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新的香主
今天秋高氣爽,萬裏無雲,正是郊遊的好時候啊。
我起床後呼吸著新鮮空氣不由感慨,看見院中的花壇我不禁想起了老變態。心中微微一顫,趕緊進屋拿出老黃曆一看:大胸啊!
郊遊取消!不出門了!
啪!房門被我關上,被窩一掀就鑽了進去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呼~~~~嚕!呼~~~~嚕!
外人看來可能我已經睡著了,但是我深知大胸是沒那麽容易躲過的。我微微發抖側臥著直視房門,為什麽要盯著房門呢?眼不見為淨不好嗎?
外行人喲,這可有講究。一般的密探我敢保證肯定會在這種時候吃大虧,從此一蹶不振。像我這種老鳥不同,你知道把菊花暴露給敵人是多麽恐怖的事情嗎?
“叩叩叩”
一直保持高度警惕的我聽到了敲門的聲音,我的手下們都去工作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那這敲門的肯定是大凶之兆。
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呢,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就算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來瞧上一瞧。
大門已經被我改裝成三重門栓,可以說是固若金湯。大胸在外麵敲了半天的門都進不來。看到自己的傑作把災厄都可以擋住我不由得意的笑出聲。
“咻~”
我的眼睛一花院子裏突然多了一個女人。長的英姿颯爽,傾國傾城。她的身上背著一個包裹,手上還拿著一把劍。昨天我就見過她……
是那個女俠。
“沒有人在嗎?”女俠開口說話,在院子裏東張西望。
我暗自慶幸,她還沒有發現我。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趁現在,放暗器!
“啪!”
一個內褲丟在女俠的臉上,她接住一看一臉的惡心,可能實在無法忍受原味內褲的衝擊,暴喝一聲:“是哪個變態?!”
房頂上灰塵漱漱而落,仿佛地震一般。
其實我真的不是一個變態,高手摘葉傷人例無虛發,抓著什麽都能當暗器,我不敢妄稱例無虛發,但是也自認為是一個高手。
話分兩頭,女俠中了邪一般徑直來到了我的房間。好心機!這是要偷窺我呀,此刻我還光著呢。
我還在穿內褲,女俠已經踢門而入。
畫麵瞬間定格,我的一隻腳已經穿進去了,你就不能遲點來嗎?
女俠怒極反笑:“這條內褲是你丟的吧。”那笑眯眯的模樣就像是拿著棒棒糖的怪蜀黍。
我好歹訓練有素,當即把桌子拍的啪啪響:“你有什麽證據嗎?你休要血口噴人!”
女俠被我震懾的說不話來翻了一個白眼道:“你們堂主呢?”
我偏過頭沉默著把打手一伸,叫她稍等片刻。
這時才有空把內褲穿好,隨著褲袋這麽一提呀,我整個人都精神了:“我,就是堂主!”
女俠扭頭就走。
我微微一愣從故作深沉中醒來,抬手喊道:“紫薇!啊不,女俠!你為什麽會覺得我不是堂主呢?”
女俠一回頭,道:“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堂主一定是那位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我也是瘋了居然會來這裏。”
我擦,那個扒糞工肯定不是啊!
“女俠!”
我從床上拿出撥雲會白雲堂堂主令牌就追出了門,對女俠說道:“你看看這個。”
女俠不經意扭頭一看,這才相信了我。隻是她仍然雙手抱胸一臉的警惕。
“你一個堂主,怎麽可以帶頭翹班?”女俠若是戴上一副眼鏡活脫脫是一位訓導主任:“虧得我們白雲堂的成員們個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然還不亂了套?”
等等等~
我說出心中的好奇,這女俠還沒有自我介紹呢,女俠聞言解下肩上的包袱,從裏麵拿出一個令牌。令我注意的是她的包袱裏一張男人的畫像。
畫中的男人風度翩翩,器宇軒昂,折扇輕搖,英俊瀟灑。但是那張臉卻和畫中的身體非常的不相稱卻也是我的熟人———搞基刀疤!
三觀都刷新了有沒有!
搞基刀疤的畫像明顯遭到過度的美化,猥瑣的笑容變成了頜首淺笑,就連臉上溝壑般粗壯的刀疤都變成了無傷大雅的小縫。
這哪裏是搞基刀疤,簡直是搞基伯虎。
我震驚之餘從女俠手中接過一個祥雲佛手令牌,上麵寫道“白雲堂香主宋xx。”
後麵兩個字我不認識,但是機智如我怎麽能讓手下發現我沒文化呢?趕緊拱手笑道:“原來是宋香主來了。隻是……”
我遲疑起來,因為沒收到通知啊。這年頭假貨猖獗至極,再瞄了一眼宋香主,越看越像個騙子!
宋香主也不跟我一般見識,拿出一封信來給我看。我打開一瞧,也不知道是誰寫的狗爬字,說我失心瘋了所以派個人來輔助我。
你才失心瘋呢,你們全家都是失心瘋。
撕完書信我心情舒暢,帶著宋香主來到了她的房間。這裏院子大房間少隻能和花魁合住了她當然也不嫌棄。
然後我回到自己的天堂。
剛剛躺下花魁梨花帶雨衝進來向我哭訴:“堂主,有個碧池在我的房間裏撒野,你要給我做主啊。”
我說你啥事沒有我怎麽做主啊?
花魁眼神泛光,瞬間心領神會。跑回自己的房間前就要宋香主大戰一場。
宋香主也是一個好鬥分子,當即答應下來。
圍觀群眾在院子空出一片場地,兩個人在場中來回走動,一片肅殺之氣。
還沒有開打,趙香主已經在人群中煞有其事的解說,原來她們是在試探對手。
和目測殺人無數的宋香主相比花魁明顯有些業餘了但這也可能是她因為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裝的。
“嗆!”
光速拔劍!
花魁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宋香主持劍而立,目光凜冽,花魁則瑟瑟發抖撇嘴要哭,說時遲那時快!小蘿莉衝上去一腳就把她踢得慘叫著倒飛而去,口中怒道:“去死吧,母豬!”
宋香主聞言把目光轉向小蘿莉。
花魁被踢得斜飛出三四米,摔在地上又滾了五六圈,起身興奮的喘著粗氣小跑來到的我房間:“堂主堂主堂主……你看他們打我,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