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薑柏寒展開攻勢
薑柏寒已經擁抱住了眼前的小女人,呢喃的說道:“你為什麽一定要相信梁鏡的話呢?就算我知道了你的目的,我有想過要傷害你嗎?”
簡單的一句話,已經刺入了她的心中,薑柏寒的確沒有對付自己,到底他和爹地所說的話,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
薑柏寒靠近了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如果你不肯相信我的話,那麽我們就來一個約定好了,你繼續留在公司做你的代言人,你好好的調查清楚真相。”
夏穀雪的臉上充滿了懷疑,如果他真的是爹地所說的那種人,為什麽要邀請自己留下來?
呼吸了一口氣,夏穀雪已經推開了他,說道:“我會好好的考慮,但是請你以後不要靠近我了,我每次見到你就渾身不舒服。”
一句話雖然是帶著咒罵,卻也說明了夏穀雪有多在乎他。
秘書端著熱咖啡走進了辦公室裏,卻發現隻剩下薑柏寒一個人,她尷尬的站在了辦公室的中央。
薑柏寒笑著對著她說道:“你端出去喝了,順便給我訂兩張歌劇的票。”
秘書明白的離開了辦公室,薑柏寒已經轉動了自己身下的椅子,他終於等到曹熙回來了,無論她現在變成什麽樣,都是自己最緊張的女人。
夏穀雪生氣的走進了電梯裏,郝天也走進了電梯,他的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
遲疑了很久,郝天才開口問道:“有沒有時間,我想跟你談談。”
夏穀雪蹙緊了自己的眉頭,沒想過才剛剛應付了薑柏寒,又要應付郝天。
電梯嘀嗒的一聲打開了,夏穀雪已經走出了電梯,說道:“對不起,我應該沒有什麽時間,下次有機會可以談一談。”
郝天看著她的背影,還是握住了夏穀雪的手,離開了公司。
所有的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們的背影,沒想到夏穀雪有這樣的吸引力,吸引了公司兩個有身份地位的男人。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郝天的臉上,問道:“你明知道薑柏寒喜歡我,你這麽做對你有什麽好處。”
郝天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把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笑道:“你錯了,他喜歡的人不是你,是曹熙。”
夏穀雪已經被他粗魯的扔上了車,夏穀雪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如果薑柏寒喜歡的是曹熙,為什麽要不停的向自己獻殷勤呢?
郝天已經開車離開了公司,他需要一個地方,讓夏穀雪好好的了解事情的真相,是不是還要幫梁鏡來陷害愛自己的男人。
四十分鍾後,郝天開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吐息了一口氣,夏穀雪的視線才落在了他的臉上,好奇的追問道:“你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我跟你應該沒有什麽可說的。”
郝天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來,看著夏穀雪問道:“你真的一點兒記憶也沒有了嗎?你就那麽深信梁鏡對你所說的一切?”
夏穀雪聽到了這番話,已經冷笑了起來,她早就應該猜到,郝天是為了薑柏寒才找自己的。
平緩了自己的怒火,夏穀雪開口說道:“你不用對我說這樣的廢話了,我一個字都不相信,我爹地對我的好,是你和薑柏寒都不能給予的。”
郝天忽然握緊了夏穀雪的手,加重了語氣說道:“你是曹熙,你是被梁鏡利用了,你忘記了你還有丈夫和兒子嗎?”
郝天的一句話,就仿佛是晴天霹靂,已經打在了夏穀雪的身上,夏穀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什麽曹熙,什麽丈夫和兒子,自己明明是梁鏡的女兒。
服務生才送來了檸檬水,夏穀雪端起了檸檬水,用力的破相了郝天,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怒火。
夏穀雪對著郝天怒斥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是梁鏡的女兒,你說的什麽曹熙,跟我八輩子都沒有關係,少在我身上攀親帶故的。”
夏穀雪的話令郝天的心中充滿了怒火,他忍不住對著夏穀雪的背影叫道:“如果你真的不肯相信,那就好好的調查清楚,貿然的去相信一個人,你不覺得很冒險嗎?”
夏穀雪的全身已經僵硬在了原地,她呼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離開了這裏。
爹地是不可能欺騙自己的,永遠不可能,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薑柏寒的人,才最有可能欺騙自己。
郝天無奈的搖著頭,不知道梁鏡到底給她下了什麽迷魂藥,會把曹熙迷成這個樣子。
一個小時後,夏穀雪已經回到了別墅裏,梁鏡看到她的出現,臉上充滿了怒火。
呼吸了一口氣,梁鏡生氣的問道:“你為什麽突然之間回來了?我不是告訴你,盡量少回來嗎?”
夏穀雪看了他一眼,立刻跪在了梁鏡的麵前,說道:“爹地,薑柏寒已經調查到了真相,我沒有辦法騙過他。”
梁鏡的臉上露出了憤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怒斥道:“他到底知道了什麽?知道了你是的女兒?”
