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正式宣戰1
薑柏寒拉著他的手,走到了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我過幾天回到醫院去看她,而且我現在想送小浩去寄宿學校。”
薑永駿聽完了他的話,臉上的怒火不斷的蔓延,一隻手用力的打在了桌麵上,怒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小浩還這麽小,你就讓他一個人去寄宿學校?家裏難道連一個小孩子都容忍不了了嗎?”
看著他臉上的怒火,薑柏寒放在桌麵上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沉默了很久。
忽然之間,薑柏寒才抬起了頭,看著薑永駿,說道:“你知道自從我和曹熙分開之後,小浩都做了什麽嗎?之前我怪曹熙那麽對待小浩,但是這次他竟然傷了張璃的臉。”
薑永駿不停薑柏寒任何的話,訓斥道:“就算是他傷了張璃,讓他知道錯不就好了嗎?為什麽你要這麽對待一個小孩子。”
薑柏寒抬起了頭,迎向了他的視線,問道:“如果有一個人因為你而死,你的兒子卻在傷害他的未婚妻,你會怎麽做?小浩現在要學著長大。”
包房的氣氛變得凝滯了起來,薑永駿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生氣的看著薑柏寒。
他呼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對不起,我想這頓飯我是沒辦法跟你一起吃了,你跟其他人吃吧。”
下一刻,薑永駿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薑柏寒生氣的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搖著頭。
經理推開了包房的門走了進來,沒想到隻有薑柏寒一個人,他尷尬的看著薑柏寒,問道:“薑先生,現在還要上菜嗎?”
薑柏寒從自己的錢包裏掏出了錢,已經站了起來,離開了這裏。
經理用尷尬的眼神看著薑柏寒,也不知道他們兄弟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竟然會這樣呢?
薑柏寒回到了車裏,司機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他,問道:“先生,回公司還去醫院看張小姐?”
薑柏寒的手按著自己的鼻梁,說道:“回家,我有點累了,想回家休息。”
司機明白的握住了方向盤,車子朝著另一個方向駛去,他的腦海裏還是不停的回響了大哥的話,他也不想這麽對待小浩,可是現在他能怎麽做呢?
一個小時後,司機把車停在了別墅的花園裏,看著薑柏寒說道:“先生,已經到家了。”
薑柏寒聽到了聲音,立刻睜大了眼睛,立刻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傭人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甚至不敢多看薑柏寒一眼。
薑柏寒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生氣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告訴我。”
傭人抿著唇瓣,看著薑柏寒說道:“先生,您還是上樓看看您的房間,您就知道了。”
薑柏寒立刻朝著離殤走去,已經感覺到發生了事情,他很快已經來到了臥室的門口。
推開房間的門,看到了滿地的狼藉,他用力的踹開門,已經走進了臥房裏。
薑浩拿著剪刀不停的撿爛他的西裝,薑柏寒生氣的走到了薑浩的麵前,握緊了他的手臂,搖晃的問道:“你到底在幹什麽?我不是告訴你,要是你不乖,我就不客氣了。”
薑浩已經開始掙紮了起來,張開了嘴,用力的咬在了他的手背上,薑柏寒才鬆開了自己的手。
薑浩對著他大叫了起來,說道:“爹地要跟別的女人結婚,我不要。”
薑柏寒生氣的看著薑浩,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薑浩的臉上。
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傭人看著他們,立刻衝進了房間裏,擋住了薑柏寒,說道:“先生,小少爺還小,隻要好好的教育,一定會沒事的。”
薑柏寒眯緊了眼眸,走到了一旁坐了下來,點燃了香煙,說道:“明天我就找學校,他必須去寄宿學校,無論如何,他都不能繼續留下來了。”
薑柏寒的話令薑浩的臉上盛滿了怒火,大叫的說道:“爹地是壞人,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傭人也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先生,您還是再給小少爺一個時候吧,小少爺一定會改過自新的。”
薑柏寒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靠在了沙發上,說道:“現在我不想再多說什麽話,你立刻帶他回房休息,否則我會馬上送他去寄宿學校。”
薑浩甩開了傭人的手,跑出了房間,薑柏寒的臉色越來越黑沉,這個孩子就是他平時太放任了,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呼吸了一口氣,立刻拿出了電話,撥打了一組號碼。
薑柏寒聽到電話接聽了,立刻對著電話開口道:“幫我找一所好的寄宿學校,我要送我兒子去寄宿學校。”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芬妮的聲音,問道:“總裁,您真的要送小公子去寄宿學校嗎?”
