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相信夏穀雪

  夏穀雪的視線看向了薑柏寒和郝天,才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我的綁架案是我爹地策劃的,目的是讓柏寒更加緊張我。”


  她的話才剛剛說出了口,郝天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生氣的看著夏穀雪,怒斥道:“你這個女人真有本事,竟然可以這樣算計一個男人。”


  薑柏寒的臉上沒有半點兒責怪,反而是握緊了夏穀雪的手,說道:“別擔心,隻要你站在我這邊,我就很高興了。”


  郝天生氣的看向了薑柏寒,他已經被這個女人完全的控製了,心情一下子變得很糟糕。


  吐息了一口氣,郝天加重了語氣問道:“你真的這麽大度嗎?也不想想這些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她和梁鏡之間的關係的確讓人很難接受。”


  夏穀雪的眼角閃過了複雜的情緒,她的確跟爹地做了很多傷害薑柏寒的事情,可是這一次她已經痛改前非了,卻沒有人肯相信她嗎?

  薑柏寒握緊了夏穀雪的手,加重了語氣,說道:“郝天,無論你怎麽想穀雪,我都願意相信她。”


  郝天的臉色變得暗沉了起來,神色凝重的搖著頭,夏穀雪的心裏升起了暖意,或許隻有他才會無條件的相信自己。


  看到薑柏寒眼睛裏的認真,郝天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夏穀雪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龐上。


  下一刻,郝天已經離開了薑家,夏穀雪的視線轉向了薑柏寒,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是我惹出來的禍事,讓你跟郝天吵架了。”


  傭人已經走進了客廳裏,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加重了語氣,說道:“少爺,綺琴姨堅持要下來幫忙,我們沒有辦法了。”


  薑柏寒聽到了傭人的話,立刻鬆開了自己的手,立刻朝著樓上走去。


  夏穀雪聽到傭人的話,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思索了一會兒,立刻朝著樓上走去,擔心綺琴會傷害到自己。


  綺琴想要下床,傭人還是攔住了她,臉上充滿了擔憂,勸說道:“綺琴姨,您不要亂來了,少爺知道了一定會責怪我們的,怪我們沒有照顧好您的。”


  傭人的臉上浮現了害怕的神色,綺琴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想跟他們多說廢話。


  薑柏寒在門外已經看到了她的掙紮,立刻走進了房間裏,視線落在了綺琴的臉上。


  過了一會兒,薑柏寒才加重了語氣,說道:“綺琴姨,您已經老了,身體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您就不要這樣做了,好嗎?”


  薑柏寒走到了綺琴的麵前,雙手握住了綺琴的手臂,綺琴的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神色,她立刻轉移了視線。


  薑柏寒知道綺琴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夏穀雪已經走進了房間裏來,握緊了綺琴的手。


  呼吸了一口氣,她才對著綺琴說道:“綺琴姨,他不是嫌棄您老了,而是想要告訴您,您的身體比什麽都重要。”


  綺琴的視線落在了他們的臉上,薑柏寒高興以前的曹熙回來了,綺琴已經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薑柏寒的視線轉向了夏穀雪,開口說道:“我帶你回去見見曹月和媽,怎麽樣?你始終要麵對她們的。”


  薑柏寒的話讓夏穀雪的全身已經顫抖了起來,自己已經不是曹熙的樣子了,她們會認得自己嗎?

  綺琴握住了夏穀雪的手,說道:“少奶奶,您已經兩年沒有回去見過曹小姐和曹太太了,是應該回去了。”


  聽到綺琴的話,夏穀雪立刻抬起了頭來,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遲疑了很久,才對著綺琴點了點頭,心裏還是閃過了異樣。


  薑柏寒鬆開了自己的手,對著夏穀雪說道:“我先去準備,等會兒讓司機送我們過去。”


  看了夏穀雪一眼,薑柏寒已經轉身離開了房間,綺琴發現她臉上的異樣,視線轉向了夏穀雪。


  遲疑了一會兒,綺琴繼續問道:“少奶奶,您現在是不是在擔心,看到親家母您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夏穀雪尷尬的點著頭,隻要想到自己將要做的事情,整個人就無法冷靜下來。


  綺琴搖了搖頭,握緊了她的小手,安慰的說道:“您失蹤之後,大家都瘋狂的尋找您,所以隻要您回來了,對她們而言都是幸運的。”


  夏穀雪的眼角流露著淚痕,她沒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麽多關心自己的人,跟梁鏡完全是兩種不同的人。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開車來到了曹家門口,他的視線轉向了夏穀雪,說道:“已經到了,還是等你休息一會兒?”


