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張璃的出現

  忽然之間,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薑柏寒懊惱的拿起了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電話裏傳來了一陣哭聲,說道:“薑總裁,我是郝天的未婚妻,您有時間嗎?”


  薑柏寒大腦仿佛靜止了下來,手裏緊緊的握緊了電話,開口道:“我現在有時間,你在什麽地方?我馬上去接你。”


  女人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的哽咽,繼續說道:“我在機場門口,我想知道郝天真正的死因。”


  薑柏寒的心顫抖了一下,繼續說道:“好,我馬上去接你,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下一刻,薑柏寒已經掛斷了電話,他從自己的錢包裏立刻掏出了錢,放在了吧台上,服務生錯愕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的車停在了機場門口,他立刻解開了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一名短發女人拿著照片,看著薑柏寒,她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


  薑柏寒感覺到身後有人,立刻對著她開口道:“你是郝天的未婚妻嗎?我是薑柏寒。”


  薑柏寒已經伸出了手,向眼前的女人示好,女人點了點頭。


  女人的眼睛裏已經露出了眼淚,對著他開口道:“我就是郝天的未婚妻,我想知道郝天死的真相。”


  薑柏寒的心顫抖了一下,微微的函授,帶著女人上了車。


  女人的視線一直落在了薑柏寒的臉龐上,他已經呼吸了一口氣,雙手握緊了方向盤,開車離開了這裏。


  片刻之間,女人感覺到車子一下子離開了這裏,她的頭部傳來了劇烈的頭痛感。


  薑柏寒尷尬的看著她,說道:“不好意思,我會開慢一點。”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才把視線轉向了薑柏寒,繼續問道:“我想知道,郝天為什麽會突然死?他不是被你派到新加坡去了嗎?”


  薑柏寒沉默了很久,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已經把車停在了一旁。


  薑柏寒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我是派他去了新加坡幫我找曹熙的下落,卻被梁鏡的人在機場開槍殺死了。”


  女人的眼睛裏充滿了淚痕,看向了他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沒有半點兒的隱瞞?”


  薑柏寒已經伸出了手,對天發誓的說道:“我可以發誓,這件事的確是這樣,我沒有半點兒的隱瞞。”


  驟然之間,女人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看向了薑柏寒,整個人已經暈倒在了車上。


  薑柏寒眉頭緊蹙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拍在了她的臉上,問道:“你沒事吧?你怎麽樣了?”


  女人仍然臉色蒼白的暈倒在了車上,薑柏寒的雙手握緊了方向盤,朝著相反的方向行駛而去。


  醫院,薑柏寒抱著女人衝進了醫院的大堂,護士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


  看到女人的臉色蒼白,護士開口問道:“先生,她到底怎麽樣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薑柏寒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她可能是悲傷過度,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什麽病症。”


  兩名護士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把女人放在了病床上,推進了門診室裏。


  薑柏寒站在了原地,整個人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他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郝天已經為了自己死了,他不能再讓郝天的未婚妻發生任何的意外了。


  半個小時後,護士走出了門診室,對著他開口道:“先生,您可以進去了。”


  薑柏寒慌張的站了起來,跟著護士一起走進了門診室裏。


  醫生看到薑柏寒,立刻開口道:“薑先生,病人是長時間的營養不良,身體虛弱。”


  醫生把自己開的要遞給了薑柏寒,說道:“您可以到配藥房去配藥就可以了。”


  薑柏寒遲疑了一會兒,還是繼續問道:“她現在的情況需要住院嗎?”


  醫生點了點頭,薑柏寒已經站了起來,立刻朝著門診室外走去,護士看著他的背影,總感覺到麵熟。


  兩個小時後,女人慢慢的蘇醒了過來,才睜開了雙眼,就看到薑柏寒守在了自己的麵前,她忍不住蹙緊了眉頭。


  女人呼吸了一口氣,伸出了手,輕輕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你一直守在這裏嗎?”


  聽到了聲音,薑柏寒才慢慢的蘇醒了過來,凝望著女人。


  薑柏寒遲疑了一會兒,才對著女人開口道:“你總算醒了,如果你一直這樣昏迷不醒,我真的沒有臉再見郝天了。”


  女人凝望著眼前的男人,他雖然說得這麽正義淩然的,卻要把他往死亡推,如果不是他派郝天去新加坡,他怎麽會出事呢?


  薑柏寒看到她在走神,立刻伸出了手在她的麵前晃動,說道:“你還好嗎?”


  女人才恢複了自己的神智,說道:“您就叫我張璃吧,我想等我出院之後去郝天住的地方,可以嗎?”


