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開戰
百分之一寸,不大,但是未免太小。
我想皇上不會投鏢,要是射不中一世英名不就毀了,話說這要是射中才有鬼了。
果然!
皇上立馬下令把張筆譯從轉盤上解下,在他感激涕零謝恩的時候被拉到林子裏閹了百次。同時皇上還派人去皇後寢宮前檢查那10w太監,看誰又長了,馬上押走砍頭,先斬後奏。
我暗暗歎息:這一道口諭又不知道掀起多少腥風血雨。
時候差不多了,皇上看了看天色,一聲令下:“我染全臣狩獵大會開始!”
“駕駕駕駕!”
早就騎在馬上全副武裝的群臣,隨著皇上一聲令下,眨眼間全部不見了蹤影。
狩獵大會已經開始,撥雲會別的堂裏人還沒有來。隻有我們一群人躲在這裏,宋堂主等的實在著急想要動手,鬼使神差的趙香主此刻低聲道:“堂主,有可能他們迷路了,圍場這麽大。迷路很正常啊。“
宋堂主可能也覺得單幹風險太大,她放下攻擊的念頭,命我們潛入林子深處找起撥雲會其他反賊。
我才不會阻止她,所有的反賊都聚集到我麵前才好,到時候我敢吹這牛逼:不要說皇上太子,保證不會死掉一個朝廷命官。
一邊躲著大臣一邊尋找同伴難度非常大。要知道現在大臣們為了在皇上麵前爭功,眼尖著呢,有什麽風吹草動就射一箭,反正箭不值錢。
在接二連三的箭雨之中張長彪、避死禪師、搞基胡子就連宋堂主都掛了彩。因為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有箭射來我們既不能大動作躲避又不能把它折斷,隻能默默的祈禱。
“你們幾個,小心點!快看看有沒有地雷!”
這娘娘腔明顯是個太監,這個老太監還帶著一窩小太監,他們手上拿著一根兩米長棍,在地上輕輕敲打,看樣子在排雷。
我們正在匍匐前進,這是我實在忍不了而教授他們的姿勢,皇上需要一場有意思的刺殺,最可控的就是我們來刺殺,所以我才會教他們。
匍匐前進中我把手一伸,身後的宋堂主一停,兩下爬到我麵前,問:“怎麽了,有什麽情況!”
我嚴肅道:“有閹人出沒,他們在排雷!”
“排雷!”宋堂主微微一愣呈好奇寶寶狀。
我下巴一指,叫宋堂主看到前麵500米盡職盡責的排雷太監們。宋堂主看到之後“噗嗤”一下:“怎麽像一群睜眼瞎似的。”
這麽一說,我看他們在地上敲敲打打還真有幾分味道。
但現在不是嘲諷的時候,我一本正經道:”情況危急,現在變道。”
“卡卡卡卡”
可能在地上趴的久了讓避死禪師想起了泥土的美好,他突然狼吞虎咽的吃個不停!
我嚇了一跳低聲怒吼:“你們快把他打昏啊!”
一眾人隻是笑笑,一副“這不是挺好嗎”的表情。我趕緊補充道:“要是吃出個坑出來不就暴露了!”
“對啊,對啊。”
林子裏響起了一陣附和聲,旋即避死禪師一聲悶哼,雙眼一番昏了過去。
這種小插曲隻會拖慢我們前進的速度,但不能阻止我們繼續前進。
爬呀爬……
爬了半個時辰還沒有見到同行,我也是急了這些反賊這麽懶怎麽能成事?抬頭一看居然看見了皇上。
皇上手上拎著一隻兔子,無比憂傷的說道:“這些反賊怎麽還不來刺殺朕,真是急死朕了!再不殺朕朕就回宮了!”
“吾皇一會他們就來了。”皇上身邊的護衛程兆飛出聲安慰。
皇上卻不相信,對程兆飛道:“肯定是你長的這麽壯嚇著他們了,你現在給朕馬上消失!”
“可是吾皇……”程兆飛害怕皇上出事,猶豫不決道。
皇上把眼一瞪,意思仿佛在說:信不信我斬你?程兆飛不敢在造次,隻得應聲告退。
程兆飛走後,皇上心情大好,他把自己的手放在嘴邊,尖著嗓子在林子中放聲大吼:“來人啊!快跟上吾皇!快!”隨後他策馬奔騰,光從聲音聽來,還真像是一群太監追著保護落單的皇上。
這一喊透露的重要信息就是——皇上落單了!
如果有潛伏的反賊這時出手是最佳時機,宋堂主可能看我停下又上來問:“喂!你聽見了嗎?好像皇上落單了!”
“不錯,這是好機會!”我把臉一板,演技爆發:“走!跟我去追!”
一聽說去追殺狗皇帝,所有人前進的速度明顯變快數倍,不過我一直帶著他們亂轉,緣木求魚而已。
追了半天,大家都累了倚在大樹上休息,白問說喘著粗氣道:’這狗皇帝跑的也忒快了,咋就看不到影呢?”
趙香主背著避死禪師雖然比任何人還要累,但他依然取笑:“狗皇帝嘛,狗當然跑的快了!”
“哈哈哈~”
眾人被趙香主逗的哈哈大笑,疲倦似乎已經飛到九霄雲外,除了我。
作為一個為祖國可以奉獻青春的密探有人罵皇上我卻不能作為真是心酸。
我們休整過後繼續前進,沒爬幾步身後殺聲響起,看來主力部隊打上了。宋堂主他們武功較差還要屏息細聽才能分辨方位。
我們在宋堂主的帶領下來到了主戰場。
參戰的人員男男女女最少有1w。從戰況上麵來看,撥雲會一邊倒的被屠殺,畢竟那麽多的文官個個都是狂戰士。而且皇上自帶群體增幅。在皇上麵前殺反賊,那還不是有多大勁使多大勁?
這種情況看來已經不需要我出馬了。
我就靜靜的看著。想起鄭遠溪一番尋找後發現他現在和10個肌肉大臣戰的熱火朝天,他如今比266倍卻依然被打的鼻青臉腫遍體鱗傷。一個不留神就會被配合默契的大臣們一群亂錘。
萬萬不敢大意。
“總舵主,支持不住了,咱們撤吧!”戰鬥中定遠艱難的移動到鄭遠溪旁邊勸告。鄭遠溪因為定遠的加入,總算有了喘息的機會,他眼神一清,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這天賜良機不能這麽輕易的放棄,過了今天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和狗皇帝如此接近!”
“可是,咱們的堂主還有小弟們都快死完啦!”定遠焦急的說道,看的出來他毫無鬥誌迫不及待的想撤。
鄭遠溪臉色一冷:“不要慌!上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