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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負金請罪

  知道我的搭檔這幾天就來,我勒令他們停下所有恐怖襲擊,望眼欲穿的等著。


  這天,終於聽到了“咚咚”的敲門聲,我瓜子也不磕了,連忙去開門。門口站著渾身惡臭的趙香主,他衣衫襤褸背著一個大包,看上去非常狼狽。


  趙香主看到是我開的門,激動的尿急般顫抖起來。


  我好奇的脫口問他:“趙香主你怎麽回來了?”


  趙香主聞言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嗚咽道:“堂主啊,堂主,我想死你了!”


  我忍不住打個激靈,怒道:“好好說話。”


  這時,屋裏麵的手下們聞訊趕來搞基胡子和搞基刀疤看到趙香主冷哼一聲就回屋了。花魁也皺著眉頭問他:“你怎麽回來了?”


  趙香主又哭道:“因為我想大家了呀,好想,好想啊!”


  花魁表情一僵,回屋就把搞基胡子和搞基刀疤拉了出來。大家看著趙香主大哭,不發一言。


  這是什麽情況?花魁你隻是把搞基胡子和搞基刀疤拉出來圍觀嗎?

  我隨即一愣,作為這裏最高長官,我是不是要說點什麽?

  “趙香主,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是隨性呀。”我放出嘲諷技能,沒想到趙香主出去幾個月臉皮練的厚了舔著臉塞給我一個玉佩,我一看,晶瑩剔透價值不菲啊。


  這趙書傑還是有些本領,與其讓他在外麵胡作非為,倒不如留在身邊好好監視,再說他的哥哥也是堂主這麽一來還可以牽製洪雲,真是百利而無一害。想罷我朝花魁使了個眼色,花魁回我一個大白眼,隨後她開口和稀泥道:“行了,行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趙香主不知道是真激動還是裝的一把衝過去死死的抱住花魁,花魁俏臉被勒的發紫,隻能在那裏艱難的忍著。


  在他跑動的時候,“咚”的一聲從他破舊的大包裏漏出來一個東西。


  搞基刀疤眼疾手快一把撿起來,朝嘴巴裏一塞,嘴巴頃刻間鼓成氣球。我心說那是什麽?

  旁邊搞基胡子也看見了,重重一拳打在搞基刀疤肚子,惡狠狠道:“你吃的什麽?快吐出來!”


  搞基刀疤被打的身體一弓,卻沒有吐出嘴裏的東西。搞基胡子火了,喪心病狂的打了50拳。直打的搞基刀疤直翻白眼捂著嘴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可是他依然不肯張口。


  到底是啥呀?我更好奇了,


  一旁的趙香主發現了這邊的異狀看了看自己的大布包,笑著說道:“哦,那是黃金啊。”說著他把背在身上的黃金朝地上一摔,“嘩啦”一聲散了一地。


  所有的臉都被映成了金黃色,呆呆的咽著唾沫。


  比起黃金我更喜歡銀票,但是又不能把這筆黃金充作經費,怎麽辦才好呢?有了!隻見我一聲令下:“大家愣著幹什麽?快把黃金搬回去啊。”


  “哇哇哇!”


  所有人都撲在黃金堆上了,一開始有老實孩子忍著欲望真往屋裏搬,比如張長彪,白問水這些新來的。他們搬了一趟回來看見搞基胡子把自己褲腿一紮褲子一脫就把黃金死命的往裏麵扒,然後提上褲子瘋一樣往自己房間裏跑,一下子全傻。


  “嗷嗷~”


  這下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眾人為了多裝點黃金使出了渾身解數。不多時一半沒有了。


  這時疼的躺在地上的打滾的搞基刀疤,肚子也不疼了,腰板也有勁了!瞪著大眼一個餓虎撲食就衝了過去,卻慘被憤怒值爆表的張長彪一腳踹的翻了跟頭。


  搞基刀疤沒辦法隻能跑過來求我,他痛心疾首道:“堂主!堂主!我也要為白雲堂做貢獻!我也要搬黃金!”


  好一個搞分裂的機會!我問大家道:“你們說要不要他幫忙?”


  眾人立刻仇視冷冷的道:“不要!”


