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白雲堂香主
看著花魁離去的背影,還真有些密探的感覺,有機會我也要用上一用。
我隨著她進了屋。
裏麵隻有一個房間大小,深不見底的黑色洞口,就像地獄之門一樣。有幾根繩子從上麵垂下。
兩位大漢也不說話,帶上手套攀著繩子就下去了。我和花魁對視了一眼,她也給了我一副手套,叫我趕緊準備。不管了我也下到了洞裏。
這個洞穴我估摸著最起碼有一千米。他們怎麽把基地建在這裏麵。就不怕被打塌嗎?
帶著疑問我來到洞底,就看見麵前有一道長長的甬道,周圍的牆壁上每隔1米就有一盞油燈,綿延不絕看不到盡頭。搞基胡子和搞基刀疤拿著火把走在前麵。我剛剛站穩,花魁也滑下來了,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肩頭,肯定是故意的,話說你該減肥了。
“走吧。”
花魁叫我趕緊跟著搞基胡子他們,我們順著甬道走了最起碼一天,還沒有到頭。
我忍不住看向坐在我肩上的花魁,花魁示意我別著急,似乎馬上就到了。
“踏、踏、踏、踏!”
這是頗有節奏的擊打聲。
我快步走上前去,就看見眼前是一麵黑色的煤牆,瞬間明白了一切。
FUCK!
我臉一黑大罵一聲用我神一樣的腰力狠狠的一扭把花魁甩了出去。沒想到她在空中漂亮的翻了一個筋鬥,悄悄的落在了地上,顯然是早有準備。
“你們居然騙我來挖煤!”
花魁走到我的旁邊,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目光溫柔的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對我說道:“不是這樣的。”
“你不要說了!”
我悲痛的一把撥開她的手,指著我身後的煤牆大喊道:“你有多厚的臉皮,才能睜眼說瞎話?”
花魁雙手抱胸,繼續對我解釋道:“小甄,我們的目的是挖到國庫,煤礦隻不過是個意外收獲而已。我怎麽會騙你來挖煤?”
挖到國庫?他們的目的是偷竊國庫嗎?
這裏距離紫禁城可是有五十裏,不能換個近點的地方嗎?
我心中冷笑,如果在之前你們可能還真有機會,不過現在,有我錦衣衛正義營第二密探在,你們休想成功。
我當即對花魁表示了願意加入到了挖煤的行列,畢竟來都來了,趕緊工作吧。
一挖就是10天。
這一天,我正挖的越來越起勁,偶然間瞥見旁邊的同事居然是一位佝僂著身體,六七十歲的老大爺,以前完全沒有見過。老大爺看我時不時的看向他,他冷冷的喝住了我。
我有點尷尬,笑著問老大爺道:“大爺,您幹這一行已經多久了?都這把年紀了比我們小夥子挖的還快哩!”
老大爺眼中顯現出睥睨天下的君王氣勢,傲然對我說道:“那是當然了,我在比你現在還小的時候,就來挖煤了。”
我心中一驚,趕緊尿遁苦著臉跑到角落裏。看來一切都是騙局,我被那個娘們耍了。趁現在沒人,趕緊光速逃跑吧。
不知道是不是在這裏待久了,我有點怕怕。
“小甄,你在這裏幹什麽?”是花魁軟綿綿的聲音。
我扭頭看見花魁站在油燈下,她穿著一襲桃紅色抹胸長裙,裙子下是時隱時現的緊致大白腿,還是那麽的嫵媚。
“我來介紹。”花魁說著話,拉著一個玉樹臨風的少年走來,這時我才注意到花魁旁邊這個少年,少年目測二十有餘,長得劍眉星目,儀表堂堂。尤其是他充滿陽光的純真笑容,肯定迷倒過不少花癡少女。
那個少年還沒有走進我就聞到了翔一樣的臭味,難得花魁你在他的身邊還能麵不改色的笑著,這家夥是去扒糞了嗎?這麽臭?
那個少年可能看出我的嫌棄,他尷尬的一笑,仔細的聞了聞自己,對我抱歉的說道:“是有點臭,明明已經洗過了。嗬嗬。”
明明是好臭,而且已經洗過了?
我心中斷定,他常年扒糞無疑,臭味已經深入骨髓。
花魁告訴我,這個人就是白雲堂的香主趙香主,而且是他們撥雲會最厲害的密探,在外的身份是一個扒糞工。
所謂在外的身份,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偽裝。這點和我們密探有異曲同工之處,但是比起我們這些受過訓練的密探,他們隱藏手段就要業餘的多。
趙香主意外的很健談,理論上來說,這種宗教恐怖組織的頭目,不健談才有鬼了。
我也不管他說什麽,死活要求上去工作,挖煤什麽的真是夠了。
趙香主莞爾一笑,我們不久便回到陸地上。他說他本來就是來帶我走的。這裏並不是白雲堂的基地,因為花魁並不能做主,所以才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他向我由衷的道了歉,還說馬上帶我到真正的白雲堂基地去。我當即表示理解,3個人3匹馬就這麽上路了。
一路無話。
白雲堂的基地是蘇州的一家酒樓,叫做“醉望鄉”。酒樓非常的豪華。二樓是和樓下髒亂差的環境相比完全是兩個世界。
可是,我們要去的是三樓。
三樓他喵的連個閣樓都不算。一個屁大的地方,擠著五六個完全不認識的中老年人。
這裏麵人多的已經連門都進不去。趙香主還對裏麵的人說:“大家擠一擠,快快,你們兩個跟我進來。”
進來你妹啊!
閣樓裏麵有一個70歲左右的老和尚,完全被夾成一根人棍,艱難的呼吸著。
我問他們為什麽不去二樓,二樓還可以看到西湖的美麗風光。我們一邊欣賞風景一邊聊不是挺好的嗎?
趙香主說道:“我們撥雲會現在是潛伏階段太引人注目的不好。這裏不難看出,位置非常隱蔽呀。”
我看著趙書傑苦口婆心的模樣,似乎猜出了個大概,試探的說道:“那如果我出錢的話……”
“早說啊。”
“看不出來土豪啊。”
暗道裏麵的人頓時來了精神,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們已經走的一幹二淨,留下我獨自一人風中淩亂。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要去偷竊國庫。我心說,看來我這次的任務真是妥妥的為民除害。
不知道為何,一股難以抑製的自豪感油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