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刺殺周勳
今天是這個月裏最吉利的日子。
急不可耐的等待天黑,我們一群人帶著刀槍棍棒手榴彈興高采烈的來到了相國府。
周勳這廝明明和我說好給我打一頓,我們到他家院子外一看卻發現現在的院牆比起之前高了整整一倍!
難不倒我!我提議:疊羅漢上。
大家紛紛表示讚同。宋堂主不愧是白雲堂的柱石,有她在最底下撐著我們6個男人站在上麵穩若泰山,就連笨手笨腳的搞基刀疤都順利的趴了進去。
進去之後,小蘿莉第一時間來到我的身邊輕輕道:“軟蛋,一會打起來你就躲在我的身後知道嗎?”
我猝然間不知道怎麽應付她,自從上次誤喝了殺手的純藥之後,她錯把純藥的藥效當做是對我的愛慕。宋堂主更是不會告訴她真相,所以一直這麽拖著,而我明明叫做甄男人但是在她的印象中一點也不男人,因此得了一個“軟蛋”的稱號。
沒有絲毫耽擱,我們在宋堂主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了周勳的主臥。此時房間裏燈火通明,有一個人影坐在桌前,應該是周勳在讀書!
“上!”
隨著宋堂主一聲低喝,我們幾人一時拔刀抽劍魚貫而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撞破房門衝到屋裏我們就聽到了一陣無情的嘲笑聲,聽得出來這是周勳的聲音。奇怪的是隻聽見聲音看不見人。
“在那裏!”白問水一聲大喊,我們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了周勳的床板翹起,一個人影飛快的躥了進去。想來裏麵必然別有洞天。
“追!”
宋堂主也不提撤退,而是下令追擊。
我們又跳下床板後的直坑。這個直坑大概有3米左右,對於我們這些練武的完全沒有挑戰性。跳下去後就看見一個黑不溜秋的洞口。
眾人畏畏縮縮不敢向前。
宋堂主似乎早就料到周勳會有這一手,她從背包裏取出一個火把點著,叫我拿著,然後我就理所當然的成了一個盾牌,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的跟在我後麵。
這要是有個什麽毒鏢暗器我不就死了?話說為什麽宋堂主你點的火把要讓我拿著?
我看不出宋堂主有任何的愧疚的表情,這家夥的臉皮什麽時候練的這麽厚了?難道已經暴露?我額頭冒汗老老實實的在前麵走著。
走了40分鍾,來到一個有著10個洞口的分岔路。原來如此!這是要分流。
“大家各自選一個洞走吧。”我的嘴角微微翹起,嶽父大人果然為我著想啊。
眾人不約而同道:“不行!”
“為什麽不行?”我心中好奇。
眾人同時說道:“因為隻有你的手上有火把啊。”
我擦,這好像是事實!話說你們恐怖分子也怕黑嗎?不是都摸黑殺人的嗎?
沒辦法,我們隻能再次前進。又走了一會兒,在這寂靜的黑洞中我突然聽到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
扭頭一看少了一個人。我震驚的眾人說道:“你們聽到沒有?有人慘叫!”
眾人紛紛推我向前:“香主,那是幻覺啦。”
真的嗎?我剛剛數過人,明明少了一個人。我沒再吱聲。免得他們以為我失心瘋發作破壞掉我揍人的計劃。
“啊!”
這回的聲音比起之前更在響亮,還有回音。眾人卻是依然大眼瞪小眼,裝聾作啞。
“啊!”
第三個不見了!我實在不敢再往前走,轉身對他們說道:“你們真的聽不見嗎?胡子,趙香主,段長彪都不見啦!”
避死禪師表麵上慈眉善目,內心卻是修羅魔鬼:“香主,做大事死幾個人很正常嘛。走啦走啦。”
一旁的宋堂主、刀疤、白問水和小蘿莉皆是沉默不語。我說:“你們不會以為這裏有鬼吧?”
“噓!”我的“鬼”字還沒說出口,小蘿莉已經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嗚嗚咽咽把眾人都嚇了一跳。
有沒有常識,這明顯是周勳老賊的機關!
我還在掙紮,小蘿莉死死的把我抱著。宋堂主這時正氣凜然的攥起拳頭:“他們不能白死,我們今天一定要完成任務!”
手上的火把交到了白問水的手上,我一路被小蘿莉捂著嘴巴,來到了一個頗大的噴泉。這是什麽詭異的景象,在密道之中居然有噴泉。
慢慢的有一道藍色的熒光出現,從噴泉中間的機關石台上出現一團黑發,那不是黑發!是一個人。一個披頭散發穿著白色戲服的人。
垂下的黑發遮住了那個人的臉龐,白色的戲服在熒光的照耀下還真有點女鬼的味道。
不用說,他們肯定已經全部被秒殺倒地,昏迷不醒了。
我意料之中的看著倒了了一地的白雲堂眾人,心說潮濕的衣服那麽明顯的吸在手臂上,他們難道就看不出來嗎?
“姐夫!”
那個“女鬼”把低垂的頭發撩開,露出了裏麵精致的麵容,那副嬌俏可人的模樣,讓我不禁心猿意馬。早知道有這麽漂亮的小姨子我還糾結個毛啊。
“姐夫,我就知道嚇不住你,哈哈~”我的小姨子蹦蹦跳跳的來到我的麵前,錘了我一拳。她的身上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幽香,我一時沉醉不知道說些什麽。
“姐夫,這個給你。”我的小姨子變魔術似的從背後拿出一個黑色的頭套遞給我,甜甜的笑道:“要好好保管,以後用的上哦。”
說著我的小姨子故作神秘的給我留下一個遠去的背影。
回過神來,我的小姨子已經不見了。當務之急是要在他們醒來之前趕快把周勳打一頓。
我拿起火把繼續前進。
走了約莫10分鍾。一個深沉渾厚的聲音響起:“妹夫,你總算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火把朝前麵一探,就看見前方50米倚坐著一個三十幾歲的國字臉大漢,他穿著一身染血的盔甲,頭盔和鋼刀都放在身邊。他看也不看我,端起一壇子開了封的女兒紅就把麵前的兩個空碗滿上對著我的方向虛空舉了起來。
這是要邀我痛飲嗎?
不是說好站著不動給我打的嗎?怎麽變成闖關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