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得保護好自己(二十六)
又過了幾日,距離原身死亡時間還有幾個月了。
看著譚桑滿臉鎮定,係統小姑娘簡直要急死了。
收集故事沒完成,哦,不,應該是還沒有進行。
完成任務小哥哥的心願,宿主連提都沒有提。
〒_〒
“宿主小姐姐,你真的要自暴自棄嗎?”
奶奶的聲音滿是哭腔。
“宿主,人家還不想死,不想回爐重造呢……”
譚桑扯了一個詭譎的笑容。
“你要是再騷擾我,我可能會真的弄死你。”
小姐姐,還是好凶哦!
看著慫兮兮的係統,譚桑壓下唇角的笑意。
因為落水生病了好幾日,還未好的閆涵心中實在氣憤,竟上門來找譚桑。
聽到此消息的譚桑在貴妃椅上,對不遠處的小倌兒招招手,又咽了顆葡萄。
那姿態雍容華貴,這樣的三皇女骨子裏頭透露出王者氣勢。
“你去丞相府把丞相公子請來,就說,孤想他了。”
女孩子明媚的桃花眼裏,明晃晃的笑意,那張精致的小臉更是驚為天人。
那小倌紅了紅臉,三皇女這樣,可真是遭不住呀!
妖而不豔,媚而不俗。
說的便是這樣的人吧。
閆涵被堵在了門外,氣得想將這兩人剁碎了喂狗吃。
又想到譚桑前幾日竟不顧他的名聲,讓刑部侍郎救了自己。如此也就罷了,她還偏偏先跳下去救了南淮!
身旁的侍童自覺在皇女府門前鬧得太大也不太好,會損害公子的名聲,便勸說公子在旁等候。
等了許久,太陽越發大了,曬得閆涵白皙的皮膚都有些發紅,他脾性更加大了。
“我可是閆涵,你今日若是攔我,三皇女可不會放過你!”
聽了這話,那兩位侍衛各自退了一步,打開了門。
閆涵冷冷的看著他們,嗤笑著。
這些侍衛倒是識相。
隻見一片雪色,那人不急不緩的走來,步步從容,整個人俊極雅極。
隻是這般看著他的儀容,便覺得這人美得無法無天。
除去這月色、雪色,此人便是這天地間第三種絕色。
一出場眾人就如同背景板,他一人便斂盡這天下所有顏色。
好巧不巧,這閆涵為了到三皇女眼前賣慘,特意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長袍,化了慘白的妝容。
這一對比,南淮公子簡直舉世無雙,清冷高潔。
那閆涵公子簡直就是富貴芙蓉花,油膩的很。
一張慘白的臉卻並不讓人心疼,隻覺得油膩惡心。
那兩位侍衛上前拱手,尊敬的說道,“南淮公子,殿下等了好久,一直念叨著你。”
南淮麵色沉靜,依舊清冷平淡,可雪色衣袍下的手指微微蜷縮,指尖紅紅的。
南淮麵色沉靜,可腳步越發快了的往裏走。
身後的侍童給那倆侍衛一人贈了一盒東西。
若是之後公子嫁入府上,這些人也好說話些。
剛才趾高氣揚的閆涵心中更是怒火滔天,手指緊緊的握成拳,指甲嵌入皮膚也不知疼。
但還是跟隨其後,走了進去。
隻見那人回眸,輕輕一笑,眉眼間帶著不易察覺的溫和。
閆涵被她這一笑晃了心神,這三皇女,簡直不同往日。
骨子裏也沒瞧見那股庸俗的氣質,反而是與生俱來的貴氣。
她輕輕撩了一眼閆涵,並沒有停留,反而向南淮迎上去。
她像是顧及南淮的名聲,兩人隔得不近不遠,“那日落了水,你可有生病?”
南淮搖搖頭,濃密睫毛下的眸子裏平平淡淡,冷冷清清,但有一抹溫柔。
可發現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他的神情又有些失落。
那閆涵無法忽視的身影越來越近,譚桑皺了下眉頭,“閆涵公子,不請自來,便自行在府中遊玩吧。”
然後,那女子牽起了男子的手,走了。
閆涵愣了愣,她往日從來不會叫他閆涵公子的。
總是一口一個閆涵,仿佛滿心滿眼都是他。
但又想到她那齷齪性子,怎麽可能就此放手?這樣肯定是欲擒故縱,想要激怒他罷了。
他悄悄的跟了去。
亭子裏很是典雅,有一壺清茶,一盤糕點。
四周並無小倌。
南淮整個人很是窘迫,其實他並沒有多少時間與殿下單獨相處,掌間都浸出了細細的汗。
“那日你做了糕點來,我很喜歡,今日我也做了糕點,你且,嚐嚐喜不喜歡?”
看著那一團奇形怪狀的糕點,有的可大可小。
他眼裏忽明忽現一絲笑意。
他小口的嚐了,動作很是雅致,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書香卷氣。
他道,“好吃。”
含著絲絲笑意的眼眸裏,仿佛藏匿著星辰大海,好看極了。
其實那糕點,甜的發膩,還有點,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