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一起參加宴會
夏穀雪被氣得開始跺腳,生氣的看著薑柏寒,怒斥道:“薑柏寒,你到底要小浩做什麽?你明明已經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你為什麽不肯放棄小浩。”
薑柏寒的心震動了一下,立刻放開了夏穀雪的身子,走到了她的麵前,仔細的看著她。
沉默了一會兒,薑柏寒才出聲問道:“你是在意我?在意我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他的腦海裏唯一的想到的人就是張璃,她根本就是誤會了自己,以為自己和張璃有曖昧。
維克多見到薑柏寒眼睛裏的神情,立刻衝到了她的麵前,擋住了薑柏寒的視線。
薑柏寒不想看到維克多,生氣的把他推倒在了地上,握住了夏穀雪的手臂,質問道:“這件事應該由你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夏穀雪看到維克多倒在了地上,掙紮了起來,想要掙脫他的手,誰知道被薑柏寒推倒在了地上,整張臉已經貼在了地板上了。
維克多驚愕的跑到了夏穀雪的麵前,扶起了她,問道:“你沒事吧?你的臉還好嗎?”
夏穀雪感覺到自己的鼻子傳來了一陣劇痛,薑柏寒和維克多都看到她的鼻子變形,鮮紅的血液已經從鼻子旁邊流了出來。
維克多看到他們兩個的神情,立刻伸出了手,想要摸著自己的鼻子,已經被維克多拉住了她的手。
呼吸了一口氣,維克多對著她開口道:“千萬別碰,你的鼻子受傷了,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夏穀雪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憤恨的看著薑柏寒。
薑柏寒立刻追了上去,傭人害怕的抱著薑浩,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醫院,維克多和薑柏寒一起站在了醫院的門口,維克多的臉上盛滿了怒火。
越想越生氣,維克多已經掄起了拳頭,用力的打在了薑柏寒的臉龐上,怒斥道:“你不知道她被迫整過容嗎?現在她的臉很脆弱。”
薑柏寒的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神色,看著維克多,伸出了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
他用冷漠的眼神看著維克多,說道:“要不是你帶著曹熙到家裏來撒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維克多忍不住搖著頭,冷笑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撒野?她隻不過是想要奪回自己的兒子,沒有錯。”
薑柏寒的臉色發青,夏穀雪是想要奪回自己的兒子,但小浩也是自己的兒子。
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薑柏寒加重了語氣,繼續說道:“你們都死心好了,我是不會把兒子的撫養權給你們的。”
維克多的臉上露出了冷厲的神情,他遲早會幫夏穀雪奪回小浩的撫養權,讓薑柏寒從她的生命裏徹底的消失。
兩個小時後,醫生從病房裏走了出來,視線落在了他們兩個的臉上。
仔細的打量了很久,醫生才出聲詢問道:“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
維克多和薑柏寒都異口同聲的開口道:“我是。”
醫生蹙緊了眉頭看著他們,最後才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病人的鼻子需要做手術,現在要家屬簽字,到底誰是?”
薑柏寒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是她的前夫。”
醫生立刻把手中的文件遞給了他,說道:“簽字。”
薑柏寒立刻在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醫生立刻反悔了手術室裏。
片刻之間,維克多一拳用力的打在了牆壁上,用憤恨的眸光看著薑柏寒。
冷笑的聲音響了起來,薑柏寒的雙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裏,冷漠的看著他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痛苦?痛恨自己不是曹熙的前夫。”
維克多已經忍無可忍,掄起了拳頭,用力的打在了薑柏寒的臉龐上,怒斥道:“你給我住嘴,這件事都是你招惹出來的,否則她不會在手術室裏。”
薑柏寒笑了笑,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維克多的心情一點兒也無法平複下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過了兩個小時,手術室的燈才慢慢的熄滅了。
醫生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視線落在了見給柏寒的臉上,說道:“病人的手術很成功,現在已經安全了。”
薑柏寒吐息了一口氣,才從地上站了起來,視線落在了醫生的臉上。
他沉穩了一口氣,才繼續問道:“醫生,她什麽時候醒來?”
醫生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這件事我就不能回答你了,她的麻醉藥過了自然會醒,你們可以跟護士到病房裏等。”
醫生說完了話,轉身就離開了手術室門口,護士已經推著病床走出了手術室。
片刻之間,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病床上,夏穀雪的臉上包著紗布。
維克多立刻走到了病床前,握住了她的手,說道:“曹熙,我在這裏,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夏穀雪仍然昏迷不醒,護士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說道:“先生,病人才剛剛動完手術,現在還在昏迷狀態,聽不到你說話的。”
薑柏寒看著維克多的背影,雙手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尾隨他們而去。
三個小時後,夏穀雪身體內的麻醉藥慢慢的消失了,她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鼻子傳來了疼痛的感覺。
維克多立刻按住了她的手,說道:“千萬不要去撓鼻子,你的鼻子剛剛做過整形手術。”
夏穀雪的臉色發青,緊張的看著維克多,雙手也因此握成了拳頭。
維克多握緊了她的雙手,加重了語氣問道:“你放心,手術很成功,隻要拆線之後,就會跟以前一樣。”
夏穀雪才放鬆了心情,卻看到了薑柏寒站在遠處,她用仇視的眼光看著薑柏寒。
薑柏寒已經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我是無心的,你不護著維克多,就什麽事也沒有了。”
夏穀雪看到薑柏寒的臉頰上沒有任何的歉意,生氣的看著薑柏寒,冷笑道:“看來你一點兒也不覺得愧對自己的心。”
薑柏寒的臉色發青,他驟然的離開了病房,維克多握緊了夏穀雪的手。
他沉默了一會兒,加重了語氣說道:“你聽我說,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拿回小浩的撫養權?”
