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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薑柏寒再度骨折

  勞倫斯立刻從傭人的手裏拿了信,仔細的看著心裏的內容,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曹月蹙緊了眉頭,看著勞倫斯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是曹熙有消息了嗎?”


  勞倫斯吐息了一口氣,立刻站了起來,視線看向了她們,說道:“我現在必須到警察局去一趟,讓警察去找。”


  他的心裏還是很懷疑,到底是誰這麽好,送這樣一封信來,明知道這封信會得罪綁架曹熙身後的人。


  曹月的雙手輕撫著自己的手臂,心裏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擔心整件事跟曹熙又有擺脫不了的關係。


  曹母握緊了女兒的手,加重了語氣的說道:“是不是曹熙發生了什麽意外?我可不能再失去這個女兒了。”


  曹月緊緊的抱著母親,她的心裏也有了同樣的擔憂,否則勞倫斯的臉色不會變的那麽難看。


  警察局,勞倫斯來到了警察局門口,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走進了警察局裏。


  郜林看到了他的出現,立刻走到了勞倫斯的麵前,問道:“勞倫斯先生,您怎麽會來警察局?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勞倫斯的視線落在了郜林的臉上,立刻拿出了自己的收到的信,放在了郜林的手上,說道:“我收到的一封信。”


  郜林仔細的看著信上的內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對著一旁的警察說道:“立刻準備出發,無論消息是不是真的,都要嚐試一下。”


  勞倫斯的心忐忑不安了起來,他希望這條消息是真的,家裏就不會繼續陷入愁雲慘霧之中了。


  下一刻,勞倫斯跟警察一起上了車,準備去營救夏穀雪。


  一個半小時後,郜林帶著人來到了這裏,勞倫斯從車上走了下去,發現這裏有很多保鏢守著,很像藏人的地方。


  郜林的視線轉向了勞倫斯,加重了語氣嗎,說道:“勞倫斯先生,您就在外麵等一等,我們一定會找到夏小姐的。”


  下一刻,郜林已經帶著人衝了進去,勞倫斯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地方,還是拿起了電話,撥打了薑柏寒的號碼。


  片刻之間,薑柏寒的聲音在電話裏響了起來,說道:“我是薑柏寒,有什麽話快說。”


  勞倫斯吐息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柏寒,我可能找到夏穀雪被藏的地方,你先放心的在醫院療傷。”


  薑柏寒好像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加重了語氣問道:“你現在在哪裏?她什麽時候可以安全?”


  勞倫斯瞇緊了自己的眼眸,視線看向了眼前的房子,說道:“警方已經進去了,我也在外麵等消息,有了消息我馬上通知你。”


  說完他已經掛斷了電話,在原地等待消息,勞倫斯瞇緊了自己的雙眸來,想到了薑柏寒著急的情緒,心裏更加的擔心,希望不是一個假消息。


  十分鍾後,夏穀雪被郜林帶了出來,勞倫斯臉色難看的走到了她的麵前,小心翼翼的扶著夏穀雪上了車。


  他的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郜林搖了搖頭,立刻開車送夏穀雪到醫院去,夏穀雪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看到勞倫斯的人影,就已經暈厥在了他的懷裏。


  勞倫斯的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她真的被人抓來受盡了虐待嗎?


  醫院,醫生站在了病房裏,視線落在了郜林和勞倫斯的臉上,說道:“她的病情也不算很嚴重,但是也不清。”


  勞倫斯的眉頭更加的深鎖了起來,問道:“醫生,您能不能說得清楚一點兒?到底她怎麽了?”


  醫生拿起了病曆仔細的看著,過了很久才把視線轉向了勞倫斯,解釋的說道:“很簡單,她已經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也沒有喝過水,身體本來就很虛弱,更加不能負荷了。”


  勞倫斯的雙手握成了拳頭,心裏已經對那個背後的黑手充滿了怒火,發誓一定要找出那個人。


  夏穀雪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勞倫斯,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淚水。


  勞倫斯握住了她的小手,說道:“別哭,你現在已經安全了,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夏穀雪的情緒才慢慢的平複了下來,郜林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小聲的問道:“夏小姐,您知道是誰綁架您的嗎?”


  夏穀雪的腦海裏浮現了雷妍妍對自己說的話,她遲疑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看到過那個人。”


  郜林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連她都沒有見過幕後的人,那幾個保鏢更加不可能承認。


  下一刻,郜林已經離開了病房,勞倫斯一直留在了病房裏,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看到她臉上的神情,他更加確定夏穀雪有所隱瞞。


  曹月和曹母接到了消息,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來,曹月握緊了夏穀雪手,說道:“你擔心死我們了,你知道嗎?”


  眼淚從夏穀雪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她的手緊緊的握著兩個最親的人。


  勞倫斯瞇著唇瓣,看了她們一眼,轉身離開了病房,準備給薑柏寒打電話。


  晚上,雷妍妍回到了酒店裏,第一時間朝著雷誌文的套房走去,臉上已經寫滿了怒火。


  雷妍妍的手用力的敲在了門上,怒吼道:“雷誌文,你給我開門。”


  潛藏在心底的怒火沒有辦法發出來,雷誌文才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這扇門,臉上沒有任何的神色變化,似乎已經料到她會出現一樣。


  雷妍妍衝進了套房裏,對著雷誌文怒斥道:“雷誌文你真是好樣的,我是你親姐姐,你為了別的女人對付我嗎?”


