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曹熙失蹤了

  薑永駿的臉色發青,視線轉向了父親,過了很久才再度看向了金醫生,追問道:“金醫生,你是不是弄錯了,昨晚我爸還好好的,什麽事情都沒有,應該不至於這樣啊。”


  金醫生搖著頭,提醒的說道:“這種症狀很突然,薑董這個年紀患上也很正常,您千萬不要擔心,隻要家人悉心的照顧薑董,也可以平安無事的。”


  薑永駿的臉色越來越鐵青,唯一想到的就是薑柏寒,如果不是薑柏寒的衝動,怎麽可能釀成這樣的慘劇,爸有心髒病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患上這樣的病,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忽然之間,曹熙回到了臥房裏,看到醫生已經來替薑文翰看病,自己也放鬆了一些。


  金醫生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繼續說道:“薑先生,您讓人跟我一起去拿藥,有任何的情況也可以及時的通知我。”


  傭人跟著金醫生一起離開了這裏,曹熙才走到了薑永駿的麵前,好奇的問道:“爸得了什麽病?為什麽會記憶混亂?”


  聽到曹熙的聲音,薑永駿的視線才轉向了曹熙,忍不住抱著曹熙哭泣了起來。


  曹熙從來沒有見到過堅強的他掉下眼淚,忍不住拍動了他的背脊,安慰薑永駿。


  薑柏寒及時的來到了臥房裏,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忍不住怒火,衝到了薑永駿的麵前,抓住了他的西裝外套,用力的打了一拳在他的臉龐上。


  過了一會兒,他怒斥的說道:“薑永駿,我說了你對曹熙有企圖,你剛才在幹什麽?”


  曹熙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用力的在薑柏寒的臉龐上打了一巴掌,叱喝道:“你發什麽神經?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我跟大哥有什麽,幹你什麽事兒?”


  薑柏寒眯緊了眼眸,隻是贈送曹熙兩個字,說道:“無恥。”


  曹熙的臉色變得蒼白,薑永駿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抓著薑柏寒走到了薑文翰的麵前。


  遲疑了一會兒,薑永駿才說道:“我剛才隻是因為自己傷心,而你卻是讓爸患了老年癡呆的人,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清楚。”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他走到了薑文翰的麵前,他已經像一個嬰兒一樣入睡。


  片刻之間,所有人的眸光已經看向了薑文翰,沒想到在商場上那麽精明的人,卻也會忘記自己的子女,難道這就是報應嗎?


  薑永駿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用力的抓住了薑柏寒的西裝,說道:“爸在睡醒之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兌現帶你到遊樂園去的承諾,我想你的記憶早就沒有了。”


  薑柏寒的心顫抖了一下,他記得,小時候爸總是在說帶自己去遊樂園,可是每次帶自己去的都是傭人,難道他還記得嗎?

  薑文翰已經蘇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看到薑永駿抓住了薑柏寒,他好奇的問道:“永駿,這個人是誰?柏寒呢?”


  薑文翰的視線在房間裏打轉,到處尋找薑浩小小的身影,薑永駿已經鬆開了自己的手。


  他回到了薑文翰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臂,說道:“爸,我告訴您了,他是薑浩,這個才是柏寒。”


  薑柏寒已經走到了薑文翰的麵前,薑文翰卻用陌生的眼神看著他,仿佛不認識他一樣。


  薑柏寒心如刀絞,跪在了他的麵前,道歉的說道:“爸,對不起,我不知道會弄成這樣。”


  看到他跪在地上懺悔,卻沒有辦法讓薑永駿熄滅心中的怒火,冷嗤的說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爸現在弄成這樣,全都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這樣咄咄相逼,爸還是好好的。”


  曹熙尷尬的走到了他的麵前,勸說道:“大哥,現在爸變成這樣了,不如我留下來照顧他吧,也方便照顧小浩。”


  薑永駿的視線落在了曹熙的臉上,考慮到現在的實際情況,隻能對曹熙點了點頭。


  曹熙微微一笑,視線卻沒有再多看薑柏寒一眼,他剛才對自己的侮辱,已經徹底讓他們劃清了界限。


  薑永駿的視線落在了薑文翰的臉上,繼續說道:“爸,我帶您下去曬曬太陽,小浩很快就醒了,等會兒我送你們去遊樂園,好嗎?”


