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張璃和薑浩的茅盾
維克多的臉上充滿了怒火,立刻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掄起了拳頭,用力的捶打在了他的臉龐上。
維克多揪著他的西裝,怒斥道:“你知道她現在身體有多麽的虛弱嗎?你到底對曹熙說了什麽?”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維克多已經從薑柏寒的手中搶走夏穀雪。
吐息了一口氣,維克多衝著薑柏寒怒斥道:“你最好不要招惹她了,否則我付出什麽代價都會跟你算的。”
薑柏寒的眉頭更加的深鎖了起來,完全不知道他在對自己說什麽,直到他們的身影徹底的消失。
芬妮驚呼了一聲,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問道:“總裁,要不要讓司機送您到醫院去看看?您現在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薑柏寒伸出了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才看著芬妮說道:“我沒事,到外麵去給我買一支擦傷的藥,不準讓任何人知道我受傷了。”
薑柏寒的視線一直凝聚在了芬妮的臉上,加重了自己的語氣,芬妮明白的點了點頭,才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他的腦海裏不斷的回響了維克多的話,他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她又怎麽了?
桌上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打斷了薑柏寒的思緒,薑柏寒立刻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張璃的聲音,說道:“柏寒,我現在在婚紗店,禮服已經到了,你要來試試嗎?”
薑柏寒的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才繼續說道:“公司有點事,你先試吧,我先忙了。”
他立刻掛斷了電話,沒有給張璃任何說話的機會,他思索了一會兒,還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毅然的離開了辦公室。
她發生了什麽事,自己一定要弄清楚。
一個小時後,維克多抱著夏穀雪回到了醫院裏,護士和醫生馬上走到了病房裏。
維克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又是因為薑柏寒,才會讓她弄成現在的這種地步。
醫生收起了聽診器,看向了維克多,說道:“維克多先生,我看您還是親自留下來陪夏小姐,她才剛剛好一點,要是再病了,可就沒那麽好治了。”
醫生的話讓維克多的心裏更加的著急了,明明知道她是為了什麽而離開醫院的,他卻沒有辦法來斥責她。
醫生和護士一起離開了病房,維克多握緊了她的手,說道:“為什麽你就是不肯放棄薑柏寒呢?他明明已經決定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病房的門被薑柏寒推開了,維克多看向了門口,沒想到是他。
維克多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問道:“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薑柏寒根本不管自己臉上的傷,雙手已經用力的握緊了他的西裝,怒斥道:“現在是不是應該你告訴我了,到底這是怎麽回事?”
維克多推開了薑柏寒,眯緊了自己的眼眸,說道:“我早就說了,整件事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了,請你不要再騷擾她。”
被他一再的糊弄,維克多忍無可忍,掄起了拳頭,一拳又一拳的落在了他的臉龐上。
鮮紅的血液已經從維克多的嘴裏流了出來,他冷笑的說道:“你現在還會關心了?受不了了?”
薑柏寒的雙手握緊,已經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他走到了維克多的麵前,怒斥道:“馬上告訴我。”
維克多已經回到了夏穀雪的的麵前,說道:“她重感冒住院,身體才剛剛好了一點,就去找你。”
薑柏寒的腦海裏閃過了剛才的畫麵,怪不得她在辦公室裏那麽激動,難道是因為他要和張璃結婚的消息嗎?
他咬著牙看向了病床上的夏穀雪,忍著痛還是離開了病房,維克多仍然坐在了夏穀雪的身旁。
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夏穀雪看到自己已經回到了病房裏,她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著維克多。
遲疑了一會兒,她還是出聲問道:“我是怎麽回來的?是薑柏寒送我回來的嗎?”
維克多的心震動了一下,她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不是自己,他的心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
吐息了一口氣,維克多繼續說道:“你錯了,是薑柏寒讓我帶你走的。”
夏穀雪的臉色變得蒼白,轉移了自己的視線,他是真的這麽對待自己嗎?
維克多握緊了夏穀雪的手,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的擔心你,不要再隨便離開了,好嗎?”
夏穀雪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冰冷,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尷尬的看了維克多一眼。
維克多失控的握住了她的肩膀,問道:“你為什麽又去找他?你難道還是沒有辦法忘記他嗎?”
