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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找上門來

  我隻得找個“反賊未滅,何以為家”的借口搪塞過去,沒想到,周子瑜居然感動的哭了,是為有我這麽優秀的相公而喜極而泣的嗎?


  我沒有多想,迫不及待的離開的相國府,走到半路看到避死禪師和老管家戰的不亦樂乎,忙把他們拆散,老管家憤怒值爆表,想要撓我,我再次光速一腳把他踢昏,這回就讓他自然醒吧。


  其實我不明白為什麽,他明明見識過我的牛逼之處,為什麽還敢找我的麻煩?


  我們離開相國府在回到基地的路上遇到了一件大事。


  遍布大街小巷的通緝告示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換掉,這次通緝的是作惡多端的“梨花湖”水匪。這夥水匪竟然比撥雲會的威脅要大嗎?


  我不禁擔心起我的幸福人生。


  避死禪師看了一路的告示,他撫須沉吟道:“這夥賊人,老衲好像在哪裏見過呀?”


  我吃驚的看著他,避死禪師想起來什麽似的,興奮的拉著我的手折返來到了剛才路過的一個客棧,他對我說道:“剛才老衲就感覺進去的客人,渾身充滿殺氣肯定不是好人這下總算明白了他們是梨花湖的水匪。走,正義二號,我們去抓人。”


  我心說:你就別瞎摻和了,多管閑事死的快啊。


  避死禪師先走一步,我還在想著怎麽拯救這個煞筆。這時從客棧裏麵倒飛出來三個人,他們穿著飛魚服,摔在地上僅僅數秒就吐血而亡。


  避死禪師在一旁幸災樂禍道:“正義二號快看,你們錦衣衛被打死了。”


  我瞪了避死禪師一眼,他趕緊閉嘴,這些錦衣衛我都不認識,應該是南鎮撫司的,都是一家人按理說看到了不能不管,但是我現在潛伏期啊怎麽能公然幫助錦衣衛?


  最後,我和避死禪師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走進去的。


  裏麵11個錦衣衛和兩個水匪正在激烈的交戰。


  避死禪師縮在我的身後,目不轉睛的看著戰況道:“沒想到這些水匪在陸地上還挺能打的。”


  我沒有吱聲,這兩個水匪一個比正義一號強86倍,一個比正義一號強88倍,這10個錦衣衛根本不夠看的。


  他們之所以現在還沒死,完全是這個兩個水匪有心戲耍,一旦是厭倦了遊戲,他們頃刻間就會被殺。


  兩個水匪戲耍的對象是這夥錦衣衛的頭頭,那個頭頭五官精致,嬌小玲瓏手上舞者一把關公大刀不是正義十號是誰?


  正義十號幾個月不見已經升上百戶帶新人了,她如今比正義一號強了116倍加上關公大刀的加成和兩個空手的水匪打的難分難解。


  可是兩個水匪總是猥瑣的襲擊那些新人錦衣衛給正義十號造成了不少壓力。


  這不,她的臉蛋又被摸小姑娘氣的都要哭了。


  “真卑鄙。”避死禪師看不下去了,說著就要動手,我一把拉著他這兩個人他打不過,別到時候被擒了叫我來救。


  我光速兩腳,兩個水匪就這麽落網了。


  然後我在正義十號驚愕的眼神中,光速帶著避死禪師離開。


  避死禪師離開客棧對我老大不爽,說什麽英雄救美的好戲都讓你占了,要跟我決鬥看誰更英雄雲雲。


  我一路聽著他念念叨叨,實在忍無可忍反擊道:“你不是個太監嗎?當什麽英雄,救什麽美?”


  避死禪師老臉一紅,怒吼道:“太監,太監怎麽了?太監也有情,太監也有愛,太監去英雄救美才是真正的英雄救美。不像你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避死禪師說著開始惡意揣測我的動機,我沒在理他。可能我的沉默讓他感覺到受到輕視,他猛的抓著我的衣服一陣猛搖歇斯底裏道:“你是不是歧視?歧視啊!嗚嗚……歧視老衲!”


  我擦,你是抽的什麽風,我淡然解釋道:“我沒有歧視你。”還有半句話沒說:你這麽玻璃心我也救不了你。


  避死禪師聽到我的回答還是有些不信,他沒來由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切嗎?”


  這種事情還是別到處講了。我嘲諷他難道不是因為看著生氣,留著沒用嗎?希望他可以知難而退。


  避死禪師老臉漲紅道:“當然不是!老衲俗名魯萬發,一夜能戰十人。怎麽能沒有用?”


  我細細一聽心中大駭,他為何沒說是男是女,大驚之下不由加快腳步。


  避死禪師小跑追了上來,對我說道:“老衲乃是閹割以明誌,是一件無比榮耀的事情,這表明了老衲的決心,老衲以後的成就一定比你要高十倍不止,唉,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不會懂的。所以你們才是凡夫俗子啊。阿彌陀佛。”


  避死禪師說完把我甩在身後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回到白雲堂的基地。


  看到門口被人用墨水塗了“吃屎”“去死”這些汙言穢語,我心中大怒,這特麽是誰幹的?

  找來搞基胡子一問,他看到一下子老淚縱橫,說他被人潑油漆了。搞基刀疤聽說我回來了,早已哭的不成人樣,死活要我為他報仇雪恨。張長彪和白問水一種年輕人則在趙香主的帶領下,頭上紮著白條,手上拉著橫幅,橫幅上寫著“烏雲堂小兒,你們才去吃屎”。


  這顯然是要去找烏雲堂的麻煩。也就是說,這些都是出自烏雲堂的手筆咯?

  我攔著趙香主他們想叫他告訴我怎麽回事,他卻是一言不發丟掉橫幅就坐在地上生氣。


  我隻能問張長彪。


  張長彪說我們這幾個月不搞“活動”(恐怖襲擊)讓同行們笑話了,他們紛紛以我們為恥,我們堂裏的小弟經常遭到別的堂的毆打,近來幾日烏雲堂愈發囂張,竟然敢上門潑油漆,堂主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我還在考慮,突然一個鼻青臉腫披頭散發的女人,從屋裏麵跑出來就抱著我的大腿,聲淚俱下叫我給她報仇,我說你這醜八怪是誰啊?


  她說她是我心愛的花魁啊。


  我匪夷所思的看向眾人,一群男人沉默的點了點頭。


  我頓時一腔熱血衝進腦門,對他們喊道:“你們他爹的還磨蹭什麽?去幹翻他們!幹翻烏雲堂!”


  眾人卻把我拉著,對我說道:“堂主,我們當務之急是要炸死文章來啊。”


  我心說當務之急明顯是要去找場子好嗎?

  被打的最慘的花魁也拉著我說要炸文章來。這讓我不免心生疑竇:不會是苦肉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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