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回來報複1

  曹月忍不住開始哭泣了起來,勞倫斯一直在安慰她。


  一名警官大步的朝著薑柏寒走來,在薑柏寒的麵前停下了腳步,說道:“薑先生,梁芊已經在車禍中死亡,我們警方已經把之前的案子結案,您還有什麽問題?”


  薑柏寒搖了搖頭,什麽都不想過問,隻是接過了通知書。


  警官看了他們一眼,才轉身離開了醫院,相信現在他們也不想看到任何的外人。


  曹月吸了吸鼻子,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怒斥道:“你走,以後我都不想見到你,不要再來騷擾我妹妹。”


  曹月現在開始憎恨自己,如果不是她當年一定要和薑柏寒一起,怎麽會連累自己的妹妹呢?


  勞倫斯拉著她的手,不讓曹月亂動,薑柏寒轉過了身,看著病房裏的曹熙,轉身離開了這裏。


  曹月怨恨的看著薑柏寒離開的背影,勞倫斯的手一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安撫了下來。


  梁家,梁鏡把自己困在了書房裏,滿腦子都是梁芊死的時候,臉色蒼白如紙,他怎麽能夠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呢?


  傭人端著參茶,站在了書房外,輕輕的敲著書房的門,傭人已經走了進去。


  忽然之間,梁鏡抬起了頭來,看著眼前的傭人,吩咐道:“你去收拾所有的東西,回新加坡。”


  傭人的臉上充滿了狐疑,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要回新加坡,昨天不是還說要報仇嗎?

  傭人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放下了手中的參茶,說道:“先生,您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過東西了,還是先喝一點兒參茶,我馬上去收拾。”


  梁鏡吐息了一口氣,立刻端起了參茶喝了下去,傭人的視線已經轉身離開了書房。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梁鏡立刻拿起了眼前的電話,撥打了一組熟悉的號碼。


  梁鏡對著電話裏,開口道:“是我梁鏡。”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一道洪亮的聲音,問道:“老梁啊,你找我什麽事?”


  梁鏡眯起了自己的雙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才對著自己電話繼續說道:“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幫我到醫院去把曹熙從醫院弄出來,送到我那裏去。”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兒,男人應聲答應道:“好,你讓我辦的事情,我怎麽可能不辦呢?”


  梁鏡立刻掛斷了電話,他眯緊了自己的眼眸,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書房。


  他在自己的心底不斷的默念著,要讓薑柏寒為自己曾經的行為付出代價,永遠活在痛苦當中。


  兩天後,薑柏寒開車來到醫院,想要看望曹熙,他發現曹月沒有留在醫院,忍不住蹙緊了眉頭。


  護士看到他鬼祟的樣子,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問道:“先生,您是什麽人?”


  薑柏寒看了一眼護士,質問道:“為什麽曹熙沒有人照顧?曹家的人沒有請看護嗎?”


  護士錯愕的看著他,發現他認識病人和病人家屬,立刻放鬆了下來。


  護士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才對著薑柏寒說道:“先生,病人家屬請了特別看護,應該在照顧曹小姐,您可以過去看看。”


  薑柏寒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立刻走向了遠處,護士笑了笑,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來到了深切病房外,薑柏寒才站在玻璃床上,看到病房裏躺著一個人,卻看不清樣子。


  不好的預感萌生了起來,薑柏寒立刻拉住了一名護士的手臂,對著護士說道:“護士小姐,你進去看看她為什麽蒙著頭?”


  護士看到曹熙被人蒙著頭,立刻走了進去,尖叫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


  薑柏寒立刻衝進了病房裏,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是個陌生的男人,他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盛怒之下,薑柏寒已經抓住了他的衣服,怒斥道:“你到底是誰?曹熙人呢?”


  男人裝作莫名其妙,已經從病床上爬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切。


  薑柏寒立刻拿出了電話報警,並且通知曹月和勞倫斯。


  電話裏傳來了勞倫斯的聲音,問道:“你幹什麽?曹月現在還在起頭上,你別再聯係我了。”


  薑柏寒的一隻手已經按住了自己的太陽頭穴,怒斥道:“曹熙失蹤了,你為什麽不派人在醫院保護曹熙?人呢?”


