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保釋薑柏寒

  薑柏寒看到了她的背影,立刻從車上走了下來,衝到了夏穀雪的麵前。


  夏穀雪瞪大了雙眼,看著他怒斥道:“你怎麽會在這裏?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薑柏寒已經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擁抱住了夏穀雪,說道:“為什麽你整天都要跟維克多出雙入對?告訴我。”


  夏穀雪用力的推開了眼前的男人,伸出了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上,怒斥道:“你給我放開,我已經對你說得很清楚了,你不要再靠近我了。”


  驟然之間,薑柏寒的臉上盛滿了怒火,靠近了她,握緊了夏穀雪的小手。


  沉默了一會兒,薑柏寒再一次問道:“你真的要忘記我?跟維克多在一起嗎?”


  抽回了自己的手,夏穀雪點頭說道:“我再說一次,我現在的選擇是維克多。”


  薑柏寒咬著牙,退後了一步看著夏穀雪,過了一會兒還是轉身離開了這裏。


  夏穀雪呼吸了一口氣,眼淚已經從眼眶裏滑落了下來,滴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薑柏寒的雙手握緊了方向盤,用力的踩著引擎,瘋狂的朝著前方行駛而去。


  他的腦海裏不斷的回響著夏穀雪對自己說的話,他的腦海裏一片混亂,立刻撞上了一輛白色的車。


  警車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薑柏寒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暈倒在了車裏。


  翌日,天才剛剛亮,門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夏穀雪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立刻拉開了被子走出了房間,她打開大門的那一刻,整個人呆愣住了。


  夏穀雪錯愕的看著警察,問道:“你們有什麽事嗎?”


  一名警察已經拿出了照片,說道:“夏小姐,這位薑柏寒先生昨晚引起了一起交通事故,一家三口正在醫院搶救。”


  夏穀雪聽到他的話,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問道:“他現在在哪裏?我要見他。”


  警察對著夏穀雪點了點頭,夏穀雪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換上了衣服。


  一個小時後,夏穀雪站在了病房的門口,看向了警察。


  呼吸了一口氣,夏穀雪還是走進了病房裏,薑柏寒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夏穀雪蹙緊了眉頭,走到了他的麵前,問道:“你到底怎麽回事?跟我談不攏,你就去撞人嗎?”


  護士看著夏穀雪,尷尬的說道:“他的頭受到了創傷,您還是慢慢的跟他說。”


  夏穀雪更加眉頭深鎖,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伸出了手在他的麵前晃動了起來。


  薑柏寒一臉不悅的握緊了她的手腕,說道:“不要在我麵前亂晃你的手。”


  聽到他霸道的語氣,夏穀雪才認定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生氣的甩開了他的手。


  夏穀雪閉上了雙眼,過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為什麽警察要來找我?我跟你已經離婚了,沒有任何的關係。”


  薑柏寒的上半身向前傾,看著她說道:“我不認識其他的人,你是我的家人。”


  警察聽到他們爭吵的聲音,已經走進了病房裏,看著他們兩個問道:“你們到底在搞什麽?她是不是真的是你的家人?”


  薑柏寒坐會了病床上,聳了聳肩,說道:“前妻,應該也算是我的家人吧,不可能看著我被關起來也不管不顧吧。”


  夏穀雪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她現在真的恨不得殺了薑柏寒。


  沉默了一會兒,夏穀雪的視線才轉向了警察,說道:“警察先生,我會為他辦理手續,有什麽事情可以跟我說。”


  警察點了點頭,才說道:“那好,您就跟我們回去辦理手續。”


  臨走之前,夏穀雪再度看了他一眼,薑柏寒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這個女人永遠都不可能拋棄自己,無論自己發生了什麽一下,都不可能拋下自己。


  上午十點整,維克多不停的給夏穀雪打電話,電話仍然無法接通。


  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秘書已經端著黑咖啡走進了辦公室裏。


  維克多的視線落在了秘書的臉上,問道:“夏穀雪到公司了嗎?”


  秘書搖了搖頭,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腦海裏忽然想到其他的事情。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維克多立刻拿起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夏穀雪焦慮的聲音傳來,開口道:“維克多,你能不能帶著律師,現在到警察局來一趟。”


  維克多蹙緊了眉頭,還是點頭應道:“我馬上就過去,你千萬不要亂走。”


  下一刻,維克多已經掛斷了電話,他穿上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準備離開辦公室。


  秘書錯愕的看著他的背影,覺得維克多最近的舉動越來越奇怪了。


  一個半小時後,維克多已經來到了警察局門口,他立刻下了車。


  一名金發男人已經走到了維克多的麵前,說道:“維克多先生。”


  維克多看著他,神色凝重的開了口,說道:“穀雪就在裏麵,進去再說。”


  夏穀雪的心已經開始發慌,直到一道人影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她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緊的握住了維克多的手,說道:“維克多,你終於來了。”


  維克多緊緊的抱著夏穀雪,安撫了一會兒,才出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會在警察局呢?”