夏穀雪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對著維克多點頭,維克多已經握緊了他的手,沒有打算鬆開自己的小手。
維克多握緊了夏穀雪的小手,已經加重了語氣,說道:“我願意幫你這個忙,無論你有什麽樣的要求,我都願意幫助你。”
夏穀雪眼眶裏的眼淚已經不斷的從眼眶裏滑落了下來,維克多連忙拿出了紙巾,為她擦幹了淚痕。
張璃帶著蛋糕來到了別墅門口,她呼吸了一口氣,伸出了手,用力的按著門鈴。
傭人聽到了聲音,立刻走到了門口,看著張璃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張璃立刻拿出了蛋糕,笑著說道:“我是薑先生的特助,是帶蛋糕來看望薑浩的。”
傭人的臉上立刻浮現了笑容,打開了鐵門,放張璃進入了別墅裏。
張璃的嘴角已經揚起了笑容,一步步的走進了別墅裏。
走進了別墅裏,張璃看到薑浩一個人坐在客廳裏,她立刻走到了薑浩的麵前,說道:“小浩,認識阿姨嗎?”
薑浩看著張璃搖了搖頭,張璃已經放下了蛋糕,握緊了薑浩的小手,說道:“我是郝天叔叔的未婚妻,也是你爹地的特助。”
薑浩才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緊張的看著張璃,張璃已經打開了蛋糕,薑浩的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神色。
薑柏寒突然回到了別墅裏,看到張璃竟然來了家裏,他狐疑的走到了張璃的麵前。
薑柏寒忍不住開口道:“你怎麽突然之間來了?”
薑浩高興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跑到了薑柏寒的懷裏,說道:“阿姨給我帶了蛋糕來。”
薑柏寒走到了一旁坐了下來,說道:“你沒有必要這麽破費。”
張璃看著他一臉的不高興,忍不住問道:“是因為夏小姐的事情嗎?我已經聽到一些傳言了。”
薑柏寒笑了笑,放開了薑浩,說道:“她想要跟我爭孩子的撫養權,我是不會同意的。”
張璃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烈,已經很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有多麽的疼愛薑浩。
她笑了笑,繼續對著薑柏寒說道:“其實我來也是想要看看你的傷口怎麽樣了,明天有很重要的客戶要到公司簽約,如果你不能出席的話,我可以改期。”
薑柏寒搖了搖頭,靠在了沙發上,呢喃的說道:“我可以,我的傷勢沒什麽大礙,車禍的事情也已經解決了,暫時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張璃的心裏更加的確定,這個世界是有錢人的遊戲,隻要有錢就可以解決一切的問題。
傭人端著咖啡走到了客廳裏,把咖啡放在了他們的麵前,說道:“先生,今晚要留這位小姐下來吃飯嗎?”
薑柏寒看了張璃,立刻點了點頭,張璃尷尬的站了起來,說道:“我還是不留下來吃飯了,夏小姐要是誤會了就不好了。”
薑柏寒看到張璃已經站了起來,立刻擋住了張璃的身影,說道:“既然你都送了禮物給我兒子了,不留你下來吃飯就是我不對了。”
張璃尷尬的看著薑柏寒和傭人,隻能點了點頭,傭人明白的離開了客廳。
薑柏寒坐在沙發上,雙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張璃看到他很疲憊的樣子,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身後,幫薑柏寒按著他的太陽穴。
薑柏寒錯愕的看著張璃,張璃的臉上浮現了笑容,薑柏寒才安心的讓她幫自己。
翌日,薑柏寒一大早就來到了公司,所有的人都錯愕了。
前一天張璃才向公司的高層保證薑柏寒會來公司,後一天他真的來了公司,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驟然之間,議論的聲音不斷的響了起來,薑柏寒置若罔聞的走進了電梯裏。
五分鍾後,電梯一下子打開了,芬妮看到見給柏寒來到了公司,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
芬妮看著薑柏寒說道:“總裁,十點半的時候有簽約儀式,張璃已經告訴你了嗎?”