  勞倫斯暴怒了一聲,再度問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你怎麽現在才通知我們?”


  薑柏寒已經掛斷了電話,他不想再跟勞倫斯浪費時間了,曹熙現在失蹤會跟誰有關係呢?

  護士突然走到了他的麵前,小聲的對著薑柏寒,說道:“先生,醫院的監控錄像已經調出來了,您要不要去看一看。”


  薑柏寒立刻跟著護士離開了病房,心急如焚的想要知道曹熙現在的下落。


  深夜,薑柏寒回到了薑家,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


  薑柏寒神色凝重的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說道:“沒消息,警方也不知道是哪一撥人帶走的。”


  曹月生氣的推開了勞倫斯,對著他怒斥道:“要不是招惹了那麽多人,怎麽會讓曹熙被人抓走,難道你認為自己一丁點兒的責任也沒有嗎?”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笑道:“我承認是我招惹的,我不是在盡力找人嗎?”


  薑永駿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他們說道:“小浩才睡著,你們是不是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媽咪被人綁架了?”


  想到了薑浩,薑柏寒終於冷靜了下來,勞倫斯扶住了曹月的身子。


  呼吸了一口氣,薑永駿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說道:“我倒是覺得有一個人有可能性,梁鏡,他才剛剛死了女兒,現在肯定很想要報複。”


  薑柏寒搖了搖頭,否決了他的猜測,說道:“不可能,他已經回去了,不可能是他做的。”


  所有的消息仿佛石沉大海,這段時間除了梁鏡會這麽做,那就隻有伊娃了。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憤怒令他額頭上的青筋已經顯露了出來,他立刻站了起來。


  勞倫斯走到了他的麵前,拉住了薑柏寒的手,問道:“你幹什麽去?不是要找曹熙的下落嗎?”


  薑柏寒已經甩開了勞倫斯的手,說道:“我現在就是去找曹熙的下落,你們等我的消息。”


  所有的人都狐疑了起來,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不對了,曹月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來。


  勞倫斯的視線落在了妻子的臉上,問道:“你相信他知道嗎?”


  曹月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狡獪的眸光,她太諒解薑柏寒了,他現在已經已經知道到底是誰做的,才會匆忙的離開。


  薑柏寒匆忙的跑上了車,他的雙手用力的握住了方向盤,車子朝著別墅外駛去。


  蓮姐和傭人懷疑的看著他離開,難道少爺真的知道是誰嗎?

  曹熙失蹤的消息很快就已經傳開了,泰勒坐在酒店的房間裏,看著眼前的一對兒女。


  伊娃生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問道:“爹地,您不會以為我有這個閑情逸致吧,不是我做的。”


  泰勒和比爾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伊娃,比爾開口道:“伊娃,你對薑柏寒的感情怎麽樣,我們很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伊娃臉上的怒火更甚,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怒斥道:“就算我喜歡薑柏寒,難道就要殺人放火了嗎?想要他後悔可以有很多方法。”


  伊娃的話才剛剛說完,門鈴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比爾立刻走出了客廳,走到門口開門。


  薑柏寒怒氣衝衝的來到了泰勒的麵前,說道:“泰勒,我們的協議還有效嗎?”


  泰勒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薑柏寒,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麽?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去找你的前妻嗎?”


  薑柏寒的視線立刻轉向了伊娃,問道:“告訴我,曹熙人在哪裏?”


  伊娃眯緊了自己的眼睛,站了起來,看著這薑柏寒,嗤笑的問道:“你憑什麽說我抓走了你的前妻?”


  薑柏寒的臉上充滿了怒火,咬牙切齒的出聲道:“除了你,還會有誰?你以為抓走了她,我就會喜歡上你了嗎?”


  伊娃憤恨不已,傷口又被他給揭露了出來,立刻拿起了眼前的酒杯,用力的潑在了他的身上。


  過了一會兒,伊娃做回到了沙發上,冷漠的說道:“我告訴你,我沒心情抓走你的前妻,她被誰抓走了,我不知道。”


  薑柏寒仔細的看著伊娃,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一丁點兒撒謊的感覺,薑柏寒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已經沒有了力氣。


  他們看著薑柏寒的樣子,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來安慰他,隻看到薑柏寒痛苦的模樣。


  一個月後,薑柏寒又來到了警察局門口,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來了。


  警察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薑先生,我們已經告訴您很多次了,找不到您太太的下落。”


  薑柏寒的臉上充滿了怒火,生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怒斥道:“她已經失蹤了一個月了,你們找不到就這樣算了嗎?”


