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曹熙的消息滿天飛2
寒棟匆忙的趕到了醫院,站在病房外許久,他還是擰開了病房的門口了進去。
瞬間,寒棟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走到了病床前看著曹熙。
他的神色已經凝重了起來,問道:“你怎麽了?真的這麽嚴重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曹熙已經蘇醒了過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寒棟,心裏顫抖了起來。
寒棟知道了這件事,難道媒體已經把她出意外的事情報道了出去嗎?
病房的門忽然被綺琴推開了,綺琴提著手裏的東西,走進了病房裏,看著寒棟。
放下了手中的飯盒,綺琴說道:“少奶奶,少爺去找醫生了,您別擔心。”
寒棟咳嗽了一聲,看著綺琴問道:“曹熙為什麽會變成這樣?薑柏寒沒有好好照顧她嗎?”
綺琴聽到他的話,忍不住蹙緊了自己的眉頭來,生氣的說道:“寒先生,您這樣恣意的誹謗少爺,似乎不太好。”
寒棟的眉頭深鎖了起來,視線轉向了曹熙,曹熙的眼睛裏已經聚滿了淚光。
平靜了一會兒,曹熙才說道:“其實是我開車回家的時候,遇到了汽車爆炸,所以我的臉才會受傷。”
寒棟吐息了一口氣,雙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裏,看著曹熙。
忽然之間,薑柏寒回到了病房裏,醫生也跟在他的身後,他用狐疑的眼神看著病房的陌生人。
醫生走到了曹熙的麵前,說道:“曹小姐,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手術時間,晚上七點的手術,這段期間您可以在病房裏好好的休息。”
寒棟蹙緊了眉頭,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到底是什麽手術?”
薑柏寒上前了一步,仔細的看著寒棟,始終想不到自己到底在哪裏見過他。
沉默了一會兒,他解釋的說道:“曹熙的麵部已經受傷了,需要動幾次手術。”
寒棟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握緊了他的西裝外套,額頭的青筋已經顯露了出來。
寒棟忍不住,咆哮的問道:“你到底怎麽對待曹熙的?怎麽能讓她毀容。”
綺琴見到他們快要打起來了,立刻分開了他們,怒斥道:“寒先生,都說整件事都是意外,您為什麽要扭曲少爺的意思呢?”
寒棟負氣的退後了兩步,生氣的看著薑柏寒,問道:“你當初答應我什麽?會好好照顧她,我不惜跟伊芙結婚,你卻讓她傷成了這樣。”
薑柏寒的腦海裏一頭霧水,根本不認識眼前的男人,更何況是對他的承諾。
忽然之間,薑柏寒已經把綺琴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看著寒棟問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到底答應了你什麽?你跟曹熙之間又是什麽關係。”
醫生和護士立刻離開了病房,寒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冰冷的氣息不斷的圍繞著他。
曹熙見到寒棟已經忍不住了,大叫的說道:“他失憶了,不但不記得你,更加不記得我。”
瞬間,周圍的一切仿佛沉寂了下來,寒棟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薑柏寒。
伊芙生氣的來到了病房門口,擰開了病房的門,她已經看到了寒棟在病房裏,臉上立刻浮現了怒火,衝到了寒棟的麵前。
伊芙生氣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全身已經開始不停的顫抖了起來,問道:“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恨意寫在了伊芙的臉上,寒棟牽著她的手離開了病房,曹熙看著他的背影,心情才稍微好轉了一點。
薑柏寒才看向了曹熙,問道:“他是誰?你們認識?”
綺琴拉著薑柏寒坐在了椅子上,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以前的事情您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曹熙的腦海裏全都是醫生剛才所說的話,她的手術已經安排好了嗎?
綺琴抿著唇瓣,把飯菜都拿了出來,把筷子遞給了曹熙,說道:“少奶奶,先把東西吃了,然後休息。”
薑柏寒看著曹熙,心裏對寒棟和曹熙之間非比尋常的關係充滿了好奇,他一定要調查清楚。
伊芙走到了醫院外,用力的甩開了寒棟的手,臉上充滿了怒火,怒斥道:“你還有臉跟我說話嗎?放開我。”
寒棟鐵青著一張臉,立刻收住了自己的手,用充滿了怒火的眼神看著伊芙。
他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鬆開了自己的手,一臉怒火的看著伊芙,問道:“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難道一定要看到我開始疏遠你,你才肯善罷甘休嗎?”