  夏穀雪搖了搖頭,呼吸了一口氣,立刻伸出了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


  薑柏寒也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馬上從車上走了下去,牽著夏穀雪的手,朝著前方走去。


  曹母感覺到了曹熙回到了家裏,立刻打開了家門,看到薑柏寒和一名陌生的女人回到了家門口,她蹙緊了眉頭。


  薑柏寒看著她臉上的疑惑和怒火,解釋的說道:“媽,她就是曹熙。”


  短短的一句話令曹母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雙手握緊了夏穀雪的手臂,緊緊的擁抱住了夏穀雪。


  哭聲不斷的從曹母的嘴裏發了出來,夏穀雪聽到她的哭聲,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心碎,仿佛刺穿了自己的心。


  夏穀雪僵硬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安撫的說道:“對不起,我失蹤了兩年,我不知道我還有這麽多的家人。”


  曹母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放開了夏穀雪,伸出了手擦去自己臉上的眼淚,牽著夏穀雪走進了房子裏。


  曹月坐在客廳裏,已經忐忑不安了起來,夏穀雪走進了房子的那一刻,已經認出了她來,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曹母的視線看向了夏穀雪,說道:“曹熙,她是你姐姐,你還認識嗎?”


  曹月已經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眼睛裏已經聚滿了眼淚,仔細的檢查夏穀雪的臉,才放心的說道:“你沒有受傷我就放心了。”


  薑柏寒走到了她的麵前,握緊了夏穀雪的手,說道:“她現在還不能接受這些,不如坐下來慢慢說。”


  曹母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已經帶著夏穀雪走到了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夏穀雪雖然不記得眼前的兩個人,但是已經感受到她們對自己的疼愛,難道真的是爹地一直在欺騙自己嗎?

  梁鏡一個人坐在了書房裏,整個人倚靠在了辦公椅上,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夏穀雪的樣子,心裏充滿了狐疑和不理解。


  傭人敲了敲門,已經從書房外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杯香濃的藍山咖啡。


  她把咖啡杯放在了梁鏡的麵前,對著梁鏡開口道:“先生,二小姐真的沒有聯係您了嗎?您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給她呢?”


  梁鏡生氣的抬起了頭來,看著傭人怒斥道:“她把我的苦心安排都曲解了,為什麽我還要打電話過去問候她?關心她?”


  他的心裏開始狐疑了起來,她第一次這樣背叛自己,是不是因為真的愛上了薑柏寒?


  忽然之間,梁鏡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冷厲的視線投向了傭人,說道:“她已經背叛了我,看來我必須進行我的第二步了。”


  傭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心軟,加重了語氣,說道:“您真的要這麽做嗎?您跟二小姐始終相處了這麽久,不應該這樣啊。”


  梁鏡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根本不想理會她,也不想聽到任何的話,心裏已經燃起了無限的怒火。


  傭人看到他臉上的堅定,立刻轉身離開了書房,梁鏡聽到了關上門的聲音,才睜開了自己的雙眸來。


  看著桌上的照片,梁鏡的心裏還是起了惻隱之心,但是想到自己唯一的女兒是怎麽死的,他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來,冷漠的笑著。


  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是你先背叛我的,也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麵。”


  吐息了一口氣,梁鏡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無法忍受夏穀雪的背叛。


  晚上,郝天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酒吧裏喝酒,服務生已經拿了一瓶珍藏的XO,郝天陸續的喝下了眼前的酒。


  片刻之間,他的腦海裏還是不斷的浮現了今天的畫麵,心裏有很多想要說的話。


  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他又拿起了酒瓶倒上了一杯酒,一隻手卻握緊了他的手腕。


  郝天抬起了頭來,看著眼前的男人,錯愕不已。


  吐息了一口氣,郝天已經搶走了自己的手,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家裏陪著夏穀雪嗎?”


  薑柏寒已經坐了下來,服務生送來了一個酒杯放在了他的麵前,薑柏寒才倒上了一杯酒。


  喝下了酒,薑柏寒才開口道:“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但是我相信穀雪是真的被梁鏡算計了,你不是已經相信了她就是曹熙嗎?”


  郝天的眉頭緊蹙了起來,說道:“我相信她是曹熙,但是她也是梁鏡身邊的人,難道你就這麽放心嗎?萬一那個梁鏡設了一個局呢?你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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