夏穀雪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看著維克多,她用力的掙脫開了現在的束縛。
看到夏穀雪臉上的神情,他才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她說道:“我說過,無論你心裏有誰,我都會等的。”
夏穀雪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感覺到自己很過分,勸說道:“你為什麽要等我?有個女人可以為你犧牲那麽多,你完全可以跟她開始。”
維克多搖著頭,她仿佛完全不懂自己的心,遇到她之後,自己的眼睛裏已經容不下其他的人了。
維克多冷靜了下來,坐在了椅子上,再一次問道:“你去找薑柏寒做什麽?可不可以告訴我?”
夏穀雪的眼睛裏充滿了眼淚,說道:“我想要回孩子的撫養權,但是我的樣子,我根本不是曹熙。”
眼淚已經從她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維克多的心裏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擔心她會做出他害怕的傻事來。
維克多握緊了她的雙手,說道:“你不可以做那種事,整容手術隨時會讓你死在手術台上。”
夏穀雪抽回了自己的手,說道:“隻有恢複了曹熙的臉,才可以恢複曹熙的身份。”
她的視線凝聚在了維克多的臉盤上,維克多看到了她眼眶裏的眼淚,不知道應該怎麽拒絕這個女人。
他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思索了很久,才繼續看向了夏穀雪,說道:“這件事讓我來安排,你不可以隨便去找醫生做這樣的手術。”
夏穀雪看了他許久,才答應了維克多的要求,對著維克多點了點頭。
片刻之間,維克多緊緊的擁抱住了她,說什麽也不肯鬆開自己的雙手。
為了撫養權,卻要用她的生命作為賭注,他真的很不甘心。
晚上七點整,薑柏寒開車回到了別墅裏,才剛剛走進了別墅,已經聽到了怒吼的聲音。
薑浩生氣的看著張璃,怒罵道:“你這個壞女人,不要碰我媽咪的東西。”
張璃的臉上還有兩道抓痕,薑柏寒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護著張璃,生氣的看著薑浩。
他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對著薑浩咆哮的說道:“你瘋了嗎?誰讓你對阿姨這麽沒有禮貌的。”
薑浩生氣的坐在了沙發上,張璃的視線看向了他,拉住了薑柏寒的手。
張璃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不關小浩的事情,他隻是不喜歡我碰他母親的東西,沒事的。”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走到了薑浩的麵前,握緊了薑浩的手臂,怒斥道:“你媽咪已經跟維克多在一起了,你為什麽還要留著她的東西。”
薑浩的眼睛裏已經聚滿了眼淚,生氣的咆哮道:“你胡說,媽咪答應我了,不會跟我們分開的。”
薑柏寒看到他越來越不聽話,忍不住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薑浩的臉龐上。
清脆的聲音在這一刻響了起來,張璃也心驚了一下,雙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薑浩哭著看著他,眼淚已經從銅鈴大的眼眶裏掉了出來,推開了薑柏寒跑上了樓。
薑柏寒還想要追上去,張璃已經拉住了他,說道:“你不要為難一個小孩子了,是我的錯,你不要針對他了。”
薑柏寒甩開了她的手,已經坐在了沙發上,雙手揉著自己的頭發。
張璃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立刻坐了下來,握緊了他的手臂,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這麽煩躁。”
薑柏寒才抬起了頭來,看著張璃說道:“她想跟我爭薑浩的撫養權,我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張璃忽然抱住了薑柏寒,安慰的說道:“我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的,不如把小浩交給她吧。”
薑柏寒的心震驚了一下,推開了張璃,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棄我兒子,如果你真的是想要跟我在一起,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薑柏寒凝望著眼前的女人,她始終不是小浩的親生母親,不可能像親生母親那樣疼愛他。
張璃蹙緊了眉頭,看著薑柏寒,生氣的問道:“你是什麽意思?為了你兒子,連我也可以放棄了嗎?我們的婚事已經人盡皆知了。”
薑柏寒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不會放棄我兒子,這是我而已想要說的話。”
張璃看了薑柏寒一眼,轉身已經離開了別墅,通過這件事她已經清楚的知道,他的心裏是絕對無法容忍,任何人傷害薑浩。
、傭人端著咖啡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先生,張小姐臉上的傷不需要到醫院上藥嗎?”
薑柏寒才想起了她臉上的傷痕,他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匆忙的離開了別墅。
張璃才走了兩步,已經發現有人跟在她的身後,她立刻轉過了頭,看著薑柏寒。
薑柏寒看到她臉上的傷痕還在流血,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我送你去醫院,你臉上的傷口還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