梁鏡的心裏充滿了擔憂,想知道整件事已經到了什麽地步,夏穀雪用力的點著頭。
聞言,梁鏡才吐息了一口氣,立刻坐在了沙發上,夏穀雪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感覺到了奇怪。
梁鏡閉上了了雙眼,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他問道:“不管現在怎麽樣了,你還是回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我要報仇。”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忽然開始慢慢相信薑柏寒和郝天的話,如果她真的是爹地的女兒,他為什麽要這麽對待自己呢?
傭人端著熱茶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他們的麵前,問道:“先生,二小姐今晚要留下來吃飯嗎?”
梁鏡看了夏穀雪一眼,說道:“她還有自己的任務要做,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想要吃多少頓飯都可以。”
夏穀雪的心口仿佛被人刺上了一刀,她為了幫姐姐報仇,一直不停的周旋在娛樂圈,卻連在家裏吃一頓飯都不可以。
呼吸了一口氣,夏穀雪已經站了起來,對著梁鏡說道:“爹地說得沒錯,我先回公司了,您保重。”
梁鏡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裏憋著一些話,想要對夏穀雪說,夏穀雪的心中卻仿佛是在滴血。
傭人歎息了一口氣,問道:“先生,您不應該對她那麽絕情,畢竟她現在什麽記憶也沒有,而且也幫了您兩年了。”
梁鏡生氣的把視線落在了傭人的臉上,問道:“難道你想讓我看著殺害我女兒的凶手嗎?她跟薑柏寒都是凶手。”
傭人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客廳,客廳裏隻剩下了梁鏡一個人,他的心裏也在不停的掙紮了起來,為什麽他要麵對這樣的事情。
夏穀雪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方向盤,車子繼續朝著前方行駛而去,她的腦海裏還是不停的閃過了剛才的畫麵。
過了一會兒,夏穀雪才把車停在了一旁,呢喃的問道:“難道事情是真的嗎?他在欺騙我。”
夏穀雪用力的打了方向盤,喇叭的聲音在四周響了起來,路過的人都看著夏穀雪,夏穀雪的眼角已經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充滿了害怕。
兩個小時候,夏穀雪回到了公寓的門口,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公寓裏。
十分鍾後,電梯已經在九樓聽了下來,她走出了電梯就看到了不應該出現的人。
薑柏寒的雙手依然放置在了自己的褲袋裏,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我還以為你就回來休息了,看來你是去找你父親了,證明我的話沒有錯吧。”
夏穀雪的臉上充滿了憤怒,視線落在了眼前的男人的身上,充滿了懷疑。
她已經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門卡,走進了房子裏,冷漠的說道:“不管真相是怎麽樣的,我都不想知道,隻要我可以留在爹地的身邊,就足夠了。”
薑柏寒看到她想要關門,立刻伸出了手,擋住了門,說道:“我定了兩張歌劇院的票,這應該是你父親吩咐給你的任務吧。”
夏穀雪的臉上露出了憤怒,從薑柏寒的手裏拿走了歌劇院的票,怒斥道:“我自己會去,但是絕對不是跟你。”
薑柏寒笑了笑,已經轉身走進了電梯裏,夏穀雪的心中充滿了怒火,沒想到自己怎麽會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
回到了公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夏穀雪的視線看著手中的票,心裏充滿了狐疑,她到底是怎麽了?
薑柏寒回到了車上,雙手握緊了方向盤,視線看了樓上,才放心的開車離開。
他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梁鏡當年留下的話,他想要利用曹熙來害自己,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曹熙一定可以想起一切的。
晚上六點整,夏穀雪開車來到了歌劇院的門口,她解開了安全帶走下了車,視線看向了周圍,卻沒有看到薑柏寒的人影。
心裏莫名的生氣,夏穀雪還是走進了歌劇院裏,忽然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夏穀雪的身旁,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夏穀雪生氣的推開了他,怒吼道:“你幹什麽?你信不信我告你?”
薑柏寒的臉上裂開了笑容,靠近了夏穀雪,說道:“我怎麽說都是你的目標,就算你不喜歡我,你父親也想要你喜歡我,你可以試試。”
夏穀雪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轉身已經朝著歌劇院裏麵走去,薑柏寒不厭其煩的追了上去。
曹月跟勞倫斯也同時來到了歌劇院,曹月的臉上充滿了怒火,說道:“才兩年,他就開始喜歡別的女人了,你還說他對曹熙有多真心。”
勞倫斯握緊了曹月的手,無奈的說道:“這兩年他是什麽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嗎?現在他隻是想通了,你也給他一條生路吧。”
曹月的臉上覆滿了怒火,怎麽都無法原諒薑柏寒,要不是因為他也不會發生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