  雷誌文看著她那張充滿怒火的臉,已經走到了雷妍妍的麵前,握緊了她的手臂,說道:“姐,你冷靜一點兒好不好?明明知道薑柏寒愛的人是夏穀雪,你難道還想要鬧出人命來嗎?”


  雷妍妍生氣的往他的臉上揮動了自己的手掌,怒斥道:“你真是好樣的,我是你姐姐,你為了自己的感情胡亂的加罪名在我的身上,是你舍不得夏穀雪,還是薑柏寒舍不得?”


  雷誌文鬆開了自己的手,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用冷漠的眼神看著雷妍妍。


  他拿起了茶幾上的酒杯喝了下去,再一次加重了語氣,說道:“姐,信是我讓人送我去給勞倫斯的,大伯也知道這件事,你想要怎麽對付我?”


  雷妍妍的雙手握成了拳頭,看著眼前自己一直疼愛的弟弟,問道:“我和那個女人到底誰對你更加的重要?是她嗎?”


  雷誌文的手已經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視線落在了雷妍妍的臉頰上,說道:“姐,我最後說一次,你不要再做這件事。”


  雷妍妍看著他的背影,第一次看到他用這樣的語氣對著自己說話,心裏仿佛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


  夏穀雪啊夏穀雪,你為什麽可以讓這麽多人對你傾心,難道我真的不如你嗎?


  眼淚已經從雷妍妍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她轉身離開了這裏,心中已經充滿了怒火。


  雷誌文坐在了房間的床邊,腦海裏還是不斷的回響著雷妍妍的話,他的心裏也忍不住開始問自己,到底是為自己照想,還是在為薑柏寒呢?


  翌日,勞倫斯來到了病房門口,呼吸了一口氣才走進了病房裏,薑柏寒的視線立刻落在了他的臉上。


  勞倫斯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她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醫生說隻要好好的休息,一切都會平安無事。”


  薑柏寒還是不放心,立刻掀開了被子,想要下床,勞倫斯生氣的按住了他的手。


  薑柏寒看著自己的好兄弟,說道:“不行,我要親自去看了,才可以放心。”


  勞倫斯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薑柏寒,問道:“醫生說你可以下床了嗎?你現在還在養傷。”


  薑柏寒的眼睛裏充滿了堅定的神色,勞倫斯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知道無論自己讓不讓他去,他自己都會去的。


  下一刻,勞倫斯已經放開了薑柏寒的手,說道:“隻有這一次,見到了她平安,你要馬上回到醫院,明白嗎?”


  薑柏寒對著勞倫斯用力的點著頭,答應了勞倫斯的要求,他才吐息了一口氣,替薑柏寒穿起了衣服。


  四十分鍾後,薑柏寒來到了夏穀雪的病房,夏穀雪已經靜靜的睡下了。


  勞倫斯吐息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病房,薑柏寒已經走到了病床前,看到夏穀雪的臉色變得蒼白,他已經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隱約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握緊,夏穀雪立刻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沒想到竟然是薑柏寒,她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


  夏穀雪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怒斥道:“你來幹什麽?我不想見到你。”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視線凝視著夏穀雪,問道:“我是關心你才來看你,你對我是這樣的態度?”


  夏穀雪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冷笑,一隻手貼在了他的額頭上,問道:“我這次被人綁架到底是因為誰?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聞言,薑柏寒蹙緊了眉頭來,懷疑的看著夏穀雪,腦海裏隻閃過了一個人的身影,他不敢置信的站了起來,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


  夏穀雪看著他的背影,心裏竟還有一絲的痛苦,難道到了現在自己還是放不開這個男人嗎?


  薑柏寒忍著腿部傳來的痛苦,轉身離開了病房,夏穀雪錯愕的看著被打開的那扇門。


  勞倫斯看著他走了出來,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問道:“你怎麽樣了?”


  薑柏寒看了勞倫斯一眼,繼續朝著前方走去,心裏仿佛有一把堅韌的刀,傷口還在滴血。


  勞倫斯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才走進了病房裏,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問道:“你對他是不是太殘忍了?”


  夏穀雪蹙緊了眉頭,看著勞倫斯問道:“你是我的姐夫,你現在是幫著薑柏寒嗎?”


  勞倫發現她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頭腦,立刻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握緊了她的手臂。


  遲疑了一會兒,勞倫斯還是忍不住說道:“你知道在新加坡的時候,他是為了救你才會被人打斷腿嗎?他現在是個殘廢,你還說那麽重的話?”