  薑文翰點了點頭,薑永駿已經拉開了身下的人,薑柏寒的眼角流下了眼淚,他到了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誤會了。


  曹熙看了他一眼,轉身想要離開這裏,薑柏寒已經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薑柏寒非常有誠意的道歉,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剛才你跟大哥,是因為爸的病。”


  曹熙已經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臉上寫滿了前所未有的冷漠,說道:“沒關係,我剛才已經很清楚的說了,我跟你之間已經沒有半點兒關係了,隨便你怎麽看。”


  房間裏隻剩下薑柏寒一人,他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不斷的襲上了自己,心裏很愧疚自己剛才的衝動。


  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薑柏寒拿出了電話放在自己的耳邊,說道:“又找我做什麽?我不是你的傭人,時時刻刻都要陪著你。”


  梁芊生氣的對著電話怒吼道:“薑柏寒,你需要我幫忙的時候不是這個態度,是不是現在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了!”


  薑柏寒的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隻要聽到她的聲音,就感覺到非常的不耐煩。


  吐息了一口氣,薑柏寒繼續說道:“我現在在薑家,我爸出了事,你如果再鬧,我們可以解除婚約。”


  掛斷了電話,薑柏寒生氣的朝著臥房外走去,隻有傭人聽到他剛才的對話,根本不像是二少爺對心愛的人說的話。


  曹熙站在花園裏,看著薑永駿和薑文翰,忍不住歎息的說道:“沒想到爸會變成這樣,他一直都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


  傭人端著果汁站在了她的身旁,說道:“其實先生最疼的是二少爺,隻是二少爺不知道。”


  曹熙錯愕的看著她,傭人已經走向了薑文翰和薑永駿,她的腦海裏浮現了一個念頭,一直以來都是薑柏寒在胡思亂想嗎?


  薑柏寒已經來到了曹熙的身旁,用歉意的眼神看著她,曹熙的臉上卻浮現了冷漠。


  吐息了一口氣,曹熙問道:“剛才的你跟以前的你一模一樣,我來猜測一下,你跟梁芊之所以在一起,是為了重振公司,報仇雪恨。”


  薑柏寒的心顫抖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曹熙已經看透了自己,他佯裝冷漠。


  過了一會兒,薑柏寒才開就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你非要這麽說,我也可以同意。”


  笑聲在這一刻響了起來,她看著薑柏寒最後說道:“你以為自己很聰明,你以為把產業都轉給了我,你可以跟傑森家族的人拚了,但是從來沒有想過,你會輸掉我和小浩,我永遠都不可能原諒你。”


  曹熙轉身朝著別墅裏麵走去,薑柏寒的臉色發青,雙手也握成了拳頭,如果可以選擇他喜歡這樣嗎?

  梁芊一直守在公寓外,等到十點鍾薑柏寒才回到了公寓裏,梁芊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起來。


  薑柏寒低垂著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問道:“你在這裏呆了多久?”


  梁芊站了起來,生氣的看著他,眼睛裏隻有憤怒,質問的說道:“你到底隱瞞了我多少事?早上曹熙來找過你,是嗎?”


  薑柏寒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真的不喜歡這樣,她為什麽一定會要調查自己呢?


  拿出了鑰匙,薑柏寒對著曹熙冷叱道:“你喜歡調查就盡管查,我不相信少了你父親的幫助,我就不能做想做的事情。”


  梁芊忽然抱住了薑柏寒的背脊,眼淚已經不斷的滑落了下來,說道:“你就不能答應我,不見曹熙了嗎?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就不能為我做一點兒犧牲嗎?”


  薑柏寒已經拉著她走進了公寓,把她扔到了沙發上,梁芊隻感覺到了一陣痛。


  不到兩分鍾,薑柏寒已經拿來了兩瓶酒,放在了梁芊的麵前,說道:“今晚你想說什麽,一次性說清楚,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一個字,否則後果自負。”


  梁芊看到了薑柏寒眼睛裏的認真,立刻拿起了酒瓶,開始喝了起來。


  喝了幾杯酒下肚,梁芊的視線轉向了薑柏寒,說道:“為什麽你隻愛曹熙?她到底有什麽地方可以這麽吸引你,我也可以改啊。”


  薑柏寒冷漠的看著她,仿佛沒有動容,再度為她倒上了兩杯酒。


  梁芊猛然的灌自己喝酒,不到半個小時已經喝醉了,薑柏寒把她放在了沙發上躺著。


  吐息了一口氣,薑柏寒已經走進了臥室裏洗澡,他已經被今天的事情煩得沒有心情,更別提應付這個女人了。


  翌日清早,陽光灑落在了薑柏寒的身上,他慢慢的醒了過來,才睜開了雙眼,發現梁芊竟然躺在了自己的旁邊,他蹙緊了眉頭,從床上彈了起來。


  薑柏寒冷靜了下來,看著梁芊質問道:“你為什麽睡在我的房間裏?”