  所有的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調查這麽長時間都沒有任何下落顯示,他為什麽還要這麽執著。


  司機看到他的樣子,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把薑柏寒從警察局的門口拉走了。


  薑柏寒憤怒的推開了司機,怒斥道:“你幹什麽?我要問清楚。”


  司機已經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少爺,您別這樣了,二少奶奶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了,您這樣下去隻是在折磨自己。”


  薑柏寒搖著頭,他不相信曹熙就這麽失蹤了,她甚至沒有蘇醒,怎麽會失蹤呢?


  司機看到他目光呆滯的樣子,還是拉著薑柏寒上了車,立刻送他回去。


  梁宅,傭人帶著醫生走進了地窖裏,醫生感覺到滲人,視線幾乎不敢多看周圍一眼。


  每一次來到這裏,他總會感覺到很害怕,地窖那麽陰森的地方,為什麽會有人被安置在地窖裏。


  傭人打開了地窖的門,對著醫生說道:“醫生,麻煩您了。”


  醫生立刻走進了地窖裏,傭人留在了外麵,梁鏡才慢慢的來到了這裏,很想知道曹熙的進展。


  梁鏡走到了傭人的麵前,問道:“她醒了沒有?還是一直都在昏迷?”


  傭人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還是跟之前一樣,先生您是不是白費了力氣,她會不會醒不過來了?”


  梁鏡不相信的推開了地窖的門走了進去,曹熙忽然蘇醒了過來,雙眼空洞的看著醫生。


  梁鏡立刻走到了醫生的麵前,問道:“醫生,她的情況怎麽樣了?睜開眼睛了是不是代表好了?”


  醫生搖了搖頭,對著梁鏡解釋道:“小姐應該是沒事了,但是她的眼神空洞,恐怕是腦部受到了重創,需要到醫院去觀察一下。”


  梁鏡靠近了曹熙,伸出了手在曹熙的麵前晃動了起來,她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下一刻,梁鏡才對著傭人開口,吩咐道:“準備送小姐去醫院。”


  傭人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懷疑的看著梁鏡,梁鏡對著她點了點頭。


  歎息了一聲,傭人還是轉身離開了地窖,醫生看著他們臉上的神情,都感覺到很奇怪。


  梁鏡蹲下了身子,看著神情呆滯的曹熙,他的手已經貼在了曹熙的臉上。


  看來是真的了,曹熙如果真的能夠忘記以前的事情,那對自己的複仇計劃就太好了。


  兩年後,郝天站在薑柏寒的房門口,不停的敲著門,他仍然沒有半點兒反應。


  綺琴拿著鑰匙走到了郝天的麵前,說道:“郝先生,還是用鑰匙吧,比較快。”


  郝天從她的手中接過了鑰匙,擰開了房間的門,一股濃重的酒味已經襲來了。


  郝天生氣的衝進了房間裏,把薑柏寒拉了起來,走進了浴室裏。


  感覺到冰冷的水淋在了自己的身上,薑柏寒才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立刻推開了郝天。


  郝天看著他,心痛的說道:“薑柏寒,你到底有沒有清醒過來?已經兩年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薑柏寒用憤怒的眸光看著郝天,說道:“隻要一天沒有找到屍體,我都不相信她死了。”


  郝天氣憤的上前了兩步,用力的握緊了他的睡衣,說道:“你醒醒吧,現在還有很多人需要你,難道曹小姐死了,你的世界也沒有了嗎?”


  薑柏寒越聽越生氣,用力一拳拳的打在了郝天的臉龐上,綺琴看到他每一下下手都很重,已經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


  綺琴忍不住對著薑柏寒怒吼了起來,說道:“少爺,郝先生幫您看了兩年的公司了,您不能這樣對郝先生。”


  薑柏寒的心中充滿了怒火,已經收緊了自己的雙手,走到了浴缸前,不停的淋水。


  他一直在給自己信念,曹熙沒事曹熙沒事,可是到了今時今日,她到底去了哪裏?