薑柏寒不想回答,已經掛斷了電話,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耐性了。
兩天後,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了房間裏,夏穀雪還是陷入昏迷。
維克多的視線落在了醫生的臉上,好奇的問道:“醫生,你不是說手術之後的四十八小時就會蘇醒嗎?現在已經兩天了。”
醫生蹙緊了眉頭,仔細為她檢查,才繼續說道:“按照道理說,隻要手術成功,四十八小時以內應該會蘇醒才對啊。”
維克多蹙緊了眉頭,心裏開始擔憂了起來,夏穀雪總算有了反應,雙手已經開始慢慢的動了起來。
維克多激動的握緊了夏穀雪的手,說道:“曹熙,你蘇醒了嗎?”
夏穀雪才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卻發現自己的眼前仿佛有一團紗布包裹著自己,她下意識的伸出了手貼在了臉上。
虛弱的聲音從夏穀雪的嘴裏傳出,說道:“我怎麽了?為什麽我的臉上都是繃帶呢?”
維克多才放鬆了下來,坐在了她的麵前,已經握緊了她的手,說道:“你不用擔心,你才動了手術,現在臉上都是藥膏。”
醫生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解釋的說道:“你放心,你的手術很成功,等你拆線的時候,跟以前是一模一樣的。”
夏穀雪感覺到自己動一下身子,全身就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可是一想到她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維克多的視線看向了醫生,對著醫生點了點頭,醫生立刻轉身離開了病房。
維克多的視線再度落在了她的臉上,說道:“你現在才剛剛動完手術,千萬不能亂動。”
夏穀雪看到了他臉上的擔憂,才握緊了維克多的手,說道:“謝謝你一直照顧我。”
維克多的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加重了語氣,說道:“無論你讓我做什麽,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眼淚已經跟紗布融合在了一起,夏穀雪感覺到了一陣刺痛,維克多的心裏已經開始著急了起來。
維克多對著她加重了語氣,說道:“你千萬不要亂動,你的臉還沒有好。”
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維克多和夏穀雪的視線同時的看先過了病房外,看到薑柏寒已經走進了病房裏。
維克多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掄起了拳頭,用力的打在了薑柏寒的臉上,說道:“你還有臉來嗎?還是想看看曹熙死了沒有。”
嘴裏有一股血腥的味道,薑柏寒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說道:“我的確是來看她死了沒有,死了就沒有人跟我爭奪孩子的撫養權,不是嗎?”
維克多的雙手再度握成了拳頭,準備再揍薑柏寒。
臨危之下,夏穀雪才大聲的製止了他,叫道:“讓他離開,等我康複之後,一定會掙回孩子的撫養權,他阻止不了。”
薑柏寒已經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你有這個能耐嗎?小浩已經被我送往寄宿學校了。”
薑柏寒撂下了一句話,轉身已經離開了病房,維克多看她眼睛裏的淚珠,立刻回到了夏穀雪的麵前。
維克多握緊了她的手,說道:“你千萬不要聽薑柏寒說的話,你要是流淚,會連累自己的臉。”
夏穀雪凝望著眼前的男人,強忍著眼淚,不讓自己的眼淚滑落下來。
她的雙手握緊了維克多的手,加重了自己的語氣,說道:“我不能讓自己哭,我更加不能讓他打亂了我的陣腳。”
薑柏寒怎麽可以這麽殘忍,竟然把自己的兒子送到寄宿學校去,小浩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讓他不能忍受?
張璃坐在車上看著司機,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問道:“為什麽要帶我到這裏來?是柏寒吩咐你的嗎?”
司機笑了笑,繼續開車朝著前方行駛而去,已經來到了一處別墅門口。
司機立刻把視線轉向了張璃,說道:“張小姐,您可以下車了,先生在裏麵等您。”
張璃聽到了他的話,立刻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朝著別墅裏走去。
她的心忐忑不安了起來,不知道薑柏寒想要做什麽?
走進了別墅裏,燈光立刻打開了,張璃看著奢侈的裝潢,心裏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她慢慢的走到了別墅的中央,薑柏寒穿著西裝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喜歡這裏嗎?這裏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張璃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薑柏寒,問道:“這裏真的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嗎?”
他為什麽會突然送禮物給自己?難道是想要收買自己嗎?
張璃擠出了一抹笑容,薑柏寒已經緊緊的抱住了她,說道:“別擔心,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禮物,到時候如果我讓你不開心,你想要分開,這棟房子是我的歉意。”
聽到他的話,張璃的心又開始動容了,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