  警察看到夏穀雪要等的人已經來了,立刻走到了維克多的麵前,說道:“先生,薑柏寒造成一起交通意外,需要律師和成功人士擔保,相信就是你們了。”


  瞬間,維克多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


  他遲疑了很久,才出聲問道:“為什麽?我也是在乎你的男人,你竟然讓我來擔保薑柏寒?”


  夏穀雪伸出了手,握緊了維克多的手,為難的說道:“我隻認識你一個人,我真的不知道要到哪裏去找人幫忙,薑柏寒現在受了傷,不能在警察局。”


  維克多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掙紮了很久。


  維克多的視線轉向了警察,點了點頭,說道:“我擔保薑柏寒,有什麽手續。”


  警察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以,請跟我來。”


  夏穀雪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她的心才放鬆了下來,滿腦子都是警察剛才的話。


  如果一家三口真的死亡,薑柏寒這輩子都出不了監獄,小浩應該怎麽辦?

  半個小時後,維克多已經走了出來,站在了夏穀雪的麵前,牽著她的手離開了警察局。


  夏穀雪被硬生生的拉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位上,她一直看著維克多。


  維克多的雙手握緊了方向盤,一個字也沒說,夏穀雪越來越感覺到內疚。


  夏穀雪忍受不了,開口道:“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麽?別這樣別在心裏,好嗎?”


  聽到她的話,維克多才停下了車,看著她問道:“你現在問我這樣的問題?你在來警察局之前考慮過我嗎?”


  夏穀雪的臉色變得蒼白,握緊了他的手,解釋的說道:“是警察找到了我家裏,我根本沒得選擇,而且他如果出了事,小浩也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夏穀雪刻意避開了心裏的擔憂,維克多才冷靜了下來,握緊了她的手臂。


  沉默了一會兒,維克多才逼問道:“你真的沒有因為對他還有感情,所以才到警察局?”


  夏穀雪搖了搖頭,維克多緊緊的抱住了她,不肯鬆開自己的手。


  維克多呢喃的說道:“我可以忍受你為了薑浩而要幫薑柏寒,卻無法忍受你的心裏還有他的存在。”


  夏穀雪閉上了雙眼,眼角已經流出了淚水,她必須忘記以前的一切。


  薑柏寒坐在病床上,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眼睛裏又燃燒起了怒火。


  薑柏寒對著維克多怒斥道:“你來幹什麽?你認為我想見你嗎?”


  夏穀雪生氣的看著他,說道:“你夠了,要不是維克多肯擔保你,你現在還能在醫院嗎?”


  薑柏寒看到她幫著維克多說話,心裏更加的不舒服了,冷笑道:“看來你現在已經向著他了,連我說什麽話,都要經過你的批準了?”


  夏穀雪的臉色暗沉了下來,雙手忍不住握成了拳頭。


  維克多拉住了夏穀雪的手腕,說道:“我是陪她來的,現在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希望她被任何男人騷擾,就算是前夫也不例外。”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雙手握緊了被子,憤恨的看著他。


  維克多說完了話,已經牽著夏穀雪的手,準備離開這裏。


  薑柏寒的臉上充滿了怒火,對維克多的恨意已經增加,先是因為梁鏡的案子分開了他們,現在又在這裏裝好人,仿佛自己才是壞人一樣。


  呢喃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說道:“我一定會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大清早,傭人已經帶著燉好的補湯來到了醫院,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


  他遲疑了一會兒,才問道:“夏穀雪沒跟你一起來看我嗎?”


  傭人疑惑的問道:“先生,您說的是誰?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薑柏寒的臉上馬上盛滿了怒火,看著傭人,眯緊了眼眸。


  她真的隻跟維克多在一起了,一點兒也不關心自己,連到醫院來看看自己也不肯了。


  傭人已經把碗遞給了薑柏寒,說道:“早上有人打了電話來,說小少爺在機場,司機已經過去接了。”


  薑柏寒懊惱的低咒了一聲,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竟然把小浩要來美國的事情忘記了。


  忽然之間,他的嘴角已經浮現了一抹笑容,立刻拿起了一旁的電話,撥打了夏穀雪的號碼。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夏穀雪的聲音,說道:“你還想幹甚麽?還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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