  郝天走到了他的麵前,最後勸慰了一句,說道:“今天的會議很重要,是跟唐飛娛樂簽署協議,上千萬的代言費,你自己收拾一下,下午兩點一定要到場,否則後果自負。”


  撂下了一句話,郝天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綺琴看著薑柏寒這個樣子,心裏隻有心疼。


  吐息了一口氣,綺琴走到了他的麵前,握住了他的手臂,問道:“少爺,您這樣好嗎?少奶奶雖然失蹤了,但是總有一天會回來的,您讓她看到您為了她變成這樣,真的好嗎?”


  薑柏寒的心震了震,感覺到綺琴所說的話是對的,抿住了唇瓣,他點了點頭。


  綺琴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轉身離開了浴室,薑柏寒走到了盥洗台前,打開了熱水不停的潑向自己,讓他徹底從背痛中走出來。


  過了一會兒,薑柏寒才抬起了頭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呢喃的說道:“曹熙,我一定會等到你回來,無論如何我都會。”


  下午兩點整,司機開車送薑柏寒來到了公司門口,薑柏寒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走下了車。


  看著眼前的辦公大樓,薑柏寒整理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大步的走進了公司。


  警衛才回到了門口,就看到了薑柏寒,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薑柏寒已經走向了遠處的電梯。


  薑柏寒站在了電梯裏,腦海裏全都是曹熙的身影,很多畫麵都從他的大腦裏一閃而過。


  電梯嘀嗒的一聲打開了,郝天看到薑柏寒出現在了電梯裏,臉上充滿了笑容。


  其他的高層站在了一旁,恭敬的叫道:“總裁,下午好。”


  薑柏寒走出了電梯,一隻手放在了郝天的肩膀上,說道:“好兄弟,謝謝你。”


  郝天笑了笑,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帶著薑柏寒前往他的辦公室。


  走進了辦公室裏,薑柏寒感覺到辦公室裏還是以前的樣子,並且一塵不染,仿佛有人每天都來打掃一樣。


  薑柏寒走到了酒櫃前,倒上了兩杯紅酒,遞給了郝天,說道:“謝謝你這兩年來所做的,我敬你。”


  郝天喝下了酒杯裏的酒,視線再度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懷疑的問道:“你是怎麽想通的?難道就是我說的那兩句話嗎?”


  郝天的眉頭更加的深鎖了起來,完全不相信自己有這樣的能力。


  薑柏寒笑了笑,已經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繼續說道:“很簡單,我是聽到了綺琴姨的一句話,曹熙回來一定不想看到我這個樣子。”


  郝天坐在椅子上笑了起來,原來是因為曹熙,他早就應該想到了。


  薑柏寒立刻看著桌麵上的文件,發現了唐飛娛樂的所有資料,立刻抬起了頭來。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郝天的臉上,問道:“你知道我會來嗎?”


  郝天聳了聳肩,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想你應該還是很在乎這間公司,你跟曹熙是從這裏開始的。”


  薑柏寒的思緒回到了很多年前,可是曹熙已經不知所蹤了,他不管要花費多少的人力物力,一定要找到曹熙。


  郝天看到他臉上的神情,立刻轉移了話題,說道:“今天的唐人娛樂是最近兩年建立的公司,真不是道為什麽崛起得這麽快,可能有人暗中幫助吧。”


  聽到他這麽說,薑柏寒也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資料,今天他要好好的會一會這個夏穀雪。


  下一刻,薑柏寒的視線看向了手腕上的金表,看到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呼吸了一口氣,薑柏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走吧,別讓客人就等了。”


  郝天笑了笑,已經站了起來,把雙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裏,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夏穀雪和經紀人坐在會議室裏,她低垂著頭看著手腕上的手表,臉色難看了起來。


  她站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打在了桌麵上,怒斥道:“薑總裁到底有沒有時間觀念?我已經等了十五分鍾了,他是在耍我嗎?”