聽到寒棟的話,伊芙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看著寒棟。
她慢慢的冷靜了下來,視線落在了寒棟的臉上,問道:“你為什麽要來醫院看曹熙?你明明知道我很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
寒棟的一隻手已經開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根本不想跟她多說一句話,繼續朝著前方走去,伊芙生氣的站在原地開始跺腳。
她不甘心自己就這麽被曹熙給打敗了,她也付出了真感情,為什麽他的心思都在曹熙的身上。
一個小時後,伊芙生氣的來到了酒店找維克多,維克多聽到了門鈴的聲音,立刻打開了門。
維克多狐疑的看著伊芙,問道:“你又怎麽了,別跟我說你和寒棟的事情,你們兩個分分合合已經讓我很頭疼了。”
伊芙已經抱住了維克多,哭泣的聲音不斷的傳了出來,維克多才拉開了她的手,讓伊芙看著自己。
維克多擔心的問道:“你到底怎麽了?有什麽不能說出來?”
伊芙伸出了手,擦去了臉上的淚痕,哽咽的說道:“寒棟又跑去找曹熙,難道我真的不如曹熙嗎?”
維克多臉上的擔憂馬上消失了,立刻鬆開了自己的雙手,冷漠的回到了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拿起了香煙,看著伊芙問道:“難到你不知道嗎?從你結婚開始我已經提醒過你了,寒棟的心思不在你的身上。”
眼淚已經不斷的從她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伊芙沒想到連自己的大哥也不肯幫自己。
雙手握成了拳頭,伊芙最後對著維克多說道:“我是你的親妹妹,你到底幫不幫我?”
維克多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遠處的酒櫃,倒上了一杯水酒喝了下去。
過了很久,維克多才看著她說道:“你這個樣子不但是我不理你,就連你的男人也未必會理你,你到底想過沒有?”
維克多的話刺入了伊芙的心中,伊芙生氣的離開了這裏,就算是沒有了他們,自己就不能讓曹熙徹底的從寒棟的身邊消失。
手術室門口,薑柏寒坐在手術室的門口,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他的心裏壓力不斷的增加。
綺琴已經來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把手中的水遞給了他,說道:“少爺,您已經做了一個小時了,還是喝一點兒水吧,對您有好處。”
薑柏寒立刻拿起了水,猛然的喝了下去,腦海裏忽然閃過了很多的畫麵,他手中的水瓶不自覺地滑落在了地上。
聽到了聲音,綺琴的視線立刻看向了薑柏寒,薑柏寒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她立刻扶住了薑柏寒的肩膀。
綺琴蹙緊了眉頭,緊張的問道:“少爺,您到底怎麽了?怎麽突然這樣了?”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抱住了自己的頭,零碎的畫麵不斷的閃過他的大腦,過了很久他才冷靜了下來。
薑柏寒的視線看向了綺琴,呢喃的說道:“剛才我的腦子裏閃過很多的畫麵,都是有關曹熙的。”
他的視線轉向了手術室的門口,害怕的情緒不斷的在他的心中滋生,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這樣的感覺是什麽感覺。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轉眼間已經過了六個小時,手術室的燈才熄滅了。
看到醫生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薑柏寒才緊張的站了起來,問道:“醫生,我太太的情況怎麽樣了?”
醫生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微微的點著頭說道:“她的情況很好,護士馬上就送她回病房休息,四個小時後麻醉藥一過她就可以蘇醒過來了,不用擔心。”
聽到了醫生的話,薑柏寒懸掛的心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他的視線留在了護士的身上。
護士已經推著曹熙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雖然看不到曹熙的臉,但是他的心也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醫生看了他一眼,立刻離開了這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綺琴跟在了他們的身後,朝著病房走去,薑柏寒的視線一直落在了曹熙的臉上。
寒家,寒棟被寒光遠叫回了家裏,寒棟的臉色已經變得陰沉了下來。
傭人走到了寒棟的麵前,開口道:“少爺您回來了,老爺現在正在客廳裏等您,您進去吧。”
寒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了客廳裏,寒光遠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寒光遠怒斥道:“你跟伊芙的事情她已經告訴我了,你記不記得之前自己所說的話?現在才多久就想要反悔了嗎?”
寒棟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雙手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上,回應的說道:“爸,我沒說要離婚,也沒趕走伊芙,是她自己大題小做,就算是看在我和薑柏寒夫妻的交情,到醫院去看望曹熙,沒有任何的問題。”
寒光遠的臉上充滿了怒火,生氣的說道:“你選擇跟伊芙結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現在的局麵。”
傭人已經端著剛剛泡好的咖啡走了進來,放在了寒棟的麵前。
寒棟拿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下一刻,寒棟才開口道:“爸,這都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您不要再管了,而且伊芙就是看到您心軟,才打電話給您的。”
寒棟心中的怒火已經開始不斷的加劇,對伊芙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他無法繼續這樣容忍下去了。
寒光遠怒瞪著他,說道:“你以為我想要管你們的事嗎?我不想讓媒體知道你們才結婚不久,就不和。”