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梁鏡殺了雷妍妍
勞倫斯知道夏穀雪離開的時間,立刻來到了薑柏寒的家裏。
綺琴聽到了汽車的聲音,立刻走出了別墅裏,走到了他的麵前,問道:“勞倫斯先生,您來幹什麽?”
勞倫斯的視線落在了綺琴的臉上,問道:“告訴我,薑柏寒那個縮頭烏龜呢?到底在哪裏?”
綺琴看到了勞倫斯臉上的怒火,還沒來得及說話,勞倫斯已經衝進了別墅裏。
勞倫斯才衝進了別墅裏,已經感覺到了濃重的酒味,已經知道了原委。
他立刻朝著樓上走去,下意識的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站在書房的門口,酒味更加的濃烈。
呼吸了一口氣,勞倫斯一腳已經踹開了門,走進了書房裏。
看到薑柏寒已經醉倒在了沙發上,他蹙緊了眉頭。
綺琴衝到了勞倫斯的麵前,阻攔的說道:“少爺已經很痛苦了,您不要來指責少爺。”
勞倫斯生氣的握緊了綺琴的手臂,加重了語氣的說道:“你現在知道什麽?曹熙已經決定離開了,他以後永遠都見不到曹熙了。”
綺琴的臉色變得蒼白,勞倫斯已經拿起了茶幾上的玻璃水壺,淋在了薑柏寒的臉上。
刺骨的感覺讓薑柏寒馬上清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勞倫斯。
薑柏寒擦去了臉上的水跡,看著勞倫斯生氣的怒斥道:“你幹什麽?故意來興師問罪嗎?”
勞倫斯已經蹲在了地上,生氣的揪住了他的西裝外套,怒斥道:“你以為我是來興師問罪的嗎?曹熙要走了,你真的要放棄嗎?”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鐵青,不相信的看著勞倫斯,他搖了搖頭,痛苦的坐在了沙發上。
靠在了沙發上,薑柏寒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繼續說道:“走了也好,我可以安心的對付梁鏡,不會再有任何的威脅。”
勞倫斯已經對他的行為忍無可忍了,用力的揮動了一拳打在了薑柏寒的臉上。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他最後怒斥道:“我當初跟你做朋友,是因為你有膽識,現在寧願看著心愛的女人離開,也不挽留,我對你隻有不屑。”
綺琴看著勞倫斯離開,她的視線才轉向了薑柏寒,說道:“少爺,我覺得勞倫斯先生也說得對,您認為少奶奶和小少爺離開了,就真的安全了嗎?”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綺琴的臉上,沉默了一會兒人還是站了起來。
綺琴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少爺,您滿身的酒味,怎麽能去機場?”
薑柏寒低咒了一聲,立刻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綺琴看著他的背影不停的搖著頭。
一個小時後,曹月親自送夏穀雪來到了機場,她把準備好的支票放在了夏穀雪的手心裏。
夏穀雪看著手裏的支票,拒絕的說道:“姐,你已經讓我跟小浩住在姐夫的家裏了,我不需要這些支票。”
曹月生氣的繼續把支票放在了她的手心裏,說道:“你在美國需要用錢,以前的那些產業也不可能立刻變賣。”
夏穀雪的眼睛裏充滿了晶瑩的眼淚,薑浩的手拉住了她的衣襬,問道:“媽咪,爹地為什麽沒來送我們?”
瞬間,周圍的氣氛凝滯了下來,曹月握緊了她的手腕,問道:“你到了現在還沒有告訴他,薑柏寒不會再見你們了嗎?”
夏穀雪還沒來得及開口,已經聽到了廣播的聲音,她的視線落在了曹月的臉上。
吐息了一口氣,夏穀雪說道:“姐,以後媽就交給你了,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曹月不舍的看著她,夏穀雪已經帶著薑浩轉身朝著閘口走去,曹月的心裏仿佛少了什麽。
薑柏寒才來到了機場大廳,已經看到了曹月的身影,立刻衝到了她的麵前,問道:“曹月,曹熙和小浩呢?”
看著眼前的男人,曹月生氣的打了他一巴掌,怒斥道:“薑柏寒,你實在太不帶種了。”
片刻之間,薑柏寒用力的握緊了曹月的手臂,質問道:“我現在在問你曹熙人呢?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
曹月用力的推開了薑柏寒,冷笑道:“人都已經走了,你現在出現有什麽意思?”
撂下了一句話,曹月已經離開了這裏,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鐵青,整個人軟弱無力的跪在了地上。
怎麽可能?他們這麽快就離開了嗎?
雷妍妍找到了梁鏡入住的酒店,梁鏡見到她的出現,臉上帶著不悅。
梁鏡已經走進了套房裏,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冷嗤道:“你還出現幹什麽?”