  隱約聽到了聲音,梁芊也蘇醒了過來,她揉著自己惺忪的眼睛,才注意到了薑柏寒。


  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梁芊忍不住問道:“柏寒,為什麽我會在這裏?”


  薑柏寒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走向了浴室裏,梁芊的雙手已經按住了自己的頭,她怎麽都想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知道自己真的睡在了薑柏寒的身邊。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拿起了薑柏寒的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旁,開口道:“喂。”


  電話裏陷入了沉寂,過了一會兒才傳來了曹熙的聲音,說道:“告訴薑柏寒,爸讓他晚上回家吃飯。”


  梁芊的心仿佛被人捅了一刀,薑柏寒還是欺騙了自己,她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


  半個小時後,薑柏寒衝完了涼,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視線落在了梁芊的臉上。


  梁芊的視線迎向了他,開口道:“你不是說跟曹熙沒有關係了嗎?為什麽她讓你晚上回家吃飯。”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從她的身旁拿走了電話,看著來電顯示。


  心中的怒火徹底的爆發了出來,他說道:“我早就告訴你了,我的心裏隻有她一個人,現在是我的爸生病了,需要人照顧,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也沒有人阻止你。”


  梁芊的臉上露出了委屈的神色,自己明明是受到委屈的人,為什麽卻要忍氣吞聲。


  呼吸了一口氣,梁芊才繼續問道:“真的是伯父病了嗎?我可以去看望他。”


  薑柏寒已經穿上了衣服,看了梁芊一眼,拒絕的說道:“我已經說了,我爸病了,你不要再這麽野蠻了,否則我不保證我會怎麽對待你。”


  梁芊的話還沒說完,薑柏寒已經離開了公寓,她生氣的把一旁的相框都扔到了地上。


  梁芊在自己的心中默念著,一定不會讓曹熙繼續生存在這個世界上,世上有一個女人可以成為薑柏寒的老婆,那隻能是自己。


  九點整,薑柏寒已經回到了公司,秘書送來了一杯黑咖啡,放在了他的麵前。


  郝天拿著東西,站在他的辦公室的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說道:“我可以進來嗎?”


  薑柏寒點了點頭,已經喝下了這杯咖啡,才把視線轉向了郝天。


  瞬間,郝天蹙緊了眉頭,疑惑的問道:“你的臉色怎麽變得這麽糟糕?前兩天還好好的。”


  薑柏寒的雙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爸突然患了阿茲海默症。”


  郝天的臉上浮現了錯愕的神色,一個馳騁商場這麽多年的人,突然患上這樣的病症,怎麽可能舒服呢?

  過了一會兒,薑柏寒才放下了自己的手,轉移了話題,問道:“出了什麽事?現在你不應該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裏。”


  郝天想到了發生的事情,立刻拿出了請帖,放在了他的麵前,說道:“其實是泰勒送來的請帖,應該是給你的吧。”


  薑柏寒的視線看著桌上的請帖,臉上不斷的浮現了一抹笑容,現在是泰勒想要緩和和自己的關係嗎?


  下一刻,薑柏寒的是視線轉向了郝天,繼續說道:“我知道了,我會慎重的考慮清楚。”


  郝天明白的點了點頭,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薑柏寒的辦公室。


  薑柏寒打開了請帖,看到請帖上的時間,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


  思索了一會兒,薑柏寒還是決定去赴約,看看泰勒到底打算怎麽樣,至少可以有預防準備。


  晚上七點整,車子開來了金維森酒店,司機轉過了頭看著薑柏寒。


  薑柏寒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吩咐道:“你到停車場等我。”


  司機明白的點了點頭,看著薑柏寒下了車,薑柏寒站在了門口,整理了自己的西裝,立刻走進了酒店裏。


  酒店經理看到薑柏寒來到了酒店,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薑先生。”


  薑柏寒狐疑的看著眼前的人,隻能用不認識來形容,問道:“你是誰?”


