:“嗬嗬,那是因為你太美了。”
邵旖春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跟著中年男人大步走進院子當中。
宋堂主讓他們把人放下,她連忙問道:“怎麽回事?”
中年男人名字叫秦見柏,他憂桑的歎了一口氣道:“可悲啊!可歎啊!我複康會渝州分舵的青年才俊,精英成員沈子晉同誌,今天在來這裏的路上,被人炸死了!”
“香主,你看我們英勇不?我們把禪師拯救了。”
正說著,搞基刀疤他們幾個人押著被捆的嚴嚴實實的避死禪師,一副滿載而歸的得意模樣。
避死禪師罵罵咧咧道:“草擬祖宗,快放開老衲,有種單挑啊,單挑啊。”
根本沒有人理他。
眾人一看院子裏多了兩個人,都特別的納悶。搞基刀疤活潑的像個孩子,他第一時間看到桌子上有雞腿,立刻跑過去吃。
搞基胡子也摩拳擦掌的說道:“是堂主做的吧,堂主你真是太客氣了。”
白問水道:“就是,就是,這麽豐盛。”
“對啊,不能浪費了”
幾個人丟下避死禪師一齊向餐桌走去。
“媽呀!”
等到看見邵旖春的樣子,全體嚇了一大跳,尤其是搞基刀疤,如果不是白問水扶著,他絕對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邵旖春一臉狐疑的說道:“你們又叫什麽?”
眾人訕訕的相互看了看,由趙香主說道:“我們是被你天仙般的容貌給震驚的。”
“不錯,咋長的,這麽滴好看。”
搞基胡子對著邵旖春的小臉看了又看,由衷的讚歎道。
邵旖春走進他們幾步,對著眾人一陣亂聞,冰冷的說道:“你們身上怎麽一股火藥味?”
她的眼神異常的淩厲,搞基刀疤差點沒挺住,趙香主靈機一動道:“咳咳,我們剛才吃燒烤。”
“吃燒烤?”邵旖春來回踱步,目光一直停留在眾人身上:“吃燒烤,工具呢?”
趙香主這回“呃呃呃”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眼神閃閃爍爍。張長彪機智的搶答道:“我們丟了。哎呀,剛才那個爆炸聲,實在是太嚇人了。我們嚇的立馬跑了,你看他都嚇瘋了。”
說著他對著地上避死禪師的屁股踢了兩腳,避死禪師吃痛,反駁道:“煞筆,你TM才瘋了呢?”
“這麽說,你們當時就在附近了。”邵旖春試探的問道。
搞基刀疤心中顯然鬆了一口氣,連連說道:“對對,我們剛才就在附近。”
瞬間,他遭到了眾人的怒視,等到邵旖春轉過臉來,大家立刻演技爆發恢複原狀。
邵旖春道:“那麽,你們肯定見過投彈的歹人咯?”
眾人紛紛搖頭:“沒有沒有。”
“沒有?”邵旖春忽地提高聲調,指著搞基刀疤道:“我看就是你炸死的我師兄。”
“不是我啊。”搞基刀疤都要哭了。
“不是你是誰?”
在邵旖春逼問之下,搞基刀疤委屈的看了一眼白問水,白問水悄悄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嚇的他立刻不敢再看。
“快說!不是你是誰?”
搞基刀疤實在承受不住心理壓力,閉著眼說道:“我看到一個錦衣衛快速的離開了那裏,好像是夏侯研如”
“夏侯研如嗎?”邵旖春陷入了沉思。我趁機悄然無聲的靠近刀疤,以別人看不見的角度,來了幾下黑拳,然後問他道:“刀疤,你真的確定?”
邵旖春聞言抬起了頭,搞基刀疤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想了想道:“這個,也有可能是那個當街摳腳的要飯的。”
“到底是誰?”我逼問他道
“要飯的!”搞基刀疤這回堅定多了。
“要飯的他怎麽有本事炸人?”邵旖春隨口說出她的疑惑。
有人說道:“可能是密探偽裝。”
邵旖春想了想,隨後驚訝的說道:“他怎麽吐血了?”
“嗬嗬。”眾人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刀疤他口腔潰瘍。”
邵旖春一時說不出話來,秦見柏說道:“我們和撥雲會是同盟,他們怎麽殺掉自己人呢。旖春,你太多疑了。”
“可是,分舵主……”
“行了!不要胡鬧。大家趕緊吃飯吧。”
秦見柏強硬的打斷邵旖春的話,邀我們趕緊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