  夏穀雪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複雜的情緒,她到底又錯過了什麽?她的腦海裏已經開始不斷的思索了起來,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夏穀雪從勞倫斯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斷的搖著頭,說道:“姐夫,我不相信你的話,除非我能恢複那段時間的記憶。”


  勞倫斯看著眼前的女人,簡直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他苦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病房。


  夏穀雪的臉上閃過了複雜的情緒,感覺到自己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仿佛一個傻瓜一樣。


  勞倫斯朝著薑柏寒的住院樓走去,護士匆忙的來到了他的麵前,說道:“勞倫斯先生,薑先生在前麵摔倒了,現在醫生安排了做檢查,您趕快通知他的家人。”


  聞言,勞倫斯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才轉身想要會病房告訴夏穀雪,立刻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思索了一會兒,勞倫斯立刻拿出了電話,撥打了一組號碼,說道:“永駿嗎?我是勞倫斯。”


  電話裏沉寂了下來,傳來了薑永駿的聲音,說道:“怎麽了?你不是在醫院照顧柏寒嗎?”


  勞倫斯的臉色鐵青了起來,遲疑了一會兒,才繼續開口道:“柏寒發生了一點兒小意外,現在已經昏迷,醫生在給他做檢查,你還是馬上過來一趟吧。”


  勞倫斯還沒聽到薑永駿的答複,他已經掛斷了電話,勞倫斯吐息了一口氣,忍不住握緊了電話。


  醫生這次這麽著急,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也不可能讓家屬來醫院。


  一個小時後,薑永駿來到了病房裏,他的視線落在了醫生的臉上,問道:“醫生,我弟弟到底怎麽了?”


  醫生看到薑永駿,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歎息的說道:“薑先生,我想令弟是需要做手術,現在就看您的想法了,因為他需要大量的血。”


  薑永駿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答應的說道:“無論要我做什麽,隻要我弟弟平安無事,就行。”


  醫生明白的點了點頭,立刻帶著薑永駿離開了病房,勞倫斯的視線才轉向了護士,問道:“他的傷勢真的很嚴重嗎?還需要動手術?”


  護士的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龐上,苦笑的說道:“薑先生摔倒導致了骨頭碎裂,需要動手術取出碎骨,但是薑先生的血型已經庫存不多了。”


  勞倫斯的臉上充滿了怒火,唯一想到的就是讓夏穀雪知道真相,她才能讓薑柏寒繼續活下來。


  護士錯愕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話。


  夏穀雪才吃下了一辦蘋果,勞倫斯已經衝進了病房裏,曹月狐疑的看著丈夫。


  曹月站了起來,走到了勞倫斯的麵前,問道:“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勞倫斯已經甩開了曹月的手,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雙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說道:“現在薑柏寒在動手術,他為了來看你安全與否,才會再度受傷,去不去給他打氣是你的事情。”


  夏穀雪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勞倫斯已經生氣的離開了病房,曹月的視線看向了夏穀雪,知道她已經動心了。


  慢慢的回到了夏穀雪的麵前,曹月握緊了夏穀雪的手,加重了語氣說道:“曹熙,你知道他為了你犧牲了多少嗎?你應該去。”


  夏穀雪蹙緊了眉頭,看著自己的姐姐,她有多討厭薑柏寒,隻有自己知道,可是連她都在幫著薑柏寒說話了。


  遲疑了一會兒,夏穀雪還是出聲問道:“姐,他真的是為了我才受傷的嗎?真的嗎?”


  曹月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她,隻能點著頭,夏穀雪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走下了床。


  曹月扶著夏穀雪的手,一起離開了病房,雷妍妍也同時來到了病房,看到她的出現,臉色已經變得暗沉了下來。


  雷妍妍的一隻手擋在了病房的門口,怒斥道:“你怎麽會來這裏?”


  夏穀雪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用力的推開了她的手,走進了病房裏。


  護士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送薑柏寒前往手術室,夏穀雪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起來,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握緊了他的手。


  遲疑了一會兒,夏穀雪才出聲說道:“薑柏寒,你最好好好的活著,否則我會立刻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永遠不會理會你。”


  雷妍妍聽到了這句話,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她恨不得立刻走到她的麵前,用力的給這個女人兩巴掌。


  薑柏寒慢慢有了反應,夏穀雪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的欣喜,立刻跟著護士一起離開了病房。


  雷妍妍全身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勞倫斯看了她一眼,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雷妍妍抬起了頭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你為什麽要管我?你不是跟夏穀雪她們站在一起的嗎?你應該是看我笑話的人。”


  勞倫斯的嘴角上揚,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做的事情還沒有被揭發出來,怎麽可以有事呢,不是嗎?”


  片刻之間,雷妍妍瞪大了自己的雙眼,沒想到勞倫斯也知道真相,難道是那個女人對他說的嗎?


  勞倫斯看到了她臉上的神情,才轉身離開了這裏,從她的眼神裏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真相。


  雷妍妍的手忍不住扶在了墻上,自己的身體也已經開始搖搖欲墜,心裏開始猜測,勞倫斯知道了真相,那麽薑柏寒也不可能不知道真相。


  她的心裏仿佛壓了一塊大石,讓她完全不能呼吸了,她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害怕令她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


  夏穀雪啊夏穀雪,為什麽你會讓我這麽痛苦,而你卻能得到所有人的關心和愛護,包括薑柏寒,我不能讓你如願。


  雷妍妍在心底默念著,就是要尋求機會報複,讓夏穀雪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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