  酒店經理立刻拿出了自己的名片,解釋的說道:“薑先生,我是來接待您的,您請跟我來吧。”


  薑柏寒已經跟著酒店經理一起朝著前方走去,他們很快就來到了酒店的餐廳裏。


  經理帶著他走到了餐廳的門口,停下了腳步說道:“薑先生,就是這裏了,您有什麽需要一定要通知我。”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門上,經理已經幫他推開了門,他看到了泰勒和比爾,唯獨沒有看到伊娃的出現。


  瞬間,他的心中充滿了怒火,雙手放進了西褲褲袋裏,走進了包房裏。


  冷笑的聲音從薑柏寒的口中傳出,薑柏寒怒斥道:“泰勒,我以為你請我來,是為了讓伊娃向我道歉的,原來是取笑我的。”


  泰勒的臉上露出了慍怒,比爾握住了他的手,泰勒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泰勒已經倒了一紅酒,放在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伊娃的錯都是我造成的,是我從小太寵溺這個女兒,令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薑柏寒已經伸出了手,製止了泰勒,說道:“泰勒,這件事錯不在你,我也不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你的身上,你大可以放心。”


  泰勒和比爾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比爾站了起來,放了一張支票在他的麵前,道歉的說道:“柏寒,這是我父親的心意,希望你能忘記這件不愉快的事情。”


  片刻之間,薑柏寒已經拿起了眼前的支票,仔細的看著上麵的數字,嘴角浮現了笑容。


  薑柏寒收起了支票,才對著比爾說道:“好,這件事我就這麽作罷,我希望伊娃不要再搞出什麽事情來,否則我抓到把柄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這些錢應該彌補不了伊娃的名譽吧。”


  撂下了一句話,薑柏寒連飯也沒吃,就離開了包房。


  泰勒的臉上盛滿了怒火,視線看向了兒子,叱喝道:“你沒看到他剛才的態度嗎?你還想讓我忍氣吞聲?”


  比爾臉色發青的看著父親,解釋的說道:“爹地,現在是我們有求於人,這一切都怪伊娃為什麽要沉迷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泰勒的一隻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用力的打在了桌麵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包房。


  比爾放下了幾張鈔票,離開了包房,他跟在了泰勒的身後,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曹熙的視線轉向了薑永駿,說道:“吃飯吧,我看薑柏寒是不會回來吃飯了。”


  薑永駿的視線轉向了薑文翰,抿著唇瓣說道:“爸,您別難過,吃飯吧。”


  薑永駿給他夾了菜,薑文翰卻一直蹙緊了眉頭,問道:“柏寒怎麽還不回來?還在生氣嗎?”


  薑文翰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他們兩個人,在他們的嚴重,薑文翰隻是一個病危的老人而已。


  汽車的聲音在別墅外響了起來,薑永駿的手卻握緊了薑文翰的手,說道:“爸,柏寒已經回來了,您別難過了。”


  兩分鍾後,薑柏寒已經走進了別墅裏,曹熙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吃飯。


  薑柏寒坐在了薑文翰的身旁坐了下來,說道:“爸,我回來了。”


  薑文翰看著他,握住了薑柏寒的手,仁慈的對著他開口道:“回來就好,既然已經結婚了,就不要整天忙到這麽晚。”


  薑柏寒瞪大了雙眼,看著曹熙,曹熙才放下了手中的碗,視線轉向了薑柏寒。


  過了一會兒,曹熙開口道:“爸雖然已經得了這個病,但是有時候還是清醒的,認識人。”


  薑柏寒吐息了一口氣,拿起了桌上的碗筷,已經開始吃飯。


  曹熙的心裏已經聚滿了怒火,六點下班到現在才回來,已經過了三個小時,隻有一種可能性。


  飯後,曹熙一個人走到了花園裏吹風,薑柏寒忽然走到了她的麵前來。


  遲疑了一會兒,薑柏寒還是對著她開口,說道:“曹熙,我想告訴你,我和梁芊的事情。”


  曹熙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來,製止了他要說的話,說道:“你跟梁芊的任何事情都跟我沒有關係,最重要的是你已經變了,變得不擇手段。”


  薑柏寒握緊了她的手腕,還是不肯放棄,繼續說道:“你就不能給我機會說清楚嗎?”


