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我不想管
原以為大當家會怪罪,我們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整個大廳裏頓時針落可聞鴉雀無聲。
大當家的表情一開始非常的凝重完全是發飆前技能讀條狀態,但他隨即沒事人一樣,打破寂靜哈哈笑道:“阿西吧,這個助興節目好,賞酒三杯。”
說是賞酒,其實是罰酒。
這張長彪知道自己錯了也不含糊,純酒精一樣的菊花酒一下子飲盡三杯,隻看的大當家哈哈直樂,大呼豪傑 。根據我的研究他們這些土匪非常中意這一類的猛男。
他們還喜歡的是學富五車的書生,因為他們這些人都沒有讀過書,所以就算你不是真正的學富五車,他們也願意和你聊的不亦樂乎。
這不,趙香主借著酒勁,正站在桌子上揮斥方遒。他那放肆的模樣卻沒有被拉出去喂狗,你就會明白文盲對於知識分子是的多麽的崇敬。
我靜靜的看著他裝逼餘光瞥見發現花魁拎開哭泣中的搞基刀疤和我坐在一起。她坐下來後一口酒也沒喝,就用胳膊肘捅我這是有話有說。
我看到她模樣微怒的問道:“怎麽了?”
花魁說我為什麽不去露兩手?我隻是笑笑心說:我們密探向來拒絕爭強好勝的,隻在必要時出手,難道這我還要告訴你?
花魁倒也機智她開始揣摩我的態度說我肯定是不屑於在這些渣渣麵前出手,然後她又開始對這些土匪評頭論足……
不多時一個土匪小弟渾身是血的跑進來報告:“大當家,不好啦,瓦崗寨的人殺進來啦!”
大當家聞言“阿西吧”罵了一聲,對我們告了聲罪,就隨著土匪小弟出去,交代二當家繼續舉杯邀我們痛飲。
這次喝了沒多久,就聽到一陣陣殺聲逼近,敵人已經突破防線殺到了寨子裏。二當家心急如焚,放下酒杯就衝了出去。
張長彪等到二當家走後立刻問我:“堂主,我們不是湊個熱鬧?”
我細細的品著酒,在想著要不要趁現在飛鴿傳書,有我在這邊拖住他們,等朝廷的兵馬一到,就可以將這兩窩土匪一鍋端?
聽到張長彪問我冷冷的回答他:“不去!”
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麽能見到鄭遠溪,狗咬狗什麽的還是別管了。
“堂主,我們吃飽喝足了。回去吧。”搞基刀疤拍著圓鼓鼓的肚子對我說。
“走”
我一聲令下,所有人收拾好東西就準備離開。
張長彪目測迫不及待的想在大當家手下做一個吹簫童子他又尼瑪對我說:“堂主,我們就這麽走了,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
我心中暗暗琢磨想要離開山寨必須要經過大院,索性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那就去看看吧。”
到了外麵,戰況已經非常的激烈,這是兩夥半軍事化管理的土匪非常的好分辨。黑衣服的是黑水寨的,紅衣服的是瓦崗寨的。
他們打成一片,死傷55分。
按理說,實力相當的兩夥人是打不起來的,因為戰損太大。卻不知道今天怎麽就往死裏剛了。
這邊小弟們打的不可開交,另一邊大當家們卻開啟了嘴遁模式,雙方連8歲偷看小姨洗澡的事情都抖了出來。聽著這番對罵讓我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今天瓦崗寨大當家帶著小弟再次來到黑水寨談談“那筆錢”的事情。卻被三當家命令土匪小弟把他們攔在門外,瓦崗寨大當家等著土匪小弟通報時,突然聽到手雷爆炸聲,以為是大當家發出的的攻擊信號,立刻先下手為強殺到了寨子裏。三當家猝不及防之下才讓瓦崗寨土匪殺到近前。
從結果上來說張長彪還真是做了一件好事。
不過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黑水寨大當家比瓦崗寨大當家強了數倍怎麽畏畏縮縮的樣子顯得有些恐懼,而較弱的瓦崗寨大當家卻咄咄逼人異常的囂張。
如今小弟們都在旁邊看著,這黑水寨大當家還想不想當老大了。
“是他!”花魁驚呼一聲犯了花癡道:“他胡子都長出來的,不過,是他的話,果然還是好性感啊。”
我心中疑問。花魁轉臉對我眼冒星星道:“堂主,你也留胡子好不?”
我更奇怪了,捅了一下避死禪師問他看到花魁說的人沒有?
避死禪師把下巴一點,我順著看去就看到了人群中一個滿臉胡渣的大漢,他拿著一把一人高的月牙鏟鼻孔朝天的站在瓦崗寨大當家身後不遠。那不是天下第一惡人“斷子絕孫”沙你老母嗎?
刑部的大牢我呆過,那裏戒備森嚴沙你老母這種水平的渣渣絕對不可能成功越獄的!倒是想起太子結婚大赦,恐怕他也在名單之內吧。
我不打算去管。
沙你老母可能看到了我,一口氣沒喘上來就要昏倒。可是他好像不敢似的昏倒之前忙自掐人中總算是沒倒下去。
恢複過來之後他立馬掄起月牙鏟就把瓦崗寨大當家打成重傷同時怒道:“你沒看到那人在那裏站著的嗎?TM還敢找黑水寨麻煩?”
瓦崗寨大當家愣了一下順著沙你老母的手指看到了我。從沙你老母的反應來看他顯然不是我的對手。這讓瓦崗寨大當家頓時沒了底氣,錢的事情也不提手下的醫藥費自然更不敢要,喊了一聲:“撤退。”自己跨上馬鞍溜之大吉。
黑水寨大當家等到把潰不成軍的瓦崗寨土匪殺光才反應過來和我更加老友,不是我強烈發對,非結拜不可!
在黑水寨又呆了幾天,聽說這裏的白馬寺菩薩有求必應,手下們都想求個好前程。我也跟著去了,當然我的願望就是讓他們的願望,全部實現不了,嘎嘎。
我帶著這樣的目的和他們一起來到白馬寺。
這裏的香客比起普陀寺多了一倍不止,天剛剛露出魚肚白,白馬寺裏已經擠滿了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今天可以看到菩薩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