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你長的醜
我當然沒有往下跑,而是向上一躥就登了頂。
眼見懸崖上也圍著不少人,他們前麵是一座三層樓閣。雕梁畫棟,古色古香。裏麵住著的一定是孫穎慧了。
我上來之後立刻迎麵走來一個人他關心的問我:“你沒事吧,沒被那些變態怎麽樣吧?”
我想起了重要的事情大喊一聲:“快快!築起防線,免得他們衝上來。”
“他們不會衝上來的。”一位滿臉滄桑的老大爺淡淡的的說道。
我好奇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的篤定。
老大爺旋即惡狠狠道:“他們這群人渣,就是喜歡在懸崖上為別人留下悲傷的回憶,在別人最緊張最無力最脆弱的的時候。”說道這裏老大爺不再繼續說下去,轉過身去讓我看不到他的臉。
我心中大駭,為什麽不把他們全部嫩死呢?
33號參賽選手刷的一下躥了上來引起了外圍一群人的注意。
隻見他衣衫襤褸就像是一個血人,身上的血順著他的身體流下,很快就染紅了一大塊陸地,最奪人眼球的是:他的褲子已經不見了,隻穿著一跳內褲,大腿上全是抓痕。
難道那些人已經被殺了?
我們所有好奇的人都來到懸崖邊觀望。
怎料!
33號參賽選手突然發動攻擊把站在懸崖邊圍觀的人全部踢了下去。
草你大爺的!
下麵傳來一陣憤怒的罵聲,隨後重重的落地聲響起。
我一驚:好腿功!
有識貨的人已經認出他的身份:“你……你就是傳說中的“金剛彈腿”金照月?”
金照月冷哼一聲算是回答。他來到那個人麵前,冷冷的說道:“你把褲子脫了!”
那個人震驚之餘忍著屈辱的淚水,脫掉了褲子,顫顫巍巍的遞到金照月的手上,金照月把他的褲子穿上身,瞪了我一眼就向前走去。
我也跟著他的後麵走到人群,猛地一雙大手捂住我的嘴巴,我嚇的魂飛魄散,下意識的一轉身,想起義眼老頭的“猴子偷桃”便使了出來。
敵人被我偷到桃,痛的雙腿一夾,差點站立不住。我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義眼老頭。
還有一個人跟在他的身後,是蒙著麵的畫山派的掌門嶽月群,他看到義眼老頭的異狀,關心的問道:“師叔,您沒事吧,師叔。”
其實我也有點擔心他的狀況。
義眼老頭伸手屏退嶽月群搭救,回光返照似的耍了幾下拳,收勢後淡淡的說:“沒事。”
我和嶽月群聞言都鬆了一口氣。
嶽月群神秘兮兮的拱手道:“少俠,今天你是來泡我徒弟的吧。來來,本掌門帶你去見她。”
我心中一怔,哪有這麽迫切的要嫁徒弟的?也不理他們。我說我要走正常渠道和他們比試去。
義眼老頭恨鐵不成鋼抓著我:“你這小夥子怎麽這麽強?走後門也不去?要不是看在你幫我賺到不少錢的份上,老人家才不會說服師侄帶你去呢。”
知道他們的動機我心中稍安,轉念一想,這些家夥完全不是我的對手,說秒就秒了。可如果失去了近距離見到孫穎慧的機會,無疑又要受到一番波折。
權衡片刻我隨著嶽月群來到了他房間的一間擺架前。
他把手上的蠟燭交給我,雙手扭動機關打開了牆。牆後麵卻是一個小小的狗洞。人隻能勉強爬著進去,要是再胖一點完全進不去。
我說:“你有這功夫造這麽牛逼的機關,就不能把洞口挖的大些?”
嶽月群猥瑣的笑了起來:“爬著去才有意思嘛!”
我一個冷戰,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嶽月群和他師叔兩個猥瑣的人迫不及待拿著火把嘿嘿銀笑率先撅著屁股鑽到狗洞裏。
嶽月群的師叔屁股太大,卡在洞口鑽不進去。盡管如此他仍然不屈不饒沒有放棄,整個房間響起來他空洞的聲音:“小夥子,快踹我進去。用力啊!”
是他叫我用力踹的。
我衝刺一腳,嶽月群師叔被踹個狗吃屎,在裏麵疼的直叫:“年輕人就是有力氣啊,小夥子,快進來。”
我也點上蠟燭,縮骨功鑽進了狗洞,因為這樣能夠舒服點。
我們跪著爬了約一個時辰還沒有到地方,卻聽到前麵嶽月群一聲慘叫,我心中“咯噔”一停,出什麽事情了嗎?
隻聽見嶽月群埋怨的聲音:“師叔,你別用蠟燭燙我的屁股啊。”
義眼老頭嘎嘎怪笑:“老人家我是在催促你快爬,這麽慢什麽時候能見到美人?快爬!”
“啊!”
“啊!”
“啊!”
……
隨後嶽月群的慘叫就沒有停歇過。
我有點不相信義眼老頭的話,沒準這個老頭有一些特殊的癖好,還是趕緊連退數米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我們再次前進,又爬了半個時辰,總算是豁然開朗,來到一個比狗洞大一圈的地道,這裏的寬度不要說我,連嶽月群師叔都可以自由翻身。
但這個密道和剛才的那個完全不像是一個人做的。密道牆壁上不僅又防塌支架還刷了一層鐵漿,明顯是專業的。
“嶽掌門,你早有這種技術。為什麽一開始不用?”我微怒問嶽月群爬一開始那條粗糙的狗洞把我手上的皮的磨破了。
嶽月群立刻就招了:“少俠有所不知,這地道不是我挖的,是我的徒弟挖的,我的密道隻是恰巧通到這裏罷了,這裏可以直通她的閨房哦,本掌門來過多會,前麵大概也就500米。”
一聽說還有500米,嶽月群肥胖的師叔身子一動,好似出膛的炮彈,貼著地麵帶一陣塵煙消失在我們麵前。
沒看出來這老家夥手腳這麽快。
嶽月群嚇的直哭:“師叔,您不能這樣,我要看第一眼啊,師叔。”
跟著鬧脾氣的嶽月群我來到孫穎慧房間。如果可以透視的話,可以明顯的看到我們幾個人貓在她房間地板下,孫穎慧在上麵來回走動不知道在幹什麽?
嶽月群的耳朵貼在密道頂部偷聽,表情凝重篤定的低喊一聲:“她要洗澡了。”
我說你這也聽的出來?
嶽月群沒有理我而是著了魔似的瞪著眼睛爬到出口,沒等他看個究竟,一盆熱水潑了下來。
“赤赤”
要不是他師叔拉著他就毀容了,就算是他師叔拉著,他的手也被燙的破皮。
嶽月群萬念俱灰,他震驚的看著自己手道:“慧慧怎麽那麽狠心?難道他讓我廢掉右手去找她。”
他師叔沉吟道:“不,你誤會了,你能隻燒到右手是因為我拉了你,她是要毀你的容啊。”
嶽月群不相信的哭道:“為什麽!”
他師叔搖搖頭不再說話,因為真相實在是太殘酷了:隻有你毀了容你才會意識到自己有多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