  用力的推開了薑柏寒,她刻意用維克多,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說道:“對不起,我已經跟維克多在一起了,他的人品比你好上百倍千倍。”


  曹熙才剛剛轉身,準備走進別墅裏,薑柏寒繼續握住了她的手腕,不準她進去。


  薑永駿拿著東西走到了她的麵前,看到薑柏寒還在糾纏她,立刻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用力的打了他一拳。


  薑柏寒步履不穩的跌坐在了地上,曹熙拉住了他的手,說道:“爸還沒睡,不要讓他知道了。”


  薑永駿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用憤怒的視線看著薑柏寒,質問道:“你現在的身份,還有什麽資格對她糾纏不清,她隻是好心來照顧爸的。”


  薑柏寒已經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擦去了嘴角的血跡,問道:“我沒有資格,你有嗎?難道你有資格來做這些事情嗎?”


  薑永駿的臉色變得鐵青,握成拳頭的雙手已經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沒想到他變得這麽卑鄙了。


  曹熙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大哥比你有資格,你現在隻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


  薑柏寒靜默的站在了原地,用冷厲的眼神看著曹熙,曹熙已經拉著薑永駿朝著別墅裏麵走去。


  瞬間,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怒目的看著他們的背影。


  曹熙看到薑柏寒手裏的盒子,好奇的問道:“大哥,這是什麽?”


  薑永駿想起了什麽,立刻把盒子交給了她,說道:“你忘記了,小浩學校不是布置了作業嗎?這是我準備的。”


  曹熙高興的打開了盒子,裏麵是一個手工拚造的小飛機,她感激的謝道:“謝謝你,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快要忘記了,要是換成柏寒,他不可能親手做這些。”


  他們已經走進了客廳裏,薑浩揉著自己的雙眼,從樓上走了下來,曹熙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


  薑浩看著她,懷疑的問道:“媽咪,我剛才聽到了爹地的聲音,爹地來了嗎?”


  曹熙的臉色慘白,遲疑了一會兒,才把視線轉向了門口,說道:“你爹地在花園裏,你自己去找他吧。”


  聞言,薑浩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從曹熙的身上跳了下去,衝動了別墅外。


  曹熙的眼睛裏都是不放心,薑柏寒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是不是會教壞小浩。


  薑永駿看了她一眼,伸出了手,拍了拍曹熙的肩膀,說道:“你今天很累了,先上去休息,他不會帶走小浩的。”


  曹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朝著樓上走去,薑永駿眯緊了眼眸來,看著花園裏跟薑浩玩耍的薑柏寒。


  半個小時後,薑柏寒已經帶著薑浩走進了別墅裏,他眯緊了眼眸走進了客廳裏。


  看著薑永駿,薑柏寒已經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要再靠近曹熙了,否則我跟你之間兄弟都沒得商量。”


  薑永駿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臉上隻有一股陰冷的笑容,問道:“你現在有什麽資格跟我說這個?離婚的不是你嗎?”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拳,隨時準備動手,薑永駿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麵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薑柏寒,薑永駿才開口說道:“現在我隻想告訴你,無論你現在想要做什麽,她都不會回到你的身邊,她已經有了維克多。”


  說完了話,薑永駿已經朝著樓上走去了,薑柏寒的心中已經盛滿了怒火,怎麽都無法忍受心中馬上要爆炸的怒火。


  維克多能跟自己相比嗎?為什麽一定要提到維克多。


  翌日,私家偵探約梁芊在一家餐廳裏見麵,把自己拍到的照片都交給了梁芊。


  看著照片裏的畫麵,梁芊已經被徹底的激怒了,一雙小手已經握緊。


  原來薑柏寒對自己說的都是假的,他根本沒有辦法放下曹熙,她要讓曹熙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下一刻,梁芊已經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了支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餐廳。


  私家偵探狐疑的看著梁芊,不知道她怎麽這麽高冷,還沒說兩句話就走了。


  服務生走到了他的麵前,笑著說道:“先生,剛才那位小姐的咖啡還沒付錢。”


  私家偵探拿出了兩百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廳,服務生馬上開始收拾這裏。


  梁芊坐在了駕駛位上,腦海裏已經起了一個念頭,曹熙這樣的女人應該怎麽處置比較好呢?