  薑柏寒點了點頭,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你先在醫院養病,我會抽時間來看你的,等你出院之後,我送你過去,還有很多事情我要向你交代。”


  張璃點了點頭,看著薑柏寒離開的背影,知道薑柏寒的背影消失了,她臉上的笑容才徹底的消失了。


  張璃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看著禁閉的那扇門。


  她的雙手用力的握緊了床單,咬牙切齒的說道:“薑柏寒,我一定會為郝天報仇的。”


  呢喃的聲音從她的嘴裏傳了出來,心裏就仿佛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


  兩天後,薑柏寒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裏,發現勞倫斯竟然在客廳裏坐著。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走到了他的對麵坐了下來,問道:“你來做什麽?”


  勞倫斯從自己的公文袋裏拿出了一張支票,說道:“明天上午九點,曹熙的飛機起飛去美國,機票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冷笑的問道:“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麽?我還要去追?”


  勞倫斯的上半身已經向前傾,繼續說道:“就憑她救你出來,你就應該去追。”


  薑柏寒已經站了起來,撕碎了機票,說道:“我現在沒有心思去管她,她想要去美國就去。”


  勞倫斯看著薑柏寒離開的背影,心裏充滿了好奇,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綺琴端著咖啡走出了廚房,卻看到勞倫斯一個人站在了原地,她已經知道了他們沒有談攏。


  下一刻,勞倫斯轉過了身,拿起了自己的公事包離開了別墅。


  綺琴看著空蕩的客廳,無奈的搖著頭,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翌日,維克多帶著夏穀雪來到了機場,他已經看出了她的不舍得。


  遲疑了一會兒,維克多還是開口說道:“你如果不舍得,還可以多留兩天。”


  聽到他的聲音,夏穀雪才轉移了視線,說道:“我就算多留半個月又能怎麽樣?我始終要離開這裏的。”


  片刻之間,維克多的臉上閃過了尷尬的笑容,看著她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就去辦理登機手續。”


  夏穀雪點了點頭,仍然停留在了原地,她的心裏仿佛有一根刺,他果然不會出現了。


  上一次真的把他傷得太重了嗎?所以不願意再來見自己了。


  薑柏寒開車來到了醫院,他的腦海裏不斷的回響著勞倫斯的話,但是他今天不能去機場。


  護士看到薑柏寒,立刻開口說道:“薑先生,您來了,又來看張小姐嗎?”


  薑柏寒笑了笑,拿著鮮花繼續朝著病房裏走去。


  擰開了病房的門,薑柏寒已經看到張璃已經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


  張璃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薑總,您不用來接我的。”


  薑柏寒拿著鮮花走到了她的麵前,遞給了她,說道:“我答應要送你到郝天的家裏。”


  張璃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薑柏寒拿起了她的隨身物品,一起離開了病房。


  她的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已經認定了他對郝天有愧疚,自己正好利用這樣的愧疚來報仇。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的車停在了一處公寓的門口,說道:“就是這裏了,下車吧。”


  聞言,張璃立刻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她的眼睛裏已經泛起了淚光,想到郝天曾經在這裏住,她的心裏就是酸澀的感覺。


  五分鍾後,走出了電梯,他已經拿出了房卡,打開了郝天的公寓。


  才剛剛走進了公寓裏,張璃已經看到了他們倆的合照,從認識到訂婚的合照都在公寓裏。


  薑柏寒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照片,呢喃的說道:“我從不知道郝天原來早就戀愛了。”


  張璃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心裏更加充滿了恨意,她仇恨這個男人奪走了自己的幸福。


  過了一會兒,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張璃的臉上,問道:“你在想什麽?在想郝天嗎?”


  張璃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尷尬的笑著說道:“我剛才走神了,對不起。”


  薑柏寒走進了客廳裏坐了下來,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茶幾上,說道:“這是我給郝天的承諾,他已經不在了,我就交給你了。”


  張璃立刻打開了文件仔細的看著,她不動聲音的看著他,拒絕了薑柏寒。


  沉默了一會兒,她才繼續說道:“我可以留下來嗎?我想多待在這裏一斷時間嗎?”


  薑柏寒笑著點頭,說道:“這些是郝天的,就算你留在公司,我也沒有意義。”


  張璃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薑柏寒,感激的說道:“薑總,謝謝您,您真的是個大好人。”


  薑柏寒看到了她眼睛裏的淚光,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公寓。


  張璃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相片前,眼淚已經不斷的從眼眶裏滑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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