薑柏寒點了點頭,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裏,他扯開了自己胸口的領帶,大步的走到了酒櫃前,拿出了一瓶香檳,喝下了一口酒。
他滿腦子都是夏穀雪的事情,現在恐怕維克多在醫院還不知道怎麽說自己了。
芬妮看到薑柏寒陷入了沉思的狀態,馬上走到了他的而麵前,疑惑的問道:“總裁,您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聽到了她的聲音,薑柏寒的思緒才被拉了回來,說道:“我沒事,你先去準備資料,千萬不要遺漏了什麽資料。”
芬妮明白的轉身離開了這裏,薑柏寒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腦海裏一片混亂。
他放下了杯子,已經轉身朝著自己的辦公桌走去,坐在椅子上已經開始不停的轉動椅子。
驟然之間,薑柏寒才把視線落在了落地窗外的馬路,腦海裏還是不斷的浮現了夏穀雪的模樣。
他的雙手握緊了椅柄,呢喃的說道:“為什麽會這樣?你真的已經喜歡上了維克多了嗎?”
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如果她真的喜歡上了維克多,為什麽要等幾年呢?
忽然之間,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立刻吸引了薑柏寒的注意力,他的視線立刻看向了門口。
張璃已經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早餐。
她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放下了手中的早餐,說道:“我想你還沒有吃早餐,上午還有一場仗需要打,還是先吃一點兒東西吧。”
薑柏寒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看著她問道:“你很關心我,是因為我照顧你嗎?”
張璃已經拉開了椅子,坐在了他的麵前,雙手撐起了自己的臉頰,說道:“當然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我發現你是一個很癡心的人,我欣賞你。”
短短的一句話,張璃已經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薑柏寒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唯一記得的就是她是郝天的女人,自己不能碰兄弟的女人。
驟然之間,薑柏寒伸出了手,用力的打了自己一下,他才慢慢的回複了自己的思緒。
呢喃的聲音從薑柏寒的嘴裏傳出,說道:“薑柏寒,你必須冷靜下來,你不能胡思亂想。”
他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和三明治吃了起來,再也沒有多想任何事了。
十點整,薑柏寒站了起來,整理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芬妮和張璃同時站了起來,視線落在了他的臉龐上,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
薑柏寒已經大步的走向了遠處的會議室,張璃的視線一直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
片刻之間,他們已經進入了會議室裏,林豪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出了自己的手。
林豪對著薑柏寒開口道:“薑總,我聽說你最近有麻煩,不打擾你吧。”
薑柏寒走到了他的麵前,跟林豪握了握手,立刻坐在了他的麵前。
薑柏寒看到了他眼睛裏沒什麽惡意,才說道:“隻是一些小問題,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大問題了。”
張璃聽到了薑柏寒說這樣的話,放在腿上的雙手忍不住握緊了拳頭,他對待郝天也是這樣吧。
林豪聳了聳肩,立刻拿出了文件,在合約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說道:“希望我們真的合作愉快吧。”
薑柏寒也在合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林豪欣賞他的爽快,立刻拿出了邀請函,遞給了薑柏寒。
林豪看著他說道:“這封邀請函是今晚舞會的,紐約很多商人都會到場,希望你也能到。”
下一刻,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邀請函上,他一個人怎麽參加這樣的活動呢?
薑柏寒目送林豪離開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什麽,立刻拉住了張璃的手。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問道:“你有沒有時間陪我出席晚會,晚會結束之後我送你回家。”
張璃錯愕的看著自己,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選中自己,遲疑了一會兒,張璃對著薑柏寒點了點頭。
薑柏寒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了芬妮,說道:“今天我就不在公司了,有什麽事情打電話通知我。”
芬妮明白的點了點頭,薑柏寒已經牽著張璃的手離開了會議室,芬妮收起了眼前的文件,已經對他們之間的關係產生了好奇。
張璃看著所有人的視線都一直看著自己,她忍不住對著薑柏寒開口道:“還是我自己走吧,已經有很多人在注意我們了。”
薑柏寒的視線看向了四周,臉上充滿了不悅,說道:“這些人不用理會,我要做的事情,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
張璃還沒來得及反駁,她已經被薑柏寒帶出了公司,所有的人已經開始指指點點了。
驟然之間,司機已經開車來到了薑柏寒的麵前,開口道:“先生,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薑柏寒走到了後座,為張璃打開了車門,說道:“一起走吧,我去為你挑選禮服。”
張璃優雅的上了薑柏寒的車,引來了不少羨慕的目光,薑柏寒靜靜的坐在了後座上,陪著她。
司機的雙手握緊了方向盤,立刻開車離開了這裏,他的心裏也充滿了好奇。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帶著張璃來到了名店,他說道:“今晚是我要請你陪我參加宴會的,所以一切的開銷都由我來負責。”
他立刻從車上走了下去,走到了張璃的麵前,為她打開了車門。
張璃走下了車,挽著薑柏寒的手,已經走進了名店裏。
店員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熱情的開始招呼薑柏寒,說道:“薑先生,這位是您的朋友嗎?有什麽需要我們服務的嗎?”
薑柏寒的視線看向了眼前的店員,說道:“幫我為她好好的打扮一下,我要今晚她能成為最美的女人。”
張璃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跟著店員一起朝著遠處走去,薑柏寒靜靜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店員帶著張璃走到了最貴的專區,說道:“這些都是剛剛從歐洲那邊過來的貨,您要是喜歡,我們隨時可以調貨。”
張璃走到了這些名牌衣服前,手指輕輕的劃過了眼前的一切,嘴角浮現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