  兩天後,才到中午十二點,梁芊已經來到了薑柏寒的公司。


  員工看著她上了樓,知道她和薑柏寒的關係,誰也不敢說什麽。


  秘書才從影印室走了回來,看著她說道:“梁小姐,總裁現在還不方便,您等一下,可以嗎?”


  梁芊看了她一眼,還是走進了薑柏寒的辦公室裏,她現在隻需要一個答案,薑柏寒躲了自己太長時間了。


  聽到聲音,薑柏寒立刻抬起了頭來,看到梁芊來到了辦公室裏,他立刻關掉了視像會議。


  他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起來,看著梁芊問道:“你來幹什麽?我不是說了,不想被人打擾嗎?”


  梁芊臉上仍然維持著笑容,走到了他的麵前,雙手撐在了桌麵上,說道:“你是不是很不想見到我,我每次約你吃飯,你都在推脫。”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鐵青,眉頭已經緊蹙了起來,冷笑道:“我說了,我要回去照顧我父親。”


  梁芊嬌媚的笑聲響了起來,她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問道:“回家陪曹熙,享受一家三口的小日子,也算是陪父親嗎?”


  瞬間,薑柏寒滿臉怒火的看著她,問道:“你早就知道了?你是來質問我的?”


  忽然被梁芊拆穿了,薑柏寒的心裏覺得舒坦了很多,不用再對著這個女人演戲,他感覺到輕鬆。


  梁芊立刻揚起了手掌,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說道:“薑柏寒,你答應跟我在一起的,忘記了嗎?你食言。”


  笑聲彌漫在了整個辦公室裏,他蹙緊了眉頭看著梁芊,問道:“你認為哪個男人不食言呢?我也很想知道。”


  梁芊的雙手握緊了拳頭,努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說道:“你的公司你不要了?你的員工你不想保護了嗎?”


  薑柏寒已經走到了梁芊的麵前,一隻手已經撐在了桌麵上,若有所思的說道:“其實我已經拿到了泰勒的賠償金,比我損失的多一倍,我想我完全可以解決現在的難題。”


  梁芊的臉色變得蒼白,原來這就是他對自己若即若離的原因,根本不是因為他愛曹熙,是因為他不需要自己了。


  梁芊全身無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薑柏寒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薑柏寒已經拿出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中,說道:“我是薑柏寒。”


  電話裏傳來了司機的聲音,說道:“二少爺,二少奶奶去了商場之後就失蹤了,現在我也沒找到人。”


  薑柏寒的臉色大變,立刻怒斥道:“你為什麽不跟著她?馬上把你的地址放在我手機上,我馬上開車過去。”


  梁芊的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拉住了他的手臂,問道:“為了曹熙,你真的什麽也可以不理會嗎?”


  薑柏寒看了她一眼,已經拉開了梁芊的手,梁芊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眼淚已經從眼角流了出來。


  她不會讓薑柏寒得逞的,辜負自己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梁宅,梁鏡坐在了家裏的沙發上,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傭人已經送了濃茶走進了客廳裏。


  喝了一口茶,梁鏡對著她開口道:“到樓上把我的那根拐杖拿下來。”


  傭人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還是朝著樓上走去,去拿拐杖。


  片刻之間,梁芊已經回到了家裏,看到梁鏡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她好奇的走進了客廳裏。


  梁芊走到了他的麵前坐了下來,挽著他的手臂,說道:“爸,您怎麽一個人人?”


  梁鏡甩開了女兒的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怒斥道:“你是不是瘋了?買凶殺人,如果不是我遇到了陳哥,我是不是還要被蒙在鼓裏。”


  梁芊聽到父親的話,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傭人也從樓上拿下了拐杖,交給了他。


  梁鏡已經接過了拐杖,說道:“你給我跪下,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真的不知道厲害。”


  梁芊害怕的看著父親,眼睛裏聚滿了眼淚,說道:“爹地,是薑柏寒欺騙了我,他還跟曹熙有聯係,您讓我怎麽咽得下這口氣。”


  看了女兒一眼,梁鏡已經拿著拐杖走到了她的麵前,用力的打了下去,說道:“你就算不滿意,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殺人是要坐牢的,你想我一個人孤寡的呆在外麵嗎?”


  怒不可歇之下,梁鏡一棍又一棍的打在了梁芊的身上,梁芊忍受不了棍棒的鞭打,暈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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