  忽然之間,會議室的門已經被打開了,薑柏寒和郝天一起進入了會議室裏。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的確是天使的麵容,可惜她不是曹熙,永遠都入不了自己的臉。


  薑柏寒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伸出了手,介紹的說道:“我就是你口中的薑柏寒,對我有什麽要抱怨的嗎?”


  夏穀雪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問道:“既然您是薑總裁,我就知無不言了,貴公司約好了我們簽約,您怎麽能吃到呢?還是對我們沒有一丁點兒的誠意?”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她的眼神給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一時之間他卻想不起來。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充斥著他的感官,是梁芊的身上的香味,難道她們用的是同一款香水嗎?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懷疑的看著夏穀雪問道:“夏小姐,我可以問問你,你跟梁芊有什麽關係媽?”


  夏穀雪懷疑的看著他,問道:“梁芊?你說兩年前意外死亡的梁芊嗎?”


  薑柏寒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錯愕,立刻坐了下來,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


  咳嗽了一聲,薑柏寒繼續說道:“既然夏小姐已經來了,那就看看我們的合約,有什麽不合理的地方,我們可以商談。”


  夏穀雪立刻坐了下來,打開了合約仔細的看著,過了很久才抬起了頭看著薑柏寒。


  吐息了一口氣,夏穀雪說道:“第十條,不能傳出任何緋聞,影響商品的聲譽和盈利,我想這個是我私人的問題,跟工作無關。”


  郝天的雙手已經合在了一起,笑著解釋道:“夏小姐,既然你已經是我們公司的代言人了,你所有的一切都跟公司有密切的關係。”


  經紀人按住了夏穀雪的手,夏穀雪拿起了筆在合約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遞給了薑柏寒。


  薑柏寒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的視線才轉向了夏穀雪。


  刹那間,薑柏寒差一點兒以為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是曹熙。


  夏穀雪拿著合約站了起來,伸出了手向薑柏寒示好,說道:“薑總裁,很高興和您合作。”


  薑柏寒才被拉回了思緒,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


  夏穀雪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會議室,郝天感覺到他的不對勁,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搖了搖他的肩膀。


  薑柏寒恢複了自己的思緒,看著他問道:“夏穀雪呢?”


  郝天蹙緊了眉頭,總感覺到他有點不對勁,好奇的問道:“你剛才到底是怎麽了?你好像對那個夏穀雪特別的另眼相看?”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坐在了椅子上,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過了很久,薑柏寒才若有所思的問道:“難道你不覺得她很像曹熙嗎?她的眼神。”


  郝天疑惑的蹙緊了眼眸,在自己的腦子裏不停的回想著,卻怎麽也想不到夏穀雪剛才的眼神是怎麽樣的。


  郝天呼吸了一口氣,上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你別胡思亂想了,暫時放鬆下來,你一定是太想念曹熙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幻覺,夏穀雪和曹熙根本就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薑柏寒的雙手仍然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甩開了腦海裏雜亂的思緒。


  夏穀雪坐在了車上,立刻把視線轉向了經紀人,說道:“我要去個地方,你先回去。”


  經紀人明白的點了點頭,立刻下了車,司機馬上開車離開了這裏。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合約上,嘴角揚起了笑容。


  一個小時後,夏穀雪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司機已經把車停在了別墅的花園裏。


  司機立刻把視線轉向了夏穀雪,說道:“二小姐,到了。”


  夏穀雪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拿著合約走下了車,她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父親卻說這裏是她的家。


  傭人端著熱茶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梁鏡的麵前,說道:“先生,您的熱茶。”


  梁鏡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問道:“穀雪怎麽還沒回來?”


  夏穀雪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個公文紙袋,放在了梁鏡的麵前。


  笑了笑,夏穀雪對著梁鏡說道:“爸,已經準備好了,薑柏寒簽了約。”


  梁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立刻握住了她的小手,說道:“你果然是我的好女兒,這麽快就拿到了合約,我要你為你姐姐報仇,知道嗎?”


  夏穀雪對著梁鏡點了點頭,她的記憶裏隻有自己有了意思之後,所有的人都告訴她,他就是自己的父親,而她看著陌生的自己,陌生的父親和周圍的人,唯一的生存目的就是報仇。


  梁鏡看著她臉上的疲倦,立刻開口道:“你上樓去休息吧。”


  夏穀雪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傭人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她的視線才轉向了梁鏡。


  上前了一步,傭人看著梁鏡,問道:“先生,真的可以一直這樣欺騙下去嗎?”