  搞基刀疤一把抓著我的大腿似乎下了重大的決定,他拿出沾了口水的20兩黃金對我說道:“堂主,讓我搬黃金吧,大不了這個分你一半。”


  一旁裝黃金的白問水可能害怕我禁不住誘惑真同意了他,趕緊衝過來一拳打的搞基刀疤吐了一道黃水,怒道:“你TMD剛才吃獨食,現在還想搬黃金?”


  白問水打完之後,回頭一看,地上一片空白,不禁仰天長歎一聲:“艸!”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


  眾人把自己的黃金都藏好之後,一齊嘲諷的看著白問水。


  張長彪道:“白問水,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將黃金搬回屋裏。”


  白問水震驚的看向眾人,眾人則若無其事的與他直視。如今隻有他懷裏滿是黃金。


  白問水再次怒罵了一聲:“艸!”然後將黃金搬回屋裏再也沒有出來。可能他還和險些成為自己東西的黃金們在多呆一段時間吧。


  看到這些人分到不少黃金我不禁有些意動,反賊的錢不能拿白不難所謂此消彼長。我趕緊問趙香主道:“趙香主啊,怎麽不準備一些銀票呢?”


  趙香主立刻鄭重的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說道:“堂主,因為在下乃是負金請罪啊。”


  “原來如此。好一個負金請罪。”我欣慰的笑了,心中反複問候他全家女性。


  “啪啪啪啪啪啪。”


  周圍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趙香主站起來對眾人謙虛的拱了拱手。等他麵向我的時候,對我說道:“堂主,我想要介紹一人入堂不知道可否?”


  我心想這些反賊都有我盯著才好呢,當下問他道:“誰啊?”


  他大聲朝門外喊了一聲,不久從門外走進來一位手持禪杖,身披袈裟的老和尚,老和尚胡須花白一臉的高深莫測。


  我一驚:避死禪師?


  他是不是死了嗎?避死避死,難道他有著一些特殊的法門不成?


  避死禪師走到我的麵前,頌了一下佛號算是打招呼。我沒給他好臉,嘲諷道:“避死禪師,無欲無求,境界高啊。”


  避死禪師麵對我的嘲諷,慈祥的表情忽的一冷,對我說道:“堂主大人,我帶了家鄉特產來拜會你,你務必讓我進堂呀。”


  我正奇怪呢,他帶我來到角落裏,從懷裏掏出一本《春宮圖》。


  “禪師,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大怒。


  避死禪師大汗,他訕訕道:“額,這個……拿錯了。”避苦禪師又從袈裟裏掏出一個紅色肚兜。我不悅道:“禪師,你在戲弄我?”


  避死禪師又是一汗,在身上左掏右掏,尋找著什麽。就像是一個沒帶錢的食客,我看不下去正要開口拒絕他,他卻從褲子裏拿出一塊純金的令牌上麵寫著:“如朕親臨。”


  是他!


  我大驚之餘雙腿一彎就要跪下,當然跪的是那塊牌子。避苦禪師一把拉著我對我使了個眼色,我機智的領悟,立刻勾住他的肩膀,一副熱淚盈眶相見恨晚的模樣。


  我和避死禪師談笑風生了一陣,白問水突然哭喊著從屋裏麵跑了出來,他雙眼潮濕,雙手拿著兩個做工精致的手雷。我心頭大駭,揪起身邊的避苦禪師就把白問水砸倒,白問水被避苦禪師死死的壓在身下。一時動彈不得。我上前厲聲白問水:”大膽,你要幹什麽?“


  白問水表情猙獰惡狠狠的對我說:”堂主,過幾天就是文章來大壽,我做了兩顆手榴彈,我們去炸死文章來吧。“


  避死禪師聽說要炸文章來,大手一拍:“好呀,老衲支持你。”


  我一把扭過避苦禪師的身體,小聲的說道:“你瘋了,讓他去炸太師?”


  避死禪師陰險的一笑:“正義二號,做大事難免有犧牲嘛,不死幾個朝廷官員,你什麽時候才能見到鄭遠溪?什麽時候能夠完成任務。文章來沒有白死,他是為了幫助我們鏟平撥雲會啊。”


  我的三觀都被刷新了,居然美其名曰:幫助我們鏟除撥雲會?


  等等等等……


  我腦子中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一個絕世好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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