雷妍妍蹙緊了眉頭,看著翻臉不認人的梁鏡,怒斥道:“你現在是什麽意思?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現在想要翻臉不認人嗎?”
梁鏡的臉上充滿了冷笑,靠近了雷妍妍,問道:“我把你弄成這個樣子?你自己沒有能力鎖住薑柏寒的心,來怪我?”
梁鏡對她所有的忍耐力已經沒有了,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
雷妍妍生氣的打了梁鏡一巴掌,怒斥道:“你以為自己可以獨善其身嗎?我有事就是你有事。”
梁鏡的臉色鐵青,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動手,他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
下一刻,梁鏡的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怒斥道:“雷妍妍,還沒有人敢打我,你是唯一的一個人。”
雷妍妍感覺到了自己呼吸困難,用力的拍打了梁鏡的手臂,梁鏡始終不肯放手。
梁鏡最後用力的一掐,雷妍妍已經斷了氣,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保鏢回到了套房裏,原本想要告訴梁鏡最新的情況,沒想到看到梁鏡殺了雷妍妍。
梁鏡鬆開了自己的手,坐在了沙發上,冷眼看著保鏢說道:“把這個女人處理掉,我不想見到她。”
保鏢臉色黑沉的走到了雷妍妍的麵前,把她抱了起來,走進了另一間房裏。
梁鏡換了一身衣服,才走出了自己的臥房,看著保鏢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保鏢才冷靜了下來,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是夏穀雪和薑浩的事情,他們已經離開了。”
梁鏡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保鏢,加重了語氣問道:“你是說他們離開了?為什麽?”
薑柏寒這麽愛他的女人和兒子,怎麽會讓他們離開呢?這完全不符合邏輯。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保鏢木楞的看著薑柏寒,搖了搖頭,一臉的不明白。
梁鏡閉上了雙眼靠在沙發上,腦海裏一片混沌,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三天後,薑永駿找到了別墅裏,他怒氣衝衝的站在主臥的門口,用力的踹開了房門。
薑柏寒看了薑永駿一眼,繼續喝著手裏的酒,薑永駿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拉著他朝著浴室走去。
薑永駿用冰冷的水淋在了他的身上,薑柏寒才徹底的冷靜了下來,看著他怒斥道:“你幹什麽?”
薑永駿才鬆開了自己的手,用冷冽的眼神凝望著他,說道:“你現在到底在想什麽?曹熙離開了你就不用到公司去了嗎?”
薑柏寒脫掉了自己的襯衫用力的扔到了地上,雙手弄幹了自己的頭發,冷笑道:“我不知道自己繼續下去的理由是什麽。”
薑永駿生氣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快要被這個弟弟氣死了。
沉默了一會兒,薑永駿繼續說道:“你繼續下去的理由就是要保護他們,梁鏡一天不除,他們就有危險,縱使是天涯海角。”
薑柏寒已經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都是自己招惹上了梁家的人,否則結果不會這樣。
綺琴匆忙的走進了浴室裏,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說道:“少爺,梁鏡打來了電話,請您晚上吃飯。”
薑柏寒的臉上充滿了怒火,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綺琴,不明白梁鏡想要做什麽。
薑永駿上前了一步,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你記住,一定要除掉梁鏡。”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緊,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不知道以後應該怎麽辦。
晚上,薑柏寒從車上走了下去,司機立刻把車開往停車場。
服務生為他打開了酒店的門,薑柏寒已經走了進去,看到所有的畫麵都是灰色的。
大堂經理走到了他的麵前,微笑的說道:“薑先生,梁董已經在包房等了您很久了,我現在帶您過去。”
薑柏寒的臉上沒有半點兒的笑容,繼續跟著他一起前進,心中對梁鏡隻有恨意。
梁鏡的視線不停的看著手腕上的手表,保鏢忍不住開口問道:“先生,薑柏寒是不是不來了?現在都還沒到。”
梁鏡的臉上也覆上了一層寒冰,不喜歡被人擺一道。
包房的門已經被人推開了,薑柏寒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梁鏡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薑柏寒對著梁鏡開了口,說道:“讓梁董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梁鏡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客套的說道:“我既然請了你來,一定會等下去,有些事情還要請教你。”
薑柏寒看了他一眼,已經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子上,保鏢的臉上充滿了怒火。
薑柏寒拿起了一旁的餐巾,擦了擦手問道:“有什麽事情值得你等我兩個小時?應該沒有這麽重要的事情吧。”
梁鏡笑了笑,拿起了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我也隻是好奇,夏穀雪和薑浩離開國內,跟你有沒有關係,還是你不想讓他們犯險,故意支走了他們兩個人呢?”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一掌用力的拍在了桌麵上,怒斥道:“你最好不要動他們,否則我傾家蕩產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梁鏡的臉上付出了笑容,果然跟自己的猜測一樣,他根本沒有辦法放著他們母子不管,一切隻是權宜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