  梁鏡的視線轉向了她,壓低了自己的音調,叱喝道:“你以為我想這樣?但是隻有她才可以輕易的進入薑柏寒的心中,如果讓薑柏寒知道被他耍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愛的女人,會是什麽樣子?”


  笑容浮現在了梁鏡的臉上,傭人看到他的樣子,心裏充滿了害怕。


  就算是相處了幾天都會有感覺的,更何況她還對先生這麽好,現在不是讓她去送死嗎?

  歎息了一聲,傭人轉身離開了客廳,不想繼續呆下去。


  梁鏡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合約上,看著薑柏寒慢慢步入了自己的圈套裏,他感覺到特別的高興。


  翌日,薑柏寒開車來到了薑家,蓮姐已經有兩年沒有看到他了,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蓮姐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問道:“二少爺,您怎麽來了?您好了嗎?”


  薑柏寒笑了笑,已經走進了別墅裏,聽到聲音從飯廳裏傳了出來,他立刻走了進去。


  薑浩看到自己的父親出現了,立刻從到了他的懷裏,哭著說道:“爹地,您為什麽一直不來看我?媽咪也不來看我。”


  薑柏寒看著自己的兒子,努力的憋出了笑容,說道:“小浩對不起,我還沒有找到你媽咪,但是我發誓,一定可以找到。”


  薑浩蹙緊了自己的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薑柏寒,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麽。


  薑永駿已經站了起來,看著他問道:“是誰令你活過來的?”


  薑柏寒冷漠的說道:“曹熙,我不要她回來,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我要她看到我最好的樣子。”


  所有的人都用歎息的眼神看著薑柏寒,不知道該安慰他,還是應該讚同他的話。


  薑柏寒的視線轉向了周圍,還是沒有看到父親的樣子,問道:“爸呢?還在環球旅行?已經兩年了。”


  蓮姐已經拿了碗筷走進了飯廳裏,薑柏寒看了她一眼,給兒子倒了一杯果汁。


  吳衍雪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出聲問道:“柏寒,你來是為了帶小浩回去嗎?”


  薑柏寒點了點頭,看到薑浩已經喝下了果汁,立刻拿起了他的書包,對著薑永駿說道:“之前謝謝你們照顧小浩,這次的事情我記住了,一定會還。”


  薑永駿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出聲道:“無論你怎麽樣,你都是我的弟弟,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回來告訴我。”


  薑柏寒的全身僵硬,他沒想到之前自己那麽對待薑永駿,薑永駿還能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他帶著薑浩繼續走出了別墅,吳衍雪卻擔心的展了起來,走到了薑永駿的麵前。


  她的手握緊了薑永駿的大掌,懷疑的說道:“柏寒好像還是不肯接受現實,他可以照顧好小浩嗎?”


  薑永駿攬著她的肩膀,隻是歎息了一聲,回到了座位上繼續吃早餐。


  郝天九點準時來到了攝影棚,看到攝影棚裏一點兒工作的熱誠也沒有,他狐疑的走到了導演的麵前。


  郝天拍了拍導演的肩膀,問道:“她呢?為什麽現在還沒有來?”


  導演的臉上盛滿了怒火,視線看向了郝天,詢問道:“到底這個夏穀雪是什麽人?已經遲到一個小時了,再不來我就要找人手工了。”


  郝天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沒想到夏穀雪才簽約之後的第一天就開始拿喬。


  忽然之間,夏穀雪在助理馨兒的陪同下來到了攝影棚,郝天已經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


  視線落在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臉上,他生氣的問道:“你到底有沒有職業操守?你才上班第一天,就開始遲到嗎?”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郝天的臉上,笑著說道:“難道您的同事沒有告訴您,我的上班時間是九點到晚上七點。”


  郝天的臉色變得鐵青,他從來沒有聽到人提到這件事,或者是任何人申報。


  吐息了一口氣,郝天的視線轉向了化妝師,叫道:“化妝師,馬上給她準備上妝,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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